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麻将
之后，第三位进入审讯室的人，焦德济。
焦德济，39岁，身高1米83，圆脸，短发，小眼睛；穿着花衬衫，牛仔裤，左手戴着紫檀木的佛珠手串。
“焦德济，你仔细回想一下，在触电事故发生之前，昨天有哪些人进入过厂房内部？”
焦德济挠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只有两个人，邹占祥和姜成军……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人去厂房。我们那个地方，除非鲫鱼上市才会热闹一些，平时没什么人去。”
“鲫鱼上市？”
“对，你们也看到了，厂房的鱼池里养着鲫鱼、鲤鱼、草鱼，这些鱼苗放入池中，一般3个月可以长大，然后上市售卖。喜欢吃鲫鱼的那些顾客都知道，上一批的鲫鱼卖完后，要等三个月再来鱼厂。”
“昨天晚上，9点之后，有没有人离开麻将屋？”
“没有！”
“你仔细想一想，不着急回答。”
“没有，真的没有……9点以后，我们一直在打麻将。”
“邹占祥呢，他和姜成军只是坐在一边观看，他有没有出去过？”
“没有……麻将屋的门前有监控，厂房的门前也有监控，昨天晚上意外发生后，我去看了监控，深夜12点之前，没有陌生人进入过厂房。晚上9点到12点，这段时间，麻将屋里的人没有出去过。”
对于查看监控的行为，刘温车觉得奇怪：“焦德济，姜成军意外触电以后，你为什想到去查看监控？”
焦德济摸着嘴角：“他的背上放着一张扑克牌，这太诡异了！所以，我就想去看一看监控，我怀疑老姜是被人暗害的。”
“现在呢，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我认为，这是意外。所有的监控我都看完了，昨天晚上，没有陌生人出现在厂房内部，夜里12点的时候，老姜离开麻将屋，之后的事，大家都知道。”
“你们平时除了打麻将，有没有玩过扑克牌？”
“没有，从来没有。我在鱼厂工作快10年了，我们这些人只爱打麻将，没人玩扑克牌。”
“工作10年，那你和姜成军，也算是老朋友了？”
“那当然，毕竟认识那么久，都是兄弟。”
“姜成军，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绝对没有，老姜这个人很随和的，他从来不会惹是生非。这一点，我可以打包票。”
焦德济走出审讯室，第四个进来的，安荣。
安荣，性别女，38岁，身高1米58，留着长发，瓜子脸，戴着珍珠耳坠，体型微胖，右手戴着银手镯。
“安荣，昨天晚上打麻将的时候，你坐在严佳珠的对面？”
“对，我坐在她对面。”
“你们在打麻将期间，严佳珠有没有出去过？”
“没有。”
“打麻将期间，她的行为和神态，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也没有，我们就是正常打麻将，和平时一样，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除了打麻将，你们有没有玩过扑克牌？”
“没有。我们厂子里的人，只喜欢打麻将。”
最后一个被审讯的人，葛万奇。
葛万奇，男，41岁，身高1米7，小眼睛，尖下巴，棕色短发，穿着深蓝色工作服。
“葛万奇，对于这次的意外事件，你有什么看法？”
葛万奇微微耸动肩膀，调整了自己的体态：“我有什么看法……没什么看法，你们已经看过监控了，这应该就是一个意外。”
“昨天晚上，你们在打麻将的时候，邹占祥有没有中途离开过？”
“没有，他一直坐在我身边，没有出去过……你们怀疑邹占祥？不可能，小邹这个人，很老实的，他不可能有问题。”
“昨天早上6点到深夜12点之间，只有邹占祥一个人进入过厂房，再之后，晚上12点整，姜成军独自进入厂房。”
“即使这样，小邹也不可能有问题，他是一个很朴实的小伙子。”
审讯到这里，刘温车话锋一转：“你呢？葛万奇，姜成军发生意外，和你有没有关系？”
葛万奇吃了一惊，然后皱起眉头，两腿动了一下，准备站起来，他有一些愤怒：“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老姜是多少年的兄弟了，我在鱼厂工作13年了，我会去害老姜吗？你们不能瞎猜啊！”
刘温车挥了挥手，示意葛万奇坐好：“别激动，别激动……我只是问一问，并不是怀疑你。”
案件相关人员已经全部被审讯结束，第一现场的证据也基本收集完成。
警局的会议室里，众人翻看着扑克牌杀人案的卷宗资料。
警方在29号厂房内勘察了3遍，没有发现陌生人的脚印、衣物纤维、毛发……周五的深夜12点，厂房内，只有姜成军一个人。
他操作制氧机，因为不规范的使用方法，再加上机器故障，最终触电身亡。
从目前现有的证据来看，整起案件，就是一场意外。
但是，唯一的疑点，是那张出现在姜成军后背的扑克牌，一张红桃K。
证据链是完整的，现场的监控视频也没有端倪，唯独扑克牌无从解释。
这一起案件，诡异中透露着正常，正常中又透露着诡异。
刘温车放下档案袋：“按理说，我们其实可以结案了，法医的验尸报告已经出来，死者是触电身亡，案发现场没有陌生人的痕迹，邹占祥早就排除了嫌疑。”
周叶生拿出扑克牌的照片：“这一张扑克牌，怎么解释？红桃K，英文字母King，它的中文意思是‘国王’，这一张扑克牌，是不是暗示着什么？”
“如果忽略扑克牌的存在，这一起案件，没有任何疑点。”
“但是，我们不能忽略这张扑克牌。”
“既然这样，你有什么建议？”
“咱们去29号厂房，再实地勘察一遍，或许，仍然有一些细节没有被发现。”
刘温车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走吧，咱们现在就去。”
下午2点20分，刘温车开着警车，回到丁香菜市场。
下了车，远远地看到，29号厂房门前，围着一堆人。
29号厂房不属于菜市场的中心地带，如果不是发生了触电事故，根本不会被人注意到。
刘温车走在前面，疏散围观的人群，周叶生紧跟着进入厂房内部。
焦德济，39岁，身高1米83，圆脸，短发，小眼睛；穿着花衬衫，牛仔裤，左手戴着紫檀木的佛珠手串。
“焦德济，你仔细回想一下，在触电事故发生之前，昨天有哪些人进入过厂房内部？”
焦德济挠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只有两个人，邹占祥和姜成军……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人去厂房。我们那个地方，除非鲫鱼上市才会热闹一些，平时没什么人去。”
“鲫鱼上市？”
“对，你们也看到了，厂房的鱼池里养着鲫鱼、鲤鱼、草鱼，这些鱼苗放入池中，一般3个月可以长大，然后上市售卖。喜欢吃鲫鱼的那些顾客都知道，上一批的鲫鱼卖完后，要等三个月再来鱼厂。”
“昨天晚上，9点之后，有没有人离开麻将屋？”
“没有！”
“你仔细想一想，不着急回答。”
“没有，真的没有……9点以后，我们一直在打麻将。”
“邹占祥呢，他和姜成军只是坐在一边观看，他有没有出去过？”
“没有……麻将屋的门前有监控，厂房的门前也有监控，昨天晚上意外发生后，我去看了监控，深夜12点之前，没有陌生人进入过厂房。晚上9点到12点，这段时间，麻将屋里的人没有出去过。”
对于查看监控的行为，刘温车觉得奇怪：“焦德济，姜成军意外触电以后，你为什想到去查看监控？”
焦德济摸着嘴角：“他的背上放着一张扑克牌，这太诡异了！所以，我就想去看一看监控，我怀疑老姜是被人暗害的。”
“现在呢，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我认为，这是意外。所有的监控我都看完了，昨天晚上，没有陌生人出现在厂房内部，夜里12点的时候，老姜离开麻将屋，之后的事，大家都知道。”
“你们平时除了打麻将，有没有玩过扑克牌？”
“没有，从来没有。我在鱼厂工作快10年了，我们这些人只爱打麻将，没人玩扑克牌。”
“工作10年，那你和姜成军，也算是老朋友了？”
“那当然，毕竟认识那么久，都是兄弟。”
“姜成军，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绝对没有，老姜这个人很随和的，他从来不会惹是生非。这一点，我可以打包票。”
焦德济走出审讯室，第四个进来的，安荣。
安荣，性别女，38岁，身高1米58，留着长发，瓜子脸，戴着珍珠耳坠，体型微胖，右手戴着银手镯。
“安荣，昨天晚上打麻将的时候，你坐在严佳珠的对面？”
“对，我坐在她对面。”
“你们在打麻将期间，严佳珠有没有出去过？”
“没有。”
“打麻将期间，她的行为和神态，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也没有，我们就是正常打麻将，和平时一样，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除了打麻将，你们有没有玩过扑克牌？”
“没有。我们厂子里的人，只喜欢打麻将。”
最后一个被审讯的人，葛万奇。
葛万奇，男，41岁，身高1米7，小眼睛，尖下巴，棕色短发，穿着深蓝色工作服。
“葛万奇，对于这次的意外事件，你有什么看法？”
葛万奇微微耸动肩膀，调整了自己的体态：“我有什么看法……没什么看法，你们已经看过监控了，这应该就是一个意外。”
“昨天晚上，你们在打麻将的时候，邹占祥有没有中途离开过？”
“没有，他一直坐在我身边，没有出去过……你们怀疑邹占祥？不可能，小邹这个人，很老实的，他不可能有问题。”
“昨天早上6点到深夜12点之间，只有邹占祥一个人进入过厂房，再之后，晚上12点整，姜成军独自进入厂房。”
“即使这样，小邹也不可能有问题，他是一个很朴实的小伙子。”
审讯到这里，刘温车话锋一转：“你呢？葛万奇，姜成军发生意外，和你有没有关系？”
葛万奇吃了一惊，然后皱起眉头，两腿动了一下，准备站起来，他有一些愤怒：“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老姜是多少年的兄弟了，我在鱼厂工作13年了，我会去害老姜吗？你们不能瞎猜啊！”
刘温车挥了挥手，示意葛万奇坐好：“别激动，别激动……我只是问一问，并不是怀疑你。”
案件相关人员已经全部被审讯结束，第一现场的证据也基本收集完成。
警局的会议室里，众人翻看着扑克牌杀人案的卷宗资料。
警方在29号厂房内勘察了3遍，没有发现陌生人的脚印、衣物纤维、毛发……周五的深夜12点，厂房内，只有姜成军一个人。
他操作制氧机，因为不规范的使用方法，再加上机器故障，最终触电身亡。
从目前现有的证据来看，整起案件，就是一场意外。
但是，唯一的疑点，是那张出现在姜成军后背的扑克牌，一张红桃K。
证据链是完整的，现场的监控视频也没有端倪，唯独扑克牌无从解释。
这一起案件，诡异中透露着正常，正常中又透露着诡异。
刘温车放下档案袋：“按理说，我们其实可以结案了，法医的验尸报告已经出来，死者是触电身亡，案发现场没有陌生人的痕迹，邹占祥早就排除了嫌疑。”
周叶生拿出扑克牌的照片：“这一张扑克牌，怎么解释？红桃K，英文字母King，它的中文意思是‘国王’，这一张扑克牌，是不是暗示着什么？”
“如果忽略扑克牌的存在，这一起案件，没有任何疑点。”
“但是，我们不能忽略这张扑克牌。”
“既然这样，你有什么建议？”
“咱们去29号厂房，再实地勘察一遍，或许，仍然有一些细节没有被发现。”
刘温车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走吧，咱们现在就去。”
下午2点20分，刘温车开着警车，回到丁香菜市场。
下了车，远远地看到，29号厂房门前，围着一堆人。
29号厂房不属于菜市场的中心地带，如果不是发生了触电事故，根本不会被人注意到。
刘温车走在前面，疏散围观的人群，周叶生紧跟着进入厂房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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