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伯恩·加百列
看着面前的神秘人，霍恩只觉得畏惧又疑惑。他不清楚，那只神秘的狸猫怪物从弗希里特手里救下自己后，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警察的队伍里，之后又要把自己送到现在这个地方。
最令人恐惧的，他不知道，怪物口中的“感兴趣”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脑海中不停思考，霍恩终于找到了与眼前人匹配的信息。伯恩·加百列—曾经出现在莫里亚蒂一世宴席上的嘉宾之一，但仅公开露面一次的神秘人物。
“我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忙吗？”霍恩坦然。莫里亚蒂一世的宴席已经是数十年前的事，已经初步知晓梦境世界存在的霍恩猜测，对方极有可能也是一位处于梦境深层的高位存在，否则不可能被那个狸猫怪物称为“大人”。
“呵呵，帮忙。”伯恩嘴角上扬，语气平稳，“我找你来，是对你，你本人感兴趣；而不是为了找你帮忙。”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桌子上，两杯冒着热气的红茶就这样凭空出现。伯恩作出“请”的手势，又随意地抿了一口，笑道：“你先是被迫目睹神物，又在没有引导的情况下进入‘浅眠之境’。你的情况已经越来越特殊了。”
霍恩皱眉，忽地，他猛然想起图书馆、警局，以及平时里接触的那些人的反应，后知后觉地发现，多少有些可疑。“你监视我？为什么？就算是弗舍的案子，我也……”
伯恩急忙抬手，打断了霍恩：“不，我只坐在这儿。你知道，如果一个人的网络足够发达，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一些或真或假的消息也会自己跑过来。霍恩，加入我们，我可以帮你找到枯叶草。”
霍恩心头一惊，但还是不动声色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又指的是什么组织？”
“秩序与真理神教。”伯恩靠在椅子上，“别装傻了，霍恩。现在全城只要是有些势力的人都知道，一个小侦探正为男爵寻找某件货物，呵呵，这里的水很深，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调查了。”
“秩序神教？那不是卑尔皮斯的主流教派吗？”霍恩挑眉，有些不解，“为什么是我？就算最近离奇的遭遇确实古怪，但，神祇……”
“是真实存在的。”伯恩接道。
他站起身，绕过宽大的桌子，将一只手搭在霍恩的肩膀上。
“我会让你感受到，至于我的邀请，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看着渐渐逼近的伯恩·加百列，霍恩忍不住地感到颤栗，仿佛靠近的不是一个人类，而是某种不可知的存在。肩膀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霍恩甚至觉得之前被全知会纹章影响所长出的肉瘤都被捏碎。
“不要抗拒，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光线变暗，视野渐渐变得漆黑。霍恩下意识地向着黑暗中仔细看去，尽管那看起来仅是一片虚无。
不，有某种东西在黑暗中蠕动着，无数个体层叠着、滑腻的外表交叠，像午夜的冤魂，若隐若现。
“我看到了什么……”
无数黏糊的球状物体和絮状物体在虚无中翻滚，裂变、分解成无数独立个体，又逐渐合一。
突然，一阵强烈的视线从那不可名状之物的方向投射过来。强烈的下坠感袭来，霍恩猛地睁开眼，他的身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头发和颈后的皮肤逐渐相连，眼球深深地凹陷进眼眶，身上的肌肉也像被抽干的海绵，飞快地干瘪下去。
加百列的手移到霍恩胸口，一瞬间，霍恩所有的症状都转移到加百列身上，他自己的身体，迅速恢复得饱满红润。
“任何交易，都有代价。”加百列举起另一只手，一枚球体从他肩膀的皮肤下跑到掌心，变成了一枚巨大的眼球。
手掌合并，眼球破裂。
霍恩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刚才，那是什么……你……“
猛地，霍恩发现自己肩膀的肉瘤不见了，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扑通”一声，霍恩拜倒在地。
“谢谢您，伯恩·加百列。我会记住您的这份恩情的。”
全知会纹章的影响消失，霍恩不再被死亡威胁，终于重获自由。
伯恩笑道：“任何交易，都有代价。霍恩，我不会强求你加入，只是给你一个选择，让你不会像你的哥哥一样，死在谜团之中。”
霍恩盯着伯恩·加百列，他的双唇颤抖着，瞳孔像深邃的水井，最终冷冷地说道：“加百列先生，请您告诉我您知道的真相，我愿意做任何事。”
最令人恐惧的，他不知道，怪物口中的“感兴趣”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脑海中不停思考，霍恩终于找到了与眼前人匹配的信息。伯恩·加百列—曾经出现在莫里亚蒂一世宴席上的嘉宾之一，但仅公开露面一次的神秘人物。
“我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忙吗？”霍恩坦然。莫里亚蒂一世的宴席已经是数十年前的事，已经初步知晓梦境世界存在的霍恩猜测，对方极有可能也是一位处于梦境深层的高位存在，否则不可能被那个狸猫怪物称为“大人”。
“呵呵，帮忙。”伯恩嘴角上扬，语气平稳，“我找你来，是对你，你本人感兴趣；而不是为了找你帮忙。”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桌子上，两杯冒着热气的红茶就这样凭空出现。伯恩作出“请”的手势，又随意地抿了一口，笑道：“你先是被迫目睹神物，又在没有引导的情况下进入‘浅眠之境’。你的情况已经越来越特殊了。”
霍恩皱眉，忽地，他猛然想起图书馆、警局，以及平时里接触的那些人的反应，后知后觉地发现，多少有些可疑。“你监视我？为什么？就算是弗舍的案子，我也……”
伯恩急忙抬手，打断了霍恩：“不，我只坐在这儿。你知道，如果一个人的网络足够发达，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一些或真或假的消息也会自己跑过来。霍恩，加入我们，我可以帮你找到枯叶草。”
霍恩心头一惊，但还是不动声色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又指的是什么组织？”
“秩序与真理神教。”伯恩靠在椅子上，“别装傻了，霍恩。现在全城只要是有些势力的人都知道，一个小侦探正为男爵寻找某件货物，呵呵，这里的水很深，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调查了。”
“秩序神教？那不是卑尔皮斯的主流教派吗？”霍恩挑眉，有些不解，“为什么是我？就算最近离奇的遭遇确实古怪，但，神祇……”
“是真实存在的。”伯恩接道。
他站起身，绕过宽大的桌子，将一只手搭在霍恩的肩膀上。
“我会让你感受到，至于我的邀请，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看着渐渐逼近的伯恩·加百列，霍恩忍不住地感到颤栗，仿佛靠近的不是一个人类，而是某种不可知的存在。肩膀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霍恩甚至觉得之前被全知会纹章影响所长出的肉瘤都被捏碎。
“不要抗拒，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光线变暗，视野渐渐变得漆黑。霍恩下意识地向着黑暗中仔细看去，尽管那看起来仅是一片虚无。
不，有某种东西在黑暗中蠕动着，无数个体层叠着、滑腻的外表交叠，像午夜的冤魂，若隐若现。
“我看到了什么……”
无数黏糊的球状物体和絮状物体在虚无中翻滚，裂变、分解成无数独立个体，又逐渐合一。
突然，一阵强烈的视线从那不可名状之物的方向投射过来。强烈的下坠感袭来，霍恩猛地睁开眼，他的身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头发和颈后的皮肤逐渐相连，眼球深深地凹陷进眼眶，身上的肌肉也像被抽干的海绵，飞快地干瘪下去。
加百列的手移到霍恩胸口，一瞬间，霍恩所有的症状都转移到加百列身上，他自己的身体，迅速恢复得饱满红润。
“任何交易，都有代价。”加百列举起另一只手，一枚球体从他肩膀的皮肤下跑到掌心，变成了一枚巨大的眼球。
手掌合并，眼球破裂。
霍恩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刚才，那是什么……你……“
猛地，霍恩发现自己肩膀的肉瘤不见了，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扑通”一声，霍恩拜倒在地。
“谢谢您，伯恩·加百列。我会记住您的这份恩情的。”
全知会纹章的影响消失，霍恩不再被死亡威胁，终于重获自由。
伯恩笑道：“任何交易，都有代价。霍恩，我不会强求你加入，只是给你一个选择，让你不会像你的哥哥一样，死在谜团之中。”
霍恩盯着伯恩·加百列，他的双唇颤抖着，瞳孔像深邃的水井，最终冷冷地说道：“加百列先生，请您告诉我您知道的真相，我愿意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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