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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什么品种

    在这样的诡异的气氛下,一月的差使来了,这位差使看见末冬和人聊天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接着恢复他一脸的诡异,用他那一口奇怪的腔调说:“恭喜各位大人进入一月的月市,现在公布第一个线索,死者岁30,为时。”差使说完并未多留便离开了,他一离开屋子里就开始窃窃私语。

    “时,我还以为是个月呢?”候灯念叨了一句,夜十一好奇的问:“为什么你觉得是月。”

    “因为奇怪的。”候灯看了末冬一下,看对方没有说话,有点不自在的接着说:“我看过那具尸体,那具尸体上有很多伤口,都不是普通人的伤口,一看都是月市独有的,而且伤口过于多,像是被抓起来逼问的刑法。”

    “也就是说此人在是之前曾被人逼问过,这人身上有秘密。”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照理说是时多为普通人,身上的基本上没什么秘密,有秘密的也是属于他的月,月才有被逼问的价值。”

    夜十一眉头一挑,说你这是看不起时,候灯嘴角一抽,是的,他差点忘记他身边这个时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比他这个月奇怪的翻了倍,实在是有被吊起来逼问的价值。

    第一个线索很简单,很多人听后就结伴离开了。夜十一他们离开的最晚,离开之前他招呼末冬和他们一起,说反正他只有一个人,末冬一点都没有纠结的应下了,于是三人结伴出了门。候灯倒是一路的纠结,出了门却是第一个开口:“末冬大人,你觉得接下来我们要去哪?”这话问的小心翼翼,本来还没远走的人顿时放慢的脚步,一看都在偷听。

    末冬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找尸体。”边上偷听人都是一呆,然后快速的散开,候灯也是一愣,找尸体,那要往哪找尸体呢?只有夜十一笑的欢,末冬看他笑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夜十一笑着摇头:“找………。”夜十一刚说一个字,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惨叫,他们一愣,马上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发出惨叫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应该二十三四岁,他蹲在桥边捂着嘴在吐,已经有不少人站在桥边,所有人都往下看。这条河是月市中惟一的一条河,现在河上飘满着尸体,这些尸体没有一具是完整了,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缺脑袋的。一具具飘在河面上,诡异的可怕。夜十一靠近的时候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几乎要把人熏过去。夜十一刚想把脑袋伸出去,末冬一把抓住他,对他摇头,比他快一步的候灯已经把脑袋伸出去了,随后马上缩回来。

    缩回来的时候夜十一看见他眼里闪过一道红色的光,接着第二个惨叫声响起。是一个站在桥中间的人,他惨叫一声直接跌入和河中,瞬间河水翻腾了起来,直接把那人淹没,连个叫声也没有。河边所有人都愣了,一时间安静无声,接着是好几个呕吐的声音。

    就在这时突然又响起一声惨叫,那个人还没来得及从桥上下来就被下来的东西缠住了腿往河里跌,同一时间候灯感觉自己的口袋被人摸了一把,匕首被人拿走,接着一个人影从他面前冲了过去。夜十一堪堪抓住那个人的手臂,也亏的他从小打架,长大后又各种老实的体力活,要不然还养不出这么大的力气。一把抓住人瞬间往上拉,瞬间的爆发力让他真的把人拉上来了一半,接着他干净利落的把缠在那人身上的东西全都砍掉。

    候着这把匕首很好用,他砍的快,也没看清楚那些东西是什么。等他砍完正准备把人都拉上来的时候,那些被砍的东西并没有掉到河里,反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冲着他过来的,这次他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了,是一双双又长又细的手。他一手抓着人,一手匕首,那些东西刚要碰到他,突然一把锋利的剑光一闪,那些手瞬间碎成几截掉到河里。夜十一看有点傻眼,没想到现在这个社会他还能看见如此漂亮的剑,傻眼的瞬间他差点放手让人掉了下去,幸好候灯过来帮忙,两人合力把人拖了上来。

    卸了力,夜十一才发现自己的抓人的左手疼的厉害,隐约的觉得那人抓着他的手臂有点破皮。他还没动作,末冬已经上前一把掀开他左手的袖子,被那人抓过的地方上有着很深的指痕,有指痕很正常,毕竟刚才他要抓人,那人也要抓住他,但是指痕发黑而且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腐烂那就不正常了。夜十一都来不及惊悚,那把漂亮的剑已经在他手臂上一划,直接把他手上的腐肉挑掉。末冬的速度极快,等夜十一反应过来,一股钻心的痛传来,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漂亮的剑和漂亮的身手。但这还不是结束,在他痛的要死要活的时候,末冬散了一把药在他手臂上,瞬间……夜十一觉得自己要升天了。他抓着末冬的手臂简直说不出话来。

    他耳边还有末冬非常平静的问候:“很痛吗?”夜十一的脸部非常的扭曲,一口气憋着胸口,过来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不痛。”

    末冬点点头:“那就好。”夜十一深深吸一口气,他第一次想知道自己以外的人的脑回路或是眼神是怎么回事。

    “先别矫情了,下了桥再说。”候灯一把拖起他往桥下走。夜十一哑着声音说,你哪只瞎的眼睛看见我矫情了,说出来,我帮你剜了它。候灯无语。幸好那让人差点看见天堂的痛就那么一下,随即好了很多。

    几个人下了桥,夜十一觉得好了不少,现在的痛他已经能承受得住。所以站好的第一时间,他不看自己的伤口、不问末冬的那把漂亮的剑、不问那个可疑的粉末,不去管有点热闹的河边,一把抓着他刚才救的人,详细的端详他的手,一边看一遍问道:“你是什么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