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与时俱进
回到屋里，张扬为了再次检验自己的超能力，专门进行了测试。
他打开自己以前制作的短视频备份，挨个看了起来。
那些和他合作过的人，大都用的是化名，就像双胞胎大美小美。
但有一些牵扯到转账之类的，张扬也是留有对方真名的。
他就专找这些去看，一条条去测试。
结果很震撼！
他竟然可以隔着视频，将对方的真实姓名，包括年龄信息，一览无余！
甚至当他心无杂念特别专注的情况下，还能看到更多，诸如对方的亲属信息、职业信息等等！
至此，张扬再也毫无怀疑！
“我竟然觉醒了一个能够看穿别人姓名信息的超能力！？”
此时的张扬，既兴奋又有些后怕。
兴奋的是自己居然像网络小说的主角一样，有觉醒的一天。
怕的是这种超能力有没有后遗症？为什么会觉醒？会不会忽然有一天又消失不见？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笼罩了张扬好一阵子，等他静下心来之后，连忙拿起手机，找到了和山野道人的私信。
“应该能看到吧？”
他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山野道人的头像，终于，在一阵头晕目眩之后。
山野道人头像旁边，又出现了小字。
这一次，张扬一字一字的看过去。
“齐云山土地，男，2182岁。”
“职业：神。”
嘶~
张扬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嗓子发干嘴唇发紧。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比觉醒了一项超能力更加令人震撼。
那就是发现了这世界上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人物竟然真实存在。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张扬扪心自问，鬼神之事他向来敬而远之，既不迷信，也不诽谤。
从小到大，他听过不少离奇古怪的故事。
但自己是一件也没碰到过。
如今，终于轮到自己了？
张扬看着山野道人的私信里说要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忽然有些理解了。
他开始迈着步子踱来踱去，脑中快速思索。
“不知有多少人访遍名山，只为寻找高人，求一丝机缘。”
“而我……对方却要来亲自找我，而且只是为了让我为其包装，增加一些粉丝。”
一想到这里，张扬忽然又觉得整件事情太过扯淡。
毕竟，都是神仙级别的人物了，竟然还在乎区区几十万粉丝？
简直离了个大谱！
“可我也验证过了，自己眼睛看到的信息没有出错，总不至于偏偏到山野道人这里，就出错了吧？”
一时间，张扬内心里无比纠结、煎熬。
最终，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为了这个决定，他还需要下楼一趟。
……
晚，10点。
张扬在屋子里准备好了香案、烛火、瓜果供奉等物品。
这些都是他下午出门时候买回来的。
此刻将香炉点上，袅袅香烟垂直而上，使得整个屋子里都显得有几分诡异。
张扬内心忐忑不已，对方真的会来吗？
忽然！
面前本来垂直而上的香烟，抖动了一下。
一道虚幻的身影，竟真的出现在了香案后面。
这是一个穿着古式长袍，微微驼背，手上掂了根粗头拐杖的老翁。
老翁笑眯眯的看向张扬，注意到屋子里的摆设后，呵呵笑了出声：“看来我与小友果真有缘，还未说明，小友便猜到了我的身份。”
张扬这会儿一个嘴巴绝壁能塞进五颗鸡蛋！
要不是他觉醒了可以看见别人名字的超能力，他这会儿绝对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哪儿还会摆上这么一桌等着对方到来！
而此刻的情景也表明了，他的超能力，是没有问题的！
眼前老翁出现的方式，也没有太大问题。
有问题的是这个世界！！
“我滴吗呀，你、你真是土地神？”
张扬只觉得三观崩碎一地。
“如假包换。”齐云山土地原地转了两圈，颇有些西游记中土地现身时的滑稽模样。
“那山野道人是怎么回事？”张扬喉头滚动，他有太多问题需要问个明白，不然会憋死的。
“哦，那是老夫的一个化身。”齐云山土地说着，从长袍袖摆下拿出一部手机，翻腾两下后，递了过来。
张扬颤抖着接过，看着手机上的内容，果然是山野道人的个人账号。
“大佬！我能不能问一下，你既然都是神仙了，为什么还要玩儿这个？做神仙不香吗？”
张扬表示无法理解，一个神仙去争着做什么网红，还需要粉丝，太扯淡了！
“咳咳，这个嘛，说来话长啊。”齐云山土地轻咳两声，目光却始终注意着旁边案几上的瓜果供奉。
张扬很识时务的将一盘蜜瓜推了过来：“您先吃，边吃边聊。”
“那老夫也就不客气了。”齐云山土地说着，端起蜜瓜在鼻尖嗅了几下，最后真的伸出手捏起一片吃了起来。
“正所谓神无庙，无所归。人无室，无所栖。命无宫，无所主……”齐云山土地一边吃着一边开口，但说了半句后，转脸瞧见张扬果真一脸懵逼的表情，便改变了说话方式：
“简单说呢，就是你们现在发展太快了，到处都是高楼大厦。”
“原本属于我们宫观庙宇，一座座被拆掉，变成了高楼大厦的建筑地。”
“你们都希望有个家，我们当然也想。对你们来说，家就是一间房子，是居住的地方，即便买不到，租也能解决问题。”
“可我们不同。我们没了宫观庙宇，世人上哪儿去给我们供奉、进香？”
“而没了香火……唉。”说到这里时，齐云山土地竟然露出一副非常难过的表情，差点儿要哭出来。
“额。”张扬看的于心不忍，递过来一张纸巾：“香火，很重要吗？”
“那可不！”齐云山土地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又擦了擦嘴角。
“我们这种小神，上不得蟠桃会，也吃不到人参果，虽说寿命比你们长的多，但终究也是个逐渐亏损的状态。”
“搁几千年前灵气充足的情况下，我们靠修行弥补亏损，香火算是添头；千百年前就需要一边苦修一边享受更多香火才能保持神格。”
“可如今，灵气枯竭，加上香火几乎断绝。小友，不是我跟你抱怨，实在是这样发展下去，老夫3000岁生日都过不去咯。”
张扬听得一阵龇牙咧嘴，您老才2182岁，距离3000岁还有八百多年呢。
话也说回来，难怪一些神啊仙啊都只存在于传说中，现代根本无迹可寻。
原来在灵气枯竭的情况下，连已经有了神格的土地神都难以维持自身，就更别提普通修真者了。
带着几分幻想，张扬问道：“那就不能让灵气复苏吗？”
“开什么玩笑，天地灵气数千万乃至亿年才凝聚了那么点儿，不到万年就被消耗空了，这是好恢复的？”
“再者，天道自有定数，也不是我一个小小土地做得了主的。”
“额……”张扬顿时有些失望，断了从对方身上套取修行法门来修真的念头，灵气都没法复苏，还修个毛线啊。
他转而问道：“那你要粉丝是什么意思？打算让他们给你供奉香火啊？”
“嘿嘿，那倒不是。”齐云山土地一脸谄笑的望向张扬，令张扬感到有些不太适应。
“神也要与时俱进嘛，经过多年研究，我发现粉丝产生的信力和香火之力有异曲同工之处。简单点儿说，只要我粉丝够多，发的视频点赞转发数量够多，我便能获得足够的力量维持神格。”
张扬顿时愕然长大了嘴巴！
他打开自己以前制作的短视频备份，挨个看了起来。
那些和他合作过的人，大都用的是化名，就像双胞胎大美小美。
但有一些牵扯到转账之类的，张扬也是留有对方真名的。
他就专找这些去看，一条条去测试。
结果很震撼！
他竟然可以隔着视频，将对方的真实姓名，包括年龄信息，一览无余！
甚至当他心无杂念特别专注的情况下，还能看到更多，诸如对方的亲属信息、职业信息等等！
至此，张扬再也毫无怀疑！
“我竟然觉醒了一个能够看穿别人姓名信息的超能力！？”
此时的张扬，既兴奋又有些后怕。
兴奋的是自己居然像网络小说的主角一样，有觉醒的一天。
怕的是这种超能力有没有后遗症？为什么会觉醒？会不会忽然有一天又消失不见？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笼罩了张扬好一阵子，等他静下心来之后，连忙拿起手机，找到了和山野道人的私信。
“应该能看到吧？”
他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山野道人的头像，终于，在一阵头晕目眩之后。
山野道人头像旁边，又出现了小字。
这一次，张扬一字一字的看过去。
“齐云山土地，男，2182岁。”
“职业：神。”
嘶~
张扬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嗓子发干嘴唇发紧。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比觉醒了一项超能力更加令人震撼。
那就是发现了这世界上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人物竟然真实存在。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张扬扪心自问，鬼神之事他向来敬而远之，既不迷信，也不诽谤。
从小到大，他听过不少离奇古怪的故事。
但自己是一件也没碰到过。
如今，终于轮到自己了？
张扬看着山野道人的私信里说要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忽然有些理解了。
他开始迈着步子踱来踱去，脑中快速思索。
“不知有多少人访遍名山，只为寻找高人，求一丝机缘。”
“而我……对方却要来亲自找我，而且只是为了让我为其包装，增加一些粉丝。”
一想到这里，张扬忽然又觉得整件事情太过扯淡。
毕竟，都是神仙级别的人物了，竟然还在乎区区几十万粉丝？
简直离了个大谱！
“可我也验证过了，自己眼睛看到的信息没有出错，总不至于偏偏到山野道人这里，就出错了吧？”
一时间，张扬内心里无比纠结、煎熬。
最终，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为了这个决定，他还需要下楼一趟。
……
晚，10点。
张扬在屋子里准备好了香案、烛火、瓜果供奉等物品。
这些都是他下午出门时候买回来的。
此刻将香炉点上，袅袅香烟垂直而上，使得整个屋子里都显得有几分诡异。
张扬内心忐忑不已，对方真的会来吗？
忽然！
面前本来垂直而上的香烟，抖动了一下。
一道虚幻的身影，竟真的出现在了香案后面。
这是一个穿着古式长袍，微微驼背，手上掂了根粗头拐杖的老翁。
老翁笑眯眯的看向张扬，注意到屋子里的摆设后，呵呵笑了出声：“看来我与小友果真有缘，还未说明，小友便猜到了我的身份。”
张扬这会儿一个嘴巴绝壁能塞进五颗鸡蛋！
要不是他觉醒了可以看见别人名字的超能力，他这会儿绝对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哪儿还会摆上这么一桌等着对方到来！
而此刻的情景也表明了，他的超能力，是没有问题的！
眼前老翁出现的方式，也没有太大问题。
有问题的是这个世界！！
“我滴吗呀，你、你真是土地神？”
张扬只觉得三观崩碎一地。
“如假包换。”齐云山土地原地转了两圈，颇有些西游记中土地现身时的滑稽模样。
“那山野道人是怎么回事？”张扬喉头滚动，他有太多问题需要问个明白，不然会憋死的。
“哦，那是老夫的一个化身。”齐云山土地说着，从长袍袖摆下拿出一部手机，翻腾两下后，递了过来。
张扬颤抖着接过，看着手机上的内容，果然是山野道人的个人账号。
“大佬！我能不能问一下，你既然都是神仙了，为什么还要玩儿这个？做神仙不香吗？”
张扬表示无法理解，一个神仙去争着做什么网红，还需要粉丝，太扯淡了！
“咳咳，这个嘛，说来话长啊。”齐云山土地轻咳两声，目光却始终注意着旁边案几上的瓜果供奉。
张扬很识时务的将一盘蜜瓜推了过来：“您先吃，边吃边聊。”
“那老夫也就不客气了。”齐云山土地说着，端起蜜瓜在鼻尖嗅了几下，最后真的伸出手捏起一片吃了起来。
“正所谓神无庙，无所归。人无室，无所栖。命无宫，无所主……”齐云山土地一边吃着一边开口，但说了半句后，转脸瞧见张扬果真一脸懵逼的表情，便改变了说话方式：
“简单说呢，就是你们现在发展太快了，到处都是高楼大厦。”
“原本属于我们宫观庙宇，一座座被拆掉，变成了高楼大厦的建筑地。”
“你们都希望有个家，我们当然也想。对你们来说，家就是一间房子，是居住的地方，即便买不到，租也能解决问题。”
“可我们不同。我们没了宫观庙宇，世人上哪儿去给我们供奉、进香？”
“而没了香火……唉。”说到这里时，齐云山土地竟然露出一副非常难过的表情，差点儿要哭出来。
“额。”张扬看的于心不忍，递过来一张纸巾：“香火，很重要吗？”
“那可不！”齐云山土地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又擦了擦嘴角。
“我们这种小神，上不得蟠桃会，也吃不到人参果，虽说寿命比你们长的多，但终究也是个逐渐亏损的状态。”
“搁几千年前灵气充足的情况下，我们靠修行弥补亏损，香火算是添头；千百年前就需要一边苦修一边享受更多香火才能保持神格。”
“可如今，灵气枯竭，加上香火几乎断绝。小友，不是我跟你抱怨，实在是这样发展下去，老夫3000岁生日都过不去咯。”
张扬听得一阵龇牙咧嘴，您老才2182岁，距离3000岁还有八百多年呢。
话也说回来，难怪一些神啊仙啊都只存在于传说中，现代根本无迹可寻。
原来在灵气枯竭的情况下，连已经有了神格的土地神都难以维持自身，就更别提普通修真者了。
带着几分幻想，张扬问道：“那就不能让灵气复苏吗？”
“开什么玩笑，天地灵气数千万乃至亿年才凝聚了那么点儿，不到万年就被消耗空了，这是好恢复的？”
“再者，天道自有定数，也不是我一个小小土地做得了主的。”
“额……”张扬顿时有些失望，断了从对方身上套取修行法门来修真的念头，灵气都没法复苏，还修个毛线啊。
他转而问道：“那你要粉丝是什么意思？打算让他们给你供奉香火啊？”
“嘿嘿，那倒不是。”齐云山土地一脸谄笑的望向张扬，令张扬感到有些不太适应。
“神也要与时俱进嘛，经过多年研究，我发现粉丝产生的信力和香火之力有异曲同工之处。简单点儿说，只要我粉丝够多，发的视频点赞转发数量够多，我便能获得足够的力量维持神格。”
张扬顿时愕然长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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