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编外人员
怎么对付鬼？
不同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答案。
但对更多人来说，鬼这个虚无缥缈的话题，很多人见都没见过，更别提对付鬼了。
老警察深深吸了一口，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半晌，用老烟鬼特有的声音说：
“对付鬼的办法很危险，可以说，人对付不了鬼的。”
孙凡听到这句话，也无奈地低下了头。他曾经认为师傅是无所不能的，直到西郊救助站案件后，孙凡才意识到那些东西的恐怖。
就连师傅也无能为力。
“你骗不了我。”陈诃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打听过很多事，很多非常危险的灵异事件，在全国范围内不断发生，层出不穷。”
“如果没有应对鬼的办法，人类早就灭绝了。”
陈诃想到周小雨，那心惊肉跳的场景犹在眼前。
四季小区3栋602，疑似还有一只穿白色连衣裙，敷着面膜的女鬼。
灵异的恐怖已经展现在自己面前，陈诃不想坐以待毙。
孙凡瞪大眼睛，没想到陈诃竟然对灵异事件这么了解。
要知道孙凡自己也是灵异爱好者，但私下搜集的信息，完全没有这么全面。
果然做电台主播的，就是消息灵通。
看着陈诃坚定的样子，老警察沉默了一阵，缓缓说道：
“我还是不能告诉你。但是，如果你一定需要这种办法，我只能说，只有鬼才能对付鬼。”
“光明是驱散不了黑暗的，能做的只有用更强大的黑暗去吞噬它。”
老警察说完，叫了声孙凡，“带陈诃去查档案，一会儿再去数据库。”
“有人问的话，就说是我授权的。”
说完，一步一顿地走出审讯室，只留下孙凡一脸尴尬。
“你别介意哈，我师傅就这性格。”孙凡摸了摸鼻子，“其实他对你算很客气了，平时对我呼来喝去，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能和别人平等地对话。”
老警察看似没帮陈诃，实际上已经答应了陈诃的条件。
对此，陈诃还是挺感激他的。
但不知为何，陈诃总感觉老警察看自己的眼神非常冰冷，仿佛是在看一具尸体。
跟着孙凡去查档案，陈诃直接取出了9月2日的案件副本。
上面记录了东郊家具厂，一名带着口罩的年轻男子，闯入一名单身女子的出租屋内，杀害了那名女子，分尸，然后一直等到深夜，才打车离去。
作案者手法娴熟，全程没有引起周围街坊邻居的注意。
而且耐得住性子，一直等到深夜，心理及其冷静，一看就是惯犯。
经验丰富，戴着口罩，打车用的账户也是假身份。
种种迹象表明，这名凶手就是几年前，那个震撼含县，令人闻风丧胆的家具厂连环杀人案凶手。
“口罩男子，蛇皮袋装尸体，深夜打车，一切都对上了。”
信息和杜磊的日记非常吻合。
陈诃的眼里掠过一丝惊异，他能感到自己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最后，查看受害人信息。
“受害人，周小雨，24岁，含县本地人，单身，职业是汽车销售员。”
“当天夜里，由热心市民报案，及时收回尸体，根据DNA比对，确认死者身份。”
果然，周小雨就是那个连环杀手复出的第一单。
但是连环杀手显然没想到，自己几年前杀害了那么多人，这次却撞上了一只能变鬼的。
只是陈诃想不明白，周小雨不去找连环杀手报仇，缠着杜磊做什么。
“慢着，周小雨起初是......和杜磊在梦里结婚，没错，周小雨死后爱上了杜磊。”
“为什么？因为杜磊捡回她的尸体吗？有这种可能，周小雨生前不敢迈开这一步，一直渴望有人能关照自己，等来的却是死亡。”
陈诃的思绪打开了。
“对这样一只鬼来说，执念除了杜磊，应该就是找那个凶手报仇了。”
既然如此，陈诃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个彻底解决问题的计划。
“孙凡。”
“哎，有啥吩咐？”
“这个案件，你们东郊警察局有没有什么头绪？”
“嗯？呃......”
“这个案子性质非常恶劣，市公安总局震怒，很有可能调动市里面的力量，来彻底解决这件事。但是市里面最近出了点事，听说被一个奇怪的案子闹得焦头烂额，再加上西郊救助站的事情，总局可以说是分身乏术。”
孙凡说完，陈诃思索了一下，说：
“如果我能彻底解决这个案子，作为编外人员，大概能有多少报酬？”
孙凡愣住了，“哥，你是认真的吗？”
“从来没这么认真过，你就说给多少钱吧。”
“如果你能解决，市里面会给你批奖金和锦旗，而且我们局子里私下也会酬谢你。”
“可以。”
陈诃看重的其实不是钱，而是这份人情。要是能有含县警察局的人情，以后查档案，办事，都要方便很多。
“你这是要当侦探吗？太酷了，能不能带我一个？”孙凡眼前一亮。
“求之不得，到时候给你打电话。”陈诃拍了拍孙凡的肩膀。
这件事已经有了眉目，陈诃接下来要去找杜磊一趟。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三天之内就能解决。
不仅如此，这次行动很有可能让陈诃真正踏入那个世界。
那个活人谈之色变的禁忌世界......
等陈诃离开，孙凡满心激动地回到办公室，等候陈诃的通知。
刚进办公室，发现老警察早就坐在里面，看着眼前的一份档案，眉头紧皱。
档案标题写着：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还配有几张血腥诡异的图片。
事态又恶化了......
之所以东郊家具厂连环杀人案不能集中力量解决，也有一部分原因在于这件事。
东郊有连环杀人案，西郊有救助站事件，市里面也有困难。
孙凡这一刻，才意识到陈诃口中“灵异事件层出不穷”，并不是危言耸听。
陈诃了解到的信息，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含县表面上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回来了？那个陈诃怎么说？”老警察头也不回，似乎就知道孙凡站在自己背后。
“他说他想出手，解决家具厂的案子。”
老警察愣了一下，“嗬嗬”地冷笑两声，摇了摇头。
“你先全力配合他，职责之内，我调动一切能调动的资源帮你。”
“要是他能活着回来，我请你吃火锅。”
不同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答案。
但对更多人来说，鬼这个虚无缥缈的话题，很多人见都没见过，更别提对付鬼了。
老警察深深吸了一口，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半晌，用老烟鬼特有的声音说：
“对付鬼的办法很危险，可以说，人对付不了鬼的。”
孙凡听到这句话，也无奈地低下了头。他曾经认为师傅是无所不能的，直到西郊救助站案件后，孙凡才意识到那些东西的恐怖。
就连师傅也无能为力。
“你骗不了我。”陈诃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打听过很多事，很多非常危险的灵异事件，在全国范围内不断发生，层出不穷。”
“如果没有应对鬼的办法，人类早就灭绝了。”
陈诃想到周小雨，那心惊肉跳的场景犹在眼前。
四季小区3栋602，疑似还有一只穿白色连衣裙，敷着面膜的女鬼。
灵异的恐怖已经展现在自己面前，陈诃不想坐以待毙。
孙凡瞪大眼睛，没想到陈诃竟然对灵异事件这么了解。
要知道孙凡自己也是灵异爱好者，但私下搜集的信息，完全没有这么全面。
果然做电台主播的，就是消息灵通。
看着陈诃坚定的样子，老警察沉默了一阵，缓缓说道：
“我还是不能告诉你。但是，如果你一定需要这种办法，我只能说，只有鬼才能对付鬼。”
“光明是驱散不了黑暗的，能做的只有用更强大的黑暗去吞噬它。”
老警察说完，叫了声孙凡，“带陈诃去查档案，一会儿再去数据库。”
“有人问的话，就说是我授权的。”
说完，一步一顿地走出审讯室，只留下孙凡一脸尴尬。
“你别介意哈，我师傅就这性格。”孙凡摸了摸鼻子，“其实他对你算很客气了，平时对我呼来喝去，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能和别人平等地对话。”
老警察看似没帮陈诃，实际上已经答应了陈诃的条件。
对此，陈诃还是挺感激他的。
但不知为何，陈诃总感觉老警察看自己的眼神非常冰冷，仿佛是在看一具尸体。
跟着孙凡去查档案，陈诃直接取出了9月2日的案件副本。
上面记录了东郊家具厂，一名带着口罩的年轻男子，闯入一名单身女子的出租屋内，杀害了那名女子，分尸，然后一直等到深夜，才打车离去。
作案者手法娴熟，全程没有引起周围街坊邻居的注意。
而且耐得住性子，一直等到深夜，心理及其冷静，一看就是惯犯。
经验丰富，戴着口罩，打车用的账户也是假身份。
种种迹象表明，这名凶手就是几年前，那个震撼含县，令人闻风丧胆的家具厂连环杀人案凶手。
“口罩男子，蛇皮袋装尸体，深夜打车，一切都对上了。”
信息和杜磊的日记非常吻合。
陈诃的眼里掠过一丝惊异，他能感到自己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最后，查看受害人信息。
“受害人，周小雨，24岁，含县本地人，单身，职业是汽车销售员。”
“当天夜里，由热心市民报案，及时收回尸体，根据DNA比对，确认死者身份。”
果然，周小雨就是那个连环杀手复出的第一单。
但是连环杀手显然没想到，自己几年前杀害了那么多人，这次却撞上了一只能变鬼的。
只是陈诃想不明白，周小雨不去找连环杀手报仇，缠着杜磊做什么。
“慢着，周小雨起初是......和杜磊在梦里结婚，没错，周小雨死后爱上了杜磊。”
“为什么？因为杜磊捡回她的尸体吗？有这种可能，周小雨生前不敢迈开这一步，一直渴望有人能关照自己，等来的却是死亡。”
陈诃的思绪打开了。
“对这样一只鬼来说，执念除了杜磊，应该就是找那个凶手报仇了。”
既然如此，陈诃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个彻底解决问题的计划。
“孙凡。”
“哎，有啥吩咐？”
“这个案件，你们东郊警察局有没有什么头绪？”
“嗯？呃......”
“这个案子性质非常恶劣，市公安总局震怒，很有可能调动市里面的力量，来彻底解决这件事。但是市里面最近出了点事，听说被一个奇怪的案子闹得焦头烂额，再加上西郊救助站的事情，总局可以说是分身乏术。”
孙凡说完，陈诃思索了一下，说：
“如果我能彻底解决这个案子，作为编外人员，大概能有多少报酬？”
孙凡愣住了，“哥，你是认真的吗？”
“从来没这么认真过，你就说给多少钱吧。”
“如果你能解决，市里面会给你批奖金和锦旗，而且我们局子里私下也会酬谢你。”
“可以。”
陈诃看重的其实不是钱，而是这份人情。要是能有含县警察局的人情，以后查档案，办事，都要方便很多。
“你这是要当侦探吗？太酷了，能不能带我一个？”孙凡眼前一亮。
“求之不得，到时候给你打电话。”陈诃拍了拍孙凡的肩膀。
这件事已经有了眉目，陈诃接下来要去找杜磊一趟。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三天之内就能解决。
不仅如此，这次行动很有可能让陈诃真正踏入那个世界。
那个活人谈之色变的禁忌世界......
等陈诃离开，孙凡满心激动地回到办公室，等候陈诃的通知。
刚进办公室，发现老警察早就坐在里面，看着眼前的一份档案，眉头紧皱。
档案标题写着：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还配有几张血腥诡异的图片。
事态又恶化了......
之所以东郊家具厂连环杀人案不能集中力量解决，也有一部分原因在于这件事。
东郊有连环杀人案，西郊有救助站事件，市里面也有困难。
孙凡这一刻，才意识到陈诃口中“灵异事件层出不穷”，并不是危言耸听。
陈诃了解到的信息，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含县表面上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回来了？那个陈诃怎么说？”老警察头也不回，似乎就知道孙凡站在自己背后。
“他说他想出手，解决家具厂的案子。”
老警察愣了一下，“嗬嗬”地冷笑两声，摇了摇头。
“你先全力配合他，职责之内，我调动一切能调动的资源帮你。”
“要是他能活着回来，我请你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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