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伤口的形状
“你认为李清水老婆的私欲是希望李清水和卓玛有个孩子，就把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隐瞒下去，等到卓玛死后，还穿上那条红色的裙子，故作镇定的表现出不害怕。既然是李清水的老婆知道事情真相，为什么不阻止自己的老公杀死卓玛？”
听到太叔劂的提问声，丌官琰立刻回答：“我有两种因为可以说，第一种因为是李清水的老婆不知道自己的老公什么时候杀死卓玛？第二种因为是李清水的老婆知道卓玛也生不出孩子，所以没有必要阻止自己的老公杀人。如果说我的推理正确，李清水的老婆知道自己的老公刚从财政部回来，准确的说，是部长休息室。进入大厅，李清水左手拿着那条红色的裙子，右手抱住自己老婆的腰。为了配合自己的老公有不在证明，才会和自己的老公亲热一番，然后穿上那条红色的裙子。”
太叔劂微笑着说道：“那么，你的意思是李清水的老婆变成了帮凶！”
“对，十月九日晚上八点，她一直在等待自己的老公回家吃饭，结果九点到十点才回家，手上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丌官琰说道。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太叔劂伸出上半身，自然停下脚步。
“很多，李清水不是说一些排挤卓玛的女同事口中传出卓玛和一个男同事正在交往的事情吗？我们现在只要向这些女同事验证卓玛和一个男同事正在交往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说明李清水没有撒谎，他就不是杀害卓玛的凶手。如果是假的，说明李清水在掩盖事实，他就是杀害卓玛的凶手。”
“万一我们找不到排挤卓玛的那些女同事呢？卓玛的死是不是没有办法调查下去了？”
丌官琰不选择回答，手指着公安部的方向。
半个小时过去，太叔劂和丌官琰同手同脚的走进办公室，公安部部长坐在椅子上。
“师傅，我来了。”丌官琰打招呼的说道。
正在阅读文件的部长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这两天你们调查的怎么样？”
太叔劂一边靠近办公桌，一边回应：“怎么样？我们就像旅客一样，在故宫里来回奔跑。”
部长合上文件，拿起右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师傅，我们过来是有事情想要请教，能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吗？”丌官琰忍不住说出此行的目的。
“本来我想找你们聊一聊，可是工作太忙，只好放任你们在外面东奔西跑。”
“现在我们来了。我们可以提问了吗？”
“可以。”部长点了一下头，“什么事情？”
“是……”丌官琰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就把自己的问题打断，然后看了一眼太叔劂，“你来问。”
“是关于卓玛和卓玛的女同事的事情，部长，您有她们的档案吗？”
“我们公安部已经调查过了，卓玛死后，她的档案和她女同事的档案被删除了。”
“公安部不存国家部门职员的档案吗？”
“我们没有这个权力，安全部有这个权力。因为我们公安部是保护人民的利益，安全部是保护国家的职员！”
“哦。对了，李清水这个人怎么样？”
丌官琰没有打扰太叔劂的提问，望着自己的师傅。
部长眨眨眼睛：“李清水是财政部部长，连任两届的部长。财政部里很多人向他学习，都认为他头脑聪明，吃苦耐劳，不过自从一些女职员被裁员以后，绯闻一大堆，说他和卓玛有一腿。”
“根据我目前调查到的情况，的确是李清水很关爱卓玛，亲自带她去见了王忠。”
“对对对。”丌官琰想起了自己师傅说的事情，连忙点点头，“王忠在一次保护大人物的任务中，突然之间，卓玛跑到部长的前面，看到这一幕，部长以为是坏人，就把卓玛按在墙壁，带去安全部的审问室。等到大人物离开财政部，部长才有空审问，这个时候，财政部的部长来了，所以卓玛被放走。”
“徒弟，你记得很清楚啊！”
丌官琰满脸平静，继续说道：“还有呢？大概半年之前，财政部的部长带着卓玛见了王忠。在安全部的部长办公室谈事，原本卓玛想给王忠端茶倒水，突然扑进怀里，茶水全部洒在衣服。后来，王忠把卓玛和财政部的部长赶出办公室，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消气。”
“这两件事情告诉我们什么？”
“师傅，既然您问到了，我可以回答。”丌官琰眨了一下眼睛，“李清水想要和王忠保持良好的关系，所以利用卓玛，毕竟长相出众，年纪轻轻，认为王忠肯定会喜欢。”
“这是一方面。可是，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王忠并不好色，施展的美人计没有奏效，卓玛冲撞王忠的这两件事不了了之。”部长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另一方面是什么？”
“不知道。”
“根据莫名其妙发生的两件事情来看，卓玛确实有目的，当时她穿的衣服太暴露了。如果我们认为李清水是这两件事情的幕后主使，那么，按照李清水的心理活动，肯定像你所说，李清水想要和王忠保持良好的关系。可是，王忠没有把这两件事情放在心里，如果我们过去旧事重提，会不会导致王忠在他老婆心中的形象发生改变，然后妻离子散呢？”
“等下。”太叔劂直勾勾的盯着部长，“什么叫妻离子散？”
“哦，就是王忠已经结婚，还有一个十九岁的儿子。”
“原来如此！”太叔劂一边探着头，一边说道。
“师傅，他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希望您能继续回答。”
“看来我这个文件阅读不完了，算了，等下拿回家吧。”部长低着头，望一望桌面，还不忘记考虑自己徒弟说的话。
“关于您提问的第二个方面，我已经想明白了。”太叔劂突然瞪大眼睛，显得格外的信心满满，“如果我的推理是正确，您提问的第二个方面，肯定了王忠为什么选择容忍卓玛的冲撞？因为王忠的儿子。”
“看来你已经找到答案。我不会再买关子，那么，你能讲得详细一点吗？”
“我猜测的结果是这样子，王忠的儿子十九岁，还有几年时间，马上大学毕业。如果王忠的儿子是经济学，他肯定要进入财政部。”
“对，你继续说。”
“然而，王忠的儿子想要进入财政部，必须要过李清水这一关。话又说回来，王忠为什么要选择原谅卓玛的两次冲撞呢？因为卓玛是李清水的部下，因为卓玛是李清水的小三。”
“对，你还想到了什么？”
“我们现在怀疑李清水是杀害卓玛的凶手，王忠肯定是帮凶。”太叔劂看了一眼部长，坐在椅子上点点头，“王忠为什么变成帮凶呢？刚才我已经说了，主要原因是王忠的儿子要进入财政部。”
丌官琰倾听着太叔劂和自己师傅的对话，并没有打断，只是小声道：“看来我们的推理真的是对了。李清水是杀人凶手，王忠是杀人帮凶！”
可是，太叔劂还要提出一个问题：“部长，您也怀疑这两个人，您为什么不调查他们？”
“因为这件案子交给你们了。”
“我明白了。看来您认同我和您徒弟的说法，认为李清水是杀害卓玛的凶手，王忠就是帮凶。”
部长瞄了一眼办公室的大门，是敞开的状态，对着太叔劂稍微点头。
“现在得到您的同意，我们必须要调查出卓玛的死因。在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巡逻的两位安全部人员发现卓玛的尸体，漂浮在故宫西侧的池塘。您当时接到报案以后，立即前往案发现场！接下来，您和王忠一起打捞卓玛的尸体。”
“是的。按照你说的话，必须要调查清楚当时李清水在哪里？”
“他说：家里。”
“是吗？如果李清水没有撒谎，杀害卓玛的时间肯定是在十月九日晚上八点以后。”
“我已经弄清楚卓玛的死亡时间，是在十月九日晚上九点到十点。”太叔劂一边看着部长，一边说道。
“那么，我想问一下！在十月十日早上七点的时候，李清水在家里。详细情况是什么呢？”
“他还补充了一段话，他说：那天我正在睡觉，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是王忠，他说我的部下女职员淹死在故宫西侧的池塘，让我去公安部。”
部长抬着头，视线是在太叔劂的身上，突然说道：“我们可以这样想，王忠打给李清水的电话的内容是，事情已经办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太叔劂挠了挠头：“我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不能翻译出来。”
部长笑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已经把卓玛的尸体处理好了，你以后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千万不要在调查人员的前面暴露！”
丌官琰突然问道：“师傅，您为什么认为卓玛的死不是意外导致身亡？”
部长露出一脸认真，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徒弟：“因为人在摔倒的时候，后脑勺会撞击地面，伤口的形状是凹凸下去的圆形，而不是很窄的长方形。”
“您是认为卓玛被坚定的东西砸了后脑勺吗？”丌官琰带着满脸疑惑的说出来。
“不是，我认为卓玛是被正面推倒，后脑勺撞到了什么东西的边缘，比如桌椅板凳，还有床。”
“我明白了。”丌官琰点了点头。
听到太叔劂的提问声，丌官琰立刻回答：“我有两种因为可以说，第一种因为是李清水的老婆不知道自己的老公什么时候杀死卓玛？第二种因为是李清水的老婆知道卓玛也生不出孩子，所以没有必要阻止自己的老公杀人。如果说我的推理正确，李清水的老婆知道自己的老公刚从财政部回来，准确的说，是部长休息室。进入大厅，李清水左手拿着那条红色的裙子，右手抱住自己老婆的腰。为了配合自己的老公有不在证明，才会和自己的老公亲热一番，然后穿上那条红色的裙子。”
太叔劂微笑着说道：“那么，你的意思是李清水的老婆变成了帮凶！”
“对，十月九日晚上八点，她一直在等待自己的老公回家吃饭，结果九点到十点才回家，手上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丌官琰说道。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太叔劂伸出上半身，自然停下脚步。
“很多，李清水不是说一些排挤卓玛的女同事口中传出卓玛和一个男同事正在交往的事情吗？我们现在只要向这些女同事验证卓玛和一个男同事正在交往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说明李清水没有撒谎，他就不是杀害卓玛的凶手。如果是假的，说明李清水在掩盖事实，他就是杀害卓玛的凶手。”
“万一我们找不到排挤卓玛的那些女同事呢？卓玛的死是不是没有办法调查下去了？”
丌官琰不选择回答，手指着公安部的方向。
半个小时过去，太叔劂和丌官琰同手同脚的走进办公室，公安部部长坐在椅子上。
“师傅，我来了。”丌官琰打招呼的说道。
正在阅读文件的部长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这两天你们调查的怎么样？”
太叔劂一边靠近办公桌，一边回应：“怎么样？我们就像旅客一样，在故宫里来回奔跑。”
部长合上文件，拿起右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师傅，我们过来是有事情想要请教，能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吗？”丌官琰忍不住说出此行的目的。
“本来我想找你们聊一聊，可是工作太忙，只好放任你们在外面东奔西跑。”
“现在我们来了。我们可以提问了吗？”
“可以。”部长点了一下头，“什么事情？”
“是……”丌官琰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就把自己的问题打断，然后看了一眼太叔劂，“你来问。”
“是关于卓玛和卓玛的女同事的事情，部长，您有她们的档案吗？”
“我们公安部已经调查过了，卓玛死后，她的档案和她女同事的档案被删除了。”
“公安部不存国家部门职员的档案吗？”
“我们没有这个权力，安全部有这个权力。因为我们公安部是保护人民的利益，安全部是保护国家的职员！”
“哦。对了，李清水这个人怎么样？”
丌官琰没有打扰太叔劂的提问，望着自己的师傅。
部长眨眨眼睛：“李清水是财政部部长，连任两届的部长。财政部里很多人向他学习，都认为他头脑聪明，吃苦耐劳，不过自从一些女职员被裁员以后，绯闻一大堆，说他和卓玛有一腿。”
“根据我目前调查到的情况，的确是李清水很关爱卓玛，亲自带她去见了王忠。”
“对对对。”丌官琰想起了自己师傅说的事情，连忙点点头，“王忠在一次保护大人物的任务中，突然之间，卓玛跑到部长的前面，看到这一幕，部长以为是坏人，就把卓玛按在墙壁，带去安全部的审问室。等到大人物离开财政部，部长才有空审问，这个时候，财政部的部长来了，所以卓玛被放走。”
“徒弟，你记得很清楚啊！”
丌官琰满脸平静，继续说道：“还有呢？大概半年之前，财政部的部长带着卓玛见了王忠。在安全部的部长办公室谈事，原本卓玛想给王忠端茶倒水，突然扑进怀里，茶水全部洒在衣服。后来，王忠把卓玛和财政部的部长赶出办公室，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消气。”
“这两件事情告诉我们什么？”
“师傅，既然您问到了，我可以回答。”丌官琰眨了一下眼睛，“李清水想要和王忠保持良好的关系，所以利用卓玛，毕竟长相出众，年纪轻轻，认为王忠肯定会喜欢。”
“这是一方面。可是，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王忠并不好色，施展的美人计没有奏效，卓玛冲撞王忠的这两件事不了了之。”部长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另一方面是什么？”
“不知道。”
“根据莫名其妙发生的两件事情来看，卓玛确实有目的，当时她穿的衣服太暴露了。如果我们认为李清水是这两件事情的幕后主使，那么，按照李清水的心理活动，肯定像你所说，李清水想要和王忠保持良好的关系。可是，王忠没有把这两件事情放在心里，如果我们过去旧事重提，会不会导致王忠在他老婆心中的形象发生改变，然后妻离子散呢？”
“等下。”太叔劂直勾勾的盯着部长，“什么叫妻离子散？”
“哦，就是王忠已经结婚，还有一个十九岁的儿子。”
“原来如此！”太叔劂一边探着头，一边说道。
“师傅，他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希望您能继续回答。”
“看来我这个文件阅读不完了，算了，等下拿回家吧。”部长低着头，望一望桌面，还不忘记考虑自己徒弟说的话。
“关于您提问的第二个方面，我已经想明白了。”太叔劂突然瞪大眼睛，显得格外的信心满满，“如果我的推理是正确，您提问的第二个方面，肯定了王忠为什么选择容忍卓玛的冲撞？因为王忠的儿子。”
“看来你已经找到答案。我不会再买关子，那么，你能讲得详细一点吗？”
“我猜测的结果是这样子，王忠的儿子十九岁，还有几年时间，马上大学毕业。如果王忠的儿子是经济学，他肯定要进入财政部。”
“对，你继续说。”
“然而，王忠的儿子想要进入财政部，必须要过李清水这一关。话又说回来，王忠为什么要选择原谅卓玛的两次冲撞呢？因为卓玛是李清水的部下，因为卓玛是李清水的小三。”
“对，你还想到了什么？”
“我们现在怀疑李清水是杀害卓玛的凶手，王忠肯定是帮凶。”太叔劂看了一眼部长，坐在椅子上点点头，“王忠为什么变成帮凶呢？刚才我已经说了，主要原因是王忠的儿子要进入财政部。”
丌官琰倾听着太叔劂和自己师傅的对话，并没有打断，只是小声道：“看来我们的推理真的是对了。李清水是杀人凶手，王忠是杀人帮凶！”
可是，太叔劂还要提出一个问题：“部长，您也怀疑这两个人，您为什么不调查他们？”
“因为这件案子交给你们了。”
“我明白了。看来您认同我和您徒弟的说法，认为李清水是杀害卓玛的凶手，王忠就是帮凶。”
部长瞄了一眼办公室的大门，是敞开的状态，对着太叔劂稍微点头。
“现在得到您的同意，我们必须要调查出卓玛的死因。在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巡逻的两位安全部人员发现卓玛的尸体，漂浮在故宫西侧的池塘。您当时接到报案以后，立即前往案发现场！接下来，您和王忠一起打捞卓玛的尸体。”
“是的。按照你说的话，必须要调查清楚当时李清水在哪里？”
“他说：家里。”
“是吗？如果李清水没有撒谎，杀害卓玛的时间肯定是在十月九日晚上八点以后。”
“我已经弄清楚卓玛的死亡时间，是在十月九日晚上九点到十点。”太叔劂一边看着部长，一边说道。
“那么，我想问一下！在十月十日早上七点的时候，李清水在家里。详细情况是什么呢？”
“他还补充了一段话，他说：那天我正在睡觉，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是王忠，他说我的部下女职员淹死在故宫西侧的池塘，让我去公安部。”
部长抬着头，视线是在太叔劂的身上，突然说道：“我们可以这样想，王忠打给李清水的电话的内容是，事情已经办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太叔劂挠了挠头：“我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不能翻译出来。”
部长笑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已经把卓玛的尸体处理好了，你以后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千万不要在调查人员的前面暴露！”
丌官琰突然问道：“师傅，您为什么认为卓玛的死不是意外导致身亡？”
部长露出一脸认真，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徒弟：“因为人在摔倒的时候，后脑勺会撞击地面，伤口的形状是凹凸下去的圆形，而不是很窄的长方形。”
“您是认为卓玛被坚定的东西砸了后脑勺吗？”丌官琰带着满脸疑惑的说出来。
“不是，我认为卓玛是被正面推倒，后脑勺撞到了什么东西的边缘，比如桌椅板凳，还有床。”
“我明白了。”丌官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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