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站我身侧就行
夏日炎炎，蔺曳梓正歪坐在电脑桌前看剧，一手雪糕一手牛肉干，生活得那叫一个惬意，就差一个能躺下的椅子了，有这种配置，她都能待家里三个月不出门。
妈妈远远的呼唤，“曳梓，把睡衣换了吧。”
“我早换了好不好，妈，我想吃薯片，在那个电视柜旁边，绿色那桶。”蔺曳梓顺杆儿爬，懒到还指望自己妈帮忙。
过了一会，薯片桶轻轻的嗑在她的头上，蔺曳梓伸手一接，“谢谢我亲爱的麻麻。”
客厅飘来远远的声音，“不是我，不要瞎谢。”
蔺曳梓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老爸可是下象棋去了，没到下午7点不回家那种，那现在给薯片的人是谁？她一回头，又是那个居高临下的眼神。
蔺曳梓腾的一下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敢情老妈让她换衣服是因为家里来了这位不速之客。
“老板，您怎么来了，您坐您坐。”殷勤的把椅子推到他跟前，毕竟蔺曳梓不希望这厮的屁股靠近她的床。
鹿言程双手抱在胸前俯视她，“今天不是去你表姨家吗？”
谎言戳破，蔺曳梓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就没去呗。”
鹿言程又问，“上个星期去大舅家？”
“没去。”门外传来妈妈悠长的回答。
蔺曳梓就差在他面前咬牙切齿了，妈妈不带这么卖自家人的，好歹留点挽回的余地啊。
鹿言程依然接二连三的提问，“那上上星期去的扫墓？”
“扫墓去了，一小时就回家啦。”妈妈的回答比蔺曳梓都快，她都没办法找借口扯谎。
气愤至极，蔺曳梓眼瞅着鹿言程的脸都快青了，“妈！你能不能别说话。”
鹿言程叹了口气，走到门口把门关好，又坐回椅子上，不偏不倚的正对着她。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颜值是真的高，简直就是上门的杂志封面，帅得一塌糊涂，实难逃开，蔺曳梓的眼神跟随他的动作，一帧一帧，一行一顿。
那双羽扇般的睫毛抬起，略带忧虑的眼睛直视着她，“蔺曳梓，你是不是在躲我？”
蔺曳梓慌忙摆了摆手，“没有，哪的话，就是时间不凑巧而已，既然我今天没出去，那走呗，你要去哪？”
总也是想蒙混过关，鹿言程知道根本问题不是她有事，“你别打哈哈，我刚刚已经问过你妈妈，这三个星期的周末，你几乎都是待在家里面。”
蔺曳梓小眼神瞥向他，嘴里还在吧啦吧啦，“我拿了工作回家做呀。”
“工作内容就是追剧吃薯片？”
“就业余休闲一下嘛。”
鹿言程听她左也托词右也托词，心里头实在有些烦闷，“可你既然没出去的话，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声，毕竟我当时约你，你都说有事忙，既然完事是不是应该告知我？”
蔺曳梓冲着他眯了眯眼睛，“哎呀，你就那么想花钱？”
鹿言程道，“那就只是花钱的事情吗？我找你就是想让你履行承诺，做好分内之事。”
还在提合同契约呢，蔺曳梓点了点头，没有看他，仅此表示自己知道了。
短时间回归平静，鹿言程也自知他没什么理由和蔺曳梓置气的，她愿意哄一哄他，其实已经不易，可他又还是想要更多点，再更多点。
“那个……”鹿言程再次拉回她的视线，“下周有聚会，你能不能尽量把时间空出来陪我去。”
“什么聚会？”
“就还是之前的那帮人，江宇什么的。”
蔺曳梓想了想，决定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我看你们都挺熟的，大多数时间也都是固定班底，感觉就是朋友之间出去玩玩。”
鹿言程一脸天真，“嗯，是呀。”
蔺曳梓低下头，不想面对他那双带着无尽期待的眼睛，“我的意思是，好像我去与不去都无关紧要呀，你和朋友在一起，需要我做什么？都是年轻人，大家玩就玩，处对象就处对象，你不喜欢说就行了，要我去那干嘛，花钱买尊大佛？”
鹿言程还挺庆幸，他预想过蔺曳梓各种推脱的情况，也想好了话术，此时她说出一个原因，他立刻有备选答案，“需要啊，预防偶发事件嘛，你看看，自从我带你去见了我朋友以后，我少了好多追求者，轻松了很多。”
这还叫少？光蔺曳梓看到的香艳片段就有1，2，3，她漏掉的肯定还有更多，他说的这个“少了好多追求者”，有点可笑。
蔺曳梓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它们俩交叠着，防御态度，“鹿言程，其实你自己处理得很好，人际关系也不错，何必花钱雇我装样子？”
确实是在躲他，鹿言程再傻也听出了她的意思，“你那天是不是看到那个女的……摸我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蔺曳梓是看到了，可他就不能说得文雅点？比如挑逗，勾搭什么的，怎么就说个“摸”字，显得怪异。
她揉了揉鼻子，点头承认了自己的偷窥，“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就在那通道里暧昧，纯粹是因为我要回去，顺路瞄了几眼。”
“暧昧？”鹿言程听到这个词都快炸毛，他其实想到了，当天她撇下他跑掉他就想到了，就是没有机会求证，“我哪里跟她暧昧了，那就是个女色狼，馋我身体的女流氓，我避之唯恐不及。这种时候你应该出现，大声告诉她，你是我的女朋友，而不是逃跑。”
蔺曳梓扶额，什么女色狼，明明是妖娆妩媚的仙女儿，哎，可惜了这等人间尤物啊，碰上个这么不开窍的，上天白瞎给了这个人机会。
“鹿言程，你就不能择一录取吗，经过我这么久的观察，敢来招惹你的姑娘也都是顶配级别，你从中挑一个不就好了，你又不吃亏。”
鹿言程立刻回答，“我很吃亏的好不好，我一个纯情少男，被那种女人染指，你于心何忍啊你。”
“啧，纯情少男，”蔺曳梓拿起手边的镜子放在他面前，“你看看你自己这张脸，脑门上就刻着海王两个字好不好，别谦虚。”
“你怎么还能凭面相看人是不是海王的，我说我不是，你就不能信我吗？”鹿言程一把抢走镜子，也照了照她，“那你看看你是不是也长了张海后的脸。”
“哎呀，我也就是普普通通好看的脸而已。”
“那我也就是普普通通好帅的脸而已。”
不知道怎么堵他的话，蔺曳梓嘟嘟囔囔就说了一句，“你那个脸很难有人超越好不好。”
“哦？”鹿言程心情大好，“所以，我还挺帅的咯。”
“那必须的呀，看看你那些莺莺燕燕们，你就像只大蝴蝶似的，这个拨一拨，那个弄一弄，把人家撩得七荤八素的就跑，合适吗？那些被你撩得心潮澎湃的仙女们，你能不能就从中成全一个算了？”
“可以啊。”鹿言程眼神坚定，身体也同时接近，两只手撑在床边看着她，“蔺曳梓，我的帅脸对你有效吗？如果是你，我觉得……应该还不错。”
蔺曳梓立马给了他一个大手攻击，“鹿言程，你能不能别老想着撩拨人，这时候还想着雨露均沾。”
“你不是也觉得我挺帅，别人那么稀罕，你就不想拥有？”
“不想。”蔺曳梓斩钉截铁。
“哎。”鹿言程只能靠回椅背上，掩盖自己的失望，“别人喜欢是别人的事，我只想找一个我喜欢的。”
一瞬间，蔺曳梓倒有些理解了他没有择优录用的原因，感情本来就不能强求，“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看看我的朋友里有没有你喜欢的那款。”
可笑，鹿言程扯起嘴角，抬眼睛瞥她，“用不着你操心。”
堵了蔺曳梓一脸，成吧，好心当驴肝肺。
鹿言程看了她好一会，又一次缓缓开口，“说回我俩的契约，既然遇到这种情况你不知道怎么办，那我就先指导指导你。”
“嗯，那你说。”蔺曳梓那认真的表情，倒还挺虚心受教。
“以后……”鹿言程举起右手给她好好示范，“只要我做出大拇指往下这个手势，就说明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呢，就站到我旁边来，就站那就行，什么也不用说，怎么样？”
这个办法好啊，不得罪人，不说话，不作为，甚是合懒癌患者蔺曳梓的胃口。
蔺曳梓应允下来，“行吧，就这么定了。那你要是看上哪个姑娘了，给什么提示？”
鹿言程一脸轻松的在凳子上伸直，“随便，怎么都行。”
在自己钟意的姑娘面前，他还能有什么二心？满腔热情都用在面前这个不解风情的人身上。
“那就简单点，大拇指往上，我接到这个指示就走，行吗？”蔺曳梓征求似的仰起头。
“不行，你绝对不能走。”
“我不走留在那给你喝彩吗？尴尬不尴尬？”
鹿言程思考了一会，回答她，“那行吧，暂时就先这么决定，你先按这个套路走，别再随便逃走了。”
蔺曳梓说，“好，deal。不过你还是得尽快擦亮双眼找一个合眼缘的，我这个左右还是假的，临时抱抱佛脚还行，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鹿言程没回答她的话，只是冲她抿嘴笑了笑。
他其实很想说，也可以当真的，让她真心实意考虑考虑，但话在嘴边依然咽了下去，明知道现在时机不对，她本来就想躲，得此一句指定会被吓跑。
妈妈远远的呼唤，“曳梓，把睡衣换了吧。”
“我早换了好不好，妈，我想吃薯片，在那个电视柜旁边，绿色那桶。”蔺曳梓顺杆儿爬，懒到还指望自己妈帮忙。
过了一会，薯片桶轻轻的嗑在她的头上，蔺曳梓伸手一接，“谢谢我亲爱的麻麻。”
客厅飘来远远的声音，“不是我，不要瞎谢。”
蔺曳梓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老爸可是下象棋去了，没到下午7点不回家那种，那现在给薯片的人是谁？她一回头，又是那个居高临下的眼神。
蔺曳梓腾的一下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敢情老妈让她换衣服是因为家里来了这位不速之客。
“老板，您怎么来了，您坐您坐。”殷勤的把椅子推到他跟前，毕竟蔺曳梓不希望这厮的屁股靠近她的床。
鹿言程双手抱在胸前俯视她，“今天不是去你表姨家吗？”
谎言戳破，蔺曳梓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就没去呗。”
鹿言程又问，“上个星期去大舅家？”
“没去。”门外传来妈妈悠长的回答。
蔺曳梓就差在他面前咬牙切齿了，妈妈不带这么卖自家人的，好歹留点挽回的余地啊。
鹿言程依然接二连三的提问，“那上上星期去的扫墓？”
“扫墓去了，一小时就回家啦。”妈妈的回答比蔺曳梓都快，她都没办法找借口扯谎。
气愤至极，蔺曳梓眼瞅着鹿言程的脸都快青了，“妈！你能不能别说话。”
鹿言程叹了口气，走到门口把门关好，又坐回椅子上，不偏不倚的正对着她。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颜值是真的高，简直就是上门的杂志封面，帅得一塌糊涂，实难逃开，蔺曳梓的眼神跟随他的动作，一帧一帧，一行一顿。
那双羽扇般的睫毛抬起，略带忧虑的眼睛直视着她，“蔺曳梓，你是不是在躲我？”
蔺曳梓慌忙摆了摆手，“没有，哪的话，就是时间不凑巧而已，既然我今天没出去，那走呗，你要去哪？”
总也是想蒙混过关，鹿言程知道根本问题不是她有事，“你别打哈哈，我刚刚已经问过你妈妈，这三个星期的周末，你几乎都是待在家里面。”
蔺曳梓小眼神瞥向他，嘴里还在吧啦吧啦，“我拿了工作回家做呀。”
“工作内容就是追剧吃薯片？”
“就业余休闲一下嘛。”
鹿言程听她左也托词右也托词，心里头实在有些烦闷，“可你既然没出去的话，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声，毕竟我当时约你，你都说有事忙，既然完事是不是应该告知我？”
蔺曳梓冲着他眯了眯眼睛，“哎呀，你就那么想花钱？”
鹿言程道，“那就只是花钱的事情吗？我找你就是想让你履行承诺，做好分内之事。”
还在提合同契约呢，蔺曳梓点了点头，没有看他，仅此表示自己知道了。
短时间回归平静，鹿言程也自知他没什么理由和蔺曳梓置气的，她愿意哄一哄他，其实已经不易，可他又还是想要更多点，再更多点。
“那个……”鹿言程再次拉回她的视线，“下周有聚会，你能不能尽量把时间空出来陪我去。”
“什么聚会？”
“就还是之前的那帮人，江宇什么的。”
蔺曳梓想了想，决定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我看你们都挺熟的，大多数时间也都是固定班底，感觉就是朋友之间出去玩玩。”
鹿言程一脸天真，“嗯，是呀。”
蔺曳梓低下头，不想面对他那双带着无尽期待的眼睛，“我的意思是，好像我去与不去都无关紧要呀，你和朋友在一起，需要我做什么？都是年轻人，大家玩就玩，处对象就处对象，你不喜欢说就行了，要我去那干嘛，花钱买尊大佛？”
鹿言程还挺庆幸，他预想过蔺曳梓各种推脱的情况，也想好了话术，此时她说出一个原因，他立刻有备选答案，“需要啊，预防偶发事件嘛，你看看，自从我带你去见了我朋友以后，我少了好多追求者，轻松了很多。”
这还叫少？光蔺曳梓看到的香艳片段就有1，2，3，她漏掉的肯定还有更多，他说的这个“少了好多追求者”，有点可笑。
蔺曳梓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它们俩交叠着，防御态度，“鹿言程，其实你自己处理得很好，人际关系也不错，何必花钱雇我装样子？”
确实是在躲他，鹿言程再傻也听出了她的意思，“你那天是不是看到那个女的……摸我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蔺曳梓是看到了，可他就不能说得文雅点？比如挑逗，勾搭什么的，怎么就说个“摸”字，显得怪异。
她揉了揉鼻子，点头承认了自己的偷窥，“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就在那通道里暧昧，纯粹是因为我要回去，顺路瞄了几眼。”
“暧昧？”鹿言程听到这个词都快炸毛，他其实想到了，当天她撇下他跑掉他就想到了，就是没有机会求证，“我哪里跟她暧昧了，那就是个女色狼，馋我身体的女流氓，我避之唯恐不及。这种时候你应该出现，大声告诉她，你是我的女朋友，而不是逃跑。”
蔺曳梓扶额，什么女色狼，明明是妖娆妩媚的仙女儿，哎，可惜了这等人间尤物啊，碰上个这么不开窍的，上天白瞎给了这个人机会。
“鹿言程，你就不能择一录取吗，经过我这么久的观察，敢来招惹你的姑娘也都是顶配级别，你从中挑一个不就好了，你又不吃亏。”
鹿言程立刻回答，“我很吃亏的好不好，我一个纯情少男，被那种女人染指，你于心何忍啊你。”
“啧，纯情少男，”蔺曳梓拿起手边的镜子放在他面前，“你看看你自己这张脸，脑门上就刻着海王两个字好不好，别谦虚。”
“你怎么还能凭面相看人是不是海王的，我说我不是，你就不能信我吗？”鹿言程一把抢走镜子，也照了照她，“那你看看你是不是也长了张海后的脸。”
“哎呀，我也就是普普通通好看的脸而已。”
“那我也就是普普通通好帅的脸而已。”
不知道怎么堵他的话，蔺曳梓嘟嘟囔囔就说了一句，“你那个脸很难有人超越好不好。”
“哦？”鹿言程心情大好，“所以，我还挺帅的咯。”
“那必须的呀，看看你那些莺莺燕燕们，你就像只大蝴蝶似的，这个拨一拨，那个弄一弄，把人家撩得七荤八素的就跑，合适吗？那些被你撩得心潮澎湃的仙女们，你能不能就从中成全一个算了？”
“可以啊。”鹿言程眼神坚定，身体也同时接近，两只手撑在床边看着她，“蔺曳梓，我的帅脸对你有效吗？如果是你，我觉得……应该还不错。”
蔺曳梓立马给了他一个大手攻击，“鹿言程，你能不能别老想着撩拨人，这时候还想着雨露均沾。”
“你不是也觉得我挺帅，别人那么稀罕，你就不想拥有？”
“不想。”蔺曳梓斩钉截铁。
“哎。”鹿言程只能靠回椅背上，掩盖自己的失望，“别人喜欢是别人的事，我只想找一个我喜欢的。”
一瞬间，蔺曳梓倒有些理解了他没有择优录用的原因，感情本来就不能强求，“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看看我的朋友里有没有你喜欢的那款。”
可笑，鹿言程扯起嘴角，抬眼睛瞥她，“用不着你操心。”
堵了蔺曳梓一脸，成吧，好心当驴肝肺。
鹿言程看了她好一会，又一次缓缓开口，“说回我俩的契约，既然遇到这种情况你不知道怎么办，那我就先指导指导你。”
“嗯，那你说。”蔺曳梓那认真的表情，倒还挺虚心受教。
“以后……”鹿言程举起右手给她好好示范，“只要我做出大拇指往下这个手势，就说明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呢，就站到我旁边来，就站那就行，什么也不用说，怎么样？”
这个办法好啊，不得罪人，不说话，不作为，甚是合懒癌患者蔺曳梓的胃口。
蔺曳梓应允下来，“行吧，就这么定了。那你要是看上哪个姑娘了，给什么提示？”
鹿言程一脸轻松的在凳子上伸直，“随便，怎么都行。”
在自己钟意的姑娘面前，他还能有什么二心？满腔热情都用在面前这个不解风情的人身上。
“那就简单点，大拇指往上，我接到这个指示就走，行吗？”蔺曳梓征求似的仰起头。
“不行，你绝对不能走。”
“我不走留在那给你喝彩吗？尴尬不尴尬？”
鹿言程思考了一会，回答她，“那行吧，暂时就先这么决定，你先按这个套路走，别再随便逃走了。”
蔺曳梓说，“好，deal。不过你还是得尽快擦亮双眼找一个合眼缘的，我这个左右还是假的，临时抱抱佛脚还行，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鹿言程没回答她的话，只是冲她抿嘴笑了笑。
他其实很想说，也可以当真的，让她真心实意考虑考虑，但话在嘴边依然咽了下去，明知道现在时机不对，她本来就想躲，得此一句指定会被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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