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原来的本性
“刚撞我的事先不提，一会跟你算。说，那刺客呢？”四公主似审问犯人一般，两眼紧盯莫林。她亲眼看着莫林追上了刺客，心想就算不去刺客，也会有点线索吧。
“放了。”
“什么？”四公主猛的站起来，“你跟刺客是一伙的，正好拿了你，不怕抓不到。”
“这哪跟哪，是太子放的，不让追。”
“我三哥放的？刺客到三哥那了？三哥为什么不抓？”
“太子什么也没说，反正没让追，当时翟统领也在。”
“翟文淳也在，以他的身手，抓一个刺客绝对没问题，太子也没让他追？”
“没有。”
“然后刺客就这样走了？”
莫林也很无语，“是的，公主大人。”
“三哥太宽厚，这都好几次了。不行，我的跟父皇说，万一刺客对三哥不利，那就惨了。我还得问问三哥，为什么不把刺客抓住。”四公主心里有了主意。
“可以放了我吧。”莫林现在没心思跟四公主在这耗，回去休息才是正事，反正在宫里他也没事。
“想走，没那么容易。”四公主踱步而来，在知道刺客已走，并且是太子放走的后，四公主反而不着急了，着急也没用，因为这会太子有国事要处理，就算去了，也不会理自己，先把眼前这厮“审”了，说不定去了太子那，正好太子公事也忙完了。
“你说我又壮又块头大，就是说我太胖了，是一个大胖子，你你你，该当何罪？”
“说实话也有错吗？”莫林这时的表现用“死猪不怕开水烫”来形容，是最贴切的了。
四公主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婚约很难改，除非有大的变故，但是对于她来说，大变故出现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比如莫林突然死去，但是年纪轻轻，又没啥病，怎么会呢？所以之后没事就找他的茬，把他找烦，让他讨厌自己，那这亲事说不定就能取消了。
也不知哪里来的鞭子，“啪”的一身抽在莫林身上，一声闷哼，疼的莫林抽冷气，这下手也太狠了。
“堂堂公主，也是饱读诗书，怎么随意殴打朝廷命官？”
“我呸，就你这样的，还朝廷命官，你也不照照自己。你得罪了我，按律法治罪，打你还算便宜你了。”
“听说皇上管教甚严，你这是动私刑，我去皇上那告你。”莫林想把皇上搬出来，说不定四公主就知难而退了。
“父皇吗？去吧，正好，让父皇知道你是怎么欺负我的，定要罚你守边去。”
莫林一点也不怕，这样的公主，之前还有婚约，就算皇上下旨，改赐他人，也不记得谁敢接，再加上如果知道公主随意打人的话……
“等父亲伐敌回来，我一定让父亲奏明圣上，赶紧把婚给办了。跟我一起去守边，再也不会寂寞了。”
两人纠缠，各执一词。
幸好是在廊厅，不时有人经过，四公主也知道，虽然这个家伙只是太子喜欢，做了个伴读，但是也不能太过分，否则传到皇上那里又少不了一顿责骂，也只好放了莫林。
不过，这次又坚定了四公主的想法。嫁人就要嫁好儿郎，谁都不会选择街头浪子，更何况还是一个经常混迹于灯红酒绿的浪子。
喜欢这样的自己才是根源，与其指望莫林出什么大变故，倒不如自己主动的去改变，比如变成他最不喜欢，甚至是讨厌的样子-哦--一个瘦子。
于是，四公主除了每天晨跑、练武之外，在皇宫里又多了一个身份，各宫帮办。哪宫有什么体力活，哪宫要去采办，等等，只要是干活的，而不是吃喝玩的，都可以看到四公主的身影，每日的流汗、劳作，正在改变她自己，并且这种改变很四公主自己的期望不谋而合。虽然在闲暇时，如果遇到了莫林，仍然上不了我追你跑的情况。但是对于莫林来说，或许这也是锻炼自我的一种方式吧。
那日好说歹说，再加上外面不知姓名的人来来回回，四公主总算放了莫林，“下次一定要小心，这四公主不能得罪，更不能被她捆了。幸好只是宫女，还不算丢人。”
出了宫门，正欲上马车，却听到有人喊到：“莫兄，莫急。等等我。”
回头一看，这不是陈二公子嘛。这么长时间没见，突然找我做什么？又不是很熟的人。
陈二公子赶上来，一起上了莫林的马车，“知道你在太子那里忙，但也至于不顾兄弟们了吧？”
莫林只是听赵田的介绍，说以前的自己经常跟陈二公子去红楼之所，但是现在的莫林对那些东西则是比较的反感。大丈夫处世，要立功名，再不行也是革马尸，怎么能做一个好色之徒？
“你又想去逛窑子了？”莫林开门见山，毫不留情面。
“莫兄这话说的，我都有些汗颜了。”陈二公子有几分的羞愧，“男人嘛，不及时行乐，以后想就难了。”
“不去。”莫林斩钉截铁。
陈二公子并不以此为意，“先别着急拒绝，我一说，保管你流口水。”
看着莫林，“那红诗巷来的几个西凉女子，姿色、韵味，真是绝了。我敢说，京城找不出第二家。这里面有一个叫莲清的，那身段……”说着双手比划，但并不是比划曼妙的身材，而是粗如水桶，“正是莫兄的最爱。我早跟红姨说了一定要留给莫兄尝鲜。”
陈二公子口中所说的红姨，其实就是红诗巷的老鸨，平时总喜欢穿一身红衣，听说年轻时的模样也是让人流连忘返的，只不过后来不知得罪了谁，被人破了相，至今脸上还有疤痕。
莫林不屑，“我岂是如哪种地方的人？你自己去就行了，以后别再找我了。”下了逐客令。
但是陈二公子却不这么认为，“在我面前还装个什么，你什么样我清清楚楚。你那调调，我都自认远不如。”
“别啰嗦，再不下去，我踢你下去了。”莫林道。
“今儿是怎么了，没得罪你呀，我这还是送福利来了，将人拒之千里之外。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红姨说了，今天去还是你的，过了今晚，就是别人的了。”
莫林突然扬起手，作势要打陈二公子，不过只是吓唬而已，并没有真下手。脚上也没有停，横脚几下，把陈二公子赶下了马车。
赵田虽然在赶马车，但多少也听了一些，“少爷，要不咱们单独去乐呵乐呵？悄悄的，不让人看见。”
“好啊。你先把我送回府，你再单独去，钱够不够，我给你。”
赵田碰了钉子，“少爷真不去了？还是这次不去？”
“怎么你说的我以前天天去似的。”莫林反问。
“也不是”，赵田笑笑，“将军在府里时，少爷从来不去。将军不在府里时，少爷天天翻墙去。”
“什么，翻墙？堂堂正门不走，我翻墙？”
赵田赶马车进去拐进一条小巷，“是啊，翻墙才不会被人看到。”
“他说我以前的调调，比他还过，什么意思？”莫林会想起刚才陈二公子的话。
赵田欲言又止，“少爷，这都陈年旧账了，过去就不提了。”
“说！”莫林简单一个字。
“少爷有时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一个，至多两个。少爷一次要好几个。”赵田说的比较婉转。
“好几个？什么？”莫林想知道清楚。
赵田这次不拐弯抹角了，“就是男女之事呗。少爷身板好，他们选不如。少爷每次去，最少也是四个，有次叫了八个。”
男女之事适可而止，否则就会伤身，这个道理莫林懂得。“四个？八个？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赵田似带着几分得意之气，“我家少爷厉害，干啥都厉害。”
莫林骂到，“厉害个屁，每天谁挨打了？”说的是四公主天天堵他、打他。
赵田道，“少爷你跟四公主，那是打情骂俏，迟早会娶回公主的。”
“我以前真有那么厉害？”莫林在回味，不，是在回想。
“厉害肯定是的”，赵田说：“不过，少爷的花招多……”
“什么花招？”
赵田低声说：“那我说了。嗯，捆人的、学猫叫的、滴蜡的、舔那个的、穿郎中衣服的、跟其他男的一起的……”
“别说了，别说了”，莫林赶紧止住了赵田。这以前的莫林是什么人嘛，难怪四公主恨之欲杀他，如果是自己，恨不得马上宰了他。想想，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些事，都是过去了的，你给我烂在肚子里，全部都忘了，敢对人说，我第一个要你好看。”这些恶心的事，情愿刚才没听到。莫林也想赶紧与之前的那位莫林划清界限。
“从今以后，我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偷鸡摸狗、酒绿灯红之事再与我无关了。”莫林信誓旦旦，然而赵田听的却发出了笑声。
“怎么，你以为我办不到吗？”莫林问。
“少爷，不是赵田不信少爷。这话，不知少爷说多少回了，前后不到一盏茶就忘了。”赵田再次挖出以前莫林的事。
“还能这样，这个莫林真是混的很。”莫林也很气，气的是自己怎么在这样的人身上。
“放了。”
“什么？”四公主猛的站起来，“你跟刺客是一伙的，正好拿了你，不怕抓不到。”
“这哪跟哪，是太子放的，不让追。”
“我三哥放的？刺客到三哥那了？三哥为什么不抓？”
“太子什么也没说，反正没让追，当时翟统领也在。”
“翟文淳也在，以他的身手，抓一个刺客绝对没问题，太子也没让他追？”
“没有。”
“然后刺客就这样走了？”
莫林也很无语，“是的，公主大人。”
“三哥太宽厚，这都好几次了。不行，我的跟父皇说，万一刺客对三哥不利，那就惨了。我还得问问三哥，为什么不把刺客抓住。”四公主心里有了主意。
“可以放了我吧。”莫林现在没心思跟四公主在这耗，回去休息才是正事，反正在宫里他也没事。
“想走，没那么容易。”四公主踱步而来，在知道刺客已走，并且是太子放走的后，四公主反而不着急了，着急也没用，因为这会太子有国事要处理，就算去了，也不会理自己，先把眼前这厮“审”了，说不定去了太子那，正好太子公事也忙完了。
“你说我又壮又块头大，就是说我太胖了，是一个大胖子，你你你，该当何罪？”
“说实话也有错吗？”莫林这时的表现用“死猪不怕开水烫”来形容，是最贴切的了。
四公主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婚约很难改，除非有大的变故，但是对于她来说，大变故出现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比如莫林突然死去，但是年纪轻轻，又没啥病，怎么会呢？所以之后没事就找他的茬，把他找烦，让他讨厌自己，那这亲事说不定就能取消了。
也不知哪里来的鞭子，“啪”的一身抽在莫林身上，一声闷哼，疼的莫林抽冷气，这下手也太狠了。
“堂堂公主，也是饱读诗书，怎么随意殴打朝廷命官？”
“我呸，就你这样的，还朝廷命官，你也不照照自己。你得罪了我，按律法治罪，打你还算便宜你了。”
“听说皇上管教甚严，你这是动私刑，我去皇上那告你。”莫林想把皇上搬出来，说不定四公主就知难而退了。
“父皇吗？去吧，正好，让父皇知道你是怎么欺负我的，定要罚你守边去。”
莫林一点也不怕，这样的公主，之前还有婚约，就算皇上下旨，改赐他人，也不记得谁敢接，再加上如果知道公主随意打人的话……
“等父亲伐敌回来，我一定让父亲奏明圣上，赶紧把婚给办了。跟我一起去守边，再也不会寂寞了。”
两人纠缠，各执一词。
幸好是在廊厅，不时有人经过，四公主也知道，虽然这个家伙只是太子喜欢，做了个伴读，但是也不能太过分，否则传到皇上那里又少不了一顿责骂，也只好放了莫林。
不过，这次又坚定了四公主的想法。嫁人就要嫁好儿郎，谁都不会选择街头浪子，更何况还是一个经常混迹于灯红酒绿的浪子。
喜欢这样的自己才是根源，与其指望莫林出什么大变故，倒不如自己主动的去改变，比如变成他最不喜欢，甚至是讨厌的样子-哦--一个瘦子。
于是，四公主除了每天晨跑、练武之外，在皇宫里又多了一个身份，各宫帮办。哪宫有什么体力活，哪宫要去采办，等等，只要是干活的，而不是吃喝玩的，都可以看到四公主的身影，每日的流汗、劳作，正在改变她自己，并且这种改变很四公主自己的期望不谋而合。虽然在闲暇时，如果遇到了莫林，仍然上不了我追你跑的情况。但是对于莫林来说，或许这也是锻炼自我的一种方式吧。
那日好说歹说，再加上外面不知姓名的人来来回回，四公主总算放了莫林，“下次一定要小心，这四公主不能得罪，更不能被她捆了。幸好只是宫女，还不算丢人。”
出了宫门，正欲上马车，却听到有人喊到：“莫兄，莫急。等等我。”
回头一看，这不是陈二公子嘛。这么长时间没见，突然找我做什么？又不是很熟的人。
陈二公子赶上来，一起上了莫林的马车，“知道你在太子那里忙，但也至于不顾兄弟们了吧？”
莫林只是听赵田的介绍，说以前的自己经常跟陈二公子去红楼之所，但是现在的莫林对那些东西则是比较的反感。大丈夫处世，要立功名，再不行也是革马尸，怎么能做一个好色之徒？
“你又想去逛窑子了？”莫林开门见山，毫不留情面。
“莫兄这话说的，我都有些汗颜了。”陈二公子有几分的羞愧，“男人嘛，不及时行乐，以后想就难了。”
“不去。”莫林斩钉截铁。
陈二公子并不以此为意，“先别着急拒绝，我一说，保管你流口水。”
看着莫林，“那红诗巷来的几个西凉女子，姿色、韵味，真是绝了。我敢说，京城找不出第二家。这里面有一个叫莲清的，那身段……”说着双手比划，但并不是比划曼妙的身材，而是粗如水桶，“正是莫兄的最爱。我早跟红姨说了一定要留给莫兄尝鲜。”
陈二公子口中所说的红姨，其实就是红诗巷的老鸨，平时总喜欢穿一身红衣，听说年轻时的模样也是让人流连忘返的，只不过后来不知得罪了谁，被人破了相，至今脸上还有疤痕。
莫林不屑，“我岂是如哪种地方的人？你自己去就行了，以后别再找我了。”下了逐客令。
但是陈二公子却不这么认为，“在我面前还装个什么，你什么样我清清楚楚。你那调调，我都自认远不如。”
“别啰嗦，再不下去，我踢你下去了。”莫林道。
“今儿是怎么了，没得罪你呀，我这还是送福利来了，将人拒之千里之外。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红姨说了，今天去还是你的，过了今晚，就是别人的了。”
莫林突然扬起手，作势要打陈二公子，不过只是吓唬而已，并没有真下手。脚上也没有停，横脚几下，把陈二公子赶下了马车。
赵田虽然在赶马车，但多少也听了一些，“少爷，要不咱们单独去乐呵乐呵？悄悄的，不让人看见。”
“好啊。你先把我送回府，你再单独去，钱够不够，我给你。”
赵田碰了钉子，“少爷真不去了？还是这次不去？”
“怎么你说的我以前天天去似的。”莫林反问。
“也不是”，赵田笑笑，“将军在府里时，少爷从来不去。将军不在府里时，少爷天天翻墙去。”
“什么，翻墙？堂堂正门不走，我翻墙？”
赵田赶马车进去拐进一条小巷，“是啊，翻墙才不会被人看到。”
“他说我以前的调调，比他还过，什么意思？”莫林会想起刚才陈二公子的话。
赵田欲言又止，“少爷，这都陈年旧账了，过去就不提了。”
“说！”莫林简单一个字。
“少爷有时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一个，至多两个。少爷一次要好几个。”赵田说的比较婉转。
“好几个？什么？”莫林想知道清楚。
赵田这次不拐弯抹角了，“就是男女之事呗。少爷身板好，他们选不如。少爷每次去，最少也是四个，有次叫了八个。”
男女之事适可而止，否则就会伤身，这个道理莫林懂得。“四个？八个？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赵田似带着几分得意之气，“我家少爷厉害，干啥都厉害。”
莫林骂到，“厉害个屁，每天谁挨打了？”说的是四公主天天堵他、打他。
赵田道，“少爷你跟四公主，那是打情骂俏，迟早会娶回公主的。”
“我以前真有那么厉害？”莫林在回味，不，是在回想。
“厉害肯定是的”，赵田说：“不过，少爷的花招多……”
“什么花招？”
赵田低声说：“那我说了。嗯，捆人的、学猫叫的、滴蜡的、舔那个的、穿郎中衣服的、跟其他男的一起的……”
“别说了，别说了”，莫林赶紧止住了赵田。这以前的莫林是什么人嘛，难怪四公主恨之欲杀他，如果是自己，恨不得马上宰了他。想想，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些事，都是过去了的，你给我烂在肚子里，全部都忘了，敢对人说，我第一个要你好看。”这些恶心的事，情愿刚才没听到。莫林也想赶紧与之前的那位莫林划清界限。
“从今以后，我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偷鸡摸狗、酒绿灯红之事再与我无关了。”莫林信誓旦旦，然而赵田听的却发出了笑声。
“怎么，你以为我办不到吗？”莫林问。
“少爷，不是赵田不信少爷。这话，不知少爷说多少回了，前后不到一盏茶就忘了。”赵田再次挖出以前莫林的事。
“还能这样，这个莫林真是混的很。”莫林也很气，气的是自己怎么在这样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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