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晕！
李凡可能是重生者中最求安逸的一个。
他没有推动时代发展的远大理想。
更没有成为世界首富的雄心壮志。
他只想好好重活这一世，为家人，为身边的朋友多做一些事。
不再留有前世的遗憾就行。
京城四合院的“威名”，李凡前世是如雷贯耳，动辄就是上亿。那会儿，他就白日做梦过，假如在九十年代那会儿在京城买一套四合院，那该多好。
现在，他算是梦想成真了。
对于李凡来说，这就跟捡钱没什么区别了。
他在心里开始计划起，先在京城买几套四合院，然后再去广东、上海购置些房产，顺便录制一些那边的段子，总不能一直发布阳城这边的。
吃完饭，李凡和胖子又返回了住处。
刚到中午，胡轩轩和李蓉就来了。
中午饭吃的是京城烤鸭，然后四人去了故宫游玩。
“滴滴滴！滴滴滴！”
胡轩轩的寻呼机已经响了好多次了。
李凡随口说道；“要不出去回个电话吧？”
胡轩轩这次干脆抠出了寻呼机里的电池；
“烦死人了！”
又对李凡解释道；“是同系的一个男生，不知道从谁那要的我寻呼号，没事就给我留言，明天我去换个号。”
正说着，李蓉的寻呼机“滴滴滴”地响了起来，她拿起看了眼，随后一脸无奈地看向胡轩轩；“找你的。”
胡轩轩无语。
李凡看了眼时间，说；“逛的也差不多了，我和胖子还要连夜回阳城，要不咱就出去吧。”
“连夜回阳城？”胡轩轩一脸的意外，忙说；“明天周六我没课的，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长城还没去呢，要不，你们住到周一再走吧。”
李凡摇了摇头，道；“明天我还有事要办，今晚必须连夜赶回去。阳城离京城也不算远，有空我和胖子再来玩。”
胡轩轩一脸的不舍，她也知道李凡现在的确会很忙，又是豆油厂，又是第1第2肉联厂的，能挤出来时间来京城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吧…那忙完了记得来京城找我…玩。”
“呵呵，好。”
李凡连连点头，虽然周六直播完他就打算再来京城，可那是来办正事的，就没有和胡轩轩说。
离开故宫。
胡轩轩和李蓉送李凡和胖子到了火车站。
买好票，距离发车还有半个小时。
原本，一路上还有说有笑的胡轩轩，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李凡倒是没什么，时不时地抬头看眼车次的情况。
…
广播；
“由京城始发，途经阳城，终至滨城的K7369次列车已经进站，请乘坐K7369次列车的乘客，抓紧时间到检票口检票…”
半个小时转瞬即逝。
李凡和胖子顺着人流通过了检票口。
外边的胡轩轩翘着脚，朝李凡挥手告别；
“李凡，到家记得给我来电话…还有，我明天就换传呼号，这回除了你谁也不告诉了…”
一旁的李蓉无语。
李凡似乎是没有听清，挥了挥手，就被人流冲走了。
“好啦，人都没影了…”
李蓉说道。
胡轩轩这才收回了目光。
李蓉意味深长地笑了下，说；“轩轩同学，春心荡漾了？”
胡轩轩有些走神，随口“啊”了一声，随即这才反应过来，脸的一下红了，连忙否认道；“哪有。我不是和你说了嘛，在阳城我遇到了流氓，是他救的我，我就是想感谢他而已，你别想那么复杂好不…”
“呵呵。”李蓉抿嘴笑，又道；“那你换新号只告诉他作何解释？”
“嘻嘻～走，请你去前门吃肯德基去！”
胡轩轩拉起李蓉就走。
…
火车上。
胖子一边吃着狗不理包子，一边说；
“老杨，轩轩同学看上你了，我觉得吧…”
李凡拿起一个包子塞进了胖子的嘴里；“吃你的包子得了。”
胡轩轩的心思，李凡再清楚不过了，可李凡毕竟是活过一世的人，胡轩轩对他的喜欢，只能说是冲动的，一时的，过了这个阶段，也就风轻云淡了。
想要保持住这份友谊，就不能参加进感情。
…
凌晨3点多，火车停靠在了阳城火车站。
李凡和胖子各自回家补觉。
上午10点，李凡从床上爬了起来，简单地洗簌了下，便赶奔了库房。
路上，他查看一下了寻呼机，发现竟然有几十条的留言。
点开看了下，都是胡轩轩发的。
“999转521688我的新号。”
“到家了没，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怎么不回电话啊？”
“……”
李凡吐了口气，随后别好寻呼机，继续赶往库房。
不是李凡故意不回，这会儿，公用电话真心不多，去库房的这段路，连家小卖部都没有，去哪找电话回。
库房。
10万斤排骨和5万斤猪肉先送了过来。
李凡这边刚规整好，10万斤牛肉就到了。
库房和院子被堆的是满满登登。
李凡坐在门槛上抽了根烟，歇了会儿，然后开始【入库扫描】。
调好价格，全部上小黄车。
忙完这些，李凡又更新了作品。
叮，恭喜宿主完成日常作品更新！
系统奖励；热门推荐1次。
……
直播间。
3万流量卡已成功使用！
王炸卡已成功使用！
翻倍卡已成功使用！
道具卡已成功使用！
李凡大手一挥，全部仍了出来。
直播间的人数瞬间飙升到29万＋！
人气榜直接到了第1。
而且，直播间的人数还再不断的增加，这应该是上了‘热门’的缘故。
“主播怎么看怎么得劲！”
“主播一看就是讲诚信的人，订单已下，支持主播！”
“……”
‘道具卡’的效果。
艹，有挂真爽！
李凡一边跟网友们说着客套话，一边关注着订单情况…
5000单｛20斤/单｝排骨已经售3900单。
5000单｛10斤/单｝猪肉已售3650单。
10000单｛10斤/单｝牛肉已售7850单。
开播20分钟后，直播间人数达到了最高值的33万＋。
“卧槽，主播火了啊！”
“我是主播的老粉了，看到主播直播间里这么多人，真心替主播开心！”
“主播开启打赏功能吧，给你放几个烟花庆祝一下！”
“……”
老粉丝们强烈要求李凡开通打赏功能。
李凡实在是扛不过，便点开了打赏功能…
瞬间，屏幕被烟花霸屏了！
整整持续了五六分钟！
烟花、穿云箭、热气球等等疯狂输出…
李凡见状意识到不对劲了，这可能是‘道具卡’的作用。
于是，他立即又关闭了打赏功能。
“主播狗老六！我刚充完值，‘宇宙之心’还没刷出来呢你就又关闭了打赏功能！”
“主播这是瞧不起我们吗？快打开打赏功能！”
“……”
整个公屏上都在骂李凡狗老六。
因为关闭打赏功能被骂，李凡应该是网络第一人吧。
李凡全当看不见，查看了下订单情况…
5000单排骨已售空。
5000单猪肉已售空。
10000单牛肉已售空。
李凡随即下播。
好嘛，光打赏的收入就差点破万了！
这要是用‘道具卡’去打PK，肯定全网无敌手。
不过，李凡不屑于干这种事，前世，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打PK的男女主播，串通一气来忽悠粉丝兜里的那点血汗钱。
不耻！
正想着这些，他脑海里传来一连串的系统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累积完成订单数破万！
叮，恭喜宿主单场直播达到1万单！
叮，恭喜宿主粉丝破50万！
系统奖励；【视频刷】新功能开通！
系统奖励；【空间仓库】新功能开通！
系统奖励；5万流量卡1张！
系统提示完。李凡连忙进入系统主页面…
果然！
新增了两个功能。
【视频刷】
【空间仓库】
这两个新功能很好理解，‘视频刷’就是李凡没事的时候可以通过【视频刷】看短视频了。
我去，那是不是也可以在别人的直播间里下单了？
如果真能下单，那可就牛逼了！
李凡连忙试了一下，找了个卖手机的直播间进了去，结果…
系统提示；宿主暂未获得下单的权限。
虽然无法下单，但李凡却是没有一点失落。因为，系统提示的是‘暂未获得下单权限’，这就说明，只要满足了某些条件后，系统会解放此权限。
至于到底需要满足什么条件，系统没有对此说明。
李凡又点开【空间仓库】…
有了这个功能，李凡就不在需要建立库房了，将货品扫描入库后，货品会直接被收入空间仓库，不再占用实质空间。
退出系统。
李凡打了个瞌睡，就打算倒床上搂一觉。
“滴滴滴！滴滴滴！”
寻呼机在这个时候相响起。
“李凡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息！”
看完留言内容，李凡搓了搓脸，夹上包离开了家。
…
电话亭。
“麻烦你留言；我睡到10点多才醒，中午忙了一些事，到现在才闲下来。”
李凡付了钱，刚离开电话亭没几步，腰上的寻呼机就又响了。
“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我不是担心嘛，好了，收到你的信息我也就安心了，睡吧～”
“呼——”
李凡别好寻呼机往家走。
“滴滴滴！滴滴滴！”
“李凡能问你个问题吗？”
李凡回头看了眼远处的电话亭，欲哭无泪。
他又折返回电话亭前，抓起电话；
“留言；问吧。”
放下电话，李凡无奈地叹了口气，好怀念有微信的日子啊。
好一会儿，胡轩轩的信息过来了；
“能问一下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吗？”
李凡无语，抓起电话；
“留言；随缘。”
放下电话，李凡点了根烟，靠在墙上等着胡轩轩的信息。
电话亭里的大爷探出头说；“打电话说不好吗？”
李凡苦笑了下，道；“长途，贵。”
电话亭大爷嘴里嘟囔着收回了头。
等了差不多10来分钟，胡轩轩也没有发信息过来，李凡这会儿上困劲了。
不管了，先回家睡一觉。
“滴滴滴！滴滴滴！”
好巧不巧的又走了刚才那么远，寻呼机又响了。
“哦，那你说，我们算不算有缘呢？”
李凡直接将寻呼机关了，快步回家。
…
李凡一觉睡到了次日天亮。
“锅里有饭菜，记得吃。”
李凡放下老妈留的纸条，来到灶台前揭开锅盖，里面是一碗白米饭和一小盆菠菜丸子汤。
吃完，李凡去了豆油厂。
孙涛来过电话，说还得一周才能抵达阳城。
胖子汇报完孙涛的事，刚想闲扯几句，陆云就敲门走了进来。
“杨厂长，有1笔油款你还没有结算。”
陆云坐到办公桌前，道。
李凡略微想了下，这才想起来，几天前他是直播卖了1000斤的豆油。
他连忙说；“客户已经把钱给我了，这几天忙了点，就把这事给忘了。”
说着，从包里取出5千块钱，递给了陆云；
“剩下的钱当作流动资金。”
陆云也没客气，收好钱，起身道；“我这就把钱入厂账上。”
等陆云走后，胖子低声道；“表姐真厉害了，厂里所有都怕她。”
李凡道；“不老实就抠你工资。你小子以后规矩点，被我表姐抓到，我也保不了你。对了，陈琳琳来上班了吗？”
胖子闻言轻叹了口气，说；“来了，可是又请假了。”
李凡看出有事，问；“出什么事了？”
胖子道；“她爸在单位干活的时候，不小心从高处摔了下来，挺严重的。”
李凡刚想点烟，听胖子说完，放下了打火机；“你去医院看过了？”
胖子摇摇头；“没有，正想着下班再去看。”
李凡起身夹上包；“别等下班了，现在就去医院看看。”
……
医院。
李凡提着一大袋水果和胖子来到陈父所在的病房。
刚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陈琳琳和陈母的对话；
“妈，实在不行咱就把房子给卖了吧…”
“哎，也只能这样了，一会儿我就回去办这事儿。”
李凡一把拽住还要往里进的胖子，把他拽到了一边；
“这样，我去问下什么情况，你先进去，别让陈琳琳她妈卖房子，你就说你有钱可以先借给她们，以后慢慢还，记住没？”
胖子连忙点头；“老杨，我替琳琳一家感谢你！”
“少扯这犊子。”李凡说完快步下了楼。
胖子深呼吸一口气，随后提着水果走进病房。
…
医院1楼。
李凡垫付了11850元的医药费，然后离开医院。
这回全当是给胖子做嫁衣了。
李凡直接回了豆油厂。
财务室。
李凡和陆云商量起员工食堂的事。
当李凡说出他的想法时，陆云一脸的惊诧；
“1毛钱！”
李凡点头；“对，象征性的而已。”
陆云道；“她们能遇到你这样的厂长，真是她们的福气。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他没有推动时代发展的远大理想。
更没有成为世界首富的雄心壮志。
他只想好好重活这一世，为家人，为身边的朋友多做一些事。
不再留有前世的遗憾就行。
京城四合院的“威名”，李凡前世是如雷贯耳，动辄就是上亿。那会儿，他就白日做梦过，假如在九十年代那会儿在京城买一套四合院，那该多好。
现在，他算是梦想成真了。
对于李凡来说，这就跟捡钱没什么区别了。
他在心里开始计划起，先在京城买几套四合院，然后再去广东、上海购置些房产，顺便录制一些那边的段子，总不能一直发布阳城这边的。
吃完饭，李凡和胖子又返回了住处。
刚到中午，胡轩轩和李蓉就来了。
中午饭吃的是京城烤鸭，然后四人去了故宫游玩。
“滴滴滴！滴滴滴！”
胡轩轩的寻呼机已经响了好多次了。
李凡随口说道；“要不出去回个电话吧？”
胡轩轩这次干脆抠出了寻呼机里的电池；
“烦死人了！”
又对李凡解释道；“是同系的一个男生，不知道从谁那要的我寻呼号，没事就给我留言，明天我去换个号。”
正说着，李蓉的寻呼机“滴滴滴”地响了起来，她拿起看了眼，随后一脸无奈地看向胡轩轩；“找你的。”
胡轩轩无语。
李凡看了眼时间，说；“逛的也差不多了，我和胖子还要连夜回阳城，要不咱就出去吧。”
“连夜回阳城？”胡轩轩一脸的意外，忙说；“明天周六我没课的，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长城还没去呢，要不，你们住到周一再走吧。”
李凡摇了摇头，道；“明天我还有事要办，今晚必须连夜赶回去。阳城离京城也不算远，有空我和胖子再来玩。”
胡轩轩一脸的不舍，她也知道李凡现在的确会很忙，又是豆油厂，又是第1第2肉联厂的，能挤出来时间来京城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吧…那忙完了记得来京城找我…玩。”
“呵呵，好。”
李凡连连点头，虽然周六直播完他就打算再来京城，可那是来办正事的，就没有和胡轩轩说。
离开故宫。
胡轩轩和李蓉送李凡和胖子到了火车站。
买好票，距离发车还有半个小时。
原本，一路上还有说有笑的胡轩轩，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李凡倒是没什么，时不时地抬头看眼车次的情况。
…
广播；
“由京城始发，途经阳城，终至滨城的K7369次列车已经进站，请乘坐K7369次列车的乘客，抓紧时间到检票口检票…”
半个小时转瞬即逝。
李凡和胖子顺着人流通过了检票口。
外边的胡轩轩翘着脚，朝李凡挥手告别；
“李凡，到家记得给我来电话…还有，我明天就换传呼号，这回除了你谁也不告诉了…”
一旁的李蓉无语。
李凡似乎是没有听清，挥了挥手，就被人流冲走了。
“好啦，人都没影了…”
李蓉说道。
胡轩轩这才收回了目光。
李蓉意味深长地笑了下，说；“轩轩同学，春心荡漾了？”
胡轩轩有些走神，随口“啊”了一声，随即这才反应过来，脸的一下红了，连忙否认道；“哪有。我不是和你说了嘛，在阳城我遇到了流氓，是他救的我，我就是想感谢他而已，你别想那么复杂好不…”
“呵呵。”李蓉抿嘴笑，又道；“那你换新号只告诉他作何解释？”
“嘻嘻～走，请你去前门吃肯德基去！”
胡轩轩拉起李蓉就走。
…
火车上。
胖子一边吃着狗不理包子，一边说；
“老杨，轩轩同学看上你了，我觉得吧…”
李凡拿起一个包子塞进了胖子的嘴里；“吃你的包子得了。”
胡轩轩的心思，李凡再清楚不过了，可李凡毕竟是活过一世的人，胡轩轩对他的喜欢，只能说是冲动的，一时的，过了这个阶段，也就风轻云淡了。
想要保持住这份友谊，就不能参加进感情。
…
凌晨3点多，火车停靠在了阳城火车站。
李凡和胖子各自回家补觉。
上午10点，李凡从床上爬了起来，简单地洗簌了下，便赶奔了库房。
路上，他查看一下了寻呼机，发现竟然有几十条的留言。
点开看了下，都是胡轩轩发的。
“999转521688我的新号。”
“到家了没，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怎么不回电话啊？”
“……”
李凡吐了口气，随后别好寻呼机，继续赶往库房。
不是李凡故意不回，这会儿，公用电话真心不多，去库房的这段路，连家小卖部都没有，去哪找电话回。
库房。
10万斤排骨和5万斤猪肉先送了过来。
李凡这边刚规整好，10万斤牛肉就到了。
库房和院子被堆的是满满登登。
李凡坐在门槛上抽了根烟，歇了会儿，然后开始【入库扫描】。
调好价格，全部上小黄车。
忙完这些，李凡又更新了作品。
叮，恭喜宿主完成日常作品更新！
系统奖励；热门推荐1次。
……
直播间。
3万流量卡已成功使用！
王炸卡已成功使用！
翻倍卡已成功使用！
道具卡已成功使用！
李凡大手一挥，全部仍了出来。
直播间的人数瞬间飙升到29万＋！
人气榜直接到了第1。
而且，直播间的人数还再不断的增加，这应该是上了‘热门’的缘故。
“主播怎么看怎么得劲！”
“主播一看就是讲诚信的人，订单已下，支持主播！”
“……”
‘道具卡’的效果。
艹，有挂真爽！
李凡一边跟网友们说着客套话，一边关注着订单情况…
5000单｛20斤/单｝排骨已经售3900单。
5000单｛10斤/单｝猪肉已售3650单。
10000单｛10斤/单｝牛肉已售7850单。
开播20分钟后，直播间人数达到了最高值的33万＋。
“卧槽，主播火了啊！”
“我是主播的老粉了，看到主播直播间里这么多人，真心替主播开心！”
“主播开启打赏功能吧，给你放几个烟花庆祝一下！”
“……”
老粉丝们强烈要求李凡开通打赏功能。
李凡实在是扛不过，便点开了打赏功能…
瞬间，屏幕被烟花霸屏了！
整整持续了五六分钟！
烟花、穿云箭、热气球等等疯狂输出…
李凡见状意识到不对劲了，这可能是‘道具卡’的作用。
于是，他立即又关闭了打赏功能。
“主播狗老六！我刚充完值，‘宇宙之心’还没刷出来呢你就又关闭了打赏功能！”
“主播这是瞧不起我们吗？快打开打赏功能！”
“……”
整个公屏上都在骂李凡狗老六。
因为关闭打赏功能被骂，李凡应该是网络第一人吧。
李凡全当看不见，查看了下订单情况…
5000单排骨已售空。
5000单猪肉已售空。
10000单牛肉已售空。
李凡随即下播。
好嘛，光打赏的收入就差点破万了！
这要是用‘道具卡’去打PK，肯定全网无敌手。
不过，李凡不屑于干这种事，前世，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打PK的男女主播，串通一气来忽悠粉丝兜里的那点血汗钱。
不耻！
正想着这些，他脑海里传来一连串的系统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累积完成订单数破万！
叮，恭喜宿主单场直播达到1万单！
叮，恭喜宿主粉丝破50万！
系统奖励；【视频刷】新功能开通！
系统奖励；【空间仓库】新功能开通！
系统奖励；5万流量卡1张！
系统提示完。李凡连忙进入系统主页面…
果然！
新增了两个功能。
【视频刷】
【空间仓库】
这两个新功能很好理解，‘视频刷’就是李凡没事的时候可以通过【视频刷】看短视频了。
我去，那是不是也可以在别人的直播间里下单了？
如果真能下单，那可就牛逼了！
李凡连忙试了一下，找了个卖手机的直播间进了去，结果…
系统提示；宿主暂未获得下单的权限。
虽然无法下单，但李凡却是没有一点失落。因为，系统提示的是‘暂未获得下单权限’，这就说明，只要满足了某些条件后，系统会解放此权限。
至于到底需要满足什么条件，系统没有对此说明。
李凡又点开【空间仓库】…
有了这个功能，李凡就不在需要建立库房了，将货品扫描入库后，货品会直接被收入空间仓库，不再占用实质空间。
退出系统。
李凡打了个瞌睡，就打算倒床上搂一觉。
“滴滴滴！滴滴滴！”
寻呼机在这个时候相响起。
“李凡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息！”
看完留言内容，李凡搓了搓脸，夹上包离开了家。
…
电话亭。
“麻烦你留言；我睡到10点多才醒，中午忙了一些事，到现在才闲下来。”
李凡付了钱，刚离开电话亭没几步，腰上的寻呼机就又响了。
“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我不是担心嘛，好了，收到你的信息我也就安心了，睡吧～”
“呼——”
李凡别好寻呼机往家走。
“滴滴滴！滴滴滴！”
“李凡能问你个问题吗？”
李凡回头看了眼远处的电话亭，欲哭无泪。
他又折返回电话亭前，抓起电话；
“留言；问吧。”
放下电话，李凡无奈地叹了口气，好怀念有微信的日子啊。
好一会儿，胡轩轩的信息过来了；
“能问一下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吗？”
李凡无语，抓起电话；
“留言；随缘。”
放下电话，李凡点了根烟，靠在墙上等着胡轩轩的信息。
电话亭里的大爷探出头说；“打电话说不好吗？”
李凡苦笑了下，道；“长途，贵。”
电话亭大爷嘴里嘟囔着收回了头。
等了差不多10来分钟，胡轩轩也没有发信息过来，李凡这会儿上困劲了。
不管了，先回家睡一觉。
“滴滴滴！滴滴滴！”
好巧不巧的又走了刚才那么远，寻呼机又响了。
“哦，那你说，我们算不算有缘呢？”
李凡直接将寻呼机关了，快步回家。
…
李凡一觉睡到了次日天亮。
“锅里有饭菜，记得吃。”
李凡放下老妈留的纸条，来到灶台前揭开锅盖，里面是一碗白米饭和一小盆菠菜丸子汤。
吃完，李凡去了豆油厂。
孙涛来过电话，说还得一周才能抵达阳城。
胖子汇报完孙涛的事，刚想闲扯几句，陆云就敲门走了进来。
“杨厂长，有1笔油款你还没有结算。”
陆云坐到办公桌前，道。
李凡略微想了下，这才想起来，几天前他是直播卖了1000斤的豆油。
他连忙说；“客户已经把钱给我了，这几天忙了点，就把这事给忘了。”
说着，从包里取出5千块钱，递给了陆云；
“剩下的钱当作流动资金。”
陆云也没客气，收好钱，起身道；“我这就把钱入厂账上。”
等陆云走后，胖子低声道；“表姐真厉害了，厂里所有都怕她。”
李凡道；“不老实就抠你工资。你小子以后规矩点，被我表姐抓到，我也保不了你。对了，陈琳琳来上班了吗？”
胖子闻言轻叹了口气，说；“来了，可是又请假了。”
李凡看出有事，问；“出什么事了？”
胖子道；“她爸在单位干活的时候，不小心从高处摔了下来，挺严重的。”
李凡刚想点烟，听胖子说完，放下了打火机；“你去医院看过了？”
胖子摇摇头；“没有，正想着下班再去看。”
李凡起身夹上包；“别等下班了，现在就去医院看看。”
……
医院。
李凡提着一大袋水果和胖子来到陈父所在的病房。
刚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陈琳琳和陈母的对话；
“妈，实在不行咱就把房子给卖了吧…”
“哎，也只能这样了，一会儿我就回去办这事儿。”
李凡一把拽住还要往里进的胖子，把他拽到了一边；
“这样，我去问下什么情况，你先进去，别让陈琳琳她妈卖房子，你就说你有钱可以先借给她们，以后慢慢还，记住没？”
胖子连忙点头；“老杨，我替琳琳一家感谢你！”
“少扯这犊子。”李凡说完快步下了楼。
胖子深呼吸一口气，随后提着水果走进病房。
…
医院1楼。
李凡垫付了11850元的医药费，然后离开医院。
这回全当是给胖子做嫁衣了。
李凡直接回了豆油厂。
财务室。
李凡和陆云商量起员工食堂的事。
当李凡说出他的想法时，陆云一脸的惊诧；
“1毛钱！”
李凡点头；“对，象征性的而已。”
陆云道；“她们能遇到你这样的厂长，真是她们的福气。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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