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海湾广场的新传说
孙容从边上走过来，“这就是瞬移？也没移多远啊？而且怎么这么慢？还赶不上走路呢。”
周宵看着脚下，回忆了一下，“两步？嗯对了我刚才只走了两步。喂，我刚才应该也是消失了吧？大概消失了多久？”
“倒也没多久，五六秒的样子吧。”
他抱着胳膊思索了一会，然后又在原地消失了。
这次过了10秒钟左右，他出现在几十米开外，然后再次消失，三秒钟后出现在了孙容的面前。
这每次施法的特征都不一样，时远时近，时快时慢，彻底把孙容给搞蒙了。
“这个法术还可以带着人一起用喔。”萨麦尔提醒道。
“真的吗？怎么带？”
“想带谁抓住他就可以了。”
孙容看见周宵突然朝自己笑起来，感觉有些不对，“喂……你是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什么不好的，来嘛！很刺激的！”
“咦……你笑得好恶心……不要……呀啊！”刚转身要跑，手掌却被猛地拉了一下，往后跌进了臂弯里，仰着头，眼里只有黑沉沉的天空，和他深邃的颌线。
天旋地转之后，摩天轮的彩灯照亮了天空，也照清了他的笑容。
“厉害吧？以后遇到危险，我就用这招把你带回现实世界。”
孙容似乎被他的笑容感染了，忘了思索他的话的正确性，直接就想点头。
“不可能的！”黑猫臭屁的声音毫不客气地打破了周宵的设想。
“那种强行穿越空间的技能哪能这么简单就让你学会？想一想都知道至少得高阶以上吧？这个是有时间限制的！”
又眼花了一下，孙容感觉回到了原来的场景，被周宵扶起来，她咳嗽了两声，问道：
“也就是刚才他哪招所谓的瞬移实际上是短时间内强行转移到表世界对应的位置，时间到了之后再从表世界转移回来到对应位置，所以单个世界的视角观察，就好像瞬移一样？”
“是啊，哪怕只是这样，在中阶的实力下就能使用的空间魔法，连我也是第一次见，真是只稀有的魔灵啊！虽然难打，但是确实值！”萨麦尔摇着头，啧啧感叹。
周宵听了萨麦尔这话，不禁有些飘飘然，他瞟了一眼孙容，却见她低头，蹙着蛾眉。
“喂！想什么呢？”
“啊？哦，我只是在想，在我们生活的表世界在某些地方居然与结界里的里世界在位置上存在一一对应的关系，那在没有结界的地方，有没有表世界对应的里世界存在？”
“如果有的话？那么结界岂不是相当于一整个世界？还是只是一个连通两个世界的机置？”
“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存不存仅存在于有里世界而不存在对应表世界的坐标？或相反？”
正当周宵还在捋着孙容的问题时，萨麦尔却大笑起来：
“喵哈哈哈……不愧是你，不像这个满脑子都是暴力的家伙，光想着打怪升级，问到了世界的本质问题。我不能不认真回答你，但不保证正确，因为也没人教过我这些事情，纯粹只是我在近乎无尽的岁月中一点点观察总结而已。”
“宏观，表世界……也就是你们的宇宙，大小是恒定的吗？”
“宇宙？”孙容不假思索道，“现在的科学研究认为宇宙一直在膨胀，也就是说越来越大。”
“我可以告诉你，宏观来说，里世界并没有膨胀，反而可能在渐渐缩小。”
“那就是表世界的某些地方是没有对应的里世界的咯？”
“宏观来说是，但是这是宇宙尺度上而言，对于我们这个星球而言，基本每个点，都在两个世界有对应的坐标。
至于结界嘛，与其说它是通道，倒不如说是里世界与表世界重叠的部分，所以在维持这种重叠的力量崩解的时候，你们这些表世界造物自然就跌落回表世界了。”
听完萨麦尔的解释，孙容又陷入了沉思，直到周宵叫她，“喂！走了，再不走表世界就该天亮了。话说，正常要怎么离开结界来着？”
鉴于唯一一次结界冒险经验是被炸死出来的，周宵只好老实发问。
“在结界无主或结晶已经被消灭的情况下，过一会它就会崩解了，要是心急，直接离开结界范围也可以。”
孙容说：“那我们往门口走，正好打车。”
“同意！”折腾这么一晚上，周宵也累坏了，这回宁愿破费坐车也不像腿着回去了，虽然对他们来说可能腿着会更快。
两人也顾不得狼狈的形象，像对流浪汉一样晃悠着走在广场的主干道上，向大门走去。
“你们还是先找个偏僻的等结界崩解吧？到时哪怕变着身别人不会记得，也别吓出个好歹的……”萨麦尔蹲在周宵头顶唠叨着。
老李头叼着烟，抱着根水管，开着最大水滋着自家大排档地板上的一大滩污秽。
“NN的，不能喝就TM少喝点，没点几个菜，就喝两箱雪京到打烊，5个人还吐了3个，还TM直接吐到地上，又不赚钱又膈应，现在的大学生真XX的……”
正骂着，眼前突然出现一双红皮靴，这时水流溅起一小块黄白污渍“啪嗒”一声，沾到了漂亮的小皮靴上。
“不好意……咝……”他一边忙不迭地道歉，一边抬头道，但道歉的最后一个字却硬是被噎在嗓子眼蹦出不来。
女子一身脏兮兮的红衣红裙，头发胡乱披散着，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球透过一绺一绺发丝的间隙瞪向他。
“嗯？她从哪冒出来的？刚才好像方圆几百米都没人啊？”老李头被瞪得有些腿发软，不禁联想到这个广场的一些传闻。
“快点！天亮就来不及了！呜哇……”周宵也骤然从她身后的虚空中出现，落地时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滑滑的东西。
他背着昏暗的灯光，在老李眼中，俨然是一道黑色的剪影张开双爪，仰天长啸。
他把水管一扔，“啊！”
转头就冲回了店里，飞速拉下了卷闸。
周宵伸完懒腰，挠挠头，纳闷道，“怎么啦？他被你丑哭了？”
“哼……”孙容哼得有气无力，发现自己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只好轻轻蹬了周宵一脚，顺便隐蔽地在他裤子上蹭蹭鞋面。
……
9月13日，清晨。
早读时间，高二3班教室里充满了叶岛市外国语中学引以为傲的发音标准的英文朗诵声。
只是在靠窗角落传出的杂音，让叶外的荣誉蒙上了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灰尘。
“老周，你看这个！”杜衡面前竖着一本装模作样的英文书，却从底下把手机递了过来。
周宵接过一看，是一篇公众号文章，“海湾广场新传说之湿濡的红裙女。”
周宵看着脚下，回忆了一下，“两步？嗯对了我刚才只走了两步。喂，我刚才应该也是消失了吧？大概消失了多久？”
“倒也没多久，五六秒的样子吧。”
他抱着胳膊思索了一会，然后又在原地消失了。
这次过了10秒钟左右，他出现在几十米开外，然后再次消失，三秒钟后出现在了孙容的面前。
这每次施法的特征都不一样，时远时近，时快时慢，彻底把孙容给搞蒙了。
“这个法术还可以带着人一起用喔。”萨麦尔提醒道。
“真的吗？怎么带？”
“想带谁抓住他就可以了。”
孙容看见周宵突然朝自己笑起来，感觉有些不对，“喂……你是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什么不好的，来嘛！很刺激的！”
“咦……你笑得好恶心……不要……呀啊！”刚转身要跑，手掌却被猛地拉了一下，往后跌进了臂弯里，仰着头，眼里只有黑沉沉的天空，和他深邃的颌线。
天旋地转之后，摩天轮的彩灯照亮了天空，也照清了他的笑容。
“厉害吧？以后遇到危险，我就用这招把你带回现实世界。”
孙容似乎被他的笑容感染了，忘了思索他的话的正确性，直接就想点头。
“不可能的！”黑猫臭屁的声音毫不客气地打破了周宵的设想。
“那种强行穿越空间的技能哪能这么简单就让你学会？想一想都知道至少得高阶以上吧？这个是有时间限制的！”
又眼花了一下，孙容感觉回到了原来的场景，被周宵扶起来，她咳嗽了两声，问道：
“也就是刚才他哪招所谓的瞬移实际上是短时间内强行转移到表世界对应的位置，时间到了之后再从表世界转移回来到对应位置，所以单个世界的视角观察，就好像瞬移一样？”
“是啊，哪怕只是这样，在中阶的实力下就能使用的空间魔法，连我也是第一次见，真是只稀有的魔灵啊！虽然难打，但是确实值！”萨麦尔摇着头，啧啧感叹。
周宵听了萨麦尔这话，不禁有些飘飘然，他瞟了一眼孙容，却见她低头，蹙着蛾眉。
“喂！想什么呢？”
“啊？哦，我只是在想，在我们生活的表世界在某些地方居然与结界里的里世界在位置上存在一一对应的关系，那在没有结界的地方，有没有表世界对应的里世界存在？”
“如果有的话？那么结界岂不是相当于一整个世界？还是只是一个连通两个世界的机置？”
“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存不存仅存在于有里世界而不存在对应表世界的坐标？或相反？”
正当周宵还在捋着孙容的问题时，萨麦尔却大笑起来：
“喵哈哈哈……不愧是你，不像这个满脑子都是暴力的家伙，光想着打怪升级，问到了世界的本质问题。我不能不认真回答你，但不保证正确，因为也没人教过我这些事情，纯粹只是我在近乎无尽的岁月中一点点观察总结而已。”
“宏观，表世界……也就是你们的宇宙，大小是恒定的吗？”
“宇宙？”孙容不假思索道，“现在的科学研究认为宇宙一直在膨胀，也就是说越来越大。”
“我可以告诉你，宏观来说，里世界并没有膨胀，反而可能在渐渐缩小。”
“那就是表世界的某些地方是没有对应的里世界的咯？”
“宏观来说是，但是这是宇宙尺度上而言，对于我们这个星球而言，基本每个点，都在两个世界有对应的坐标。
至于结界嘛，与其说它是通道，倒不如说是里世界与表世界重叠的部分，所以在维持这种重叠的力量崩解的时候，你们这些表世界造物自然就跌落回表世界了。”
听完萨麦尔的解释，孙容又陷入了沉思，直到周宵叫她，“喂！走了，再不走表世界就该天亮了。话说，正常要怎么离开结界来着？”
鉴于唯一一次结界冒险经验是被炸死出来的，周宵只好老实发问。
“在结界无主或结晶已经被消灭的情况下，过一会它就会崩解了，要是心急，直接离开结界范围也可以。”
孙容说：“那我们往门口走，正好打车。”
“同意！”折腾这么一晚上，周宵也累坏了，这回宁愿破费坐车也不像腿着回去了，虽然对他们来说可能腿着会更快。
两人也顾不得狼狈的形象，像对流浪汉一样晃悠着走在广场的主干道上，向大门走去。
“你们还是先找个偏僻的等结界崩解吧？到时哪怕变着身别人不会记得，也别吓出个好歹的……”萨麦尔蹲在周宵头顶唠叨着。
老李头叼着烟，抱着根水管，开着最大水滋着自家大排档地板上的一大滩污秽。
“NN的，不能喝就TM少喝点，没点几个菜，就喝两箱雪京到打烊，5个人还吐了3个，还TM直接吐到地上，又不赚钱又膈应，现在的大学生真XX的……”
正骂着，眼前突然出现一双红皮靴，这时水流溅起一小块黄白污渍“啪嗒”一声，沾到了漂亮的小皮靴上。
“不好意……咝……”他一边忙不迭地道歉，一边抬头道，但道歉的最后一个字却硬是被噎在嗓子眼蹦出不来。
女子一身脏兮兮的红衣红裙，头发胡乱披散着，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球透过一绺一绺发丝的间隙瞪向他。
“嗯？她从哪冒出来的？刚才好像方圆几百米都没人啊？”老李头被瞪得有些腿发软，不禁联想到这个广场的一些传闻。
“快点！天亮就来不及了！呜哇……”周宵也骤然从她身后的虚空中出现，落地时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滑滑的东西。
他背着昏暗的灯光，在老李眼中，俨然是一道黑色的剪影张开双爪，仰天长啸。
他把水管一扔，“啊！”
转头就冲回了店里，飞速拉下了卷闸。
周宵伸完懒腰，挠挠头，纳闷道，“怎么啦？他被你丑哭了？”
“哼……”孙容哼得有气无力，发现自己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只好轻轻蹬了周宵一脚，顺便隐蔽地在他裤子上蹭蹭鞋面。
……
9月13日，清晨。
早读时间，高二3班教室里充满了叶岛市外国语中学引以为傲的发音标准的英文朗诵声。
只是在靠窗角落传出的杂音，让叶外的荣誉蒙上了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灰尘。
“老周，你看这个！”杜衡面前竖着一本装模作样的英文书，却从底下把手机递了过来。
周宵接过一看，是一篇公众号文章，“海湾广场新传说之湿濡的红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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