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章似真是假
“臣，狄仁杰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狄仁杰推金山倒玉柱，三呼万岁。
一众人等全部跪在了玉阶之下。
李德彪在最后面，他本来是不想跪的，但是元芳使劲拉了他几下。
李德彪无奈，蹲在了地上。
其实李德彪一进来，就引起了武则天的注意，他的全部动作，都被她看在眼里。
武则天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一招手。
“众卿，平身！”大太监喊道
狄仁杰这才跪爬而起。
“狄卿，求皇阁命案是否有了分晓，长平现在现居何处？”武则天用一种慵懒的声调说道。
李德彪在下面微微抬头，拿眼偷偷看着玉阶之上，龙椅上坐着的女人。
只见这个女人，看年纪应该是四十岁往上，但是李德彪知道，如果按历史计算，此时的武则天已经年逾花甲了，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保养得这么好。
一身龙袍显得格外的得体，威武中带着雍容华贵，身材略微的发福，但是掩不住艳光四射，岁月的痕迹挡住不曾经的美丽。
威严中带着秀美，高贵中彰显性感，一双眸子，深沉而清亮，犹如一头磁性的豹子，浑身充满了诱惑的凶残。
“臣已将求凰阁彻查，初窥门径，但殿下所在，还在追查当中”狄仁杰赶紧回答。
“狄卿，十二时辰限，已经过半，至今未有长平下落，你可知罪？”武则天闻言微怒。
“臣知罪！”狄仁杰赶紧跪倒磕头。
“嗯！”武则天微微哼了一声，许久才慢慢的说道
“既已初窥门径，那将调查所得，具实讲来”
狄仁杰听武则天这么说，这才慢慢起身。
“臣，遵旨！”
狄仁杰对武则天深施一礼。
“求凰阁亡一百六十八人，现场唯有一人生还，生还者就是此人”
狄仁杰说着往旁边一退，把李德彪露了出来。
武则天看了看，微微点了点头。
李德彪并未答话，而狄仁杰接着说。
“此人名叫李德彪，据他所讲，杀死求凰阁人等，乃是一阵红雾，这红雾闻之，让人理智丧失，如同疯魔，相互残杀，而三殿下与此人的女伴也在此役中一同失踪，因他身有异物，性命才得保全。”
武则天点了点头说道“那红雾是何物？因何闻之失常？”
“启禀陛下，臣想也是如此，便探访南城牧人巷，探访中得遇异人果婆婆，具果婆婆所言，此红雾乃是妖兽所化，迷人心神”
狄仁杰说道此处，不仅抬起头看向了武则天。
可是武则天面容之上未见波澜，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是何妖兽，能有如此能耐？”武则天说道
狄仁杰看武则天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此妖兽曾经冲倒圣像，压垮南城，屠戮十万神都百姓，此物名唤犁尸！”
武则天听到犁尸二字，脸上明显一紧，但是稍纵即逝。
这无乎其微的表情，让狄仁杰正看在眼里。
“犁尸？此物不是早在二十年前就被封印了吗？如何能出来作乱？”武则天看着狄仁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圣上所言极是，那犁尸妖兽于二十年前被袁天罡和李淳风二位天师封印在丹阳紫霞炉之内，而果婆婆却给了在下另一个惊异的答案”
狄仁杰朗声说道
“是何答案？难道犁尸妖兽死而复生？”武则天微微笑道
“非也，果婆婆所言，这犁尸妖兽困在丹阳紫霞炉之内并未身死，也未曾脱困，如此这样过了千年，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千年困顿，让妖兽其心不死，在这丹阳炉内，幻化出曾经的盛唐，如今的大周，你我皆在其内，若不是李德彪打破禁忌，我们还在浑浑噩噩当中，亦真亦假之内”
武则天闻言，先是愣住了，而后哈哈大笑起来。
“狄卿所言，荒唐至极，堂堂王土，朗朗乾坤，皆是幻像？那果婆婆是何人，能讲如此疯言，朕看她才是妖言惑众，魅惑苍生的妖兽”
武则天对狄仁杰的说法，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臣与陛下所感相同，但究其根源，问其身份，臣才得知，此人乃是淳风天师的发妻，高艳艳。”
武则天听狄仁杰这么说，不禁一愣。
不自觉地说道“原来是她”
可是马上她知道自己失态，转瞬就改换了口气。
“那又如何？即使真是幻像，我大周千秋万载，国泰民安，朝臣享受这***厚禄，岂不是天随人愿，悠悠美哉！”
狄仁杰万万没有想到，武则天会这么说。
“圣上所言，臣，不敢苟同，自古以来，真是真，假是假，以假乱真必遭天谴，黄粱一梦，不过是自欺欺人，梦醒时分，烟云尽灭”
狄仁杰此时已经站直了身躯，直视着武则天。
武则天哈哈大笑。
“狄卿真乃性情中人，但你要知道，何为真，何为假，我大周天下就是真，这巍巍朝堂就是真，而所为的皆是幻象乃是假，这果婆婆的流言蜚语即是假，难道爱卿，真的要舍去***厚禄这实实在在的真，而去相信已经快要入土的妖婆，流言蜚语的假话吗”
此时的武则天已经横眉冷对，怒发冲冠。
此时的狄仁杰已经豁出去了，不禁也是冷笑连连。
“圣上所言极是，臣对此流言也是恍惚至今，不过这犁尸妖兽，乃是圣上胞妹，武氏云姑所化，当年郭慎孝伏法，累及三族，云姑也在其列，死后其灵不死，化为妖兽，屠戮十万黎民，而被困于紫霞丹阳炉内，用这十万骸骨，变化泱泱大国，满朝的文臣武将，尽皆模拟，才有了这大周的天下，于情于理，皆可说通，臣此时，不知何为真，何是假，望圣上告知”
狄仁杰每个字都说得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此时的武则天已经面沉似水，在暴怒的边缘。
“好，好你个狄仁杰，竟敢说朕的旧事，也罢，既然你不知何为真，何为假，朕告诉你个去假存真的办法”
“臣，愿闻其详！”狄仁杰此时已经血贯瞳仁。
“将你心肝用快刀挖出，看一看你是不是血肉之躯，如果有血有肉那即是真，空无一物乃为假”
武则天说罢嘿嘿怪笑。
“圣上圣明，此乃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请圣上赐刀，臣要当殿剜心，掏肝面圣”
狄仁杰厉声说道。
“大人万万不可，蝼蚁尚且偷生，大人何必一心寻死？”
狄仁杰这话一出，吓得元芳赶紧上去阻止，也顾及不了金殿上的礼数了。
“元芳此言差矣，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讲得是真真切切，行的是端端正正，上不负圣恩，下对得起黎明百姓，如此间真是妖孽幻化，你我以身侍妖而不自知，岂不是愧对苍天，如是真切，老夫以身证明，也足见赤子之心。”
狄仁杰一席话说道元芳哑口无言。
“好，狄卿既然其心已定，其志不改，朕就让你了却了这个心愿。”
武则天面有怒容。
“元芳乃禁卫军首领，可佩剑上朝，不需他人动手，令元芳快剑剖腹，取出心肝，与你观之？”
武则天下令，吓得元芳一愣，赶紧跪倒。
“臣启万岁，暂熄雷霆之怒，狄大人乃是被妖人魅惑，才出言顶撞圣上，望圣上看在狄大人忠心不二，一心保国的心意上，收回成命，饶他不死！”
说罢彭彭地磕响头。
“大胆元芳，你敢抗旨不尊？”
武则天啪的一声，怒拍龙书案。
“元芳，休要多言，我心意已决，速速拔剑”
狄仁杰一看武则天大怒，为保元芳不死，赶紧出言阻止。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元芳满眼的泪水，颤颤巍巍地从肋下拔出宝剑。
“来吧，快点，在我死之前，一定要让我看见，我的心肝是什么样的”
说着狄仁杰一扯朝服，露出胸膛。
“这，这！”
元芳泪流满面，手中长剑抖个不停，别说是让他刺穿胸膛，就是拿剑都拿不稳了。
“等一下！”
李德彪在后面一声怒喝。
“小友欲意何为？”
狄仁杰以为李德彪要起杀心，要刺杀武则天。
“元芳，我来！”
说着李德彪双手一晃，猛地一股寒风扑面而来。
无端端的李德彪的手中多了一把鬼头刀。
这把刀，刀宽背厚，异常沉重，刀身上长满了铜锈，隐约间一股血腥之气，沁人的心腹。
“尔敢？”
“不要！”
武则天和元芳一起喝道。
可是他们俩说出来的时候，为时已晚，只见李德彪抡起蚩尤魔刀往前一送。
刺啦一声，顿时在狄仁杰的胸膛之上划出了一条口子。
扑哧一声，狄仁杰顿时血溅当场。
“你？”
武则天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不过当看到狄仁杰的血溅出来，又恢复了原来的面容。
狄仁杰低头看着胸膛，鲜血血流如注。
“难道，这，这，一切，都，是，真的？”狄仁杰的目光里有些涣散，看着自己的伤口，很是迷茫。
李德彪看着狄仁杰的伤口，微微叹息。
“未必！”
说罢，李德彪伸手就掏向了狄仁杰的胸口。
“啊......”
狄仁杰痛苦地哀嚎一声。
李德彪手伸进狄仁杰的胸口，猛地在里面一拧，顿时狄仁杰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人掏了出来。
李德彪伸手往上使劲一拽。
“啊？”
元芳吓得跌坐在地上。
只见李德彪的手上拿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
不过这颗心并不是一个真实的心，而是一股光，在光线之内，有一个用黄纸画的纸人。
在纸人之上写了三个字“狄仁杰”
噗嗤！
狄仁杰口吐鲜血，双目涣散，但是死死地盯着纸人。
“原来，这一切，真，真的是假的！”
说罢，双目一闭，倒在了血泊当中。
狄仁杰推金山倒玉柱，三呼万岁。
一众人等全部跪在了玉阶之下。
李德彪在最后面，他本来是不想跪的，但是元芳使劲拉了他几下。
李德彪无奈，蹲在了地上。
其实李德彪一进来，就引起了武则天的注意，他的全部动作，都被她看在眼里。
武则天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一招手。
“众卿，平身！”大太监喊道
狄仁杰这才跪爬而起。
“狄卿，求皇阁命案是否有了分晓，长平现在现居何处？”武则天用一种慵懒的声调说道。
李德彪在下面微微抬头，拿眼偷偷看着玉阶之上，龙椅上坐着的女人。
只见这个女人，看年纪应该是四十岁往上，但是李德彪知道，如果按历史计算，此时的武则天已经年逾花甲了，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保养得这么好。
一身龙袍显得格外的得体，威武中带着雍容华贵，身材略微的发福，但是掩不住艳光四射，岁月的痕迹挡住不曾经的美丽。
威严中带着秀美，高贵中彰显性感，一双眸子，深沉而清亮，犹如一头磁性的豹子，浑身充满了诱惑的凶残。
“臣已将求凰阁彻查，初窥门径，但殿下所在，还在追查当中”狄仁杰赶紧回答。
“狄卿，十二时辰限，已经过半，至今未有长平下落，你可知罪？”武则天闻言微怒。
“臣知罪！”狄仁杰赶紧跪倒磕头。
“嗯！”武则天微微哼了一声，许久才慢慢的说道
“既已初窥门径，那将调查所得，具实讲来”
狄仁杰听武则天这么说，这才慢慢起身。
“臣，遵旨！”
狄仁杰对武则天深施一礼。
“求凰阁亡一百六十八人，现场唯有一人生还，生还者就是此人”
狄仁杰说着往旁边一退，把李德彪露了出来。
武则天看了看，微微点了点头。
李德彪并未答话，而狄仁杰接着说。
“此人名叫李德彪，据他所讲，杀死求凰阁人等，乃是一阵红雾，这红雾闻之，让人理智丧失，如同疯魔，相互残杀，而三殿下与此人的女伴也在此役中一同失踪，因他身有异物，性命才得保全。”
武则天点了点头说道“那红雾是何物？因何闻之失常？”
“启禀陛下，臣想也是如此，便探访南城牧人巷，探访中得遇异人果婆婆，具果婆婆所言，此红雾乃是妖兽所化，迷人心神”
狄仁杰说道此处，不仅抬起头看向了武则天。
可是武则天面容之上未见波澜，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是何妖兽，能有如此能耐？”武则天说道
狄仁杰看武则天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此妖兽曾经冲倒圣像，压垮南城，屠戮十万神都百姓，此物名唤犁尸！”
武则天听到犁尸二字，脸上明显一紧，但是稍纵即逝。
这无乎其微的表情，让狄仁杰正看在眼里。
“犁尸？此物不是早在二十年前就被封印了吗？如何能出来作乱？”武则天看着狄仁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圣上所言极是，那犁尸妖兽于二十年前被袁天罡和李淳风二位天师封印在丹阳紫霞炉之内，而果婆婆却给了在下另一个惊异的答案”
狄仁杰朗声说道
“是何答案？难道犁尸妖兽死而复生？”武则天微微笑道
“非也，果婆婆所言，这犁尸妖兽困在丹阳紫霞炉之内并未身死，也未曾脱困，如此这样过了千年，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千年困顿，让妖兽其心不死，在这丹阳炉内，幻化出曾经的盛唐，如今的大周，你我皆在其内，若不是李德彪打破禁忌，我们还在浑浑噩噩当中，亦真亦假之内”
武则天闻言，先是愣住了，而后哈哈大笑起来。
“狄卿所言，荒唐至极，堂堂王土，朗朗乾坤，皆是幻像？那果婆婆是何人，能讲如此疯言，朕看她才是妖言惑众，魅惑苍生的妖兽”
武则天对狄仁杰的说法，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臣与陛下所感相同，但究其根源，问其身份，臣才得知，此人乃是淳风天师的发妻，高艳艳。”
武则天听狄仁杰这么说，不禁一愣。
不自觉地说道“原来是她”
可是马上她知道自己失态，转瞬就改换了口气。
“那又如何？即使真是幻像，我大周千秋万载，国泰民安，朝臣享受这***厚禄，岂不是天随人愿，悠悠美哉！”
狄仁杰万万没有想到，武则天会这么说。
“圣上所言，臣，不敢苟同，自古以来，真是真，假是假，以假乱真必遭天谴，黄粱一梦，不过是自欺欺人，梦醒时分，烟云尽灭”
狄仁杰此时已经站直了身躯，直视着武则天。
武则天哈哈大笑。
“狄卿真乃性情中人，但你要知道，何为真，何为假，我大周天下就是真，这巍巍朝堂就是真，而所为的皆是幻象乃是假，这果婆婆的流言蜚语即是假，难道爱卿，真的要舍去***厚禄这实实在在的真，而去相信已经快要入土的妖婆，流言蜚语的假话吗”
此时的武则天已经横眉冷对，怒发冲冠。
此时的狄仁杰已经豁出去了，不禁也是冷笑连连。
“圣上所言极是，臣对此流言也是恍惚至今，不过这犁尸妖兽，乃是圣上胞妹，武氏云姑所化，当年郭慎孝伏法，累及三族，云姑也在其列，死后其灵不死，化为妖兽，屠戮十万黎民，而被困于紫霞丹阳炉内，用这十万骸骨，变化泱泱大国，满朝的文臣武将，尽皆模拟，才有了这大周的天下，于情于理，皆可说通，臣此时，不知何为真，何是假，望圣上告知”
狄仁杰每个字都说得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此时的武则天已经面沉似水，在暴怒的边缘。
“好，好你个狄仁杰，竟敢说朕的旧事，也罢，既然你不知何为真，何为假，朕告诉你个去假存真的办法”
“臣，愿闻其详！”狄仁杰此时已经血贯瞳仁。
“将你心肝用快刀挖出，看一看你是不是血肉之躯，如果有血有肉那即是真，空无一物乃为假”
武则天说罢嘿嘿怪笑。
“圣上圣明，此乃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请圣上赐刀，臣要当殿剜心，掏肝面圣”
狄仁杰厉声说道。
“大人万万不可，蝼蚁尚且偷生，大人何必一心寻死？”
狄仁杰这话一出，吓得元芳赶紧上去阻止，也顾及不了金殿上的礼数了。
“元芳此言差矣，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讲得是真真切切，行的是端端正正，上不负圣恩，下对得起黎明百姓，如此间真是妖孽幻化，你我以身侍妖而不自知，岂不是愧对苍天，如是真切，老夫以身证明，也足见赤子之心。”
狄仁杰一席话说道元芳哑口无言。
“好，狄卿既然其心已定，其志不改，朕就让你了却了这个心愿。”
武则天面有怒容。
“元芳乃禁卫军首领，可佩剑上朝，不需他人动手，令元芳快剑剖腹，取出心肝，与你观之？”
武则天下令，吓得元芳一愣，赶紧跪倒。
“臣启万岁，暂熄雷霆之怒，狄大人乃是被妖人魅惑，才出言顶撞圣上，望圣上看在狄大人忠心不二，一心保国的心意上，收回成命，饶他不死！”
说罢彭彭地磕响头。
“大胆元芳，你敢抗旨不尊？”
武则天啪的一声，怒拍龙书案。
“元芳，休要多言，我心意已决，速速拔剑”
狄仁杰一看武则天大怒，为保元芳不死，赶紧出言阻止。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元芳满眼的泪水，颤颤巍巍地从肋下拔出宝剑。
“来吧，快点，在我死之前，一定要让我看见，我的心肝是什么样的”
说着狄仁杰一扯朝服，露出胸膛。
“这，这！”
元芳泪流满面，手中长剑抖个不停，别说是让他刺穿胸膛，就是拿剑都拿不稳了。
“等一下！”
李德彪在后面一声怒喝。
“小友欲意何为？”
狄仁杰以为李德彪要起杀心，要刺杀武则天。
“元芳，我来！”
说着李德彪双手一晃，猛地一股寒风扑面而来。
无端端的李德彪的手中多了一把鬼头刀。
这把刀，刀宽背厚，异常沉重，刀身上长满了铜锈，隐约间一股血腥之气，沁人的心腹。
“尔敢？”
“不要！”
武则天和元芳一起喝道。
可是他们俩说出来的时候，为时已晚，只见李德彪抡起蚩尤魔刀往前一送。
刺啦一声，顿时在狄仁杰的胸膛之上划出了一条口子。
扑哧一声，狄仁杰顿时血溅当场。
“你？”
武则天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不过当看到狄仁杰的血溅出来，又恢复了原来的面容。
狄仁杰低头看着胸膛，鲜血血流如注。
“难道，这，这，一切，都，是，真的？”狄仁杰的目光里有些涣散，看着自己的伤口，很是迷茫。
李德彪看着狄仁杰的伤口，微微叹息。
“未必！”
说罢，李德彪伸手就掏向了狄仁杰的胸口。
“啊......”
狄仁杰痛苦地哀嚎一声。
李德彪手伸进狄仁杰的胸口，猛地在里面一拧，顿时狄仁杰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人掏了出来。
李德彪伸手往上使劲一拽。
“啊？”
元芳吓得跌坐在地上。
只见李德彪的手上拿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
不过这颗心并不是一个真实的心，而是一股光，在光线之内，有一个用黄纸画的纸人。
在纸人之上写了三个字“狄仁杰”
噗嗤！
狄仁杰口吐鲜血，双目涣散，但是死死地盯着纸人。
“原来，这一切，真，真的是假的！”
说罢，双目一闭，倒在了血泊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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