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温和掩饰的怒意
立花恭一郎点了点头，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了。
“那你知道那个月无限，他的能力是什么？”
“矮小老人”则是瞪了一眼立花恭一郎，骂道。
“混账玩意！居然敢直呼月无限大人的名字！我告诉你，愚蠢的人类！月无限大人的能力就是完美！完美而又强大的生物！而身为他的仆从，我，也即是完美的化身！”
“唉……哈，真的是，令人烦躁的东西。”
不再生气的立花恭一郎，只是轻叹一声，无可奈何道。
“你说什么，愚蠢的人类！能赐予愚蠢之人为永生之鬼的月无限大人，不正是神明，不正是高高在上注视众生的神明大人吗——嘎啊啊啊啊！！！”
感觉自己的手心都被捏得生痛时，立花恭一郎才缓缓放松手上的力道，便将那只被他弄得鼻脓口水的“矮小老人”提了起来，与他四目相对。
“看着我，吃人鬼老先生。首先，我告诉你，我讨厌【完美】和【永生】这两个词？为什么，因为【完美】就意味着没有任何发展进步的空间，因为【永生】就意味着虚无缥缈而又痛苦迷茫的一生。所以，我讨厌【完美】，我讨厌【永生】。”
说着，面带温和笑容的立花恭一郎，又不自觉地加重手中的力道，又再次让“矮小老人”发出一道道凄厉的杀猪声。
“去你妈的永生！去你妈的完美！去你妈的月无限无惨！我身上的任何一根头发，任何一寸皮肤，任何一滴血液，都是我自己的。我就是人类，站在太阳底下，迎接每日朝阳的人类！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身体接受那种畜生的血液！变成一只畏惧阳光、只能卑微活在太阳底下的吃人鬼！”
“人类，你……”
“闭嘴！我真应该把你的妈挖出去，把你那颗注水的妈的豆腐脑子全给填平！你们这群恶臭低贱的下贱玩意，你们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毫无礼义廉耻。在街头上抢别人吃剩东西的野狗都比你们活得更有尊严。”
立花恭一郎越是这么说，越是激动，他猛地拔出别在腰间的日轮刀，放在“矮小老人”的脖颈处附近，朝他怒骂道。
“一坨狗屎！你们这群行尸走肉都是狗屎！没有道德，没有理智，没有同理心，愚蠢而又冲动！所以你们都是不值得同情的傻逼，你们跟你们的那个蠢猪无惨一样，你们什么都自以为是，甚至无法理解！”
“……”
原本还想反驳立花恭一郎话语的“矮小老人”，面对对方气势逼人的架势，竟不自觉地低下头，以此躲过立花恭一郎的视线审视，任由自己被立花恭一郎骂得狗血淋头。
“而你们这群卑劣的行尸走肉……你们就是最恶心的蛆虫，整天说自己是‘无辜’的，说自己变鬼就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其实只懂得杀人取乐！就是一群故意出来卖的贱货！你们这些吃人鬼，没有一个都是无辜的！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我用那一招送你下地狱！”
说着，立花恭一郎将日轮刀缓缓地没入他的脖颈处，却依旧面带着温和的笑容，眼底闪过一丝狰狞。
“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啊！不要靠近我！啊啊啊！！！”
“我知道，这家黑店不可能有活人了，因为他们都被你们杀了。所以，懂得血债血偿的我，知道该怎么做！月无限？放心吧，我下一个要杀的畜生，就是他。而最后一个被我斩杀的鬼，就是鬼舞辻无惨，我会让他支离破碎，我会把他留在最后。”
“在他即将被太阳炙烤之前，他会明白，是我，是千千万万个跟我一样的鬼杀队成员，是我们埋葬了他，埋葬了像你一样低贱下贱的东西！我会像闻血的豺狼虎豹，死死地咬住他露出的尾巴！你提前给他探一个路，祝你下地狱愉快！”
说完，立花恭一郎的日轮刀也割在“矮小老人”的脖颈处中间，他又是一番软刀子割肉，才送那个吃人鬼下了地狱。
“嘎啊！你还好吗，恭一郎酱！”
“不，我很好。”
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目睹着躺在地上不断化成灰的“矮小老人”，立花恭一郎收回日轮刀，独自走到厨房门口，便能闻得到里面极其浓重的血腥味，以及满是油腻的木地板边缘。
“嘎啊！要进去吗，恭一郎酱？”
“不用，不用想，我还别不想发干呕……这些，后续都交给隐处理吧。”
紧皱着眉头的立花恭一郎用手捂着鼻子，毫不犹豫地走出屋子，抬头望着天上那一轮皎洁的满月，不由叹了一口气。
“唉，到最后，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嘎啊！啊！振作起来啊，恭一郎酱！”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钢丸。”
立花恭一郎将视线转向肩上的餸鸦钢丸，表情肃然，郑重其事地说道。
“钢丸，你去通知主公这里的情况，就说这里有一个破晓村，那里盘踞着一个下弦之叁，无论如何，这里急需附近的增援。你就这么说，明白吗？”
“可是，恭一郎酱，你呢？”
“我不要紧，我会前往那个破晓村的附近，勘察它的情况，顺便看能不能铲除周围可能存在的黑店。毕竟今天是月曜日，距离日曜日还有六天时间，在那之前慢慢来，我不着急。但是你能早一点把消息带过去，这里就能少一个人死去，快去快回。”
“嘎啊！明白！明白！破晓村！破晓村！”
钢丸一跃飞起，伴随着不断扑闪的挥翅声，他迎着皎洁的月光，快速地在漫无边际的密林里，化为一个小小的黑点，消失得无影无踪。
“……祝你一路顺风，伙计。”
说完，立花恭一郎转过身，亲自面对这家满是血腥罪恶的黑店，他低下身子，合上双眼，双手合十，表情平静却又悲伤，为被吃人鬼残害的同类，诵经超度祈福道。
“一切众生为解脱者性识无定，性识无定，恶习结业，善习结果；为善为恶，逐境而生，轮转五道，暂无休息，动经尘劫，迷惑障难……汝既毕是往愿，累劫重誓，广度罪辈，吾复何虑。”
念到最后，立花恭一郎的脸上流露着悲天悯人，不复之前的愤慨与狰狞。
“南无……大愿地藏王菩萨摩诃萨。”
“那你知道那个月无限，他的能力是什么？”
“矮小老人”则是瞪了一眼立花恭一郎，骂道。
“混账玩意！居然敢直呼月无限大人的名字！我告诉你，愚蠢的人类！月无限大人的能力就是完美！完美而又强大的生物！而身为他的仆从，我，也即是完美的化身！”
“唉……哈，真的是，令人烦躁的东西。”
不再生气的立花恭一郎，只是轻叹一声，无可奈何道。
“你说什么，愚蠢的人类！能赐予愚蠢之人为永生之鬼的月无限大人，不正是神明，不正是高高在上注视众生的神明大人吗——嘎啊啊啊啊！！！”
感觉自己的手心都被捏得生痛时，立花恭一郎才缓缓放松手上的力道，便将那只被他弄得鼻脓口水的“矮小老人”提了起来，与他四目相对。
“看着我，吃人鬼老先生。首先，我告诉你，我讨厌【完美】和【永生】这两个词？为什么，因为【完美】就意味着没有任何发展进步的空间，因为【永生】就意味着虚无缥缈而又痛苦迷茫的一生。所以，我讨厌【完美】，我讨厌【永生】。”
说着，面带温和笑容的立花恭一郎，又不自觉地加重手中的力道，又再次让“矮小老人”发出一道道凄厉的杀猪声。
“去你妈的永生！去你妈的完美！去你妈的月无限无惨！我身上的任何一根头发，任何一寸皮肤，任何一滴血液，都是我自己的。我就是人类，站在太阳底下，迎接每日朝阳的人类！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身体接受那种畜生的血液！变成一只畏惧阳光、只能卑微活在太阳底下的吃人鬼！”
“人类，你……”
“闭嘴！我真应该把你的妈挖出去，把你那颗注水的妈的豆腐脑子全给填平！你们这群恶臭低贱的下贱玩意，你们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毫无礼义廉耻。在街头上抢别人吃剩东西的野狗都比你们活得更有尊严。”
立花恭一郎越是这么说，越是激动，他猛地拔出别在腰间的日轮刀，放在“矮小老人”的脖颈处附近，朝他怒骂道。
“一坨狗屎！你们这群行尸走肉都是狗屎！没有道德，没有理智，没有同理心，愚蠢而又冲动！所以你们都是不值得同情的傻逼，你们跟你们的那个蠢猪无惨一样，你们什么都自以为是，甚至无法理解！”
“……”
原本还想反驳立花恭一郎话语的“矮小老人”，面对对方气势逼人的架势，竟不自觉地低下头，以此躲过立花恭一郎的视线审视，任由自己被立花恭一郎骂得狗血淋头。
“而你们这群卑劣的行尸走肉……你们就是最恶心的蛆虫，整天说自己是‘无辜’的，说自己变鬼就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其实只懂得杀人取乐！就是一群故意出来卖的贱货！你们这些吃人鬼，没有一个都是无辜的！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我用那一招送你下地狱！”
说着，立花恭一郎将日轮刀缓缓地没入他的脖颈处，却依旧面带着温和的笑容，眼底闪过一丝狰狞。
“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啊！不要靠近我！啊啊啊！！！”
“我知道，这家黑店不可能有活人了，因为他们都被你们杀了。所以，懂得血债血偿的我，知道该怎么做！月无限？放心吧，我下一个要杀的畜生，就是他。而最后一个被我斩杀的鬼，就是鬼舞辻无惨，我会让他支离破碎，我会把他留在最后。”
“在他即将被太阳炙烤之前，他会明白，是我，是千千万万个跟我一样的鬼杀队成员，是我们埋葬了他，埋葬了像你一样低贱下贱的东西！我会像闻血的豺狼虎豹，死死地咬住他露出的尾巴！你提前给他探一个路，祝你下地狱愉快！”
说完，立花恭一郎的日轮刀也割在“矮小老人”的脖颈处中间，他又是一番软刀子割肉，才送那个吃人鬼下了地狱。
“嘎啊！你还好吗，恭一郎酱！”
“不，我很好。”
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目睹着躺在地上不断化成灰的“矮小老人”，立花恭一郎收回日轮刀，独自走到厨房门口，便能闻得到里面极其浓重的血腥味，以及满是油腻的木地板边缘。
“嘎啊！要进去吗，恭一郎酱？”
“不用，不用想，我还别不想发干呕……这些，后续都交给隐处理吧。”
紧皱着眉头的立花恭一郎用手捂着鼻子，毫不犹豫地走出屋子，抬头望着天上那一轮皎洁的满月，不由叹了一口气。
“唉，到最后，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嘎啊！啊！振作起来啊，恭一郎酱！”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钢丸。”
立花恭一郎将视线转向肩上的餸鸦钢丸，表情肃然，郑重其事地说道。
“钢丸，你去通知主公这里的情况，就说这里有一个破晓村，那里盘踞着一个下弦之叁，无论如何，这里急需附近的增援。你就这么说，明白吗？”
“可是，恭一郎酱，你呢？”
“我不要紧，我会前往那个破晓村的附近，勘察它的情况，顺便看能不能铲除周围可能存在的黑店。毕竟今天是月曜日，距离日曜日还有六天时间，在那之前慢慢来，我不着急。但是你能早一点把消息带过去，这里就能少一个人死去，快去快回。”
“嘎啊！明白！明白！破晓村！破晓村！”
钢丸一跃飞起，伴随着不断扑闪的挥翅声，他迎着皎洁的月光，快速地在漫无边际的密林里，化为一个小小的黑点，消失得无影无踪。
“……祝你一路顺风，伙计。”
说完，立花恭一郎转过身，亲自面对这家满是血腥罪恶的黑店，他低下身子，合上双眼，双手合十，表情平静却又悲伤，为被吃人鬼残害的同类，诵经超度祈福道。
“一切众生为解脱者性识无定，性识无定，恶习结业，善习结果；为善为恶，逐境而生，轮转五道，暂无休息，动经尘劫，迷惑障难……汝既毕是往愿，累劫重誓，广度罪辈，吾复何虑。”
念到最后，立花恭一郎的脸上流露着悲天悯人，不复之前的愤慨与狰狞。
“南无……大愿地藏王菩萨摩诃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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