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矿业公司
关心月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范家涛面前，低声说着：“……再想一想……想一想……那个戴着虎头面具的人……他在什么地方……很好……继续想……现在……闭上眼睛……闭上眼睛……”
她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范家涛随即闭上眼睛，背靠在椅子上，进入到催眠状态之中。
第一次见到面具人，时间是在3月16号的晚上8点，范家涛骑着自行车进入松云水厂。
他站在仓库的南侧，面具人走过来，在10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你就是范家涛？”
“对……我就是范家涛……”
“给你的信里，已经写清楚了……你付出劳动，我们给你报酬。”
“什么劳动？”
“很简单……你看到大门右侧的那个2号仓库了吗，3月19号的下午，你的任务是在厂房里待着，观察一下9号仓库的情况。完成任务之后，你会得到5万元的报酬。”
借着篝火的光芒，范家涛发现，面具人穿着黑色的工装服，像是一个车间工人，手上是白色的帆布手套，脚上是黑色的运动鞋。
身高大概是1米65，体型偏瘦，短发，虎头面具是彩色的牛皮纸制作而成，并没有特别之处，这一张面具在任何一家超市的儿童展柜里都能够买到。
信封是棕色牛皮纸，也没有异常的地方。
第二次见面，是在3月20号中午12点，此时，范家涛已经顺利完成第一个任务。
面具人穿着同样的衣服、鞋子，戴着同样的虎头面具和手套，当时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面具人几乎没有变化。
关心月对此产生疑问：“每次见面的时候，天气都是晴天吗？”
“对……不对，第四次见他，天上下着毛毛雨……”
“下着雨……很好，回到第四次见面的那一天，你再仔细观察一下。”
第四次见面，是在同盛酒楼投毒案发生后的第二天，也就是4月8号。
范家涛准时在中午12点到达水厂，面具人站在仓库门前，拿出信封。
这时，天上下着毛毛雨，两个人都没有打伞。
范家涛仔细地观察着面具人，虎头面具没有变化、黑色工装服没有变化、手套无异常、鞋子……鞋子有变化，鞋底有红褐色的泥土！
水厂的地面是水泥地，不会出现污泥，花坛里的土壤是棕灰色的，为什么面具人的脚上会有红褐色的泥土呢？
关键的信息已经出现，这是范家涛能找到的唯一一条线索。
不过，催眠的时限到了，关心月小声说到：“……很好……听着我的指令……当我数到1，你要立刻醒来……6……5……4……3……2……1……醒来！”
范家涛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张玉河。
根据催眠中发现的线索，大家聚在会议室里讨论，面具人每次出现，都是同样的装扮，只有第四次，他的脚上出现了少许的泥土，红褐色的泥土。
周叶生拿着水厂附近的地图，标记出住宅区和工厂。
“张队长，您在中安市已经生活了40多年，松云水厂附近，有没有红褐色的土地？”
张玉河摇了摇头：“没有，整个中安市，就没有红褐色的土地。城区内部和郊区，全是灰褐色的土壤。”
“红石小区呢？”
“红石小区和红石没有一点关系，那里的泥土也是灰褐色的。”
“这就奇怪了……难道，面具人住在其它城市？”
讨论会进行到下午的6点，张玉河看到大家都无精打采、昏昏欲睡，就暂时结束会议。周叶生和关心月返回学校，警员们也回到办公室休息。
晚上的8点，关心月在学校的心理催眠治疗中心，今天是她值晚班。她翻看预约记录本，晚上没有患者预约催眠治疗，她可以在9点半准时下班。
桌子上放着记事本，里面记录着这一段时间的办案笔记。翻开几页纸，看着案件信息，看了不到20分钟，连打了3个哈欠。
“唉……还真是困了……”
她起身，拿出杯子和袋装咖啡，撕开包装袋，颗粒状的咖啡粉进入杯底，开水滚入底部，暗棕色的咖啡翻腾涌动，淡淡的清香迎面而来。
记事本里，关于面具人的信息，映入眼帘，她看到红褐色的泥土，又看了看杯中的咖啡。
随即在网上搜索，很快便查到了松云水厂和红石小区附近的工业厂区分布图，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明白了！”
放下记事本，拿起手机，打给周叶生：“喂……老周……我知道红褐色的泥土在什么地方。”
“在哪里？”
“城区西北角的羊山矿业公司。”
第二天，周叶生和关心月在早上7点半赶到公安局，汇报了新的线索。刑警队也没有耽搁时间，他们在8点10分出发，赶赴羊山矿业公司。
羊山矿业公司是一家矿石批发公司，公司占地6公顷，产业规模宏大。
到达矿业公司的大门前，刘温车虽然亮出搜查令，但警车还是停在一侧，警员穿过人脸识别仪器之后，才被允许入内。
在公司内部，警员们展开搜查，不过，1个小时以后，搜查队就离开了厂区。
羊山矿业公司的管理十分规范，厂区的各个出入口都安装着监控，外部人员很难进入，
在平时，公司员工只能凭借电子身份卡进出公司，每个人的身份信息都被记录在门禁系统中，没有可疑人员。
警车队离开矿业公司，准备回公安局，坐在车上，关心月拿着一份地图，这是城市的平面图。
警车行驶了20分钟，关心月呼叫张玉河：“张队长，咱们掉头，去北侧的废品回收厂。”
“关教授，你有新发现？”
“有发现……既然出来一趟，不能无功而返，去废品回收厂。”
警车掉头，向北行驶，到达废品回收厂，关心月走在前面，她按照地图的指示，来到废旧钢材回收中心。
这里就是整座城市最大的废旧钢铁回收中心，破败不堪的钢材，堆积成山，笨重的卡车正在倾倒着锈迹斑斑的铁皮桶和报废汽车。
张玉河看着地上的铁锈，恍然大悟，面具人的基站就放在这个回收中心里，红褐色的泥土，其实是红色的铁锈，因为下雨，脚底沾了水、灰尘以及铁锈，所以看着像是红褐色的泥土。
张玉河下达命令：“大家分散开，地毯式搜索。”
不到30分钟，小吴在对讲机里喊着：“队长……队长……这里有情况……我在南侧的楼房里。”
众人向南奔去，看到一栋三层的楼房。
她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范家涛随即闭上眼睛，背靠在椅子上，进入到催眠状态之中。
第一次见到面具人，时间是在3月16号的晚上8点，范家涛骑着自行车进入松云水厂。
他站在仓库的南侧，面具人走过来，在10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你就是范家涛？”
“对……我就是范家涛……”
“给你的信里，已经写清楚了……你付出劳动，我们给你报酬。”
“什么劳动？”
“很简单……你看到大门右侧的那个2号仓库了吗，3月19号的下午，你的任务是在厂房里待着，观察一下9号仓库的情况。完成任务之后，你会得到5万元的报酬。”
借着篝火的光芒，范家涛发现，面具人穿着黑色的工装服，像是一个车间工人，手上是白色的帆布手套，脚上是黑色的运动鞋。
身高大概是1米65，体型偏瘦，短发，虎头面具是彩色的牛皮纸制作而成，并没有特别之处，这一张面具在任何一家超市的儿童展柜里都能够买到。
信封是棕色牛皮纸，也没有异常的地方。
第二次见面，是在3月20号中午12点，此时，范家涛已经顺利完成第一个任务。
面具人穿着同样的衣服、鞋子，戴着同样的虎头面具和手套，当时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面具人几乎没有变化。
关心月对此产生疑问：“每次见面的时候，天气都是晴天吗？”
“对……不对，第四次见他，天上下着毛毛雨……”
“下着雨……很好，回到第四次见面的那一天，你再仔细观察一下。”
第四次见面，是在同盛酒楼投毒案发生后的第二天，也就是4月8号。
范家涛准时在中午12点到达水厂，面具人站在仓库门前，拿出信封。
这时，天上下着毛毛雨，两个人都没有打伞。
范家涛仔细地观察着面具人，虎头面具没有变化、黑色工装服没有变化、手套无异常、鞋子……鞋子有变化，鞋底有红褐色的泥土！
水厂的地面是水泥地，不会出现污泥，花坛里的土壤是棕灰色的，为什么面具人的脚上会有红褐色的泥土呢？
关键的信息已经出现，这是范家涛能找到的唯一一条线索。
不过，催眠的时限到了，关心月小声说到：“……很好……听着我的指令……当我数到1，你要立刻醒来……6……5……4……3……2……1……醒来！”
范家涛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张玉河。
根据催眠中发现的线索，大家聚在会议室里讨论，面具人每次出现，都是同样的装扮，只有第四次，他的脚上出现了少许的泥土，红褐色的泥土。
周叶生拿着水厂附近的地图，标记出住宅区和工厂。
“张队长，您在中安市已经生活了40多年，松云水厂附近，有没有红褐色的土地？”
张玉河摇了摇头：“没有，整个中安市，就没有红褐色的土地。城区内部和郊区，全是灰褐色的土壤。”
“红石小区呢？”
“红石小区和红石没有一点关系，那里的泥土也是灰褐色的。”
“这就奇怪了……难道，面具人住在其它城市？”
讨论会进行到下午的6点，张玉河看到大家都无精打采、昏昏欲睡，就暂时结束会议。周叶生和关心月返回学校，警员们也回到办公室休息。
晚上的8点，关心月在学校的心理催眠治疗中心，今天是她值晚班。她翻看预约记录本，晚上没有患者预约催眠治疗，她可以在9点半准时下班。
桌子上放着记事本，里面记录着这一段时间的办案笔记。翻开几页纸，看着案件信息，看了不到20分钟，连打了3个哈欠。
“唉……还真是困了……”
她起身，拿出杯子和袋装咖啡，撕开包装袋，颗粒状的咖啡粉进入杯底，开水滚入底部，暗棕色的咖啡翻腾涌动，淡淡的清香迎面而来。
记事本里，关于面具人的信息，映入眼帘，她看到红褐色的泥土，又看了看杯中的咖啡。
随即在网上搜索，很快便查到了松云水厂和红石小区附近的工业厂区分布图，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明白了！”
放下记事本，拿起手机，打给周叶生：“喂……老周……我知道红褐色的泥土在什么地方。”
“在哪里？”
“城区西北角的羊山矿业公司。”
第二天，周叶生和关心月在早上7点半赶到公安局，汇报了新的线索。刑警队也没有耽搁时间，他们在8点10分出发，赶赴羊山矿业公司。
羊山矿业公司是一家矿石批发公司，公司占地6公顷，产业规模宏大。
到达矿业公司的大门前，刘温车虽然亮出搜查令，但警车还是停在一侧，警员穿过人脸识别仪器之后，才被允许入内。
在公司内部，警员们展开搜查，不过，1个小时以后，搜查队就离开了厂区。
羊山矿业公司的管理十分规范，厂区的各个出入口都安装着监控，外部人员很难进入，
在平时，公司员工只能凭借电子身份卡进出公司，每个人的身份信息都被记录在门禁系统中，没有可疑人员。
警车队离开矿业公司，准备回公安局，坐在车上，关心月拿着一份地图，这是城市的平面图。
警车行驶了20分钟，关心月呼叫张玉河：“张队长，咱们掉头，去北侧的废品回收厂。”
“关教授，你有新发现？”
“有发现……既然出来一趟，不能无功而返，去废品回收厂。”
警车掉头，向北行驶，到达废品回收厂，关心月走在前面，她按照地图的指示，来到废旧钢材回收中心。
这里就是整座城市最大的废旧钢铁回收中心，破败不堪的钢材，堆积成山，笨重的卡车正在倾倒着锈迹斑斑的铁皮桶和报废汽车。
张玉河看着地上的铁锈，恍然大悟，面具人的基站就放在这个回收中心里，红褐色的泥土，其实是红色的铁锈，因为下雨，脚底沾了水、灰尘以及铁锈，所以看着像是红褐色的泥土。
张玉河下达命令：“大家分散开，地毯式搜索。”
不到30分钟，小吴在对讲机里喊着：“队长……队长……这里有情况……我在南侧的楼房里。”
众人向南奔去，看到一栋三层的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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