第15章 老大
“以后大侠在这里吃饭不要钱！”
“此话当真？”爱乐无忧拉足了吃白食的架势。
麻杆儿一脸凄苦，我说说你听听也就算了，一下子多了两个吃白食的我养得起吗？麻杆儿支支吾吾不敢回应了。
“快点儿上酒上菜！”爱乐无忧饿的实在是受不住了。
“不不不不，我这就去买酒，买菜，亲自为您下厨！”
“你不是说饭菜已经下锅了吗？”
“那都不是给你吃的！”
“走，带我去看看！”混蛋抬腿就朝厨房里走。
麻杆哥急忙拦住，“别别呀……”
混蛋只是一瞪眼，麻杆哥立刻停住了伸出的双手，从地上站起身来，跟在了混蛋的后面。
走进厨房，混蛋指着案板上的菜，“这就是你所说的群英荟萃，怎么都变成萝卜干儿了？”
“切开时间放长了，都已经抽抽了？”
“那宫廷土豆儿呢？”
“还在锅里闷着呢！”混蛋走过去，在一个大蒸锅的盖子上面摸了一下，冰凉冰凉的，“怎么是凉的？”
“18天前闷上的，一直没有遇到顾客。”
混蛋打开锅盖儿，立刻背一股呛鼻子的霉味儿给攻击到了，往后一闪，差点儿伤到老腰，锅里的土豆已经都长了绿毛。
“贵客，贵客，你想吃什么你尽管说，我这就去准备。”
“不必了，没有胃口。混蛋指着墙角的一堆铁盒子问道：“这些铁盒子是干什么的？”
“这些装的都是调味料，我以前就是卖十三香的，麻杆儿十三香。”
“你还卖过十三香？”
“那都是骗人的，用的都是假香料！不敢卖给你啊！”
“我要是买真香料呢？”
“真香料？这你可就难为我了，在这个世界上要找到真东西实在是太难了？”
爱乐无忧听了一愣，这个世界真的这么扭曲吗，就连十三香这么简单的东西，就没有真东西存在了吗？
“我不难为你，真东西我有。”
麻杆儿有些为难了，“这我可买不起！”
“不用你买，只需要你卖！”
“那怎么分账？”
“卖了都是你的。”
麻杆儿对这样的话绝对不能接受，天降馅儿饼，必是陷阱。
麻杆儿再三推脱，怎么都不肯接受。
混蛋眼一瞪，“我说话不好使是吧。”
“好使，好使，你尽管吩咐。”麻杆儿依然体如筛糠，只好屈服了。
只见混蛋掏出一把扇子，对着空中一扇，厨房里就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布袋子。
袋子口开着，里面装的满是花椒，大料之类的香料。“拿着去卖吧，要做到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围观的人们不可能看到厨房里发生的事情。已经散去，没有看到好戏，他们有些失望。还有些人站在远处，希望这里还能发生些什么。
他们终于远远的看见麻杆儿哥从铁皮房子里走出来了，一副蔫头耷脑，垂头丧气的样子。
身上背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好像是出来逃荒的样子。
难道这是麻杆儿被两个外地人欺负了吗，好像是要卷铺盖走人的节奏啊！
只见麻杆儿朝着这边摆摊儿的地方走过来，把一块破布铺在地上，上面放上大大小小的包裹，再从包裹中拿出一些铁盒子，然后是一些黄色的包货纸。然后盘起腿来席地而坐。
这下大伙儿都看明白了，这是太后大酒楼的老板要重操就业了。
大家已经许久没有听到麻杆老板卖十三香的歌声了。
只见麻杆儿摆好了摊子，摊子上放上了一个小石磨，先是抓了一把花椒，放进石磨上面的小孔里，晃着脑袋就转起石磨。
那些有着围观爱好的人们，立刻把这小地摊儿围的水泄不通。“麻杆儿哥，这是要重回老本行啊。”
麻杆哥也不抬头，也不搭话，人们似乎听到了鼻子里抽泣的声音，好像有眼泪落在了磨盘上。
麻杆哥，这是怎么了，这是受了多大委屈？“麻杆儿哥，来一段儿，麻杆儿哥唱一个！”
麻杆儿哥好想站起来骂人，人家这里眼泪掉的噼啦啪啦的，你让人家唱一个。
这时候那辆三蹦子慢慢的开过来了，爱乐无忧把车子停下来，在座位上把手揣进棉大衣的袖子，顺势用袖子擦了一下鼻尖上的汗，也拉开了看热闹的架势。“对，唱一个。”
车上那个农民工打扮的混蛋，带着一脸憨笑，也出声怂恿：“唱一个，给大家唱一个。”
麻杆儿强忍住眼泪，清了清嗓子，一边摇着石磨，一边摇头晃脑，带着些公鸭嗓就唱了起来：
“小小的纸儿啊四四方方啊
东汉蔡伦造纸张啊
记者用它写稿件
作家用它来编文章啊
此纸落在我的手
张张包的都是十三香啊
夏天热冬天凉
冬夏离不了这十三香啊
亲朋好友来聚会
挽挽袖子就下厨房啊
煎炒烹炸味道美
鸡鸭鱼肉都喷儿喷儿的香
赛过王母蟠桃宴
胜过老君的仙丹香
八洞的神仙来拜访
才知道用了我的十三香
哎嗨哎”
麻杆儿哥一边儿唱着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儿，声音多少有点儿跑调儿。
他嘴里唱着，手也不闲着，小石磨绕的飞快。磨花椒的时候唱花椒，磨大料的时候唱大料。
肉桂，肉蔻，白芷，良姜等十三种香料从头唱到尾唱了个遍，眼前的13个铁盒子里都装满了不同的粉末。
围观的人们都不住的抽动着鼻子，今天的香料摊儿和以前大不相同，在各种香料上都发出不同的香味儿，这种混合的香气让人感到神旷心怡。
“今天他卖的是真货？”话说的声音虽然是带着疑问，其实疑问也是一种肯定。
因为麻杆儿以前卖的货是不容置疑的，那都百分之百的假货。所以说今天的怀疑也是一种进步！
此时的麻杆儿哥虽然已经止住了眼泪，但是声音还是有些哽咽。
刚才唱的是粉碎香料的唱段，接下来在眼前铺了一排黄纸，用一个小铜勺从铁盒子里取一些香料，还是接着唱，唱的是配料歌儿。
13种香料放入配好，包上了纸包。又一边唱一边卖自己的十三香。
空气中飘散着十三香的气味儿，更是刺激了爱乐无忧的食欲，肚子里咕咕叫个不停，“老大，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此话当真？”爱乐无忧拉足了吃白食的架势。
麻杆儿一脸凄苦，我说说你听听也就算了，一下子多了两个吃白食的我养得起吗？麻杆儿支支吾吾不敢回应了。
“快点儿上酒上菜！”爱乐无忧饿的实在是受不住了。
“不不不不，我这就去买酒，买菜，亲自为您下厨！”
“你不是说饭菜已经下锅了吗？”
“那都不是给你吃的！”
“走，带我去看看！”混蛋抬腿就朝厨房里走。
麻杆哥急忙拦住，“别别呀……”
混蛋只是一瞪眼，麻杆哥立刻停住了伸出的双手，从地上站起身来，跟在了混蛋的后面。
走进厨房，混蛋指着案板上的菜，“这就是你所说的群英荟萃，怎么都变成萝卜干儿了？”
“切开时间放长了，都已经抽抽了？”
“那宫廷土豆儿呢？”
“还在锅里闷着呢！”混蛋走过去，在一个大蒸锅的盖子上面摸了一下，冰凉冰凉的，“怎么是凉的？”
“18天前闷上的，一直没有遇到顾客。”
混蛋打开锅盖儿，立刻背一股呛鼻子的霉味儿给攻击到了，往后一闪，差点儿伤到老腰，锅里的土豆已经都长了绿毛。
“贵客，贵客，你想吃什么你尽管说，我这就去准备。”
“不必了，没有胃口。混蛋指着墙角的一堆铁盒子问道：“这些铁盒子是干什么的？”
“这些装的都是调味料，我以前就是卖十三香的，麻杆儿十三香。”
“你还卖过十三香？”
“那都是骗人的，用的都是假香料！不敢卖给你啊！”
“我要是买真香料呢？”
“真香料？这你可就难为我了，在这个世界上要找到真东西实在是太难了？”
爱乐无忧听了一愣，这个世界真的这么扭曲吗，就连十三香这么简单的东西，就没有真东西存在了吗？
“我不难为你，真东西我有。”
麻杆儿有些为难了，“这我可买不起！”
“不用你买，只需要你卖！”
“那怎么分账？”
“卖了都是你的。”
麻杆儿对这样的话绝对不能接受，天降馅儿饼，必是陷阱。
麻杆儿再三推脱，怎么都不肯接受。
混蛋眼一瞪，“我说话不好使是吧。”
“好使，好使，你尽管吩咐。”麻杆儿依然体如筛糠，只好屈服了。
只见混蛋掏出一把扇子，对着空中一扇，厨房里就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布袋子。
袋子口开着，里面装的满是花椒，大料之类的香料。“拿着去卖吧，要做到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围观的人们不可能看到厨房里发生的事情。已经散去，没有看到好戏，他们有些失望。还有些人站在远处，希望这里还能发生些什么。
他们终于远远的看见麻杆儿哥从铁皮房子里走出来了，一副蔫头耷脑，垂头丧气的样子。
身上背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好像是出来逃荒的样子。
难道这是麻杆儿被两个外地人欺负了吗，好像是要卷铺盖走人的节奏啊！
只见麻杆儿朝着这边摆摊儿的地方走过来，把一块破布铺在地上，上面放上大大小小的包裹，再从包裹中拿出一些铁盒子，然后是一些黄色的包货纸。然后盘起腿来席地而坐。
这下大伙儿都看明白了，这是太后大酒楼的老板要重操就业了。
大家已经许久没有听到麻杆老板卖十三香的歌声了。
只见麻杆儿摆好了摊子，摊子上放上了一个小石磨，先是抓了一把花椒，放进石磨上面的小孔里，晃着脑袋就转起石磨。
那些有着围观爱好的人们，立刻把这小地摊儿围的水泄不通。“麻杆儿哥，这是要重回老本行啊。”
麻杆哥也不抬头，也不搭话，人们似乎听到了鼻子里抽泣的声音，好像有眼泪落在了磨盘上。
麻杆哥，这是怎么了，这是受了多大委屈？“麻杆儿哥，来一段儿，麻杆儿哥唱一个！”
麻杆儿哥好想站起来骂人，人家这里眼泪掉的噼啦啪啦的，你让人家唱一个。
这时候那辆三蹦子慢慢的开过来了，爱乐无忧把车子停下来，在座位上把手揣进棉大衣的袖子，顺势用袖子擦了一下鼻尖上的汗，也拉开了看热闹的架势。“对，唱一个。”
车上那个农民工打扮的混蛋，带着一脸憨笑，也出声怂恿：“唱一个，给大家唱一个。”
麻杆儿强忍住眼泪，清了清嗓子，一边摇着石磨，一边摇头晃脑，带着些公鸭嗓就唱了起来：
“小小的纸儿啊四四方方啊
东汉蔡伦造纸张啊
记者用它写稿件
作家用它来编文章啊
此纸落在我的手
张张包的都是十三香啊
夏天热冬天凉
冬夏离不了这十三香啊
亲朋好友来聚会
挽挽袖子就下厨房啊
煎炒烹炸味道美
鸡鸭鱼肉都喷儿喷儿的香
赛过王母蟠桃宴
胜过老君的仙丹香
八洞的神仙来拜访
才知道用了我的十三香
哎嗨哎”
麻杆儿哥一边儿唱着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儿，声音多少有点儿跑调儿。
他嘴里唱着，手也不闲着，小石磨绕的飞快。磨花椒的时候唱花椒，磨大料的时候唱大料。
肉桂，肉蔻，白芷，良姜等十三种香料从头唱到尾唱了个遍，眼前的13个铁盒子里都装满了不同的粉末。
围观的人们都不住的抽动着鼻子，今天的香料摊儿和以前大不相同，在各种香料上都发出不同的香味儿，这种混合的香气让人感到神旷心怡。
“今天他卖的是真货？”话说的声音虽然是带着疑问，其实疑问也是一种肯定。
因为麻杆儿以前卖的货是不容置疑的，那都百分之百的假货。所以说今天的怀疑也是一种进步！
此时的麻杆儿哥虽然已经止住了眼泪，但是声音还是有些哽咽。
刚才唱的是粉碎香料的唱段，接下来在眼前铺了一排黄纸，用一个小铜勺从铁盒子里取一些香料，还是接着唱，唱的是配料歌儿。
13种香料放入配好，包上了纸包。又一边唱一边卖自己的十三香。
空气中飘散着十三香的气味儿，更是刺激了爱乐无忧的食欲，肚子里咕咕叫个不停，“老大，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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