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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问尽

    “不摘。”

    “怎么了嘛,就看看。”

    “不给。”

    我听到了,我如实听到了,这个女生说不给。意思很简单也很明确,甚至语气都很到位。

    可能需要解释清楚这两个字的意思,传到我耳朵里自动翻译成,“我很漂亮,但是就不给你看。”当然这正是班上那些学霸们口口相传的缘故,但是,今天必须要这么做。

    “高问同学见面一笑怎么样哈哈!”我是站着的,说完我坐着。那两个字好像还盘旋在身上,让我很不爽。

    “为什么?”我省略了一些准备下一句说。

    江江不说话。

    有时候女孩子猜不透,猜不透肯定只是完全性清楚敌方的心思。敌方就敌方吧,“唉。”

    我伸手去摘。拒绝后再摘,又摘又摘又摘。又摘。

    “什么意思嘛,整天带着个面罩。”生气倒不至于,也没有反悔啊。

    “高问不让摘。”江江说道,手指轻挑额头又遮掉几丝,“高问我不摘。”

    我歪头一笑,但是我觉得胜利就在眼前。

    “只给男朋友看是吧。”我好像要夺妻一样。

    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是却理解自己做的。但是这句话如果是玉月江江她说的,那今天的面罩我摘定了,为她好。

    “我不漂亮的,只是我偷偷化妆了。”

    “更要摘。”

    “我...是个丑女。”那天下都是漂亮的女生。

    突然我灵机一动。

    从玉月江江的左边转到她的前面。

    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我的。

    两个人的视线接触是会传递信息的,我可能是想告诉她我喜欢她,用这样的方式。

    可玉月江江终于还是妥协了,毕竟她书看得多,然后她也说了一句书语。

    良久。

    “真...真有了?”听我说完江江主动起身去向我的座位,把我的座位抚正后将面罩丢进了垃圾桶。

    怡儿问讯赶来,然后我注意到孙不平他们那一对同桌也是略显紧张的在出镜。

    怡儿拍了拍玉月江江的脑袋瓜,她刚回来她的座位,“怎么了问哥,给江江使坏呢?”怡儿来撑腰的看来,早知道上午就该把他,把刘义当还有个哥哥的事情弄得全校皆知。

    “怡儿,你早知道江江长得这么水灵了?”

    怡儿又拍了拍江江的脑袋,这次用了点力气,好像在告诉我稍微用点力就会变坏,这里指江江。

    “刚你说什么真有了?”怡儿问到,这时严言过来了。

    “什么呀你们在说。”严言也拍了拍我们班圈养的这只小术术。

    真有了,什么真有了,你们一来就没有了。我倒是还有几个问题,是谁,是社会上的,是我才高一就确定不能上大学了?

    “没有。”

    他们都笑出来了,孙不平也凑了过来,可是玉月江江好像看不见我们,事实上她那大眼眸不停转的看着我们围着的这几人。唉,一伙就一伙吧,我把小术术扔江江书桌里面就走了。继续挑担在垃圾桶上的我,看着前面他们几个在聊天,很舍不得的问着自己,江江这不就有朋友了吗。

    也不欺这瞒那,真·便宜了那小子而已。

    既然已经是坏蛋,那也不害怕解释什么。首先江江,刚才摘下来面罩我们就都围了过来,大家的关注点就不会放在刘义当的哥哥身上。第二第三就是大家都可以看得见的事,我表白了,没成功,但是用小术术告诉江江,对,江江今后就有了小术术,用小术术说明了一些江江同学的顾虑,虽说可以往个性方面考虑。其实我还发现了怡儿开学时候提到的疑惑,那个高二的男生,也就是江江今后出去约会的那个,比我要帅得多。怡儿就别来凑数了,他说他老婆管。

    不知不觉看向窗外的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于是准备从长计议。

    那差不多出去逃课的这个故事也快要到此为止,看着自己高中单身的这三年,其实唯一没有违反的校规,就是这个了吧。倒是让我妥协高三复读上大学的事情,还是值得一提的,世界也需要每一个改过自新的人,恰好我是其中一个。

    怡儿在高二下学期和严言吵架闹分手,他们关系复杂,以至于两个人在教室打了起来。我一不留神就坐到了旁边玉月江江的空座位上,江江已经休学了这个时候。我就看着她俩打,怡儿抿着嘴巴不让自己泄气,结果让严言看见又打了两耳光......分手原因好像是怡儿的主要原因,他不是爱调戏女孩子,结果有一个女孩子让怡儿追到了,是的两个女朋友同时交往。可在学校里面都知道纸包不住火,三个人同时发展了10天左右,终于还是因为那个第三者说话太过火。打住打住,也就是说那个女生真的是第三者,怡儿谈恋爱是高一就开始的,加上那长发的定义模样,应该没有人不会注意到他们小两口。

    其实想洗白那个女生也不是很困难,据我所知如果是一直暗恋着我们家怡儿,倒真的会发生这种事情。或者怡儿变心了,怡儿就是一个善变的人,加上和其他渣男一样的心理和一样的方式。还好后来怡儿写了一份保证书,听了严言说的用了自己写字的最高水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而那个女生的结果也是可以想象出来的。

    可这件事怎么会联系到我这个全程看戏的人呢,起因是怡儿打完架后我们关灯睡寝室时聊起白天的事。

    “陈色学习好,品行好,哪里都好。”

    我当即就想反驳怡儿说的,再怎么样也是自己老婆好。不过一个人这么多好,为什么还要做坏事呢,莫非联想到自己,再涉及到这世间的规律,我高问,现在只是在欲扬先抑么?说得通透一些就是明白自己是有机会的。

    一颗很小很小的种子就在今天开始萌芽,我见状当即就用力锤了锤芽儿,因为我怎么想这种事,想这种好学生的东西。

    可是这就是一个开始,一个小小的开始,一个没有形状的礼物送给高三,才刚刚成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