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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章 十年一遇田润叶(加更) 求投资求追读求打赏求月票

    对于周子林和周晓雪来说,虽然没有当过老师教过书,但是在学校里也接受过学习,照本宣科,依葫芦画瓢就是了。

    再不济照着课本教学生识字总是能做到的。

    期间,倒是有村子里好些个好奇的村民来偷偷看过,其中就包括了穿着花棉袄梳着两个麻花辫的“黑姑娘”田润叶,以及被她拉着,裹着白头巾的少年孙少安。

    这也是周子林第一次见到孙少安,不同于数年以后动不动就把“额捶死你”这句话挂在嘴边的锤王,现在的孙少安,不仅十分年轻,就连面皮也薄。

    看到周晓雪和周子林的时候,竟然还有羞涩和不好意思,以及埋葬在心底内的少许自卑。

    不过周子林并未与他们交谈,毕竟他还在给孩子们授课,也就是匆匆瞥了一眼。

    而在授课结束以后,周子林不禁回想起关于这部剧田润叶和孙少安的结局,可以用悲剧来形容。

    青梅竹马的两个人,却因为家庭原因未能在一起。

    都说十年一遇田润叶,百年一遇田晓霞,千年一遇贺秀莲。

    不过在周子林的心里,贺秀莲确实十分贤惠,但他更喜欢田润叶。

    田润叶生活在文明与开放程度较高的城市。

    这种外界环境的熏染,使她脱离了世俗之见,代之以现代女性的开放大胆的追求自己的爱情。

    她“并不认为爱情就要门当户对。门当户对不如两个人有情意。”

    因此,她不介意孙少安的贫寒家境和农民的身分,几次三番主动向孙少安表白自己的心迹,即使孙少安表现出明显的退却时,她也没有放弃。

    不幸的是,理智的孙少安清醒地意识到一个已经成为拿工资的公家人和挣扎在贫困线上的庄稼人之间难以逾越的障碍,难以沟通的距离,难以弥补的生活反差。

    同时,田润叶的父亲作为传统的“门当户对”思想的维护者,也万万不会同意这桩婚事。

    这个双水村的能人略施小计就使孙少安遭到公社的公开批评。此时的孙少安别说“高攀”田润叶,就是在本乡本土找一个对象都难。不久,他便从山西接回了与自己般配且不要财礼的贺秀莲。

    田润叶的初恋以失败告终。她刚刚萌发的现代女性要求自由自主的独立意识被传统的世俗观念无情的击碎。

    以社会生活的“书记员”身分写出了城乡差异明显的时代下,这对年轻人无可奈何的抉择。

    在当时以至今日,田润叶的爱情之花想要结出婚姻之果是何等困难。他们幼年时青梅竹马,长大后成却城乡两端。

    绽放的马兰花,带给田润叶的.是喜悦,而对于孙少安来讲却是司空见惯。

    对田润叶的爱情悲剧,评价是耐人寻味:“这类生活悲剧的演出,不能简单地归结为一个人的命运,而常常是当时社会的各种矛盾所造成的。”

    然而,田润叶的不幸远不只初恋的痛苦。被心爱的人所遗弃是被动的受伤,而与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结婚则是主动的放弃幸福。无爱的婚姻消磨了她宝贵的青春。

    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初恋都是难以忘怀的,何况像田润叶这样纯朴的女性。“一旦当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热烈爱情,就会深陷进而不能自拔。”

    因此,李向前为她所做的种种只会引起她的厌烦。但是,迫于叔父和李家的特殊关系,田润叶又不得不委屈求全,同意与李向前结为夫妇。这时的田润叶不再是那个大胆追求自身幸福的现代女性。她没有听取发自肺腑的声音:“不,这不可能。

    她现在正在处于感情葬礼后的‘忌日’。一个臂挽黑纱的人怎么可能去进花烛洞房呢?”徐国强的一番“劝导”使她为了报恩接受了别人为自己安排的人生之路,暂时性的丧失了自我。

    但是,这种迷失只是短暂。

    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段婚姻不是她想要的。

    她是她自己的,她不能把自己与这个“陌生”男子的命运相连。在结婚初期,她与李向前的冷战和热战都证明她又开始关注自己的内心。

    对她而言,婚姻仍然与爱情一样不可迁就。这也正是她与传统女性的极大区别。

    在这种压抑下,女性的自我意识逐渐萎缩,即使婚前有追求爱情的勇气,婚后仍是摆脱不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悲观意识。《人生》的巧珍在爱情的绝望中也选择了一个并不爱的人。

    没有爱情她也会以贤妻良母的标准来对待自己的家庭。因为在她的婚姻爱情中:没有“爱人”只有“丈夫”。但是,田润叶这种现代女性追求自我的思想又很快被她浸入骨髓的传统名节观所虐杀。

    她没有明智与理智的选择离婚,她说:“我担不起这名声。”

    传统思想中一向把信义名节看作为女性的第一生命。女性“常常成为社会评价的奴仆。”正是这种“被渗透在灵魂深处的封建传统思想左右所造成的现代悲剧。”

    长期处在一种无言的痛苦中,李向前只有借酒消愁,最终酿成车祸失去了双腿。这场飞来横祸唤起了田润叶身上的传统女性的牺牲精神,她自觉自愿的甚至在不知不觉中走上了自我牺牲之路。

    田润叶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多年来那个肢体完整的人一直被排斥在很远的地方,而现在她又为什么自愿走近这个失去双腿的人。”

    从以孙少安角色中心的眼光看,这种牺牲乃至忘我献身的精神是可歌可泣值得赞颂的,但从润叶自身的角度考虑却不能不是悲哀。女性过多的自我牺牲,这不是勇敢,倒是怯弱。她们只求给予不求回报的行为方式中,却分明是女性自我意识的泯灭,是对自我人格,自我尊严的主动放弃。难道女人真是亚当身上的一根肋骨,注定要为男人牺牲?不是只有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才是合乎道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