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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你这是不想负责?

    文歌阑默了默,南荣川说的真不可能发生。难道是,她病糊涂了,主动爬到他的怀里?

    这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那你没推开我?”

    南荣川挑眉:“看你的双手。”

    文歌阑不看还好,一看想剁了自己的双手。

    她抱着南荣川的腰!

    “哈哈,那什么,我应该是好了。”她扯出一抹假笑,强行转移了话题:“多谢冥王了。”

    说着,她从南荣川的怀里下来了。

    南荣川理了理满是褶皱的衣裳,凉凉的来了句:“文大小姐这是,用过就丢?”

    文歌阑震惊的看着他:“冥王,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哪里用过你?请你不要说些引人遐想的话。”

    她根本没用过南荣川,连牵手都没有。

    南荣川似笑非笑:“文大小姐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是,你昨日强行让我抱着你的事,这不是用过我,是什么?”

    文歌阑有种这人是故意的感觉,她磨了磨牙:“你一次性说清楚,会死吗?”

    南荣川哦了声:“那倒不会。但我没想到,文大小姐会想到那方面的事去。”

    “这是不是……说明点什么?”

    文歌阑第一次发现,这男人不是一般的嘴欠:“什么都没说明。”

    “那文大小姐用过我了,准备如何补偿?”南荣川这话一出,就听到了一片惊呼声。

    他和文歌阑侧头看去,便见朱氏几人不知何时醒来了,正虚弱的靠在一块,不敢看他们一眼,却是满脸通红。

    文歌阑扶额,她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娘,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她想挣扎一下。

    朱氏连连说道:“我们什么都没想。”

    停顿了下,她又道:“歌阑,好歹是在外面。”

    文歌阑不挣扎了,这该死的误会!

    她怒瞪着始作俑者。

    南荣川无辜脸:“文大小姐这是想不负责?”

    文歌阑握紧拳头,很想锤爆这人的狗头:“闭嘴!”

    南荣川老老实实的闭上嘴了。

    这一幕,让朱氏几人看文歌阑的眼神都不对了。

    文歌阑百口莫辩,她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南荣川怎么就成了‘受害者’了?

    她推着南荣川到了旁边,小小声的威胁:“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敢胡说八道,我……”

    “就如何?”南荣川截断她的话,黑眸中染上了些许的笑意:“是你不负责在先,我不过是说了实话,你便如此。”

    文歌阑奇怪的看了他几眼:“我怎么觉得你这性子不太对劲?之前你对我并非是如此,现在你对我的态度有些怪。”

    南荣川的眼睫毛颤了颤:“哪里怪?你我是合作关系,难不成我还如之前那般对你?脑子有问题吗?”

    文歌阑觉着这话对,又不对:“你在给我挖坑?”

    “我有必要给你挖坑吗?”

    “好像没必要。”

    南荣川轻敲了两下轮椅扶手,不着痕迹转移话题:“你刚恢复,本该让你休息,可那水池得处理。”

    “若不处理,还会出事。”

    文歌阑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她看向水池:“我来处理水池的事,只是这土壤……恐怕附近的植被都会受到影响。”

    “好的地方是,这附近没有人,否则还不知会闹出多大的事来。”

    这些人为了能害死他们,当真是不折手段。

    南荣川眸光微凉:“对这些人来说,底层百姓的命不是命,他们只在意自己的利益和地位。”

    文歌阑讽刺一笑:“我先去处理水池。”

    “好。”南荣川目送她到了水池那,薄唇弯起一个弧度。

    文歌阑拿了足够的西药洒在水池里,然后请暗卫帮忙填平水池,才对南荣川说道:“咱们先离开这里。”

    她也想等彻底根治了这里的事,再离开,可实际情况不允许。继续留下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南荣川明白她的顾虑:“我会留下一个暗卫的,你不要太担心。”

    文歌阑颔首:“走吧,咱们启程,尽快赶回去。”

    一行人虽然还比较虚弱,谁也不愿意待在家里,皆是一个搀扶着一个往前走,只等着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停下来休息。

    这样走走停停,文歌阑一行人回到了之前待过的那条河。

    因着之前的情况,除了文歌阑和南荣川外,其他人皆是不敢靠近这条河,生怕会再出什么事。

    两人检查了一番,确定这条河暂时没有问题,其他人才安心下来。

    文歌阑决定在这里清洗一番,如此他们就能直接在安口镇落脚了,不会被当成流民或者逃犯一类的。

    烧水和洗漱所需的东西,暗卫会找来,文歌阑等人只需负责捡柴火这些。

    “歌阑。”朱氏小碎步缓慢的走到女儿的旁边,欲言又止。

    文歌阑在专心捡柴火,没注意到她的神情:“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快了快了,她就快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朱氏脸红如滴血:“你对冥王那啥啥了,不负责吗?”

    ‘哐当’。

    文歌阑手里的柴火掉在了地上,她机械的侧头看着朱氏,有点儿崩溃:“娘,我对冥王什么都没做,就是不小心抱着他睡了一觉而已。”

    朱氏差点儿被口水呛到:“抱着,抱着睡了一觉而已?”

    文歌阑发现自己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是说不清楚了:“娘,不是你想的那种意义上的睡觉。”

    她一把捞起衣袖:“你看,我的守宫砂都还在!”

    朱氏看见守宫砂松了口气:“可是,你和冥王都那啥啥了,不嫁给他好像说不过去。”

    文歌阑想哭的心都有了:“……娘,冥王瞧不上我啊,难不成我还死乞白赖的嫁给他?”

    娘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男女拉拉扯扯都是不好,更别提她这种了。

    简直是要命。

    朱氏也舍不得唯一的孩子嫁给冥王:“你和冥王有赐婚,如今又是这样了,你嫁给他最好。若是冥王真不愿意娶,咱们再想办法。”

    文歌阑怎么都没想到,她要解除赐婚的阻碍居然在这里:“娘,没有他人知道的,我不是非得嫁给冥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