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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行为

    “就这么多?”沈瑶看着陈益谦并未松懈下的面色,心中不自觉颤了颤,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

    “当然,就这么多。”

    沈瑶看着陈益谦的面色不似作伪,只得说服自己相信了这个理由。

    她抿了抿唇角,轻轻拽了拽陈益谦的袖口,口中问道:“为什么会不见人影?他们去哪里了。”

    好端端的在执行着任务,人怎么会忽然不翼而飞?

    从直播间的摄像头到车道上的摄像头,处处出问题,就连车在赛道中央自燃也没有人员及时发现,若不是导演专门让他们两人来宁海车道看一眼,情况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被发现。

    沈瑶心中一阵后怕,蔫头蔫脑地看着自己的脚尖,没了平日里出来玩的兴致。

    陈益谦看着沈瑶的状态轻轻叹出一口气,随后将她的脑袋锢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叹出一口气。

    “瑶瑶,术业有专攻,他们的踪迹自然会有人前去寻找,这不是你和我能左右的事情。”

    沈瑶闷闷地应了一声,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怎么也松不开,总觉得心口难受地发闷。

    “况且,那小女孩的背景不错,不会出问题。”

    经过了陈益谦的宽慰以后,沈瑶心中总算是宽慰了一些,勉强笑着和他一起在商贸大厦旁边拍了张合照。

    两人心中都装着事,都没有在外逛街的兴致,再加上道路两边的树叶子已经掉了个干净,马上风的劲头便窜了上来,凉意顺着衣袖逐渐往上钻,现在在户外逛街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

    节目录制还在进行,两人连报备都没有直接把摄像师傅给甩下了,总归是有些不合规矩。

    两人顺着刚刚过来的道路逐渐往回走,在路上,陈益谦忽然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最近,沈佰承他们有联系过你吗?”

    沈瑶脚下的动作一顿,将他拉到墙边,眼中有着隐隐的不满:“他找你借钱了?”

    “没有。”陈益谦摇了摇头,沈瑶没点头,他怎么可能把手头的钱借给沈佰承。

    “我只是问一问,没别的意思。”陈益谦末了补充道,生怕沈瑶最后误会了什么。

    两人若是因为这件小事有了嫌隙,总是有些划不来。

    沈瑶眼睛忽然一亮,想起来了前几日孟乾悄悄告诉她的消息:“我最近倒是听说过一个大瓜。”

    她往陈益谦身边凑了凑,左右看了看周边的行人,确定无误之后才悄悄说道:“那天孟乾告诉我,侯翠翠出轨了,生出来的儿子不是陈益谦的。”

    沈瑶表达的:沈佰承被戴上了大绿帽子。

    陈益谦听见的:孟乾和沈瑶单独聊过天,甚至他一点也不知情。

    “没关系,你跟孟乾好好聊吧,我算什么啊?”陈益谦用齿尖抵住唇边,面上飞速闪过一丝黯然,将沈瑶推的离自己身边远了一些。

    他一点也没有生谁的闷气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提出自己的质疑。

    沈瑶是一个单独自由的个体,和谁聊天都可以,他一点也不生气。

    沈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陈益谦越攥越紧,掌心传来了隐隐的痛意,另一边看着陈益谦搞着几百年前的小学生互啄的那一套。

    “怎么了,陈总这么小气?”沈瑶没绷住笑了笑,看向他的眼中多了几分戏谑。

    陈益谦别开头,佯装听不见沈瑶的话,口中小声辩解道:“明明是你,先去找别人聊天的,我第一次问你你还不承认。”

    “当然是因为陈总实在是太小气了,就连跟别人说两句话都要背过去生闷气,所以不得不对他讲一个善意的谎言了。”沈瑶丝毫不让,同陈益谦一起玩着幼稚的斗嘴游戏。

    等到坐上车以后,摄像师傅的眼睛肉眼可见地亮起了几分,仿佛是看见了食物的恶狼。

    他连忙将摄像头放到两人身边,继续扮演着超大功率电灯泡的角色。

    见不到这两人的时间都度过的分外漫长,仿佛世界都失去了光彩。

    恨死威化饼了:【呦呦呦呦呦,小情侣可是知道回来了。】

    中阶不知名路人:【楼上纠正一下,两人已经结婚,应该是小夫妻可知道回来了。】

    蜜桃啵啵:【谢谢,不管是哪一种称呼,对我的冲击力都是不可估量。】

    *

    “沈总,您是要到医院去体检吗?”秘书将医院的单子放到了沈佰承的办公桌边,礼貌性询问道,“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没什么,你有空也去医院做一个检查,就算是年轻人也要把身体健康放到自己的身上,可千万别不当回事。”沈佰承将单子收好,随后叮嘱道。

    最近他儿子莫名其妙地生了怪病,保不齐这里面还有遗传因素,他还是亲自去医院检查检查比较保险。

    他喝了一口办公桌上的茶水,忽而想起来什么,对着准备出门的秘书说道:“万一检查出来什么病,医院治不好,你来找我,我认识一个大师,医术可高明了。”

    秘书有些诧异,沈总平日里看起来这么正经一个人,私下里居然也会搞封建迷信的这一套。

    他轻笑一声开口道:“沈总,您都去医院检查了,怎么还继续信这个?”

    沈佰承看着面前的秘书有兴趣,也乐得抽出空和他多说几句。

    “哎呀,多个渠道多条路嘛,谁能治好我我就信谁,谁能让我气运好我就给谁送钱,谁有用,谁在我这就是第一。”

    “沈总还真是高瞻远睹,精通务实之道啊。”

    沈佰承听着秘书在一边拍着马屁,一边乐颠颠地笑了笑,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个年轻人,倒是上道。

    他还想再提点两句,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再度响起来,他刚刚准备直接将电话挂断,却担心是家里的儿子又出了问题,只得勉强按耐住心中的不悦,与那头通着电话。

    “喂?”

    一边的秘书看见沈佰承将电话接起,十分有眼力见地走出办公室,顺带着将大门给关上。

    “沈佰承,大师来了,要给儿子驱邪,你先把钱给我打过来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