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陆鸣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继续盯着苏雯薇。
可苏雯薇的身体却渐渐变得透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鸣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
抬头看去，周围的其他人也在慢慢地变淡。
很快，这里就只剩空荡荡的操场。
陆鸣意识到不妙，连忙向学校外面走去。
他发现不止是学校里空荡荡的，就连大街上也一个人都没有。
这里仿佛变成了一座死城，透着死一般的寂静。
商铺里的灯还亮着，饭店的火炉上还烧着烫。
便利店门口的摇摇车，依然响着儿歌。
就好像所有人是突然之间消失了似的……
陆鸣看着这种种诡异的景象，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
这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冷静，冷静。”
陆鸣一边走，一边呢喃着。
忽然，他停下了脚步。
他的脑海中隐约响起了之前赵洁说过的一句话。
“可能你和我看到的东西不一样吧，毕竟这里也不是真实……”
这句话，在赵洁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被突然出现的陶月打断了。
不是真实？
难道，之前赵洁想告诉他的，是这里并不是真实的世界？
如果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那他必须要想办法离开！
“既然这一切都是从山水公寓开始的，那一定也得从那里结束！”
想到这里，陆鸣立即向山水公寓的方向走去。
空荡荡的大街上，根本没有车，他只能徒步前进。
这一次，他也放弃了回出租屋拿东西。
回想起之前他感觉鬼刃和血魂笔的手感都不太对劲，想来也是因为那根本就不是真的！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虚幻的世界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但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了解他的鬼刃和血魂笔究竟是什么东西。
尤其是鬼刃，在寻常人看来，就是一把金属短剑而已。
所以，在这个世界中的那个仿制品，根本没有真货所蕴含的寒气。
只有一点，让陆鸣有些想不明白。
既然背后的人可以将林悦儿也复制出来，为什么不能复制陈玄墨和李秋兰呢？
而且陈玄墨和李秋兰不在，可他们的木钗却在。
按照之前的种种推测，对方之所以能创造出这个世界，肯定是用某种手段获得了他的记忆。
难道只是因为陈玄墨的等级太高了？
陆鸣这一路，想明白很多事。
终于在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再一次来到山水公寓门口。
“刚才还是正午，到这里天都黑了？”
陆鸣觉察到异常，拿出手机，发现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他离开学校的时候晨会还没开完，最多也就只有十点。
就算他走得再慢，也不可能走了十几个小时。
回想起来，他前两次来到山水公寓，好像也都是到了晚上。
只不过当时他一心想着进去搞清楚状况，忽视了这一点。
“或许，只有在这里，才是正常世界的时间……”
陆鸣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向山水公寓走去。
这一次，他并没有在前几层逗留，而是直接来到了第四层。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赵洁可能还躲在这里。
根据之前赵洁所说，她看到的景象，与他看到的并不一样。
虽然不知道赵洁是怎么也落入到这个虚幻的世界，但赵洁作为鬼怪，可以从虚幻中看到真实的场景，一定会对他离开这里提供帮助。
“赵洁，你在吗？”
陆鸣来到四层，小声地呼喊道，并且挨着打开了每一间公寓的房门。
终于在最后推最后一扇门的时候，感觉到了阻力。
“赵洁，是我，陆鸣！”
在他轻呼之后，门缓缓地松动了。
门缝中透出半张苍白的脸，和一只黑洞洞的眼睛。
“是你？”
赵洁在看到陆鸣的时候，似乎很惊讶，接着便将他一把拉了进去，并立即将门重新关上。
进屋之后，赵洁上下打量陆鸣一番。
“你终于回来了，你刚才一直在外面干嘛？”
“我，在外面？”
陆鸣顿时一头雾水。
“是啊，我刚才就看到你在外面走来走去，一会儿喊叫一会儿吵架的，我叫你好几声，你也听不见！”
赵洁认真地说道。
陆鸣更懵了。
他刚才在外面走来走去？还喊叫吵架？
赵洁见陆鸣不信，便又补充道：“我听你说什么校长颁奖什么的，然后就和疯了似的，开始喊陶月……你看到了陶月？”
听着赵洁的话，陆鸣终于明白了。
原来，他一直在这山水公寓之中，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至于之前看到的学校和马路的种种景象，都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不对啊，既然我一直在这公寓里面，那我从楼上掉下去，怎么没有摔死？”
“外面有阳台啊，一共也就一米不到的距离，你怎么可能摔死？！”
赵洁指了指窗户。
阳台？！
陆鸣疑惑地看过去，却并没有看到什么阳台。
因为没有灯，他只能看到窗户下面的一片漆黑。
但他回想起第一次来到山水公寓外面的时候，也仔细观察过公寓楼，好像是有阳台的。
此时，他更加笃定，自己看到的一切，都与真实的情况不同。
但好在，这些都只是他的幻觉而已，并不是他真的去到了某个世界当中去。
这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赵洁，那你为什么说，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
“我没有说啊。”
赵洁疑惑地摇摇头。
不过很快，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啊，我知道，你是说刚才我刚才没有说完的话吧，但我想说的并不是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这里不是真实的公寓！”
“什么意思？这里不是真实的公寓，还能是什么地方？”
陆鸣更加不明所以了。
赵洁看了一眼周围，似乎有些犹豫，“这里是公寓楼没错，但这第四层，明显不是人住的地方啊……这里的布置很奇怪，就像是某种古老的祭祀仪式。”
陆鸣环顾四周。
在他的眼中，周围的一切仍旧是正常的公寓。
可看赵洁的模样，明显并不是这个样子。
陆鸣突然想起了之前陈玄墨说过的话。
陈玄墨先前就怀疑，他们进入的鬼打墙是某个玄门人士布置出的阵法。
现在看来，应该并没有猜错！
可苏雯薇的身体却渐渐变得透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鸣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
抬头看去，周围的其他人也在慢慢地变淡。
很快，这里就只剩空荡荡的操场。
陆鸣意识到不妙，连忙向学校外面走去。
他发现不止是学校里空荡荡的，就连大街上也一个人都没有。
这里仿佛变成了一座死城，透着死一般的寂静。
商铺里的灯还亮着，饭店的火炉上还烧着烫。
便利店门口的摇摇车，依然响着儿歌。
就好像所有人是突然之间消失了似的……
陆鸣看着这种种诡异的景象，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
这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冷静，冷静。”
陆鸣一边走，一边呢喃着。
忽然，他停下了脚步。
他的脑海中隐约响起了之前赵洁说过的一句话。
“可能你和我看到的东西不一样吧，毕竟这里也不是真实……”
这句话，在赵洁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被突然出现的陶月打断了。
不是真实？
难道，之前赵洁想告诉他的，是这里并不是真实的世界？
如果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那他必须要想办法离开！
“既然这一切都是从山水公寓开始的，那一定也得从那里结束！”
想到这里，陆鸣立即向山水公寓的方向走去。
空荡荡的大街上，根本没有车，他只能徒步前进。
这一次，他也放弃了回出租屋拿东西。
回想起之前他感觉鬼刃和血魂笔的手感都不太对劲，想来也是因为那根本就不是真的！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虚幻的世界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但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了解他的鬼刃和血魂笔究竟是什么东西。
尤其是鬼刃，在寻常人看来，就是一把金属短剑而已。
所以，在这个世界中的那个仿制品，根本没有真货所蕴含的寒气。
只有一点，让陆鸣有些想不明白。
既然背后的人可以将林悦儿也复制出来，为什么不能复制陈玄墨和李秋兰呢？
而且陈玄墨和李秋兰不在，可他们的木钗却在。
按照之前的种种推测，对方之所以能创造出这个世界，肯定是用某种手段获得了他的记忆。
难道只是因为陈玄墨的等级太高了？
陆鸣这一路，想明白很多事。
终于在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再一次来到山水公寓门口。
“刚才还是正午，到这里天都黑了？”
陆鸣觉察到异常，拿出手机，发现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他离开学校的时候晨会还没开完，最多也就只有十点。
就算他走得再慢，也不可能走了十几个小时。
回想起来，他前两次来到山水公寓，好像也都是到了晚上。
只不过当时他一心想着进去搞清楚状况，忽视了这一点。
“或许，只有在这里，才是正常世界的时间……”
陆鸣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向山水公寓走去。
这一次，他并没有在前几层逗留，而是直接来到了第四层。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赵洁可能还躲在这里。
根据之前赵洁所说，她看到的景象，与他看到的并不一样。
虽然不知道赵洁是怎么也落入到这个虚幻的世界，但赵洁作为鬼怪，可以从虚幻中看到真实的场景，一定会对他离开这里提供帮助。
“赵洁，你在吗？”
陆鸣来到四层，小声地呼喊道，并且挨着打开了每一间公寓的房门。
终于在最后推最后一扇门的时候，感觉到了阻力。
“赵洁，是我，陆鸣！”
在他轻呼之后，门缓缓地松动了。
门缝中透出半张苍白的脸，和一只黑洞洞的眼睛。
“是你？”
赵洁在看到陆鸣的时候，似乎很惊讶，接着便将他一把拉了进去，并立即将门重新关上。
进屋之后，赵洁上下打量陆鸣一番。
“你终于回来了，你刚才一直在外面干嘛？”
“我，在外面？”
陆鸣顿时一头雾水。
“是啊，我刚才就看到你在外面走来走去，一会儿喊叫一会儿吵架的，我叫你好几声，你也听不见！”
赵洁认真地说道。
陆鸣更懵了。
他刚才在外面走来走去？还喊叫吵架？
赵洁见陆鸣不信，便又补充道：“我听你说什么校长颁奖什么的，然后就和疯了似的，开始喊陶月……你看到了陶月？”
听着赵洁的话，陆鸣终于明白了。
原来，他一直在这山水公寓之中，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至于之前看到的学校和马路的种种景象，都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不对啊，既然我一直在这公寓里面，那我从楼上掉下去，怎么没有摔死？”
“外面有阳台啊，一共也就一米不到的距离，你怎么可能摔死？！”
赵洁指了指窗户。
阳台？！
陆鸣疑惑地看过去，却并没有看到什么阳台。
因为没有灯，他只能看到窗户下面的一片漆黑。
但他回想起第一次来到山水公寓外面的时候，也仔细观察过公寓楼，好像是有阳台的。
此时，他更加笃定，自己看到的一切，都与真实的情况不同。
但好在，这些都只是他的幻觉而已，并不是他真的去到了某个世界当中去。
这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赵洁，那你为什么说，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
“我没有说啊。”
赵洁疑惑地摇摇头。
不过很快，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啊，我知道，你是说刚才我刚才没有说完的话吧，但我想说的并不是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这里不是真实的公寓！”
“什么意思？这里不是真实的公寓，还能是什么地方？”
陆鸣更加不明所以了。
赵洁看了一眼周围，似乎有些犹豫，“这里是公寓楼没错，但这第四层，明显不是人住的地方啊……这里的布置很奇怪，就像是某种古老的祭祀仪式。”
陆鸣环顾四周。
在他的眼中，周围的一切仍旧是正常的公寓。
可看赵洁的模样，明显并不是这个样子。
陆鸣突然想起了之前陈玄墨说过的话。
陈玄墨先前就怀疑，他们进入的鬼打墙是某个玄门人士布置出的阵法。
现在看来，应该并没有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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