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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希望与努力

    颤抖的地面让城内很多家酒楼里的人都踹踹不安,他们趴在桌子腿底下,有的直接变成一个“大”字躺在了地上。

    然而,有这么一家酒楼里,有这么两个人,与楼上慌乱的人群相比,安静从容,明显与其它人格格不入。

    这是两个男人对坐,左边的男人身穿一件执事装,右眼带着绣着骷髅头的眼罩,邪恶的骷髅头还同对面的家伙报以邪笑,而右面的家伙,是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他满脸胡茬,身上穿着宽松的破布衣,和这间高档的酒楼相比,有点寒颤,除此之外,就是那张沧桑的脸上,带着几分看透世俗的无所谓,和下巴长满黑白胡渣的苍凉。

    “放他们走了?可真不像你的风格,你不一直都是‘为了吾王,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可你今天在搞什么,宁可差点把这儿给毁了,也不把他们留下,反而借着这事,直接断了他们继续追查的念想。”

    破衣男人伸手给自己倒了杯酒,地面震动刚听,四周的嘈杂声渐渐闹起,他稳住杯中酒,一饮而尽。

    塞因·阿库斯微笑着,拿起男人放下的小酒壶,主动为对面粗犷的男人又倒了一杯米香般的白酒,自己则杯中空空的放下酒壶道:

    “我遇到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对你来讲,是一件好事。”

    四周的喧闹声更大,男人听的不甚清楚,他有些不耐的瞥了旁边嗓门最大的男人一眼,回看塞因,咧嘴一笑道:“什么事能让我们塞因大人这么上心,找到适合自己的基因型的传承者了?”

    桌上有白瓷壶一盏,塞因提起白瓷壶,给自己的酒杯中倒了一杯白水,淡淡笑道:“天逸,你该知道的,我的基因型一般的男孩是承受不住的。我说的是其它的事,非常有意思的事。”

    男人一愣,刚要开口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粗嗓门的大叫声,这次他有些不耐的扭过头去,正看到一个升高八尺有余的汉子,五大三粗的手,抓着女奴隶的头发拼命往地上磕,殷红的血与地面融到了一起,渐渐形成了一小滩。

    女奴隶穿着一件破床单缝补后的做成的衣服,鼻子里流出来的血染到了衣服上,她反而是不在意自己磕碰在地上的脑袋,而是新生的伸出双手使劲的擦着衣服上的血。

    男人收回目光,表情木然了一下,随即又笑看着塞因问道:“究竟是什么有意思的事,再跟我卖关子,小心我手里的刀哦。”

    塞因看了一眼男人右手三尺之外的黑刀,这刀只要是混过地下的人都能认出来,不二王刀。

    “十三年前,有一个少女,得到了武器大师制造的一把神剑,名曰‘月光’,乍一听名字是很好听,可当人们见识过那把剑的时候,却感觉到不可思议,是一把连男人举起来都费劲的巨剑。”

    “有一个少女却成功拿起了巨剑,并且肆意妄为的砍杀男人,在国王派人的追杀之下,依旧从容逃脱,且杀她的人,每次都被她以残忍的姿态虐杀,以至于后来再也没有人敢接杀她的任务。”

    男人拿起酒杯,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在这样一个末世,有这么一个女杀胚,想不知道都难,你说的那个女的不就是血染么,是个用剑的高手。传说以剑化刀,血染之下无人能敌。”

    男人忽然来了兴趣,他探出身子问道:“哎,你遇见她了?”

    塞因点了点头,微笑说:“遇见了,我算是唯一一位在月光真身之下,活下来的人吧。”

    男人直接撇过头去,翻了个白眼道:“卧槽,你能不能要点脸,老鼠跟老鼠打架,人家最后成了鼠王,你特么一只老猫跟人家说,我呀,跟老鼠打过一架,还行,没输。凑,你说你丢人不?”

    “呵呵,老鼠……”

    塞因从小酒壶里倒了一杯白酒,嘴边碰到杯壁,轻轻地抿了一口,说道:“原本我也以为她是,可我们真的小瞧了大多数女人都拥有的这个金属系多巴胺。”

    男人一愣,开口问道:“你是说[血染]?血染真的有那么强么?”

    塞因提着酒杯,仰头思考说:“她血染的第三状态,绝对和你的九武有一拼,虽然没见过你九武的第九式,不过至少她血染的第三状态,完全盖过了你的前八式。”

    王天逸低头沉默了一会,耳边清晰地额传来女奴隶的痛苦哀嚎,和远处男人的放肆狂笑,王天逸好像没在意这些,他全身微微颤抖,低着头,看不出什么情绪。

    “想去比一比是好事,不过小心你自己的身体,为了吾王的大计,你要是提前死了,就真的不值了。”塞因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

    王天逸抬头懒散的靠在身后的红漆柱子上,说:“没你说的那么严重,王没了我,一样翻云覆雨,而且我不是找到了自己基因型的传承者了么,安心安心。”

    王天逸说完,伸手拿过酒壶,右手拽起酒盖,直接摔碎在地,然后他壶里面的酒,直接一口喝完,在女奴隶的哀嚎声中,酒壶盖碎裂的这点声音似乎掀不起什么波澜。

    “嘿嘿,这么厉害的女人,不去会会,有点可惜了。”

    说着,只见他缓缓起身,右手拿起三尺开外的王刀,佩与腰后,又从怀里扔了两枚银色的硬币,掠过那位痛苦哀嚎的女奴隶,和殴打女奴隶的男人,从容的走了。

    粗犷的男人一只手抓住女人的长发,一只手抓起桌子上碗里的面条,拼命地往女人的嘴里塞,边塞边笑:“你不是偷吃么,吃!给老子吃!”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呕!”

    刚刚又被打断了退的女奴隶,用尽力气甩开男人,爬在地上,拼命想要逃跑,离开这个恶魔。可还没等爬出多远,男人伸手就把他拽了回来继续殴打。这只有高中生般年纪的女孩,就这样被一个油腻男人如此欺负着,无人怜惜。

    远处,塞因顺着空旷的窗子,望向窗外的蓝天,右手到桌面,抓过两枚银币,表情平静,可出口却暗自叹息了一声,道:“惨”

    话音刚落,身后男人忽然恐惧的哀嚎一声,他发现自己的脑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从脖子上滑落到了地上,紧接着,鲜血喷涌气绝而亡。

    他的脑袋就这样惊恐的看着奴隶女,死也不明白,怎么脑袋平白无故的就搬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