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节：恶魔的回合，背叛与鲜血
关于屠龙一战的结果我们暂且按下不表。
回看正面战场。高亢的战吼声依旧不绝于耳，或许是神术的作用，民兵和海军卫队们出人意料的顽强，硬是在精灵部队波涛般的连续冲击下勉强维持住了第二条防线，而后方的火枪，弩箭和大炮乘机纷纷发力，在它们的集火下精灵身披坚固木铠的巨熊骑兵也开始出现伤亡。
俗话说得好，血与火的战场最能磨练新兵们的意志。精灵们并非坚不可摧，无人能挡，他们被枪刺会流血，正面挨上炮击也只能饮恨身亡。被精灵驯兽师驱使的狼群看起来唬人实际上却难以对结成战阵的人类士兵，神术效果虽然消失，挺过第一波的人类士兵却难以再度感到恐惧。
一时间，人类和精灵竟然拼了个旗鼓相当。树人们虽然强壮，却难以抵抗人类火炮的攒射，熊骑兵纵使拥有过人的膂力和破阵性能，在人类部队结合超凡者，地形以及工事的防御阵地也像绞进了泥沼，不得发挥全力。
海盗们依靠着海盗船残躯的掩护用小型火炮火枪与精灵骑射手们对射，吸引了他们的一半火力，再这样打下去人类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卫队长没有那么欣喜，战争复杂而瞬息万变，任何看似明朗的局势实际上都是管中窥豹，不说别的，就是现在也有两个明显能影响最终结果的因素，一个不消说，自然是双方传奇强者的战斗结果，另一个……
卫队长用单筒镜观察精灵的阵线后方，看了一圈也没找到那些精灵德鲁伊的身影。精灵派出这些施法者不可能只是为了举行降雨仪式，若不早做准备，他们动手的那一刻，便可能是这支军队的末日。
似乎是为了印证卫队长的看法，战场某处突然出现了局部的混乱，负责传令的财富牧师立刻接到了同伴的神术传讯，转身向卫队长报告道：
“前线阵地军官遭到来自西侧树林的狙击，已阵亡三位。不知道对方有几个人，但火力很猛，而且弹无虚发。对方似乎是根据翎毛颜色和盔甲形制辨认军官。”
“让他们摘掉翎毛，另外派一队预备队去森林里干掉那些狙击手。”
似乎是天父不想让卫队长赢得那么轻松，不好的消息接踵而来，先是摘掉翎毛的命令让前线指挥产生了迟滞，又有一骑传令兵自城市方向疾驰报信，一路高喊着“城市受到了巨龙袭击”。
等卫队长知道此事派人去遏制谣言和搜捕此人时这人已经如泥牛入海般消失在军营里，谣言之下人心惶惶，军队的士气也不可避免地遭受了打击。
虽然一时间还没有显露出败象，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每个因素可能是影响战争天平的一根稻草。
“没办法了，出动秘密武器吧，除了剩下的一支预备队守着火器阵地，两支督战队，还有我的亲卫队全部派上去，必须用奇招逼出那些藏在暗处的精灵德鲁伊。你们几个也去，特别是你财富神殿的家伙，别想着偷奸耍滑。费迪南，取我的剑来。”
包括财富牧师在内的其他数人领命离开瞭望塔。费迪南回头取来放在沙盘边的宝剑，递到卫队长手中，同时低声说道：
“叔叔，您真的不考虑回到家族了吗？只要您愿意与家里合作，铲除市议会这些腐朽的蛀虫可是手到擒来……”
“大敌当前，你在说什么！”卫队长罕见地对自己的侄子发了火，“韦斯特是王国东部的经济命脉，杀掉那些尸位素餐的蠢货会立即导致税收瘫痪！小费，我警告你，我当你是侄子，前提是你别在我的韦斯特玩培伦家那一套，走了，上阵！”
“抱歉了，叔叔。”
即使卫队长是个久经战场考验的超凡战士，也难以应对最亲之人关键时刻刺来的夺命一刀，精确的一击瞄准铠甲的腋下缝隙，绕过肋骨洞穿了他的心脏。
费迪南慢条斯理地摘下头盔将鲜血抹在脸上制造出死里逃生的假象，面对垂死的卫队长用惋惜的语调开了口：
“你太软弱了叔叔，您的韦斯特虽好，却不是您一个人的韦斯特，赚再多钱也不是您的，破而后立才是正道。您说得对，韦斯特是海运经济命脉，王国不会放弃这里，所以我们尽可以让那些精灵和邪教徒把这里的人杀光，然后由我们培伦家接管。”
从腰间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油瓶，将易燃的火油倒在地上，费迪南接着说道：
“所以抱歉叔叔，我会将您白手起家一手打造的韦斯特港付之一炬，然后在从精灵手里抢回来，将它打造成军事和经济枢纽，打造成斐歌温真正的东都。一切都是为了更大的利益，换而言之，为了金币。斐歌温人只以成王败寇论英雄，从来没人在乎金币上刻的是天使还是恶魔。”
划了根火柴点燃火油，费迪南脱下铠甲从瞭望塔上跳下，狼狈不堪地从干草堆里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对聚拢过来的亲卫队说道：
“我叔叔被精灵刺客杀了，现在由我指挥！这火马上就会被前线部队看见，到时候主帅遇刺军队将阵脚大乱不攻自溃，我们只能赶紧动用秘密武器立刻进攻，不要留预备队了，成败在此一举！”
“为了斐歌温！”
斐歌温方面的秘密武器说起来很简单，正是布置在第一道防线附近的火药地雷。随着引线触发，数十声巨响在精灵部队中爆发，火焰和金属纷飞，攻击的又恰巧是熊骑兵木铠防护不到的柔软腹部。
此刻已经没有人在意主帅是否阵亡，斐歌温士兵抓住战机冲上去和遭受重创的精灵军队生死搏杀，所有人都被这热烈的血腥味感染，枪断了用刀砍，刀钝了用牙咬，精灵方面则更加疯狂，消失许久的德鲁伊带着一批新的树木战士返回了战场，立刻加入最后的搏杀，重新将人类方面的微弱优势消弭。
鲜血染红了大地，渗透进泥土，而泥土中蒸腾的血腥气息越来越浓郁，一处土地突然塌陷成了血红的巨大漩涡，将避之不及的数十名精灵人类士兵吞噬。
随后猩红色的巨人从漩涡中出现，他身着雕饰华丽的红色板甲，这铠甲如同鲜血般缓缓流动着，构成各种邪异狰狞的形象，勾动着凡人平日里积攒在心底的愤怒。
和巨人一道从泥土中飞出的还有两个争斗着的身影，他们的体形和巨人比起来微不足道，散发出的传奇强者压迫力却丝毫不在巨人之下。
“瘸子，你协助那批伪君子救走了祭品们也就算了，现在还和我教作对，是真不在乎你徒弟的性命了？”
老瘸子没工夫搭理精灵歌月的挑衅，只是轻巧落到被异象惊得暂时停手的两军之间，盯着血色的巨灵惊叹道：
“英灵妖玖，原来是血神的第十九位传奇英灵魔将，鲜血战魔。所有人退开，你们对付它没有任何用处，只会徒增伤亡！”
老瘸子的提醒没出错，可惜慢了一点，在场所有超凡以下的士兵的双目已经被血红色吞噬，然后生命，灵魂和鲜血一起涌出，融入了血色巨灵的躯体，让他身上本来虚幻的血红色凝成实质。那些超凡者们苦苦坚持着，不过显然也支持不了太久。
“瘸子，你刚刚发动过【迷宫奇术】用来掩护那些人救走那些没用的祭品，现在你无法再次发动救他们一命了，毫无意义的同情心又害了你。”
“你……真的认为我发动不了第二次【迷宫奇术】？”
话音未落老瘸子的身影倏地消失，歌月连忙构建神力护盾防御刚才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偷袭。
预想中的迷宫场景和突袭都没有来临，歌月舒了一口气，眼睛却不自觉地看向身边的巨灵，又瞟向另一个方向，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阴影中的老瘸子瞧了个分明。
“等着你呢！”
歌月看向的地面上炸开一个大坑，恶魔形态的屏障子挥动着翅膀飞到歌月旁边与她并肩而立，却是两手空空，显然他的任务失败了。
恶魔的力量终究也没能让他在传奇盗贼那里保护住手中的人材（人质财产），老瘸子将帕默尔抓到手里，上下检查了几眼，略施手段就去掉了邪教徒们在他身上施展的魔法伎俩。
“看来你们也不见得有多聪明，历史书上过誉了。”
“真的吗？”歌月冷笑着说道，“炸鱼酥。”
“？”老瘸子不明所以。
“炸鱼酥？炸鱼酥！烤苹果！烤苹果！”
“你是饿了么？”老瘸子的表情越发疑惑。
“该死，屏障子，卡莲交给我的暗语是这两个没错吧？怎么没用？”
“噗——因为茜茜姐从来都没给我下过什么诅咒，你们这些蠢货。”帕默尔终于憋不住，指着两个传奇大笑出声，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欺骗了很久的歌月面色一黑伸出法杖，一道血光激射向帕默尔的面门。
老瘸子终于也反应过来，一跺脚消失在原地避过攻击，再出现时已经是一里开外。他扛着帕默尔向城市疾奔离去，师徒二人还顺便留下了一长串嘲讽的大笑。
“歌月，要把这些溃逃的士兵杀掉吗？”血色巨英灵转头向自己肩上的精灵主教问道。
“不用，我们直接去城市里就行。耻辱要用鲜血来洗刷，叛徒和无辜者的鲜血灵魂都是献给地狱的绝佳礼物。”
歌月挥动法杖飞向城市，屏障子扇着翅膀紧随其后，血色巨灵则一边飞一边洒下鲜血控制凡人尸体作为自己的傀儡，不多时就聚集起了一支血奴大军。
飞不了一会城市就近在眼前，城里的亮起贯通天地的三道光柱，神灵教会正撑开神力护罩庇护自己的信徒，信仰浅薄的人们则不被允许进入护罩，正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乱跑……等等，只有三道光柱？
歌月感到奇怪，难不成秩序教会的力量如此孱弱，竟然连自己的教堂都保护不了？
回看正面战场。高亢的战吼声依旧不绝于耳，或许是神术的作用，民兵和海军卫队们出人意料的顽强，硬是在精灵部队波涛般的连续冲击下勉强维持住了第二条防线，而后方的火枪，弩箭和大炮乘机纷纷发力，在它们的集火下精灵身披坚固木铠的巨熊骑兵也开始出现伤亡。
俗话说得好，血与火的战场最能磨练新兵们的意志。精灵们并非坚不可摧，无人能挡，他们被枪刺会流血，正面挨上炮击也只能饮恨身亡。被精灵驯兽师驱使的狼群看起来唬人实际上却难以对结成战阵的人类士兵，神术效果虽然消失，挺过第一波的人类士兵却难以再度感到恐惧。
一时间，人类和精灵竟然拼了个旗鼓相当。树人们虽然强壮，却难以抵抗人类火炮的攒射，熊骑兵纵使拥有过人的膂力和破阵性能，在人类部队结合超凡者，地形以及工事的防御阵地也像绞进了泥沼，不得发挥全力。
海盗们依靠着海盗船残躯的掩护用小型火炮火枪与精灵骑射手们对射，吸引了他们的一半火力，再这样打下去人类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卫队长没有那么欣喜，战争复杂而瞬息万变，任何看似明朗的局势实际上都是管中窥豹，不说别的，就是现在也有两个明显能影响最终结果的因素，一个不消说，自然是双方传奇强者的战斗结果，另一个……
卫队长用单筒镜观察精灵的阵线后方，看了一圈也没找到那些精灵德鲁伊的身影。精灵派出这些施法者不可能只是为了举行降雨仪式，若不早做准备，他们动手的那一刻，便可能是这支军队的末日。
似乎是为了印证卫队长的看法，战场某处突然出现了局部的混乱，负责传令的财富牧师立刻接到了同伴的神术传讯，转身向卫队长报告道：
“前线阵地军官遭到来自西侧树林的狙击，已阵亡三位。不知道对方有几个人，但火力很猛，而且弹无虚发。对方似乎是根据翎毛颜色和盔甲形制辨认军官。”
“让他们摘掉翎毛，另外派一队预备队去森林里干掉那些狙击手。”
似乎是天父不想让卫队长赢得那么轻松，不好的消息接踵而来，先是摘掉翎毛的命令让前线指挥产生了迟滞，又有一骑传令兵自城市方向疾驰报信，一路高喊着“城市受到了巨龙袭击”。
等卫队长知道此事派人去遏制谣言和搜捕此人时这人已经如泥牛入海般消失在军营里，谣言之下人心惶惶，军队的士气也不可避免地遭受了打击。
虽然一时间还没有显露出败象，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每个因素可能是影响战争天平的一根稻草。
“没办法了，出动秘密武器吧，除了剩下的一支预备队守着火器阵地，两支督战队，还有我的亲卫队全部派上去，必须用奇招逼出那些藏在暗处的精灵德鲁伊。你们几个也去，特别是你财富神殿的家伙，别想着偷奸耍滑。费迪南，取我的剑来。”
包括财富牧师在内的其他数人领命离开瞭望塔。费迪南回头取来放在沙盘边的宝剑，递到卫队长手中，同时低声说道：
“叔叔，您真的不考虑回到家族了吗？只要您愿意与家里合作，铲除市议会这些腐朽的蛀虫可是手到擒来……”
“大敌当前，你在说什么！”卫队长罕见地对自己的侄子发了火，“韦斯特是王国东部的经济命脉，杀掉那些尸位素餐的蠢货会立即导致税收瘫痪！小费，我警告你，我当你是侄子，前提是你别在我的韦斯特玩培伦家那一套，走了，上阵！”
“抱歉了，叔叔。”
即使卫队长是个久经战场考验的超凡战士，也难以应对最亲之人关键时刻刺来的夺命一刀，精确的一击瞄准铠甲的腋下缝隙，绕过肋骨洞穿了他的心脏。
费迪南慢条斯理地摘下头盔将鲜血抹在脸上制造出死里逃生的假象，面对垂死的卫队长用惋惜的语调开了口：
“你太软弱了叔叔，您的韦斯特虽好，却不是您一个人的韦斯特，赚再多钱也不是您的，破而后立才是正道。您说得对，韦斯特是海运经济命脉，王国不会放弃这里，所以我们尽可以让那些精灵和邪教徒把这里的人杀光，然后由我们培伦家接管。”
从腰间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油瓶，将易燃的火油倒在地上，费迪南接着说道：
“所以抱歉叔叔，我会将您白手起家一手打造的韦斯特港付之一炬，然后在从精灵手里抢回来，将它打造成军事和经济枢纽，打造成斐歌温真正的东都。一切都是为了更大的利益，换而言之，为了金币。斐歌温人只以成王败寇论英雄，从来没人在乎金币上刻的是天使还是恶魔。”
划了根火柴点燃火油，费迪南脱下铠甲从瞭望塔上跳下，狼狈不堪地从干草堆里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对聚拢过来的亲卫队说道：
“我叔叔被精灵刺客杀了，现在由我指挥！这火马上就会被前线部队看见，到时候主帅遇刺军队将阵脚大乱不攻自溃，我们只能赶紧动用秘密武器立刻进攻，不要留预备队了，成败在此一举！”
“为了斐歌温！”
斐歌温方面的秘密武器说起来很简单，正是布置在第一道防线附近的火药地雷。随着引线触发，数十声巨响在精灵部队中爆发，火焰和金属纷飞，攻击的又恰巧是熊骑兵木铠防护不到的柔软腹部。
此刻已经没有人在意主帅是否阵亡，斐歌温士兵抓住战机冲上去和遭受重创的精灵军队生死搏杀，所有人都被这热烈的血腥味感染，枪断了用刀砍，刀钝了用牙咬，精灵方面则更加疯狂，消失许久的德鲁伊带着一批新的树木战士返回了战场，立刻加入最后的搏杀，重新将人类方面的微弱优势消弭。
鲜血染红了大地，渗透进泥土，而泥土中蒸腾的血腥气息越来越浓郁，一处土地突然塌陷成了血红的巨大漩涡，将避之不及的数十名精灵人类士兵吞噬。
随后猩红色的巨人从漩涡中出现，他身着雕饰华丽的红色板甲，这铠甲如同鲜血般缓缓流动着，构成各种邪异狰狞的形象，勾动着凡人平日里积攒在心底的愤怒。
和巨人一道从泥土中飞出的还有两个争斗着的身影，他们的体形和巨人比起来微不足道，散发出的传奇强者压迫力却丝毫不在巨人之下。
“瘸子，你协助那批伪君子救走了祭品们也就算了，现在还和我教作对，是真不在乎你徒弟的性命了？”
老瘸子没工夫搭理精灵歌月的挑衅，只是轻巧落到被异象惊得暂时停手的两军之间，盯着血色的巨灵惊叹道：
“英灵妖玖，原来是血神的第十九位传奇英灵魔将，鲜血战魔。所有人退开，你们对付它没有任何用处，只会徒增伤亡！”
老瘸子的提醒没出错，可惜慢了一点，在场所有超凡以下的士兵的双目已经被血红色吞噬，然后生命，灵魂和鲜血一起涌出，融入了血色巨灵的躯体，让他身上本来虚幻的血红色凝成实质。那些超凡者们苦苦坚持着，不过显然也支持不了太久。
“瘸子，你刚刚发动过【迷宫奇术】用来掩护那些人救走那些没用的祭品，现在你无法再次发动救他们一命了，毫无意义的同情心又害了你。”
“你……真的认为我发动不了第二次【迷宫奇术】？”
话音未落老瘸子的身影倏地消失，歌月连忙构建神力护盾防御刚才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偷袭。
预想中的迷宫场景和突袭都没有来临，歌月舒了一口气，眼睛却不自觉地看向身边的巨灵，又瞟向另一个方向，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阴影中的老瘸子瞧了个分明。
“等着你呢！”
歌月看向的地面上炸开一个大坑，恶魔形态的屏障子挥动着翅膀飞到歌月旁边与她并肩而立，却是两手空空，显然他的任务失败了。
恶魔的力量终究也没能让他在传奇盗贼那里保护住手中的人材（人质财产），老瘸子将帕默尔抓到手里，上下检查了几眼，略施手段就去掉了邪教徒们在他身上施展的魔法伎俩。
“看来你们也不见得有多聪明，历史书上过誉了。”
“真的吗？”歌月冷笑着说道，“炸鱼酥。”
“？”老瘸子不明所以。
“炸鱼酥？炸鱼酥！烤苹果！烤苹果！”
“你是饿了么？”老瘸子的表情越发疑惑。
“该死，屏障子，卡莲交给我的暗语是这两个没错吧？怎么没用？”
“噗——因为茜茜姐从来都没给我下过什么诅咒，你们这些蠢货。”帕默尔终于憋不住，指着两个传奇大笑出声，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欺骗了很久的歌月面色一黑伸出法杖，一道血光激射向帕默尔的面门。
老瘸子终于也反应过来，一跺脚消失在原地避过攻击，再出现时已经是一里开外。他扛着帕默尔向城市疾奔离去，师徒二人还顺便留下了一长串嘲讽的大笑。
“歌月，要把这些溃逃的士兵杀掉吗？”血色巨英灵转头向自己肩上的精灵主教问道。
“不用，我们直接去城市里就行。耻辱要用鲜血来洗刷，叛徒和无辜者的鲜血灵魂都是献给地狱的绝佳礼物。”
歌月挥动法杖飞向城市，屏障子扇着翅膀紧随其后，血色巨灵则一边飞一边洒下鲜血控制凡人尸体作为自己的傀儡，不多时就聚集起了一支血奴大军。
飞不了一会城市就近在眼前，城里的亮起贯通天地的三道光柱，神灵教会正撑开神力护罩庇护自己的信徒，信仰浅薄的人们则不被允许进入护罩，正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乱跑……等等，只有三道光柱？
歌月感到奇怪，难不成秩序教会的力量如此孱弱，竟然连自己的教堂都保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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