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李归在一众人的陪同下闲逛着SM公司的办公大楼，眼见得也没什么意思，他确实也不想继续久留于此。
“这样啊，我还想留李归xi吃顿饭呢。”李成秀客气道。
“李社长日理万机，吃饭就不必了，留到将来我们合作顺利的庆功宴吧。”李归笑道。
李成秀会意，也笑了笑，但并不说话。
一旁的Aespa和孙承完看着两人在此左一句，右一句，她们几个人却插不上话。
金旼炡感到有些无力。
而柳智敏眼神有些晦暗。
虽然可能拍电影是一件好事，但她还惦记李归对她‘公报私仇’的事情，而将来她们要以何种方式继续相处？
“那我送李归xi出门吧。”李成秀说着便要在前面带路。
“这就不劳烦了吧，李社长都陪着我逛一下午了，何必再送呢。”李归说道。
“也不差这两步，再说今天还有什么事比李归xi更重要呢？”李成秀坚持道。
看出李归心思的孙承完说道：“社长nim，不然就让我送他出去吧。”
“这合适吗？”李成秀犹豫道。
“正好我和Wendy也好久不见，有些话想聊聊，李社长不介意吧？”李归在一旁搭茬道。
“哪里会？既然这样，Wendy，要照顾好李归xi阿。”李成秀笑着对李归说完话，便转头对孙承完嘱咐道。
“内，社长nim。”孙承完点头。
“李归xi，关于我们在影视业合作的事情，我会尽快给您答复的。”李成秀主要还是惦记这事，特意又重复了一遍。
“那我就期待李社长的好消息了，合作愉快！”李归伸出手，和李成秀握了握。
李成秀和Aespa目送着李归和孙承完离开，金旼炡心头疑惑为何李归会和Wendy前辈一副旧相识的模样，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性，不禁咬紧银牙，阿西——
“呼——”李归出门后重重舒了口气，他总觉得身后的大厦，气氛压抑得可怕，或者说是刚刚在李成秀面前装得太累，他果然还是闲云野鹤的性格，不想做这些事情。
“李归，真没想到许久不见，再见时，你已经是我的小老板了……”孙承完虽然体察到李归此刻的心情有些沉重，但她有太多疑问，想要跟面前这个让她大吃一惊的“弟弟”问个清楚。
“Wendy，其实你不必在意这些，你就还是将我当作李归看待就好。”李归这才想起应付孙承完并不比应付李成秀轻松多少。
孙承完听到李归此刻将对自己的称呼抹去，只留下和大众一样的‘Wendy’，还是隐隐有些不快，他以往对自己可是姐姐长姐姐短的，果然是自己的那次拒绝让他伤心了吗？
其实她当初并不是因为对李归的感情而拒绝了李归，而是因为她更在意事业，彼时刚刚起步的事业是那么重要，岂容自己三心二意呢？
如今孙承完经历了各种事情，年岁也逐渐增长，对一些事情反而看开了，也对一些事开始珍视了起来，而此时却发现李归已经撂下她跑了老远。
这感觉就像龟兔赛跑中，兔子睡了一觉之后发现全世界都天翻地覆了一样……
总之就是一个心累，特别是这乌龟还装作过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李归，我能请你吃顿饭吗？”孙承完撩了撩头发，设问道。
“我等会还有事情，下次吧。”李归也不知道等会有什么事，如果累了也是一种事，那么确实有事。
见此事欲速则不达，孙承完却也不好多说什么了，李归好像也觉得自己这副模样显得有些绝情，兴许让孙承完误会了，便递过去了自己的名片，“这是我的新地址，你有空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孙承完接过名片，心中百感交集，好家伙，这个弟弟如今对自己还要用名片来阐明情况了。
李归如果知道此举会弄巧成拙——那也还是会递名片的，因为他觉得人与人的交往方式应该适当转换一下，李归自己也是人，需要照顾自己的情绪。
或许是他自己的心境产生了变化，以及这一日的交往下来，这些姐姐妹妹们，大概都有感受到自己的不同。
他在名井南润回霓虹之后，在自己中了一份从天而降的厚礼时，近几日来都在思考人生。
眼下见孙承完好像不能适应这种变化，李归便笑道：“Wendy，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见。”
李归扬长而去，留下孙承完独自在风中凌乱……
她不知道的是，在楼上的窗户内，有四个女孩正盯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看起来Wendy前辈跟李归xi也没什么特殊的关系，旼炡欧尼，你是不是想多了。”说话的是宁宁，她显然对此并没察觉出什么不对。
柳智敏自己心中还有些许秘密，故而不便说话，不过孙承完和李归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她也的确摸不着头脑。
绘里独自神游物外，她虽然是个老写手，但她对这些事情却没什么感觉，不如想想今天补充什么蛋白质……
金旼炡看着抓不住重点的宁宁，和两个发呆的姐姐，气不打一处来，原来只有自己看穿了一切，Wendy前辈和李归，分明是那种久别重逢的前男友和前女友！
虽然她没有恋爱经验，更别提分手经验，但是她看剧看多了，不都是这样演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聪明的小狗猜对了一半，久别重逢没错，但过去的李归却并不能是Wendy的前男友——远远够不上。
越想越气的小狗见无人倾诉，不由得掏出了手机……
金旼炡：“欧巴，你和Wendy前辈以前就认识吗？”
李归刚上车，就收到了金旼炡的消息，虽然有些头疼，但是在意料之中，便回道：“嗯，认识了挺久的朋友，好久没见了。”
好啊！就是这语气，这句子，多么熟悉的前男友前女友的公式回答，金旼炡笃定了内心的猜测。
弯弯绕绕？再弯弯绕绕下去，李归早被别人吃干抹净了，自己到时候一口都不剩下！金旼炡决定打直球。
一旁的柳智敏突然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咦，是暖气失效了吗？好冷呀。”，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没有啊，欧尼，我觉得刚刚好。”宁宁回答道。
“是吗？那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柳智敏耸了耸那香肩，白皙的皮肤荡漾着流光——转眼却被一件外套遮住。
绘里悄悄地挪开了视线。
金旼炡：“欧巴，那你和Wendy前辈以前谈过恋爱吗？”
“噗”看到消息的李归差点一口喷了出来，这神奇的小脑袋每天都在想些什么，思维有些过于跳脱了，回复道：“别瞎说，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天地可鉴。”
看到李归将话说到这份上，金旼炡纵使心头还有些许疑惑，却也只好嘟着嘴将手机收了起来，她需要好好冷静冷静。
柳智敏见金旼炡那边事情结束，便缩到了练习室的小角落，掏出了手机……
李归本来还在等着金旼炡的回复，却迟迟等不到，刚要放下手机开车，又有一条消息提示传来，是柳智敏。
李归虽然很喜欢车轮战，但他不喜欢这种形式的车轮战，却也只能无奈应付。
柳智敏：“你刚刚是故意的吗？”
李归：“你指的是什么事情？”
柳智敏：“呀西——别装傻！”
李归：“智敏xi，怎么说我今天刚刚帮了你，又成了你的半个老板，你却不愿意跟我客客气气地说话，称呼我一声李归xi。”
柳智敏感觉自己快把手机捏碎了，她发誓如果李归现在在她面前，她一定一拳打爆李归的龟壳，让他赤裸裸地将脸丢尽。
但李归此言虽然话糙，理却不糙，自己今天确实是受了李归的帮助，更何况——还有将来不论私下的，还是公事上，自己都少不了和李归的接触……
甜妹能屈能伸！
柳智敏：“那李归xi，你打算何时开始跆拳道的学习呢？”
李归：“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或许你应该更有诚意点。”
柳智敏有一种想把李归拉黑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她还准备到时候给李归好看呢。
柳智敏：“我现在可是很迫切地想要教李归xi跆拳道呢。”
李归看到消息，嘿嘿一笑，“嗯？是吗？”
柳智敏：“嗯，不然李归xi手无缚鸡之力，到时候被别人欺负了，我和旼炡都会很伤心的。”
发完消息，柳智敏心虚地抬起头看了眼金旼炡，却见她正专心致志地练舞，似乎在发泄多余的精力与火气。
另一头的李归则有些破防了，这是在鄙视自己吗？虽然自己现在确实打不过她，但对上其它人，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归：“这当然要看智敏xi的时间安排。不过让我选的话，赶早不如赶巧，明天吧。”
柳智敏：“明天不行，我们有行程。”
李归：“这样啊，那等智敏xi安排好时间再来告诉我吧，我要开车了。”
柳智敏将手机按出了一道印子来，这个王八蛋，他现在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能对自己的时间、行程了如指掌，可能比自己更知道何时有空，偏偏就要如此为难自己。
心底更是有些许委屈，为什么他面对自己和面对旼炡，态度如此截然不同？
李归那边则将手机放下，不知为何，他隐隐对此事有些许期待。
柳智敏……
李归手指轻点着方向盘，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
回到办公室的李归有些心烦意乱。
刚刚答应李成秀的上映渠道，其实李归并没有什么把握，固然他现在有钱，但把持那些院线的又有谁真正缺钱了？那些院线背后站着的，无一不是真正的大集团。
不过这些问题还是容后再议，万一电影拍得够好，自然也不愁渠道，万一拍砸了，强行上映恐怕也会起到一些反作用，退而求其次，哪怕上不了院线，不也有流媒体吗？流媒体上映，也叫上映。
李归觉得自己可太聪明了。
想通了这点，他便不再纠结。
用权限登陆了SM公司的工作内网，找来了Aespa最近的行程表，嗯——最近都很忙，非常好，他甚至想要再给这张行程表塞得更满一些，好让柳智敏知道挑衅他的代价，不过——队内还有小狗在，这使得李归收敛了这些心思。
怪不得刚刚柳智敏有恃无恐，原来早就吃准了自己这点。只要还是一个团队，整她就是整小狗，牵连太广。
看来要在合适的时机催促一下Aespa的进程，让柳智敏早日Solo，然后……
某柚子：那我可真谢谢你啊！
某小狗：欧巴，爱是会转移的是吗？
如果让金旼炡知道李归这奇葩的脑回路，定然会气得七窍生烟，别人Solo是好事，只有李归想着用Solo来整人，要不这种被整的福分给她消受吧！
算了，冬冬身体不好，可能暂时消受不起。
唉，李归觉得有些心烦，就好像有力的四肢都被绑住了，无处施展过剩的精力，挥舞一下虎虎生风的拳脚。
发给小企鹅的消息迟迟没有回复，这是下定决心要跟自己绝交了吗？
李归有一种说走就走，去霓虹见小企鹅一面的冲动，不过还是暂且克制住了，总得有个确切的消息，再上门不迟，胡乱上门，岂不是自己找闭门羹吃？
但眼下自己和小企鹅的沟通渠道全部被阻断了，要想找到小企鹅，那只有——
他妈的——为什么问题又绕回凑崎纱夏和周子瑜那里了？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李归绝对不会想着再见到她们的，每次的见面都是糟心无比，让李归有些PTSD了。
柴犬在李归心头留下的伤痕，大概很难弥补吧……
要用什么弥补呢？当事人双方还没想好，准确的说，都没有这层觉悟。
至于子瑜，虽然总是那副柔软的模样，但内在却是坚定的很，若是李归冒昧找她去和小企鹅联系，恐怕她会在一开始一副很为难的模样，然后却又毫不犹豫地帮着小企鹅一起让李归吃闭门羹。
李归想了一圈，子瑜就像水一样，捉不到，故而想通过子瑜联系企鹅的难度，恐怕远远大于通过柴犬——
柴犬虽然有些武断，但换个角度来想，这不就是好骗吗？
凑崎纱夏，又不得不见面吗？李归咬了咬牙，掏出了手机……
越来越喜欢柚子了……
“这样啊，我还想留李归xi吃顿饭呢。”李成秀客气道。
“李社长日理万机，吃饭就不必了，留到将来我们合作顺利的庆功宴吧。”李归笑道。
李成秀会意，也笑了笑，但并不说话。
一旁的Aespa和孙承完看着两人在此左一句，右一句，她们几个人却插不上话。
金旼炡感到有些无力。
而柳智敏眼神有些晦暗。
虽然可能拍电影是一件好事，但她还惦记李归对她‘公报私仇’的事情，而将来她们要以何种方式继续相处？
“那我送李归xi出门吧。”李成秀说着便要在前面带路。
“这就不劳烦了吧，李社长都陪着我逛一下午了，何必再送呢。”李归说道。
“也不差这两步，再说今天还有什么事比李归xi更重要呢？”李成秀坚持道。
看出李归心思的孙承完说道：“社长nim，不然就让我送他出去吧。”
“这合适吗？”李成秀犹豫道。
“正好我和Wendy也好久不见，有些话想聊聊，李社长不介意吧？”李归在一旁搭茬道。
“哪里会？既然这样，Wendy，要照顾好李归xi阿。”李成秀笑着对李归说完话，便转头对孙承完嘱咐道。
“内，社长nim。”孙承完点头。
“李归xi，关于我们在影视业合作的事情，我会尽快给您答复的。”李成秀主要还是惦记这事，特意又重复了一遍。
“那我就期待李社长的好消息了，合作愉快！”李归伸出手，和李成秀握了握。
李成秀和Aespa目送着李归和孙承完离开，金旼炡心头疑惑为何李归会和Wendy前辈一副旧相识的模样，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性，不禁咬紧银牙，阿西——
“呼——”李归出门后重重舒了口气，他总觉得身后的大厦，气氛压抑得可怕，或者说是刚刚在李成秀面前装得太累，他果然还是闲云野鹤的性格，不想做这些事情。
“李归，真没想到许久不见，再见时，你已经是我的小老板了……”孙承完虽然体察到李归此刻的心情有些沉重，但她有太多疑问，想要跟面前这个让她大吃一惊的“弟弟”问个清楚。
“Wendy，其实你不必在意这些，你就还是将我当作李归看待就好。”李归这才想起应付孙承完并不比应付李成秀轻松多少。
孙承完听到李归此刻将对自己的称呼抹去，只留下和大众一样的‘Wendy’，还是隐隐有些不快，他以往对自己可是姐姐长姐姐短的，果然是自己的那次拒绝让他伤心了吗？
其实她当初并不是因为对李归的感情而拒绝了李归，而是因为她更在意事业，彼时刚刚起步的事业是那么重要，岂容自己三心二意呢？
如今孙承完经历了各种事情，年岁也逐渐增长，对一些事情反而看开了，也对一些事开始珍视了起来，而此时却发现李归已经撂下她跑了老远。
这感觉就像龟兔赛跑中，兔子睡了一觉之后发现全世界都天翻地覆了一样……
总之就是一个心累，特别是这乌龟还装作过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李归，我能请你吃顿饭吗？”孙承完撩了撩头发，设问道。
“我等会还有事情，下次吧。”李归也不知道等会有什么事，如果累了也是一种事，那么确实有事。
见此事欲速则不达，孙承完却也不好多说什么了，李归好像也觉得自己这副模样显得有些绝情，兴许让孙承完误会了，便递过去了自己的名片，“这是我的新地址，你有空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孙承完接过名片，心中百感交集，好家伙，这个弟弟如今对自己还要用名片来阐明情况了。
李归如果知道此举会弄巧成拙——那也还是会递名片的，因为他觉得人与人的交往方式应该适当转换一下，李归自己也是人，需要照顾自己的情绪。
或许是他自己的心境产生了变化，以及这一日的交往下来，这些姐姐妹妹们，大概都有感受到自己的不同。
他在名井南润回霓虹之后，在自己中了一份从天而降的厚礼时，近几日来都在思考人生。
眼下见孙承完好像不能适应这种变化，李归便笑道：“Wendy，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见。”
李归扬长而去，留下孙承完独自在风中凌乱……
她不知道的是，在楼上的窗户内，有四个女孩正盯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看起来Wendy前辈跟李归xi也没什么特殊的关系，旼炡欧尼，你是不是想多了。”说话的是宁宁，她显然对此并没察觉出什么不对。
柳智敏自己心中还有些许秘密，故而不便说话，不过孙承完和李归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她也的确摸不着头脑。
绘里独自神游物外，她虽然是个老写手，但她对这些事情却没什么感觉，不如想想今天补充什么蛋白质……
金旼炡看着抓不住重点的宁宁，和两个发呆的姐姐，气不打一处来，原来只有自己看穿了一切，Wendy前辈和李归，分明是那种久别重逢的前男友和前女友！
虽然她没有恋爱经验，更别提分手经验，但是她看剧看多了，不都是这样演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聪明的小狗猜对了一半，久别重逢没错，但过去的李归却并不能是Wendy的前男友——远远够不上。
越想越气的小狗见无人倾诉，不由得掏出了手机……
金旼炡：“欧巴，你和Wendy前辈以前就认识吗？”
李归刚上车，就收到了金旼炡的消息，虽然有些头疼，但是在意料之中，便回道：“嗯，认识了挺久的朋友，好久没见了。”
好啊！就是这语气，这句子，多么熟悉的前男友前女友的公式回答，金旼炡笃定了内心的猜测。
弯弯绕绕？再弯弯绕绕下去，李归早被别人吃干抹净了，自己到时候一口都不剩下！金旼炡决定打直球。
一旁的柳智敏突然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咦，是暖气失效了吗？好冷呀。”，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没有啊，欧尼，我觉得刚刚好。”宁宁回答道。
“是吗？那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柳智敏耸了耸那香肩，白皙的皮肤荡漾着流光——转眼却被一件外套遮住。
绘里悄悄地挪开了视线。
金旼炡：“欧巴，那你和Wendy前辈以前谈过恋爱吗？”
“噗”看到消息的李归差点一口喷了出来，这神奇的小脑袋每天都在想些什么，思维有些过于跳脱了，回复道：“别瞎说，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天地可鉴。”
看到李归将话说到这份上，金旼炡纵使心头还有些许疑惑，却也只好嘟着嘴将手机收了起来，她需要好好冷静冷静。
柳智敏见金旼炡那边事情结束，便缩到了练习室的小角落，掏出了手机……
李归本来还在等着金旼炡的回复，却迟迟等不到，刚要放下手机开车，又有一条消息提示传来，是柳智敏。
李归虽然很喜欢车轮战，但他不喜欢这种形式的车轮战，却也只能无奈应付。
柳智敏：“你刚刚是故意的吗？”
李归：“你指的是什么事情？”
柳智敏：“呀西——别装傻！”
李归：“智敏xi，怎么说我今天刚刚帮了你，又成了你的半个老板，你却不愿意跟我客客气气地说话，称呼我一声李归xi。”
柳智敏感觉自己快把手机捏碎了，她发誓如果李归现在在她面前，她一定一拳打爆李归的龟壳，让他赤裸裸地将脸丢尽。
但李归此言虽然话糙，理却不糙，自己今天确实是受了李归的帮助，更何况——还有将来不论私下的，还是公事上，自己都少不了和李归的接触……
甜妹能屈能伸！
柳智敏：“那李归xi，你打算何时开始跆拳道的学习呢？”
李归：“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或许你应该更有诚意点。”
柳智敏有一种想把李归拉黑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她还准备到时候给李归好看呢。
柳智敏：“我现在可是很迫切地想要教李归xi跆拳道呢。”
李归看到消息，嘿嘿一笑，“嗯？是吗？”
柳智敏：“嗯，不然李归xi手无缚鸡之力，到时候被别人欺负了，我和旼炡都会很伤心的。”
发完消息，柳智敏心虚地抬起头看了眼金旼炡，却见她正专心致志地练舞，似乎在发泄多余的精力与火气。
另一头的李归则有些破防了，这是在鄙视自己吗？虽然自己现在确实打不过她，但对上其它人，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归：“这当然要看智敏xi的时间安排。不过让我选的话，赶早不如赶巧，明天吧。”
柳智敏：“明天不行，我们有行程。”
李归：“这样啊，那等智敏xi安排好时间再来告诉我吧，我要开车了。”
柳智敏将手机按出了一道印子来，这个王八蛋，他现在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能对自己的时间、行程了如指掌，可能比自己更知道何时有空，偏偏就要如此为难自己。
心底更是有些许委屈，为什么他面对自己和面对旼炡，态度如此截然不同？
李归那边则将手机放下，不知为何，他隐隐对此事有些许期待。
柳智敏……
李归手指轻点着方向盘，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
回到办公室的李归有些心烦意乱。
刚刚答应李成秀的上映渠道，其实李归并没有什么把握，固然他现在有钱，但把持那些院线的又有谁真正缺钱了？那些院线背后站着的，无一不是真正的大集团。
不过这些问题还是容后再议，万一电影拍得够好，自然也不愁渠道，万一拍砸了，强行上映恐怕也会起到一些反作用，退而求其次，哪怕上不了院线，不也有流媒体吗？流媒体上映，也叫上映。
李归觉得自己可太聪明了。
想通了这点，他便不再纠结。
用权限登陆了SM公司的工作内网，找来了Aespa最近的行程表，嗯——最近都很忙，非常好，他甚至想要再给这张行程表塞得更满一些，好让柳智敏知道挑衅他的代价，不过——队内还有小狗在，这使得李归收敛了这些心思。
怪不得刚刚柳智敏有恃无恐，原来早就吃准了自己这点。只要还是一个团队，整她就是整小狗，牵连太广。
看来要在合适的时机催促一下Aespa的进程，让柳智敏早日Solo，然后……
某柚子：那我可真谢谢你啊！
某小狗：欧巴，爱是会转移的是吗？
如果让金旼炡知道李归这奇葩的脑回路，定然会气得七窍生烟，别人Solo是好事，只有李归想着用Solo来整人，要不这种被整的福分给她消受吧！
算了，冬冬身体不好，可能暂时消受不起。
唉，李归觉得有些心烦，就好像有力的四肢都被绑住了，无处施展过剩的精力，挥舞一下虎虎生风的拳脚。
发给小企鹅的消息迟迟没有回复，这是下定决心要跟自己绝交了吗？
李归有一种说走就走，去霓虹见小企鹅一面的冲动，不过还是暂且克制住了，总得有个确切的消息，再上门不迟，胡乱上门，岂不是自己找闭门羹吃？
但眼下自己和小企鹅的沟通渠道全部被阻断了，要想找到小企鹅，那只有——
他妈的——为什么问题又绕回凑崎纱夏和周子瑜那里了？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李归绝对不会想着再见到她们的，每次的见面都是糟心无比，让李归有些PTSD了。
柴犬在李归心头留下的伤痕，大概很难弥补吧……
要用什么弥补呢？当事人双方还没想好，准确的说，都没有这层觉悟。
至于子瑜，虽然总是那副柔软的模样，但内在却是坚定的很，若是李归冒昧找她去和小企鹅联系，恐怕她会在一开始一副很为难的模样，然后却又毫不犹豫地帮着小企鹅一起让李归吃闭门羹。
李归想了一圈，子瑜就像水一样，捉不到，故而想通过子瑜联系企鹅的难度，恐怕远远大于通过柴犬——
柴犬虽然有些武断，但换个角度来想，这不就是好骗吗？
凑崎纱夏，又不得不见面吗？李归咬了咬牙，掏出了手机……
越来越喜欢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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