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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来一场无趣的绑架游戏

    破败的废弃大楼有了新的住户,何家两兄妹被蒙住双眼,绑在布满灰尘的破旧的椅子上。三个劫匪正在调试设备。

    解桑羽赶到对发现何响脸上的巴掌印,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朝劫匪怒吼道:“你们快给我放开他,钱都在这里。”

    “呵呵,别急呀,小少爷。救人当然可以,但只能救一个。他们两个哪个才是你的小情人呢?”劫匪痞里痞气地说,看样子并不像亡命之徒,反而像是过了演戏的演员。

    “你,我两个都要。放开他们。”解桑羽被气糊涂,完全没有思考能力。

    “呵,那怎么行。做人可不能这么贪。我只给你十分钟选择的机会,是要叫滴滴的美人还是小哥,又或许我可以让他们毛遂自荐一下。”劫匪摸了把两人的脸,升起一股恶趣味。随后踢了踢他们身下坐的椅子,示意他们说话。

    何非非咬了咬牙,冲解桑羽吼道:“快把我哥带走!”

    “小美人义气啊。这么辣,味道一定不错。”劫匪的胡子翘了翘,淫秽的目光爬向何非非的身上。

    “放开我妹妹,我们两个的事,不要牵扯到别人。”何响异常冷静地开口,声音像是从北极飘过来的。

    “哎呦呦,不是吧?你们俩真是恶心的断袖啊?就你这破样子还拿出来卖?不害臊啊?”劫匪一脸鄙夷地说,笑的比谁都欢。

    高富帅跌入泥潭,成为断袖,现在还要低三下四的过来求他,真的有够爽的。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解家不会放过你的。”解桑羽冷声威胁道。

    “呵,最惨一点不就是死吗?我还真当不怕。”劫匪摆明油盐不进,看来他背后的势力不是一般的大。

    “行了,别废话,趁能选快点选。待会你可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了。”劫匪一脸不耐烦地说,顺便还用脚踢了踢何响。

    “你……”还没等解桑羽说什么,枪响了。

    碰,碰,碰。

    只在命中三个劫匪的腿,刹那间开出血色的花。

    “哟,还在过家家呢?”解明瑰扫一眼在场的人,声音不冷不淡地开口道。

    鞋跟声音一哒一哒地上前,路过麻城的时候停顿一下,紧接着走到三个劫匪面前。

    “你……”劫匪疼的倒吸一口气,不可思议地看向解明瑰。既惊奇于她为什么能这么快赶回来,又惊奇于她为什么能有枪。

    “我讨厌绑架,很讨厌的那种。”解明瑰声音很动,但一清二楚。

    还没等劫匪有什么反应,解明瑰一把扯住他,劫匪没什么还手之力的被他拖到阳台。然后直接被扔下去。

    咚的一声,沉沉地摔到另外两个劫匪的心上。心跳和脑袋同时短路,两个人愣愣的看着刚才还在的老大,已经消失在平台之上。

    两人先是一片寂静,然后惊恐出声:“杀,杀,杀人了!”

    解明瑰懒懒地掀起眼皮,平淡地说:“一般从这个高度扔下去,人不会死。”

    “我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所以继续我的游戏吧。我真的很喜欢看人的自由落体运动。放心已经有很多人替你们试过了,摔几次才会彻底死掉,怎么摔才能苟且活着。当然你们的死活无所谓,只要我没尽兴,不管是活人还是尸体都得继续跳下去。”解明瑰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慢慢向两人走来。

    “你,你不要过来,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剩下的两人哪见过这场景,不是吓晕了,就是吓尿了。

    解明瑰没有反应,和刚才一样,拽走其中的一个人从天台上扔下去。

    又是咚的一声,解明瑰有些失望。这个危楼太低了,自己连过程都欣赏不了。

    不过没关系,她刚才已经挑好楼,这个过家家,她没想结束就不可以。

    另一边的何家两兄妹已经被解桑羽松绑,正愣愣地看着轻而易举决定别人生命的解明瑰,既冷漠又无情,偏偏她救了两个人。

    解明瑰扔掉最后一个人,目光悠悠的转向三人中的解桑羽。不带一丝感情地说:“解桑羽,你母亲又闯祸了。”

    解桑羽面色发白,力气仿佛抽干了一样,跌坐在地上。何家兄妹不明所以。

    解桑羽对着后面过来的保镖说:“她既然这样子,这个游戏也不能失了兴趣。叫他们一家三口继续这场游戏吧。正巧你不是和我父亲在竞赛吗?我帮你,你和你的母亲猜猜我父亲会选谁?我受够她的无理取闹,你们三个今天高低要死一个。”

    然后解明瑰便当着众人的面,拨打电话:

    “喂,解先生。”

    “明瑰,你怎么给我打电话?”

    “我来通知你玩一场游戏,你的夫人和你的儿子被我绑架了,你只能选其中一个,另一个必死无疑。地址我发你了。”

    说完解明瑰按掉电话,示意保镖把解桑羽带走,她也准备离开。

    “那个?”何非非声音颤抖地开口。

    “我会给你们安排好的。绑架的事谁都不会知道。医疗也会安排上。也请不要大惊小怪,资本家手里生命本就不值钱。我们遵循弱肉强食的法则,现在的一切都是应该的。”解明瑰随便解释了一下,然后对保镖说:“回头把这块地买下来,当养猪场。至于这三个人,扔到国外,说是得罪那的黑帮。”

    解明瑰的声音不大不小,完全不害怕两人听到会怎么样,她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接下来的游戏。

    解明瑰来到她选中的地点旁边的一栋大厦,因为无人机现场直播,悠哉地看戏。

    高台的穹顶,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和一个男孩被绑在避雷针上。天气预报显示今天有雷阵雨。一个看上去儒雅的男人,目眦欲裂地朝无人机喊:“解明瑰,你一定要这样吗?解桑羽是你弟弟!”

    “哦,那你救哪个?”解明瑰感到有一点无聊,想让解父早点步入正题。

    “你一定要这么绝情?”解父疼声问道。

    解明瑰噗嗤一声乐了,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悠悠地说:“那你去救解桑羽啊。这样不就绝不了情吗?”

    “你,你伯母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她。”解父替解桑羽的母亲辩解道。

    “呵。你是说她过去霸凌我母亲,还是把我母亲绑进大山,又或是等母亲回来又找人在我面前强奸了她?五年前她把我卖了,现在她不想她儿子是断袖也打算给她儿子弄出个阴影。五年前她儿子用断腿的代价让我放过她。五年后你打算用什么怎么赎回她?”解明瑰不紧不慢地陈述事实,语言逐渐变得偏激起来。

    “我,我会看住她。求你放过她。”解父看见女人眼里噙着的泪,还是心软了。

    “哈?可她死了,我可以继承她的所有。这可比她活着有价值多了。你一个幸存下来的人,本身就是苟且活着。你可怜她?我可怜五岁的自己,没毛病。五岁的小女孩儿啊,亲眼看着你和母亲从恩爱不疑,到她好不容易逃回来的猜忌。我还记着呢,我在橱子里看着呢。柜子前是她被扒开衣服,撕开裤子,被手撕捂住的绝望。柜子另一头的墙边,是那个女人笑着劝你大度点不要那样对待你的妻子。虽然她是个农村女人,虽然她什么都不会做,虽然她经常哭闹,但她是爱你的。如果不是知道把我母亲拐进山里的是她,找来凶手的是她,挖开我母亲的坟墓,特地去向尸体炫耀的是她,我真以为她只是让人犯恶心罢了。”解明瑰眼睛里流着泪,可表情却是个开心模样,看上去奇怪极了。看着镜头中男人不断颤抖着的手和白蜡的脸有趣极了,一个人是怎么做到这么反胃口的?

    “可她已经被你逼成精神病,放过她可以吗?”解父痛苦捂着脸,还是来了这么一句。

    “那就去杀了你儿子啊。抛弃一个,选择另一个。多容易的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做。实在不行你去死好了。这样两个都有救了。”解明瑰打了个哈欠,实在受不了,这人怎么这么絮絮叨叨。

    比起解父口里的精神病,大山里悠闲喝着咖啡的解明瑰才更像一个精神病。从五岁起就病入膏肓的那种。

    无人机那头没有回应,直到解老爷子的电话打来:

    “明瑰啊,你能放过他们一家吗?如果可以我会把他们两个打包送你精神病院。保证不打扰你。”

    “他们活着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从国外回来,您不门清吗?”

    “……卖你母亲一个面子,他们死了可要跟你母亲躺一块。”

    “我要那个女人的右臂和左腿。事就算过去了。”

    “好。”

    “那行吧,你把他们爱放哪放哪,我就不管了。”

    电话挂断,解明瑰看了眼对面看报纸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离开。

    一旁的闫和阅抬眼望着解明瑰的背影发愣,眼睛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