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你还挺敢想
好！
好回答！
这姑娘实在太会整活了！
路扬和顾清寒在努力憋笑，他们两人都知道顾添衡和叶宁这两人是假扮的情侣，所以肯定不会有争吵，也肯定不会有叶宁让顾添衡闻袜子这一回事儿......
只是这回答也太生猛了点，生猛到此刻的顾添衡的嘴巴睁大，眼睛在眼眶里打了好几圈的转，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还是你们玩得花。”顾清寒拍拍手，“厉害厉害。”
“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路扬也在使劲憋笑，“我说顾添衡今晚帮你洗个袜子得了，你搬过来，清寒晚上也有人陪着说话。”
叶宁：“......你俩夫妻关系不和睦啊，怎么清寒还要人陪着说话？”
“不是啊。”路扬耸耸肩，“我们夫妻总要独处空间的好吧，整天腻歪在一起，感情容易出问题的。”
“对对对。”顾清寒疯狂点头说道，“哪有整天腻歪在一起的夫妻，近距离相处得久了，就容易两看生厌，而且再说了，我们晚上聊聊天，我听听你们的感情故事。”
叶宁只觉得两眼一抹黑。
什么感情故事，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儿，她能在车上编出这吵架的理由就已经是尽力了，今晚还要被顾清寒拉出去谈论她和顾添衡的感情故事？
编吧，使劲编吧。
说出一个谎言，就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
时至今日，叶宁突然明白了人们挂在嘴边的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
而且......
她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行了行了。”瞅见了叶宁犹犹豫豫的样子，顾清寒拍拍手就推掉了她即将进行的推托，“今晚你搬过来，我和路扬帮你搬东西。”
她回头看看路扬，眼睛微微眯起，那小表情仿佛是在说——
咱俩这配合不错。
他们可没说出什么“为什么顾添衡家里没有你物品”之类的话来，反正先把叶宁哄进来，剩下的就只能交给顾添衡了。
“那......行吧。”叶宁叹了口气。
她转过头，找了个后排路扬和顾清寒看不到的角度，恶狠狠地看了顾添衡一眼，意思是在说——
就你小子说的馊主意。
...
车到目的地了。
因为路扬和顾清寒是观众的缘故，现在已经可以和叶宁顾添衡分开，顾添衡也终于有了解释的机会。
“你听我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发展啊。”顾添衡追着叶宁的屁股无奈道：“谁知道他们两个会想着你搬过来啊。”
“那不是你说的？”叶宁冲顾添衡挤眉弄眼道：“同居，你多厉害啊......”
“那这不是正常操作么？”顾添衡挠了挠头，“人家那帮出国的留学生，才大学就同居合住了呢。”
“这能一样？”叶宁没好气地说：“问题是我们是假扮的啊，你都提起同居了，而且还说了吵架，他们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闹矛盾，所以肯定会想着劝架啊，你想想他们两人在车上的口吻，像不像是劝架？”
“像......吧？”顾添衡愣了好一会。
真是绝世好队友！
他在心里已经给路扬和顾清寒这对夫妻疯狂点赞了，他刚才哪能想到这事儿上啊，当时的他还沉浸在“如果叶宁真的脱袜子让他闻，那他闻还是不闻，又或者是......叶宁的袜子臭不臭？她的脚臭不臭”的问题里了。
谁知道那两个家伙的脑子那么灵光，几句话就把叶宁骗过来了。
嗯嗯。
顾添衡在心中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他想着今晚到底要用什么样的姿势睡觉，才能假装不经意地触碰到对方了。
“你家应该有多的被子吧？”叶宁突然说。
“有。”顾添衡点点头，“好几床呢。”
两个人在一张床上，裹着两床被子就两床被子了吧，反正还没有发展到那种情况呢。
早上，太阳升起的一瞬间睁开双眼，就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躺在自己枕边，那样的感觉好像也是不错的。
“你今晚打个地铺。”叶宁突然说，“记得等假装回房间了再打地铺，不然容易被他们发现。”
“有床好好的，打什么地铺？”顾添衡不理解。
他突然懂了，可他不想懂，就算是懂了也要装作不懂。
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面前，总不能让它从自己手上慢慢溜走吧。
“那我们睡一张床？”叶宁没好气地看着他。
“一人一床被子就行了。”
“滚。”叶宁微笑着，“我晚上睡觉容易做噩梦，以前有个快两百斤的闺蜜和我一张床，然后被我一脚踢下床了。”
顾添衡：“......你那么生猛的吗？”
“你可以试试？”
“嗯？”顾添衡眼睛一亮，“那今晚不用打地铺？”
“你最好还是打地铺。”叶宁回以微笑，“不然我依然可以找借口不去你那，还可以跟他们说咱们已经分手了。”
顾添衡：“......行吧。”
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已经赚了，一步登天当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在一个房间里，早上的时候能够共享同一道阳光也是很好的。
“进去吧。”叶宁说，“今晚的比赛，都要唱歌。”
他们都做好了不是主角的觉悟，但也要让自己有表现的机会。
两人都明白路扬的恐怖，而那个家伙今晚拿出了三首歌，这三首歌摆在那儿，他们想要表现，太难。
只能说尽力。
...
而此刻。
路扬和顾清寒已经默默地坐到了观众席里。
他们当然可以跑到后台的地方偷摸看，也可以跟着那位喜欢抽古巴雪茄的大胡子《好声音》导演一起坐着看，毕竟是深桥唱片的老板，而《好声音》又是深桥唱片拍出来的一档节目，他们自然有那个权利。
可大家不想搞特殊，而且在屏幕面前露脸，也能跟国内的那帮粉丝交代——
他们过来看《好声音》了，不是过来写歌来了。
主要是摆脱粉丝的猜测。
要不然那帮家伙直接猜到路扬和顾清寒就是火遍美利坚的那两位上帝怎么办？
那还玩不玩了？
“很热闹。”顾清寒很小声很小声地在路扬耳边说，“但是前面几排有点奇怪。”
“怎么说？”
路扬不太能够理解顾清寒的意思，他之前也在过《歌手》的观众席，只不过当时是在国内，所有人都能把他们夫妻两认出来，根本没注意力去注意其他的地方。
“后排的，大部分是歌迷。”顾清寒冲后面努努嘴，“你看看那帮人，有些人的手上甚至举着应援物，可前面那几排不一样，都是西装革履的，看起来不像是来看节目的打扮，更像是在看着一档慈善晚会，而且这些人的精神状态......更像是出自华尔街。”
“你这么一说还真像。”路扬笑笑，“这帮人像是在过来谈收购的。”
“是吧......”顾清寒耸耸肩，“看个节目，像是上班一样。”
“而且我注意到了。”路扬碰了碰顾清寒的肩膀，示意她往其中的一个方向望去，然后又说，“你看那边，像不像上下级，上级在给下面人说命令，下面人恭恭敬敬地听着？”
顾清寒顺着方向看过去。
还真是这样，坐在前排的，这些个西装革履的家伙弄得真的像是上下级开会一样，而且看着他们脸上此刻的神情，总觉得认真至极。
“我想起来了。”顾清寒小声说，“可能是其他那几家娱乐公司想通过节目来签约歌手的。”
“原来如此。”路扬恍然大悟。
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那些唱片公司过来跟深桥唱片抢人，这一点没什么好说的，甚至是情理之中，毕竟《好声音》这个节目发掘了一堆的好的歌手，但又没有说明参加你这个节目就需要与你家公司签约。
是人都能抢的好吧。
“行了。”顾清寒耸耸肩，“节目准备开始了。”
“嗯嗯。”
路扬点点头，夫妻两握着手，并没有再说话，台上的主持人还在慢慢地说着之前说过很多次的开场白。
“今天这一期《好声音》节目，我们节目组请到了God为我们表演歌曲，大家期不期待！”
“期待！”
台上的主持人和台下的观众一唱一和着。
而这时，路扬和顾清寒终于听到了前面人的声音：“等下上帝出场，我们要第一时间就拍摄下对方的脸，先确定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乐坛的新人还是乐坛的老人，然后尽可能去搜集他们的基本信息，等上帝把歌唱完，我们直接与他们联系，尽可能地把他们签约下来？”
“老板，那我们应该给上帝什么样一个待遇的合同？”
“顶级，最少也要和迷雾那几家公司的歌王歌后待遇一样。”
坐在中央的，被称之为老板的那个家伙絮絮叨叨地说着：“已经有人觉得，上帝的实力和名声已经踏入歌王歌后级别了，只不过他们出现的时间太短，所以有些荣誉还没有到身上，但能够确认的是，就凭借他们之前唱的那些歌，就可以获得歌王歌后的荣誉。”
“所以......今天我们要不顾一切？”
“是的。”老板又说，“你看看我们左右两边的人，迷雾和幻梦，其中几个高管我都认识，他们也发现了我们，所以今晚的抢人大战应该是我们三家公司之间开始，只是深桥唱片有些可怜啊，好不容易做了个节目，给我们挖掘歌手，然后又把杀手锏上帝请出来了，甚至暴露上帝的身份，这不就是等着别人来挖么？”
前面的人聊着聊着，突然不说话了。
因为主持人已经介绍完毕，下一刻，便是上帝的歌曲在这场所响彻。
路扬和顾清寒憋着笑。
这些家伙是水花唱片的人，他们已经听出来了，只是没想到这帮家伙不仅仅是想把里面的歌手签约下来，甚至想着签约他们两人。
“我说.......”顾清寒坏笑地小声道：“他们这主意不错啊，别家已经签约的歌手都能挖，那我们也能反过来挖啊......”
“这话没错。”路扬点点头，“挖歌手干嘛......这帮人的想法也不错啊，而且我们是中间的位置，他们水花应该是三巨头里面实力最拉胯的一家了，可还是中间位置，这说明这几个家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挖人，所以......这几个家伙也是能挖的。”
“可以啊。”顾清寒也笑笑，“乔治那帮家伙还说不好跟歌手签约，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个团队挖过来，让他们负责挖人。”
“嘶......”路扬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怎么感觉我俩变成了反派？”
“不是吧......”顾清寒砸砸嘴，“我们这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吗？”
“有理。”路扬点点头。
“教父，教母？”突然一声响。
路扬和顾清寒回头，好家伙，碰见粉丝了......
“嗨。”顾清寒回头冲那人挥挥手，“你好啊。”
“我真没想到你们会在这里出现。”那粉丝说，“你们也是上帝的歌迷吗？”
“是的。”顾清寒耸耸肩。
“等下能不能签个名合照什么的？”
“完全没问题。”顾清寒和路扬一起比了个OK！
两人默默地缓了口气，还好刚才才没有说着上帝的身份，要不然再碰到几个听得懂中文的家伙，那还得了？
“听说今晚上帝会出现。”粉丝絮絮叨叨地说着，“我从她唱第一首歌的时候就很喜欢了，这个人太神秘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应该是个美少女。”顾清寒认真说。
“是的，我也是这样觉得。”那女粉丝说，“不过那男上帝感觉像是个黑人小哥，白妹黑男，这搭配有点怪异......”
路扬：“......这搭配听起来的确是很怪异的，不过我还是先给你泼一盆凉水吧。”
“嗯？”女粉丝有些不解。
“小道消息，今晚上帝不会出现。”路扬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
粉丝还想反驳些什么，可说不出话了。
这时候场馆所有的灯都暗了下来，舞台上只有微弱的灯光，并没有任何人走出来，只剩中间的屏幕在闪烁着照片。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人们熟悉的歌声。
是那位女上帝的声线，大家都听得出来，只是她此刻的声音听起来纯真又无邪，像是童音。
但依旧动人。
“doctor，actor，layerorasinger.......
医生，演员，律师或歌唱家......”
歌声响彻。
好回答！
这姑娘实在太会整活了！
路扬和顾清寒在努力憋笑，他们两人都知道顾添衡和叶宁这两人是假扮的情侣，所以肯定不会有争吵，也肯定不会有叶宁让顾添衡闻袜子这一回事儿......
只是这回答也太生猛了点，生猛到此刻的顾添衡的嘴巴睁大，眼睛在眼眶里打了好几圈的转，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还是你们玩得花。”顾清寒拍拍手，“厉害厉害。”
“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路扬也在使劲憋笑，“我说顾添衡今晚帮你洗个袜子得了，你搬过来，清寒晚上也有人陪着说话。”
叶宁：“......你俩夫妻关系不和睦啊，怎么清寒还要人陪着说话？”
“不是啊。”路扬耸耸肩，“我们夫妻总要独处空间的好吧，整天腻歪在一起，感情容易出问题的。”
“对对对。”顾清寒疯狂点头说道，“哪有整天腻歪在一起的夫妻，近距离相处得久了，就容易两看生厌，而且再说了，我们晚上聊聊天，我听听你们的感情故事。”
叶宁只觉得两眼一抹黑。
什么感情故事，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儿，她能在车上编出这吵架的理由就已经是尽力了，今晚还要被顾清寒拉出去谈论她和顾添衡的感情故事？
编吧，使劲编吧。
说出一个谎言，就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
时至今日，叶宁突然明白了人们挂在嘴边的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
而且......
她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行了行了。”瞅见了叶宁犹犹豫豫的样子，顾清寒拍拍手就推掉了她即将进行的推托，“今晚你搬过来，我和路扬帮你搬东西。”
她回头看看路扬，眼睛微微眯起，那小表情仿佛是在说——
咱俩这配合不错。
他们可没说出什么“为什么顾添衡家里没有你物品”之类的话来，反正先把叶宁哄进来，剩下的就只能交给顾添衡了。
“那......行吧。”叶宁叹了口气。
她转过头，找了个后排路扬和顾清寒看不到的角度，恶狠狠地看了顾添衡一眼，意思是在说——
就你小子说的馊主意。
...
车到目的地了。
因为路扬和顾清寒是观众的缘故，现在已经可以和叶宁顾添衡分开，顾添衡也终于有了解释的机会。
“你听我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发展啊。”顾添衡追着叶宁的屁股无奈道：“谁知道他们两个会想着你搬过来啊。”
“那不是你说的？”叶宁冲顾添衡挤眉弄眼道：“同居，你多厉害啊......”
“那这不是正常操作么？”顾添衡挠了挠头，“人家那帮出国的留学生，才大学就同居合住了呢。”
“这能一样？”叶宁没好气地说：“问题是我们是假扮的啊，你都提起同居了，而且还说了吵架，他们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闹矛盾，所以肯定会想着劝架啊，你想想他们两人在车上的口吻，像不像是劝架？”
“像......吧？”顾添衡愣了好一会。
真是绝世好队友！
他在心里已经给路扬和顾清寒这对夫妻疯狂点赞了，他刚才哪能想到这事儿上啊，当时的他还沉浸在“如果叶宁真的脱袜子让他闻，那他闻还是不闻，又或者是......叶宁的袜子臭不臭？她的脚臭不臭”的问题里了。
谁知道那两个家伙的脑子那么灵光，几句话就把叶宁骗过来了。
嗯嗯。
顾添衡在心中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他想着今晚到底要用什么样的姿势睡觉，才能假装不经意地触碰到对方了。
“你家应该有多的被子吧？”叶宁突然说。
“有。”顾添衡点点头，“好几床呢。”
两个人在一张床上，裹着两床被子就两床被子了吧，反正还没有发展到那种情况呢。
早上，太阳升起的一瞬间睁开双眼，就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躺在自己枕边，那样的感觉好像也是不错的。
“你今晚打个地铺。”叶宁突然说，“记得等假装回房间了再打地铺，不然容易被他们发现。”
“有床好好的，打什么地铺？”顾添衡不理解。
他突然懂了，可他不想懂，就算是懂了也要装作不懂。
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面前，总不能让它从自己手上慢慢溜走吧。
“那我们睡一张床？”叶宁没好气地看着他。
“一人一床被子就行了。”
“滚。”叶宁微笑着，“我晚上睡觉容易做噩梦，以前有个快两百斤的闺蜜和我一张床，然后被我一脚踢下床了。”
顾添衡：“......你那么生猛的吗？”
“你可以试试？”
“嗯？”顾添衡眼睛一亮，“那今晚不用打地铺？”
“你最好还是打地铺。”叶宁回以微笑，“不然我依然可以找借口不去你那，还可以跟他们说咱们已经分手了。”
顾添衡：“......行吧。”
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已经赚了，一步登天当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在一个房间里，早上的时候能够共享同一道阳光也是很好的。
“进去吧。”叶宁说，“今晚的比赛，都要唱歌。”
他们都做好了不是主角的觉悟，但也要让自己有表现的机会。
两人都明白路扬的恐怖，而那个家伙今晚拿出了三首歌，这三首歌摆在那儿，他们想要表现，太难。
只能说尽力。
...
而此刻。
路扬和顾清寒已经默默地坐到了观众席里。
他们当然可以跑到后台的地方偷摸看，也可以跟着那位喜欢抽古巴雪茄的大胡子《好声音》导演一起坐着看，毕竟是深桥唱片的老板，而《好声音》又是深桥唱片拍出来的一档节目，他们自然有那个权利。
可大家不想搞特殊，而且在屏幕面前露脸，也能跟国内的那帮粉丝交代——
他们过来看《好声音》了，不是过来写歌来了。
主要是摆脱粉丝的猜测。
要不然那帮家伙直接猜到路扬和顾清寒就是火遍美利坚的那两位上帝怎么办？
那还玩不玩了？
“很热闹。”顾清寒很小声很小声地在路扬耳边说，“但是前面几排有点奇怪。”
“怎么说？”
路扬不太能够理解顾清寒的意思，他之前也在过《歌手》的观众席，只不过当时是在国内，所有人都能把他们夫妻两认出来，根本没注意力去注意其他的地方。
“后排的，大部分是歌迷。”顾清寒冲后面努努嘴，“你看看那帮人，有些人的手上甚至举着应援物，可前面那几排不一样，都是西装革履的，看起来不像是来看节目的打扮，更像是在看着一档慈善晚会，而且这些人的精神状态......更像是出自华尔街。”
“你这么一说还真像。”路扬笑笑，“这帮人像是在过来谈收购的。”
“是吧......”顾清寒耸耸肩，“看个节目，像是上班一样。”
“而且我注意到了。”路扬碰了碰顾清寒的肩膀，示意她往其中的一个方向望去，然后又说，“你看那边，像不像上下级，上级在给下面人说命令，下面人恭恭敬敬地听着？”
顾清寒顺着方向看过去。
还真是这样，坐在前排的，这些个西装革履的家伙弄得真的像是上下级开会一样，而且看着他们脸上此刻的神情，总觉得认真至极。
“我想起来了。”顾清寒小声说，“可能是其他那几家娱乐公司想通过节目来签约歌手的。”
“原来如此。”路扬恍然大悟。
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那些唱片公司过来跟深桥唱片抢人，这一点没什么好说的，甚至是情理之中，毕竟《好声音》这个节目发掘了一堆的好的歌手，但又没有说明参加你这个节目就需要与你家公司签约。
是人都能抢的好吧。
“行了。”顾清寒耸耸肩，“节目准备开始了。”
“嗯嗯。”
路扬点点头，夫妻两握着手，并没有再说话，台上的主持人还在慢慢地说着之前说过很多次的开场白。
“今天这一期《好声音》节目，我们节目组请到了God为我们表演歌曲，大家期不期待！”
“期待！”
台上的主持人和台下的观众一唱一和着。
而这时，路扬和顾清寒终于听到了前面人的声音：“等下上帝出场，我们要第一时间就拍摄下对方的脸，先确定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乐坛的新人还是乐坛的老人，然后尽可能去搜集他们的基本信息，等上帝把歌唱完，我们直接与他们联系，尽可能地把他们签约下来？”
“老板，那我们应该给上帝什么样一个待遇的合同？”
“顶级，最少也要和迷雾那几家公司的歌王歌后待遇一样。”
坐在中央的，被称之为老板的那个家伙絮絮叨叨地说着：“已经有人觉得，上帝的实力和名声已经踏入歌王歌后级别了，只不过他们出现的时间太短，所以有些荣誉还没有到身上，但能够确认的是，就凭借他们之前唱的那些歌，就可以获得歌王歌后的荣誉。”
“所以......今天我们要不顾一切？”
“是的。”老板又说，“你看看我们左右两边的人，迷雾和幻梦，其中几个高管我都认识，他们也发现了我们，所以今晚的抢人大战应该是我们三家公司之间开始，只是深桥唱片有些可怜啊，好不容易做了个节目，给我们挖掘歌手，然后又把杀手锏上帝请出来了，甚至暴露上帝的身份，这不就是等着别人来挖么？”
前面的人聊着聊着，突然不说话了。
因为主持人已经介绍完毕，下一刻，便是上帝的歌曲在这场所响彻。
路扬和顾清寒憋着笑。
这些家伙是水花唱片的人，他们已经听出来了，只是没想到这帮家伙不仅仅是想把里面的歌手签约下来，甚至想着签约他们两人。
“我说.......”顾清寒坏笑地小声道：“他们这主意不错啊，别家已经签约的歌手都能挖，那我们也能反过来挖啊......”
“这话没错。”路扬点点头，“挖歌手干嘛......这帮人的想法也不错啊，而且我们是中间的位置，他们水花应该是三巨头里面实力最拉胯的一家了，可还是中间位置，这说明这几个家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挖人，所以......这几个家伙也是能挖的。”
“可以啊。”顾清寒也笑笑，“乔治那帮家伙还说不好跟歌手签约，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个团队挖过来，让他们负责挖人。”
“嘶......”路扬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怎么感觉我俩变成了反派？”
“不是吧......”顾清寒砸砸嘴，“我们这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吗？”
“有理。”路扬点点头。
“教父，教母？”突然一声响。
路扬和顾清寒回头，好家伙，碰见粉丝了......
“嗨。”顾清寒回头冲那人挥挥手，“你好啊。”
“我真没想到你们会在这里出现。”那粉丝说，“你们也是上帝的歌迷吗？”
“是的。”顾清寒耸耸肩。
“等下能不能签个名合照什么的？”
“完全没问题。”顾清寒和路扬一起比了个OK！
两人默默地缓了口气，还好刚才才没有说着上帝的身份，要不然再碰到几个听得懂中文的家伙，那还得了？
“听说今晚上帝会出现。”粉丝絮絮叨叨地说着，“我从她唱第一首歌的时候就很喜欢了，这个人太神秘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应该是个美少女。”顾清寒认真说。
“是的，我也是这样觉得。”那女粉丝说，“不过那男上帝感觉像是个黑人小哥，白妹黑男，这搭配有点怪异......”
路扬：“......这搭配听起来的确是很怪异的，不过我还是先给你泼一盆凉水吧。”
“嗯？”女粉丝有些不解。
“小道消息，今晚上帝不会出现。”路扬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
粉丝还想反驳些什么，可说不出话了。
这时候场馆所有的灯都暗了下来，舞台上只有微弱的灯光，并没有任何人走出来，只剩中间的屏幕在闪烁着照片。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人们熟悉的歌声。
是那位女上帝的声线，大家都听得出来，只是她此刻的声音听起来纯真又无邪，像是童音。
但依旧动人。
“doctor，actor，layerorasinger.......
医生，演员，律师或歌唱家......”
歌声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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