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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慰问演出

    曾家兄弟的路子挺广,早就给他们四人准备好了卧铺票,四人又一路躺着回到京城,这是……躺着就把钱赚了,这可是阎解旷上辈子的梦想。

    坐卧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列车员不但没怎么检查行李,还帮着他们将箱子放好,搞得那三人还一阵紧张。其实阎解旷早就掉包了,这系统空间就是个带货神器,等以后流行网购了,这也不失为一条财路,不过等到那时候,如果阎解旷还要靠干代购,那也混得太逊了,简直是给穿越这丢脸。

    回京后,阎解旷把刘光福和李奎元叫过来,吩咐他们尽快出货,可以让他们的下线将营销网络向周边津门,保城等地拓展。

    刘光福俩人尝到了甜头,由于俩人前次销售得力,每人都分到了三四千块钱,积极性很高,回去立马去作布置。

    西南前线C军驻地,这天钟跃民和张海洋正在一起聊天,此时钟跃民已经当上了侦察营连长,张海洋则在军部当作战参谋。钟跃民难得从前线轮换下来,就到军部找张海洋。

    “你小子这次打的不错,端了敌人一个山头,首长都表扬你了,说不愧是钟山岳的儿子,硬是要得。”张海洋还学者首长的样子和说话腔调。

    “那是,也不看看哥们是什么人。”这两货经过部队的磨炼,这几年变化还是挺大的,两人都成熟了不少。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安南猴子,打仗还是有股子韧劲的,他们连续打了十多年的仗,前些年也跟着我们学了不少东西,我们打得也非常艰苦。”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撘地聊着,一个面相憨厚的青年跑过来,“海洋、跃民,好事儿,今天晚上有慰问演出,等会我们去看看?”

    “行,反正也没什么事,晚上一起去看看。满囤,记得把宁伟也叫上。”

    夜幕降临,当钟跃民几人去的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演出在一处山谷,战士们沿着山坡席地而坐,几人一路往前挤去。

    “哎!兄弟,借过,我们连队伍在前面。”

    “哎,兄弟,让让。”

    “哎!……”

    “哎!呀!——团长,您亲自来看演出啊!呵呵呵……”当钟跃民拍前面一人的肩膀时,看到了他们团长。

    “好你个钟跃民,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关你禁闭。”

    钟跃民赶紧落荒而逃,当他们几人挤到前面坐好后,演出很快也就开始了。节目很丰富,戏曲、相声、舞蹈、歌唱等等。演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主持人上来报幕:“下面有请著名歌唱演员秦岭为大家演唱《再见吧!妈妈》”。

    报幕员下去后,随后上来一位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的青年演员,很快前奏响起,歌声飞扬:

    “再见吧妈妈,再见吧妈妈。

    军号已吹响,钢枪已擦亮。

    行装已背好,部队要出发。

    你不要悄悄地落泪,你不要把儿牵挂。

    当我从战场上凯旋归来,再来看望亲爱的妈妈……”

    这首歌原时空创作与战争爆发前夕的前线战壕中,是一首歌唱母亲,歌唱军人的优秀歌曲。

    去年底的时候,秦岭来找阎解旷要歌,阎解旷想起了这首歌,怕这时空因为蝴蝶效应没了,就薅了宠儿狂魔一把羊毛,将这首歌抄给了她,很快成为参战部队开拔的战歌。

    秦岭时而舒缓深情时而铿锵有力的歌声,使战士们回忆起参战前的复杂心情,有告别妈妈的不舍,也有抗击敌人的决心,特别适合现在的这个场景。

    “这不是阎老三的对象吗!哦,对了应该是前对象。”在台下观看的钟跃民好奇道。

    “哪个阎老三?”

    “还有哪个,就是跟我们干过架的东城阎老三呗。”

    “哦!是他啊,难怪能找个这么漂亮的对象,还有一幅好嗓子。你刚才说是前对象,那她现在有对象了没?”张海洋完全迷失在秦岭动听的歌声里。

    “怎么,看上了?”钟跃民揶揄道。

    “不行啊?我这也二十八九了,等这次仗打完,也该找个对象了。”

    “你没戏,我听说这妞对阎老三还放不下,时常缠着人家。”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张海洋不忿。

    “哟!哟!阎老三可是全国劳模,还是研究生,他如果是猪,那你是什么。”钟跃民嘲笑。

    “你!”

    “海洋、跃民,这么好听的歌你们怎么不听啊!”吴满囤看这俩货要吵起来,赶紧打岔。

    台上的秦岭一曲唱完,掌声雷动,战士们鼓噪着“再来一首。”秦岭正要下台,被主持人拦了回来。

    “那我再唱一首刚学会的新歌,歌名叫《咱当兵的人》,希望大家喜欢。”

    秦岭亮开嗓子,放声高歌:“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头枕着边关的明月,身披着雨雪风霜。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为了国家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一样的风采,在共和国的旗帜上飞扬……”

    秦岭的歌声激昂清越,铿锵有力,虽然是女生,但完全不逊色与另一时空军旅歌唱家刘兵的演唱,别具一番韵味。

    “好听!忒特么好听了,把我心里的话都唱出来了。”钟跃民喊道,参军当兵,谁不渴望辉煌,赢得荣光。

    掌声经久不息,秦岭接连上台谢幕三次,掌声这才沉寂下去。

    演出很成功,结束后,C军首长等首长上台跟演员们一一握手,还重点赞扬了秦岭,最后合影留念。

    阎解旷已经开学快一个月了,周六上午,他正在听导师刘教授讲课,秦岭打来电话说晚上电视里有她的节目,让阎解旷看看。当晚,阎解旷和苏婉一起回家观看华视录制的这个慰问节目。

    “这个词曲作者阎三是你吧?”当苏婉看到屏幕上秦岭演唱的歌曲节目打出的字幕时,问阎解旷。

    “嗯!”

    “看把你能的。”苏婉给了他个卫生球,掐着他的腰狠狠扭了一把。

    “嘶……疼,我这不也是没办法,算我欠她的吧。”阎解旷也很无奈,只有苦笑,谁叫自己辜负了人家呢。

    这几年,秦岭时不时来找他,毕竟是此世的初恋,人家在十七岁情窦初开的年纪就把一切都给了他,旧情难忘,两人偷摸着又滚了几次床单。

    前段时间秦岭所在的总部歌舞台要去前线慰问演出,又来找阎解旷要歌。阎解旷被她缠的没法,去年就已经借了首《再见吧!妈妈》,这次再借了首《咱当兵的人》给她,反正都已经借习惯了,也算是让这首歌提前出世,发挥更大的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