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心安，葫芦瓢
李白愣了一下，灭宗令他还是听到过的，自上而下几千年，也不过是只发出过一次而已，打的匈奴人跑到了西漠更西，北海更北，打的匈奴人连族名都更改了，四分五裂的。
“这……灭宗令是？”
孙文珏笑了一声，虽然他们平日里也有些欺负百姓，可是唐人欺负唐人可以，无论自己怎么对待那些百姓都是唐人自身的问题，可是如果别人伸出爪子，原本分裂的世家们和皇族也会统一战线。
“是，我大唐立国以来第一次发出来的灭宗令，突厥人打下来我们还要伤筋动骨，可是高句丽那种小国掳走了我大唐黑水郡足足三匹骏马和几十只牛羊，就连当地的牧民一家五口都被打伤了，我大唐正愁无事，顺手就给他灭了。”
李白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南地水患那些官员们还想着勾结商人，而那种时候就想着为了唐民复仇，这种矛盾的想法出现在唐朝的官员身上，多少也显得有些奇怪。
“几十只牛羊，打伤了五个人？”
“嗯，应该是五个人，我大唐本来是要高句丽国王去跪下道歉而已，可是他们太倔强了，竟然主动与我大唐宣战，我大唐几千重甲铁骑就将他们的城门踏的粉碎，那一战，裴旻将军一剑就破开了厚重的石门，可谓是风采灼灼！”
李白呆住了，他好久没有收到过裴旻的信了，也很久没有去过书院那边了，虽然他做个书吏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做，可是每天还是要去衙门报道，也就不能够再回书院了，大概是书院里师伯跟他回信说的，不对啊，师伯不是把每只鸽子都炖熟了吗？
李白想着，好像前面又出现了那个身影。
“师兄明天就要加冠了，到时候这银冠和簪子你可得帮着师兄端着。”
“哇！好帅的银冠。”
“那是，毕竟你师兄这么帅，不戴个帅气的银冠怎么办？”
“我也想戴戴看。”
“这可不行，等师兄以后给你送个比这个还帅的。”
没有想到，裴旻说的话竟然是真的，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话，是啊，再过个几年自己也该加冠了，这东西？
“好了，既然东西送到了，那么我也该回去了。”
孙文珏感觉这李白的戒备也放了下来，他本来是看着裴旻的面子过来送东西，可是这李白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没出息的孩子，虽说诗写的不错，可是再怎么着也不过是一个孩子。
李白听到这位不知道是什么官职的大人直接要走，身子一闪，手里已经托着红木盘子站在孙文珏的面前，一脸赔笑。
“大人辛苦，不知大人这次来只是为了和李白送东西吗？看大人品阶，李白是远不配让大人亲自跑上一趟。”
孙文珏呆住了，这，好快的速度，而后面托着盘子的差役也是一惊，什么感觉都没有，手里面的盘子就已经被人端走了，看着模样，冠和簪子连在红木盘子上面的位置都没有因为速度而改变位置，只感觉红缎子虽然经历了这么快的速度，却笔直的如同钢铁，气！这少年竟然能够用气息稳住红缎子，这，完全不像是少年年纪能够达到的境界。
“大人，小心，这个叫做李白的家伙，至少也在六品。”
差役出声提醒道，他好歹也是绵州兵卫营副统领，堂堂次七品的的兵营统领，竟然在这少年面前连反应的世家都没有，他若是对孙长史起了歹心，他可是拦不住。
孙文珏平复下来心情，知道了这个叫李白的家伙不像是外表看起来这么稚嫩，如此速度和控制力，不愧是裴将军的师弟。
“是本官小觑了你，我应该知道裴将军的师弟不会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子，果真有几分本事。”
李白点了点头。
“多谢赞赏，不知大人此次前来可是为了赈灾？”
孙文珏呆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当然，本官携赈灾官银三万两，粮一千余石前来，一路过来，这沿岸百姓可是凄惨的很呐。”
李白听到这话，心中也是稳当了许多，只是不知道经过崔敬昌的手以后还能剩下多少，可总也能剩下不少吧，他不知道，这赈灾银两还没有到彰明县令手里就已经少了快一半了……
下午，李白送走了长史大人后急急忙忙的跑去了涪江岸边，看到官府已经架起了大棚子，不过，是借了自己留下的棚子又加了几个大锅，旁边还堆着几大袋子稻谷。
李白才放下心里，只觉得这县衙跟自己认识的好像不一样了，怎么行动的如此迅速，简直不像是平时该有的效率。
“呸呸！什么白粥，里面还掺着沙子。”
旁边端着一碗白粥的灾民一边喝一边嫌弃似的吐槽，虽然面带嫌弃，可是白中泛黄的米粥还是咕噜噜的一通咽了下去。
李白正准备回去，听到灾民们的吐槽，没错了，这才是彰明县的县衙能做出来的事……
“什么？你说你要去青城山？”
匡山书院里面的张守正本来见到李白回来还是很高兴的，甚至兴奋的把鸡窝里面的几只鸡都给宰了一只，谁知道，李白来了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李白端着鸡汤，一边喝着，一边点头。
“嗯嗯，我看书上说青城山是道家第五洞天，号称天下第一幽，就连素有天师之称的张道陵也是在龙虎山里面设的道观，干爹你也姓张，说不定一千年前还是本家呢？”
张守正嗦了嗦鸡肉，之感觉李白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一千年前是本家？自己现在和他也是本家！
旁边喝着鸡汤的张守义听到青城山的名字，脸也拉了下来，好像已经勾起了不美好的回忆，急忙劝说道。
“别去了，那个地方也没什么，那些个臭道士说起话来还不如养几头老牛听哞哞声，去那里能访个什么仙？能寻个什么道？”
李白听到这话，抬头看了看师伯的脸，感觉有些奇怪，怎么自己一提那个地方，师伯和师兄的脸都拉了下来，好像那里有豺狼虎豹一样，不对啊，就算是真的有豺狼虎豹也未必是自己的一合之敌了吧，自己虽说打不过裴旻，可是压着那些东西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连县丞都能被压的服服帖帖的。
“干爹，那地方，不好？”
李白看着两人绷着的脸，还是试探着问了问。
“倒也不是不好，可是你与那里的人有关系是会害到人的，而且那里的天师府有名无实，天师的传承又不在那里，你去了又能学到个什么东西？”
李白一愣，什么叫会害到别人，自己不过一个少年而已，怎么可能会害到别人，莫非是那里有强盗不成，天师府，为什么说那里有名无实呢？
“干爹，你多虑了，哪有强盗能害了我呢？强盗们遇见我躲着走都来不及呢，还有，天师府怎么说是有名无实呢？”
张守正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不过自己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额，我是担心你去了哪会害到那里的道士，你毕竟是我儿子，他们见到如此强悍的命格说不得要吓昏过去。”
李白无语，这是夸自己呢？还是夸自己呢？丝毫没有感觉到张守正主动忽略了后面哪一句话。
张守义却是听不下去了，端着碗跑来了，似乎是要回自己房间里面去吃，心里面残存着李白回来的高兴也没了。
“干爹，师伯这是怎么？”
李白见师伯拉这个脸一声不吭的端着碗走了，好奇问道。
张守正刚刚嗦万手里的鸡爪子。
“嗯？别理他，估计是前些日子便秘了，这会拉肚子去厕所了。”
李白有些无奈，不会解释可以不解释，谁会端着碗去厕所拉肚子呢？
“对了，青城山那里师父有个旧人，若是遇见了可以说是我的干儿子，说不定能吓他一跳，顺带，帮干爹把这东西捎回去。”
张守正说着，刚刚沾满了鸡汤的手往袖子里面探去。
“他奶奶的，你这爪子是怎么回事儿？嗯？鸡汤？快给葫芦爷爷来一瓢。”
袖子里面拿出来个会说话的葫芦瓢，不仅会说话，听起来声音，还不怎么会说话。
张守正也是无奈，自从那个时候接下来这个葫芦瓢后就已经牵扯了些因果，本来觉得这葫芦瓢是个仙器，可是这葫芦怎么这么不正经？拿了十几年了，除了吃还是吃，每天念经一样在袖子里面，他早就受不了了，干吃饭不干活儿，这谁受得了啊？虽然后来那位认了自己做干爹，可是为什么要逮着自己脑袋一直薅呢？莫非那位转生之前就算到了会被自己占一辈子便宜来提前占回来？
“咦？姬哥，老奴想你想的好久啊，自从离开了您，老奴夜不能寐，连胃口都减了不少。”
葫芦瓢挣开了张守正的手，径直飞进了李白的怀中，哭诉起来自己遭受的罪，仿佛就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李白有些迷茫，这葫芦瓢子竟然还会说话，会说话也就算了，听着，好剑呐……
张守正无奈捂脸，可是自己总不好再回青城山了，只能让李白带回去这葫芦瓢，而且，反正本来也是李白自己的东西。
“干爹……这……”
李白呆坐在椅子上面，指了指这个葫芦瓢子。
“干爹？你说什么？你认了人做干爹？”
葫芦瓢听到这话不逢张守正接话，直接惊讶的叫了起来，反应过来，这天上星君下来历劫自然是不会记得曾经天上的事的。
“没事儿，你带会青城山，帮我祭祀三牲，还个愿即可。”
张守正急忙说完，袖子一甩，端着饭碗就消失在原地了，他已经能够预料道葫芦瓢的话了。
“不对啊，你认这家伙当干爹，为什么不认我做曾爷爷呢？我告诉你，我比这老小子厉害的很，几千年前……”
……
“你把曾爷爷扔水缸里干嘛？住手！住手你这不肖子孙！”
“这……灭宗令是？”
孙文珏笑了一声，虽然他们平日里也有些欺负百姓，可是唐人欺负唐人可以，无论自己怎么对待那些百姓都是唐人自身的问题，可是如果别人伸出爪子，原本分裂的世家们和皇族也会统一战线。
“是，我大唐立国以来第一次发出来的灭宗令，突厥人打下来我们还要伤筋动骨，可是高句丽那种小国掳走了我大唐黑水郡足足三匹骏马和几十只牛羊，就连当地的牧民一家五口都被打伤了，我大唐正愁无事，顺手就给他灭了。”
李白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南地水患那些官员们还想着勾结商人，而那种时候就想着为了唐民复仇，这种矛盾的想法出现在唐朝的官员身上，多少也显得有些奇怪。
“几十只牛羊，打伤了五个人？”
“嗯，应该是五个人，我大唐本来是要高句丽国王去跪下道歉而已，可是他们太倔强了，竟然主动与我大唐宣战，我大唐几千重甲铁骑就将他们的城门踏的粉碎，那一战，裴旻将军一剑就破开了厚重的石门，可谓是风采灼灼！”
李白呆住了，他好久没有收到过裴旻的信了，也很久没有去过书院那边了，虽然他做个书吏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做，可是每天还是要去衙门报道，也就不能够再回书院了，大概是书院里师伯跟他回信说的，不对啊，师伯不是把每只鸽子都炖熟了吗？
李白想着，好像前面又出现了那个身影。
“师兄明天就要加冠了，到时候这银冠和簪子你可得帮着师兄端着。”
“哇！好帅的银冠。”
“那是，毕竟你师兄这么帅，不戴个帅气的银冠怎么办？”
“我也想戴戴看。”
“这可不行，等师兄以后给你送个比这个还帅的。”
没有想到，裴旻说的话竟然是真的，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话，是啊，再过个几年自己也该加冠了，这东西？
“好了，既然东西送到了，那么我也该回去了。”
孙文珏感觉这李白的戒备也放了下来，他本来是看着裴旻的面子过来送东西，可是这李白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没出息的孩子，虽说诗写的不错，可是再怎么着也不过是一个孩子。
李白听到这位不知道是什么官职的大人直接要走，身子一闪，手里已经托着红木盘子站在孙文珏的面前，一脸赔笑。
“大人辛苦，不知大人这次来只是为了和李白送东西吗？看大人品阶，李白是远不配让大人亲自跑上一趟。”
孙文珏呆住了，这，好快的速度，而后面托着盘子的差役也是一惊，什么感觉都没有，手里面的盘子就已经被人端走了，看着模样，冠和簪子连在红木盘子上面的位置都没有因为速度而改变位置，只感觉红缎子虽然经历了这么快的速度，却笔直的如同钢铁，气！这少年竟然能够用气息稳住红缎子，这，完全不像是少年年纪能够达到的境界。
“大人，小心，这个叫做李白的家伙，至少也在六品。”
差役出声提醒道，他好歹也是绵州兵卫营副统领，堂堂次七品的的兵营统领，竟然在这少年面前连反应的世家都没有，他若是对孙长史起了歹心，他可是拦不住。
孙文珏平复下来心情，知道了这个叫李白的家伙不像是外表看起来这么稚嫩，如此速度和控制力，不愧是裴将军的师弟。
“是本官小觑了你，我应该知道裴将军的师弟不会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子，果真有几分本事。”
李白点了点头。
“多谢赞赏，不知大人此次前来可是为了赈灾？”
孙文珏呆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当然，本官携赈灾官银三万两，粮一千余石前来，一路过来，这沿岸百姓可是凄惨的很呐。”
李白听到这话，心中也是稳当了许多，只是不知道经过崔敬昌的手以后还能剩下多少，可总也能剩下不少吧，他不知道，这赈灾银两还没有到彰明县令手里就已经少了快一半了……
下午，李白送走了长史大人后急急忙忙的跑去了涪江岸边，看到官府已经架起了大棚子，不过，是借了自己留下的棚子又加了几个大锅，旁边还堆着几大袋子稻谷。
李白才放下心里，只觉得这县衙跟自己认识的好像不一样了，怎么行动的如此迅速，简直不像是平时该有的效率。
“呸呸！什么白粥，里面还掺着沙子。”
旁边端着一碗白粥的灾民一边喝一边嫌弃似的吐槽，虽然面带嫌弃，可是白中泛黄的米粥还是咕噜噜的一通咽了下去。
李白正准备回去，听到灾民们的吐槽，没错了，这才是彰明县的县衙能做出来的事……
“什么？你说你要去青城山？”
匡山书院里面的张守正本来见到李白回来还是很高兴的，甚至兴奋的把鸡窝里面的几只鸡都给宰了一只，谁知道，李白来了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李白端着鸡汤，一边喝着，一边点头。
“嗯嗯，我看书上说青城山是道家第五洞天，号称天下第一幽，就连素有天师之称的张道陵也是在龙虎山里面设的道观，干爹你也姓张，说不定一千年前还是本家呢？”
张守正嗦了嗦鸡肉，之感觉李白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一千年前是本家？自己现在和他也是本家！
旁边喝着鸡汤的张守义听到青城山的名字，脸也拉了下来，好像已经勾起了不美好的回忆，急忙劝说道。
“别去了，那个地方也没什么，那些个臭道士说起话来还不如养几头老牛听哞哞声，去那里能访个什么仙？能寻个什么道？”
李白听到这话，抬头看了看师伯的脸，感觉有些奇怪，怎么自己一提那个地方，师伯和师兄的脸都拉了下来，好像那里有豺狼虎豹一样，不对啊，就算是真的有豺狼虎豹也未必是自己的一合之敌了吧，自己虽说打不过裴旻，可是压着那些东西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连县丞都能被压的服服帖帖的。
“干爹，那地方，不好？”
李白看着两人绷着的脸，还是试探着问了问。
“倒也不是不好，可是你与那里的人有关系是会害到人的，而且那里的天师府有名无实，天师的传承又不在那里，你去了又能学到个什么东西？”
李白一愣，什么叫会害到别人，自己不过一个少年而已，怎么可能会害到别人，莫非是那里有强盗不成，天师府，为什么说那里有名无实呢？
“干爹，你多虑了，哪有强盗能害了我呢？强盗们遇见我躲着走都来不及呢，还有，天师府怎么说是有名无实呢？”
张守正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不过自己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额，我是担心你去了哪会害到那里的道士，你毕竟是我儿子，他们见到如此强悍的命格说不得要吓昏过去。”
李白无语，这是夸自己呢？还是夸自己呢？丝毫没有感觉到张守正主动忽略了后面哪一句话。
张守义却是听不下去了，端着碗跑来了，似乎是要回自己房间里面去吃，心里面残存着李白回来的高兴也没了。
“干爹，师伯这是怎么？”
李白见师伯拉这个脸一声不吭的端着碗走了，好奇问道。
张守正刚刚嗦万手里的鸡爪子。
“嗯？别理他，估计是前些日子便秘了，这会拉肚子去厕所了。”
李白有些无奈，不会解释可以不解释，谁会端着碗去厕所拉肚子呢？
“对了，青城山那里师父有个旧人，若是遇见了可以说是我的干儿子，说不定能吓他一跳，顺带，帮干爹把这东西捎回去。”
张守正说着，刚刚沾满了鸡汤的手往袖子里面探去。
“他奶奶的，你这爪子是怎么回事儿？嗯？鸡汤？快给葫芦爷爷来一瓢。”
袖子里面拿出来个会说话的葫芦瓢，不仅会说话，听起来声音，还不怎么会说话。
张守正也是无奈，自从那个时候接下来这个葫芦瓢后就已经牵扯了些因果，本来觉得这葫芦瓢是个仙器，可是这葫芦怎么这么不正经？拿了十几年了，除了吃还是吃，每天念经一样在袖子里面，他早就受不了了，干吃饭不干活儿，这谁受得了啊？虽然后来那位认了自己做干爹，可是为什么要逮着自己脑袋一直薅呢？莫非那位转生之前就算到了会被自己占一辈子便宜来提前占回来？
“咦？姬哥，老奴想你想的好久啊，自从离开了您，老奴夜不能寐，连胃口都减了不少。”
葫芦瓢挣开了张守正的手，径直飞进了李白的怀中，哭诉起来自己遭受的罪，仿佛就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李白有些迷茫，这葫芦瓢子竟然还会说话，会说话也就算了，听着，好剑呐……
张守正无奈捂脸，可是自己总不好再回青城山了，只能让李白带回去这葫芦瓢，而且，反正本来也是李白自己的东西。
“干爹……这……”
李白呆坐在椅子上面，指了指这个葫芦瓢子。
“干爹？你说什么？你认了人做干爹？”
葫芦瓢听到这话不逢张守正接话，直接惊讶的叫了起来，反应过来，这天上星君下来历劫自然是不会记得曾经天上的事的。
“没事儿，你带会青城山，帮我祭祀三牲，还个愿即可。”
张守正急忙说完，袖子一甩，端着饭碗就消失在原地了，他已经能够预料道葫芦瓢的话了。
“不对啊，你认这家伙当干爹，为什么不认我做曾爷爷呢？我告诉你，我比这老小子厉害的很，几千年前……”
……
“你把曾爷爷扔水缸里干嘛？住手！住手你这不肖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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