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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洛惟

    鸣浅刚离开没多久,听到天上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

    抬起头一看,只见天上黑压压的。

    从黑云里不时地发出闪光和雷鸣声。

    这时,一阵剧烈的响声传来,一片巨大的云朵伴着强烈的爆炸声,整个地面都摇动了。

    鸣浅回头远远看到,自己炼器炼药的地方,数道惊雷落在那里,巨石滚落,地面塌陷,火光冲天,像是一副末日画面。

    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刚才不过在那里炼了器药而已,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是巧合吗?

    如果再多在那里呆会,估计就会挨劈的。

    来皇城之后,按地图上的路线,来到一家最大的拍卖行。

    根据白橘提供的情况,这家拍卖行是一个姓洛名惟的人开的,这人的实力在武王第六层,算得上是个高手。

    走进去,来到一个柜台前,道:“姑娘,我想拍卖东西。”

    柜台上,一名年轻少女闲得正打嗑睡,一道温润动听充满磁性的男声传来,把她惊醒了。

    她看了看眼前的男子。

    脸上露出了职业笑容,道:“好的,先生。请你拿出你要拍卖的东西,我们会为你鉴定出来合适的价格。”

    鸣浅掏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几颗丹药来,一颗洗髓丹,两颗爆灵丹,一颗驻颜丹,还有两颗养生丹。又拿出一棵之前在山洞里采到的紫晶草和在山顶上炼造的那把匕首。

    瞬间,那女孩呆愣住了,过了一会才寒颤地说:“先生,请你稍等一下。”说着忙朝楼上跑去。

    过了一会,她才下楼了,后面还有一位穿着棕色长袍的老者。

    女孩来到柜前,道:“就是这位先生要拍卖东西。”

    鸣浅有些奇怪,这女孩看上去神色十分紧张。

    女孩道:“先生,这位是我们拍卖行的鉴宝师。”

    那名老者走上前,看到那些东西时,当场惊呆了。

    柜子上的那样东西中,几颗丹药发着淡淡的光芒,还带着纯粹的药香,比他以前见过的极品丹药还要好得多,在大陆上丹药之类的东西最高是在三品,而这几颗丹药的境界远远不止三品,甚至更高。

    那把匕首不仅外表精致,虽未出鞘,但能感受到上面所散发着一股股阴森冰冷的杀气,震慑人心。

    还有那是传说中的极品灵药紫晶草,珍贵无比。

    鸣浅道:“老人家,帮我鉴定一下这些东西能拍卖多少钱?”

    老者这才回过神,仔细地鉴定起来。

    他发现这几颗丹药的品级居然在五品左右,其中有一颗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洗髓丹,一颗三品洗髓丹已经是难得一见了,更别说五品了。

    这把匕首,老者将其拔出鞘查看,一道带着寒冷气息的光芒闪出。

    那道白光中,隐隐呈现出一把匕首,从上到下都散着白色寒冷的光芒,刀身优美,上面雕塑着美观精致的花纹,发出强大的气息,品级大约在极品,王品或王品以上。

    紫晶草的价值虽然不及这把匕首和那几颗丹药,但也是少见的。

    老者正要开口,鸣浅道:“除了这些,在下还想拍卖两只灵兽。”

    老者又吃了一惊道:“先生,要拍卖灵兽?”

    鸣浅道:“正是,不知贵地可有装灵兽的兽笼。”

    老者连忙道:“有的,先生请随我来。”

    说着,便在前领路,将鸣浅带到后面的一处大院子里。

    只见,院子里摆放着许多兽笼。

    鸣浅来到那些兽笼前,掏出小竹笼,将那一蛇一蜥蜴放入兽笼里。

    它们一进笼子,立刻恢复了本体。

    它们身上的灵光闪烁,眼睛里精芒暴涨,充满了杀气。

    可当它们看到鸣浅正站在兽笼前,马上安静了下来,十分避忌的后退,缩了起来。

    刚才两只灵兽放出来的时候,老者已经感受到它们身上的灵力十分强大沸腾,经过鉴定发现它们的等级居然在十四和十五等级。

    他忍不住打量着眼前这名年轻男子,虽然带着斗篷看不见脸,但可以看出男子很年轻。

    鸣浅道:“老人家,我的这些东西可以拍卖多少钱?”

    老者连忙道:“不急不急,先生的东西绝对都是稀世珍宝,价格上,先生会满意的。”

    鸣浅道:“不知东西是我带走还是放在贵处?”

    老者道:“先生如果相信我们拍卖行,还是放在我们行吧,毕竟先生的东西每一样都是少有的宝物。带在身上容易引起的一些有心之人的注意。”

    鸣浅想了想道:“那就有劳老人家了。”

    老者道:“先生,按照规矩,物品的主人需要留下相关的信息,凡是拍卖的物品都要有一个物主。”

    鸣浅心想:也是,自己没有露脸,万一有人冒充自己可怎么办?

    道:“在下姓夜。”

    自从那次后,萧伯庸那个名字实在太难听,自己又想了好久才想到的一个名字,夜溪澈。

    因为这具身体吸收继承了夜玄的毕生灵力和修为,所以鸣浅说姓夜。

    老者道:“原来是夜先生,久仰久仰。”

    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张金卡,递给鸣浅,道:“夜先生,这是我们拍卖行会的贵宾卡,还请先生收下,在十天之后,还请先生前来参加这场拍卖大会。拥有此卡,无论在我们拍卖行会任何一个商会购买物品都可以五折出售,同样拍卖会中可销售高等级的包厢服务。”

    鸣浅接过贵宾卡,道:“老人家,你这个人情,在下记在心里了。”

    老者笑道:“夜先生说笑了,什么人情,老夫与先生比较投缘,就当作是朋友之间的见面礼吧。”

    鸣浅道:“既然老人家都这么说了,在下也只好接受了。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

    老者道:“老夫姓洛。”

    鸣浅道:“原来是洛老,失敬失敬。”

    老者道:“先生说的哪里话,朋友之何来的失敬?”

    闲聊了一会儿,鸣浅看了看天色,道:“洛老,时间不早了,在下该回去了,改日再会。”

    洛老道:“先生慢走,有空记得来找我这个老头子说说话。”

    鸣浅点点头,道:“告辞。”

    眼送走了鸣浅,洛惟脸上有所思索。

    那名女孩走了进来,道:“老板,事情进行的怎么样?”

    洛惟道:“这个年轻人很强。夜溪澈?”

    这个叫夜溪澈的年轻人,实力应该很高,这两只等级在十级以上的灵兽都很怕他,可之前为什么没有听说过呢?

    洛惟陷入深深的沉思。

    从拍卖行出来后,鸣浅想得第一件事就是逛逛街。

    走在街上,鸣浅不忘买些甜品边吃边走,捏捏口袋里的金卡。

    心想:这洛惟挺大方的,一送就是一张贵宾金卡,看来他是想拉拢我多多帮助他的生意。

    路过一个墙角落时,看到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目光呆滞,身上满是污渍的女人蜷缩在墙角落里,可以看出像个乞丐。

    不过,不知怎么?鸣浅看着她的那张脏兮兮的脸,怎么看都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想起前段时间,那个为了一个女骗子当场指责自己的少女。

    是她!

    鸣浅有些惊讶,才多长时间?之前的那个衣表鲜亮的少女就变成了一个落魄的乞丐。

    才十几岁的花季少女,可现在看上去仿佛苍老了不少,有了岁月的痕迹。

    一个路过的妇人看到之后,走过来,道:“公子,我劝你最好不要理她。”

    鸣浅道:“这位大嫂,这是怎么回事呀?”

    妇人将详细告诉鸣浅:原来这个女孩家原本是皇城中的一名姓朱的富商家的女儿,虽然不是首富,但也是家财万贯,那名富商家中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妾室,夫妻俩十分恩爱,家中只有这一个女儿朱丹儿。

    妇人又叹道:“可惜是个不孝女,败坏家风,真是不幸。”

    鸣浅一愣,回想之前这个女孩当面指责自己,回头又去帮助那个女骗子的时候,眼睛里透露着天真和活泼,看上去不像那种人。

    道:“大嫂,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妇人告诉他:前一段时间,她从外面带着一个俊俏的年轻姑娘回家,安排她做了她母亲的丫鬟,负责照顾她母亲,当时母亲已经身怀有孕。可后来富商在一次喝醉酒后,居然和那丫鬟上了床,之后她母亲天天郁郁寡欢,以泪洗面,直到有一天,她居然被人发现在府外的一个破屋子里,和一群地痞流氓私通,根据那些人说是朱丹儿主动去找他们的,甚至不是这一次两次了,每次来都带着一大笔钱,他们还在自己身上拿出了朱丹儿的贴身物件,有了这些证据,无论朱丹儿怎么辩解,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信她的,朱丹儿的母亲因为前段时间丈夫和丫鬟在-起的事情耿耿于怀,加上朱丹儿传出私通被人发现的事后,一气之下病倒了,当天引起了早产,生下了一个男孩,可那个孩子因为是早产先天性不足,刚出生不久就夭折了。朱丹儿的母亲更是因此大受打击了,导致大出血去世了,朱富商也因为朱丹儿的事情中了风,得知儿子因早产夭折,中风从轻度变成了重度,卧床不起了,家中所有事务都交给了那个从丫鬟变成了姨娘的妾室处理,朱富商还叫妾室将朱丹儿逐出了家门,还说从此再也没有这个女儿。没过多久朱富商也去世了,那个妾室就变卖了朱家所有的家产,带着财物消灭不见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

    果然那个女人不简单,不仅有手段,骗取别人的信任帮助自己,还害得人家名声扫地,家破人亡,然后得了钱就销声匿迹,一走了之了。

    鸣浅道:“敢问大嫂,你是如何知道的?”

    妇人道:“我的丈夫以前在朱富商家里作长工,这事我丈夫还是亲眼所见的,朱夫人可是个大好人,平时人啊特别亲切,每月发的工钱又比别人多,却摊上这么个女儿真是家门不幸啊。”说完,摇头走了。

    鸣浅拿出一包刚买的糕点,放在朱丹儿面前,转身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朱丹儿才有了动静,看到面前的点心包,伸手拿起来,打开后,一些糕点展现在自己眼前。

    她抓起糕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若当时自己听了那名少年的话,没有去帮助那个女人,就不会引狼入室,家里就不会变成那样,自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自己却不听,现在不仅名声没了,父母没了,家也没了,自己真不应该去帮助那个女人。他说的对,谁帮了她谁家就出事,也是咎由自取的,没人可怜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听呢?

    想到去世的父母和夭折的弟弟,还有自己曾经那个温馨和睦的家,可这一切都被那个女人给毁了。

    想着,眼睛里露出无限的仇恨,她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