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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滋味可好受?

    孙正维终是没忍住,上前就是一脚踹飞了文歌悦,阴沉着脸:“你特么算个东西,也敢玩栽赃的把戏陷害我,是不是觉得老子奈何不了你?”

    说着,他用力的拽着文歌悦的头发,强行将她提了起来:“老子要弄死你,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他那满是杀意的眼神,吓坏了文歌悦,她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孙大少爷我错了,求求你饶我一命,我也是太担心我姐姐了。”

    孙正维嘲讽道:“要是你真担心你姐姐,会大喊大叫引这么多人来?摆明,你是想利用我毁了你姐姐的名声,故意嚷嚷引来这么多人的。”

    围观的人一听,纷纷回过味来:“是啊,假如真是为了她姐姐好,她不可能大喊大叫的。真是看不出来,这女人这么歹毒,打着为姐姐好的旗号算计人。”

    文歌悦连连说着不是这样的:“我是害怕我姐姐出点什么事……”

    “听说文歌悦又闹事了?”这时,文歌阑跟着一个官差走了过来,言语间颇为不耐烦:“文歌悦,你烦不烦,你烦不烦?这一路上,你和春姨娘闹出了多少事,害了我们一家这么多次,现在你还在闹什么幺蛾子?”

    两人一走过来,围观的人让开了一条路。

    “你……文歌阑,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屋里吗?”文歌悦难以置信的高声道。

    文歌阑抱臂,凉凉的睨着她:“你这是又要玩什么把戏算计我?要不是官差大哥说,你又在闹事,你以为我愿意过来管你这个妹妹?”

    她请了冥王带她从窗户离开,再请了一个官差过来,为的是好好教训文歌悦。

    有好事者问了一句:“你是她的姐姐吗?她有几个姐姐?”

    文歌阑的语气还算好:“就我一个。她是家里的老二,庶出的,这一路流放她和她的生母没少闹幺蛾子。如果她们母女不是犯人,早八百年被处置了,哪儿还容得她在这里算计。”

    围观的人明白过来了:“难怪一开始她喊有人非礼她,后面改口是救姐姐,敢情她是早就算计好的,真是太恶毒了。”

    文歌悦真的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亲眼看见文歌阑在屋里,为什么她会从外面过来?

    “不是,真的不是这样的,是孙大少爷想强迫……啊!”

    孙正维给了她几耳光,凶狠的说道:“贱人,你还敢在这里栽赃老子。”

    他拿出一两银子,看向围观的人:“谁帮我狠狠的揍她,这一两银子就是谁的了。”

    除了文歌阑和官差外,在场的人皆是普通人钱,一两银子对他们来说是笔不小的金额。

    闻言,围观的人见官差老神在在的站在那,没有要管的意思,一窝蜂的冲上去殴打文歌悦。

    文歌悦想逃逃不了,想躲躲不了,只能用双手护着自己的头,哭哭啼啼的求饶:“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打我,求求你们!”

    没人会听她的,还有几个胆大的趁机吃豆腐,甚至是撕了她的衣裳,拿她当花楼女子对待。

    文歌阑冷眼旁观,这是文歌悦敢算计她清白的后果。

    孙正维啐了口,颇为解气:“什么玩意儿,也敢算计老子,老子没弄死你,已是你命好了。”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文歌悦衣不遮体的躺在地上,双眼空洞,整个人如死了般,却没一个人同情她。

    官差毫无怜惜的拽着她的头发,强行拖着她回柴房:“自作孽,不可活!”

    文歌阑看了眼孙正维,转身走了。

    ……

    南荣川的房间。

    这次孙正维小心翼翼的过来了,关门的时候,他还特意往周围看了又看,生怕再发生类似的事。

    确定没人,他轻拍着胸口坐下:“我就是来看个病而已,也能出这样的事,简直是无语。”

    文歌阑没说孙正维是受她牵连,继续说他的病情:“孙大少爷要戒色一年。我说的戒色,指的是各个方面,任何行为都不可以,否则你真的会成为太监的。”

    南荣川和孙正维齐唰唰的看向她,一言难尽。

    文歌阑眨了眨眼:“你们这样看我做什么?我又没哄骗孙大少爷。”

    南荣川按住直跳的眉心,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给这个女大夫说,她一个姑娘家说这样的话不太好。

    孙正维掩唇轻咳两声,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大夫,这一点我是能办到的,那吃药方面……?”

    文歌阑请南荣川借了笔墨,边写药方边说道:“你这病说白了不是治疗,而是要滋补。你年轻的时候亏空的太多了,现在必须要好生滋补才能慢慢养回来。”

    她详细交代了注意事项等等,着重说了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又说了不能补的太过这些。

    孙正维怕自己记不住,请文歌阑帮忙写下来:“大夫,我这要补多久?我这岁数不小了,我怕到时候还是生不出孩子。”

    文歌阑头也不抬:“一年后每隔三日两次。若是双方没问题,顺其自然你就能有孩子了。”

    “另外,我建议你,不要再纵欲过度,下次你不一定能治好。”

    孙正维再三保证不会,有了年轻时的经历,他是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的。

    文歌阑把写好的方子这些递给他,笑眯眯的说起了诊金的事:“我想请孙大少爷帮个小忙,当做是诊金。”

    孙正维不敢拍着胸膛说一定帮忙:“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我的能力有限,很多事帮不了忙。”

    文歌阑的眸中染上了寒意:“我娘想与夫君和离,我们兄妹几人想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妾室想被休,所以想请孙大少爷帮忙向县令大人说说情。”

    “放心,律法该如何走就如何走,我们是不想那人用各种理由拖着,继续祸害我们一家。”

    孙正维没一口答应下来:“大夫,我回去问问情况,再给你答复。”

    文歌阑说了声‘好’,送了孙正维出去。

    “成功的几率不大。”南荣川说道。

    文歌阑用眼神询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