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黑红
“现在我教你第一个告密人必备的技能。”
兰科向着虚妄的方向靠了靠，脚步轻巧，凝练身姿。
它辗转到虚妄身后，轻轻靠近虚妄，猫爪子捏住了虚妄下坠的右手，抬起，对准那名毫无察觉的蛇人。
“白鸦之所以会成为王的角色，从来不是靠运气和天命……孩子，深呼吸，向我展示你的毅力。”
带着薄荷清香的语句从身后款款流出，低沉的嗓音让虚妄的心灵宁静不少。
杀人的事情，她曾经也是位行家，所以她坚定的没有手抖。
兰科貌似有点意外，虚妄只感觉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
“孩子，杀人如麻呀。”
耳边的黑鸦，死神的回答，静静设下缄默的涂鸦。
“说，喰。”
“喰。”
指尖一阵翻腾的烈火夹杂着黑色的云雾穿过了路上无数的行人，被穿过的人们并没有察觉，而轨迹的尽头，正是那个蛇人。
那刚才正相谈甚欢的蛇人忽然站立不动了。
“跟我来，它死了。”
兰科放下了虚妄的手臂。
巷口的阴暗处，一只黑猫轻松地摆臂，横穿街道。
人流掩盖了它的痕迹，虚妄缓缓跟上，推搡中，她也到达了对面。
那名蛇人手中拿着证件照，脑袋像是忽然开了个洞，有灰白色的脑浆裹挟着鲜红的血液蠕动着向外流出。
依旧没人在意。
“孩子，拿上它的证件照。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抢走它的钱包。审判庭那一批人很快就会来，只需要注意速度就好。”
兰科越过它的尸体，直直走进了尸体前方的花店。
刚刚谈话的店主已经在一瞬间消失，她从店里的暗门逃走了。兰科在即将穿过那扇玻璃门时说：“处理完记得快点跟上，已经暴露，就要学会斩草除根。”
于是默默地走进花店里被贴上禁止进入标签的安全暗道。
事实上，虚妄靠着艾斯莉亚的遗产，在小幅度的开销上并没有过于纠结，出于人性化的考量，她更愿意只是完成分内的事情。
所以她蹲下，迅速拿起了蛇人手中的证件照。
理了理自己的黑色手套，学着兰科的步伐走进店里，边走边低着头翻看证件照。
伪造的非常真实，不仅有本人的照片和批行日期以及专属符号。
还有身份证和护照之间夹着的合家福。
阳光下，玫瑰花园中看着镜头微笑的蛇人妻女。
而她们的丈夫和父亲正如照片中所示的，已经彻底从她们的生活中抹去了。
这算是廉价的负罪感吗。
虚妄迈着猫步绕过路人，随手掏出打火机敛起证件焚烧。
灰烬下的玫瑰扭曲成悲哀，虚妄甩了甩手，连带着手套上的灰尘，那蛇人活着的证明销声匿迹。
花店的人们四散，花香夹杂着冷静的恐慌。
看着地面碎裂的花盆和脚步，虚妄压下脑袋跟了上去。
……
英特勒丝的巷口里难得有了孩子们的气息，它们还不算沉沦与冷漠。
只是做着无聊的游戏和诡异的动作，童言无忌，它们还议论着几代亲王实力的排行。
虚妄没有闲心，她的冷汗已经流下，她更在意去探寻身份更进一步的奥秘。
转角，一只猫爪捂住了虚妄的嘴巴。
“嘘，初步的力量感觉不错吧？”兰科猫猫眼神带着一点欣喜。
猫爪放下，虚妄点了点头。
“只是冰山一角，告密人的技能在于天生学习秘术的优势和听取场景的呓语。”
虚妄吃了一惊，她的震惊于听取场景的呓语的能力是如何的变态。
“你会理解告密……二十点，楼顶。”
兰科的耳朵忽然一抽随即便纵身一跃，踩着高楼的墙壁和阳台甚至是盆栽轻巧着上了楼顶。
它到达目的地，敏捷地转身看向地上的虚妄。
它在等待着虚妄的动作。
虚妄想张口，但忽然停下，或许只有自己尝试才能有足够的启发。
“呼……”虚妄深呼吸，蹲下，想象心中的那只黑鸦盘旋。
在几次的使用中，虚妄多少感觉到了体内那种诡异且强大的力量了。这是未知的，也是可以利用的。
用意志操练那股能力，使其为己所用。凝聚于腿部，增加自己的抓力。
最后，体内灼热的力量互相流通，呼之欲出：“喰。”
厚积薄发，承接身体的重量，一道灰黑划过精致的天空。
虚妄在墙壁之间弹跳，以上一步为支点支持自己向上跳起。
似乎有羽毛垂落化作黑烟，留给英特勒丝一支悬念。
这一次尝试无比顺利，虚妄落到兰科旁时兰科也由衷的发出赞叹：“你是我带过最棒的一位初阶告密人。”
虚妄的灵魂在这一瞬融入了表面的猫猫皮囊，她学着兰科的模样行了个礼。
“不错，礼仪上也是可塑之才……看见那位头顶插花的小姐了吗？”
虚妄顺着看去，确实有一位头顶插着茉莉的猎豹小姐正四处张望着小心前进，她此时正站在一个房门前，边回头边对着铁门说话。
“新任务，捣毁假证件运营集团。”兰科低头查看着手表上的时钟，虚妄好奇的看了看兰科的手表。
它与现实时间有很大的出入，虚妄在曾经见过类似的装置，可以暗箱操作用以传输简单的信息，诸如：刺杀、迂回、撤退等战术信息。
兰科注意到了虚妄深思的目光，抬头漫不经心的说：“等完成这一单就可以给你们报备基本信息，到时候你们人手一个。”
虚妄并不奢求，她只是好奇，于是她问：“谁发的信息？”
“金主，审判庭，我们的行动他们大部分都知。”
“那为什么我们还要避着他们？他们又为什么找我们？”
“呵，都是中央的少爷少奶，面子上挂着的可是邪恶的讣告，出于体面，肯定得做做样子。”
“为什么找我们？光不想照的地方，由黑暗来伸张美好。”
兰科没有再说话，只是要求虚妄集中注意。虚妄理清思绪，那名茉莉小姐似乎还在沟通，不过明显着急了不少。
“……琼璃呢？”虚妄终于想起了那名被遗忘的骷髅。
兰科忽然抓住虚妄，将她的脑袋拉低，声嘶力竭的低语：“那家伙在干什么！？”
琼璃从一个巷口转来，挠着脑壳在楼顶兰科和虚妄呆愣的眼神里直直走向了茉莉小姐。
……
“嘿小姐，您……”
“啊啊！！！从哪冒出来的？我没有犯法！我只是……只是个送信人！别杀我！”那猎豹小姐紧绷的神经一瞬间瓦解。她声嘶力竭的朝着琼璃吼道，同时还不断后退，眼神死死盯着琼璃，浑身炸毛。
“哦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曾经见过一位和您一样自称普通送信人的小羊呵呵……放心，我只是……额……我干嘛来着？”琼璃它再一次挠了挠头。
“总之您别紧张，看您之前和门聊天，想必挺寂寞的吧？不妨我们聊聊天，比如今天天气……”
“滚啊！！再靠近我叫审判庭的人来了！”茉莉小姐的喉咙挤出低吼，她真的要吓死了。
这时琼璃忽然发出了笑声。
“噗……噗哈哈……小姐，您叫一个呗。告诉我，您刚刚……”琼璃看着茉莉小姐的眼神一瞬间阴险了下来，声音小的像是听不见，趁着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侧身，闪现，辗转身姿，一套丝滑的动作绕到了猎豹身后。同时拉住她用力的朝着门外拖行了几步，直至保证门里的人听不见。
“小声点……一会配合我的话剧演出，不然我想您也会跟我一样困扰的。”琼璃用手臂死死压住了对方的脖子，猎豹在它的怀里不断挣扎，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兰科和虚妄都看愣了。
“……大叔您看见了吗？”
“……废话！它在对我们挥手！”虚妄分神的时间里，琼璃空闲的另一只手臂正朝着它们挥手。
……
咚、咚。
房间里的猎豹小心地打开了门的小口子。
它看见了外部执行人猎豹小姐“茉莉花”的脸。
“嘿？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没事，刚刚有一个游客问路，我已经打发走了。”
门内的花豹警惕了一点。它再次说：“……再对一次暗号。”
“茉莉花”顿了几秒，随后沙哑的开口说：“欢乐酬宾……”
“买一送一。”
暗号是对的，可是它总觉得“茉莉花”的表现无比异样，再加上先前忽然的意外。
明明刚才和逼迫着自己赶紧开门不要再对那尬的她三天睡不着的暗号，结果只是被问了个话就如此乖巧。
门内的花豹在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地拿起了燧发枪。
“好的，小姐，我觉得我需要再去问一下领袖。”
“别tm问什么领袖了！给老娘开门！快！！”
这声嘶力竭的怒吼，对味了。花豹习惯性的打开了门锁。
一把袖剑乖巧地透过露出的门缝抵在了花豹的脑门。
门被外力打开了，此时的“茉莉花”正被琼璃和兰科用刀刃指着脖子。
虚妄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名开门的花豹。
“代号采花大盗，感谢您的愚蠢。”
……
被五花大绑的“茉莉花”和花豹委屈的躺在角落，兰科正看着他们低头用手表调试着时间。
并且还始终开着“恐惧威压”。
麻了……这是两位豹豹最无奈的想法了。
兰科向着虚妄的方向靠了靠，脚步轻巧，凝练身姿。
它辗转到虚妄身后，轻轻靠近虚妄，猫爪子捏住了虚妄下坠的右手，抬起，对准那名毫无察觉的蛇人。
“白鸦之所以会成为王的角色，从来不是靠运气和天命……孩子，深呼吸，向我展示你的毅力。”
带着薄荷清香的语句从身后款款流出，低沉的嗓音让虚妄的心灵宁静不少。
杀人的事情，她曾经也是位行家，所以她坚定的没有手抖。
兰科貌似有点意外，虚妄只感觉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
“孩子，杀人如麻呀。”
耳边的黑鸦，死神的回答，静静设下缄默的涂鸦。
“说，喰。”
“喰。”
指尖一阵翻腾的烈火夹杂着黑色的云雾穿过了路上无数的行人，被穿过的人们并没有察觉，而轨迹的尽头，正是那个蛇人。
那刚才正相谈甚欢的蛇人忽然站立不动了。
“跟我来，它死了。”
兰科放下了虚妄的手臂。
巷口的阴暗处，一只黑猫轻松地摆臂，横穿街道。
人流掩盖了它的痕迹，虚妄缓缓跟上，推搡中，她也到达了对面。
那名蛇人手中拿着证件照，脑袋像是忽然开了个洞，有灰白色的脑浆裹挟着鲜红的血液蠕动着向外流出。
依旧没人在意。
“孩子，拿上它的证件照。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抢走它的钱包。审判庭那一批人很快就会来，只需要注意速度就好。”
兰科越过它的尸体，直直走进了尸体前方的花店。
刚刚谈话的店主已经在一瞬间消失，她从店里的暗门逃走了。兰科在即将穿过那扇玻璃门时说：“处理完记得快点跟上，已经暴露，就要学会斩草除根。”
于是默默地走进花店里被贴上禁止进入标签的安全暗道。
事实上，虚妄靠着艾斯莉亚的遗产，在小幅度的开销上并没有过于纠结，出于人性化的考量，她更愿意只是完成分内的事情。
所以她蹲下，迅速拿起了蛇人手中的证件照。
理了理自己的黑色手套，学着兰科的步伐走进店里，边走边低着头翻看证件照。
伪造的非常真实，不仅有本人的照片和批行日期以及专属符号。
还有身份证和护照之间夹着的合家福。
阳光下，玫瑰花园中看着镜头微笑的蛇人妻女。
而她们的丈夫和父亲正如照片中所示的，已经彻底从她们的生活中抹去了。
这算是廉价的负罪感吗。
虚妄迈着猫步绕过路人，随手掏出打火机敛起证件焚烧。
灰烬下的玫瑰扭曲成悲哀，虚妄甩了甩手，连带着手套上的灰尘，那蛇人活着的证明销声匿迹。
花店的人们四散，花香夹杂着冷静的恐慌。
看着地面碎裂的花盆和脚步，虚妄压下脑袋跟了上去。
……
英特勒丝的巷口里难得有了孩子们的气息，它们还不算沉沦与冷漠。
只是做着无聊的游戏和诡异的动作，童言无忌，它们还议论着几代亲王实力的排行。
虚妄没有闲心，她的冷汗已经流下，她更在意去探寻身份更进一步的奥秘。
转角，一只猫爪捂住了虚妄的嘴巴。
“嘘，初步的力量感觉不错吧？”兰科猫猫眼神带着一点欣喜。
猫爪放下，虚妄点了点头。
“只是冰山一角，告密人的技能在于天生学习秘术的优势和听取场景的呓语。”
虚妄吃了一惊，她的震惊于听取场景的呓语的能力是如何的变态。
“你会理解告密……二十点，楼顶。”
兰科的耳朵忽然一抽随即便纵身一跃，踩着高楼的墙壁和阳台甚至是盆栽轻巧着上了楼顶。
它到达目的地，敏捷地转身看向地上的虚妄。
它在等待着虚妄的动作。
虚妄想张口，但忽然停下，或许只有自己尝试才能有足够的启发。
“呼……”虚妄深呼吸，蹲下，想象心中的那只黑鸦盘旋。
在几次的使用中，虚妄多少感觉到了体内那种诡异且强大的力量了。这是未知的，也是可以利用的。
用意志操练那股能力，使其为己所用。凝聚于腿部，增加自己的抓力。
最后，体内灼热的力量互相流通，呼之欲出：“喰。”
厚积薄发，承接身体的重量，一道灰黑划过精致的天空。
虚妄在墙壁之间弹跳，以上一步为支点支持自己向上跳起。
似乎有羽毛垂落化作黑烟，留给英特勒丝一支悬念。
这一次尝试无比顺利，虚妄落到兰科旁时兰科也由衷的发出赞叹：“你是我带过最棒的一位初阶告密人。”
虚妄的灵魂在这一瞬融入了表面的猫猫皮囊，她学着兰科的模样行了个礼。
“不错，礼仪上也是可塑之才……看见那位头顶插花的小姐了吗？”
虚妄顺着看去，确实有一位头顶插着茉莉的猎豹小姐正四处张望着小心前进，她此时正站在一个房门前，边回头边对着铁门说话。
“新任务，捣毁假证件运营集团。”兰科低头查看着手表上的时钟，虚妄好奇的看了看兰科的手表。
它与现实时间有很大的出入，虚妄在曾经见过类似的装置，可以暗箱操作用以传输简单的信息，诸如：刺杀、迂回、撤退等战术信息。
兰科注意到了虚妄深思的目光，抬头漫不经心的说：“等完成这一单就可以给你们报备基本信息，到时候你们人手一个。”
虚妄并不奢求，她只是好奇，于是她问：“谁发的信息？”
“金主，审判庭，我们的行动他们大部分都知。”
“那为什么我们还要避着他们？他们又为什么找我们？”
“呵，都是中央的少爷少奶，面子上挂着的可是邪恶的讣告，出于体面，肯定得做做样子。”
“为什么找我们？光不想照的地方，由黑暗来伸张美好。”
兰科没有再说话，只是要求虚妄集中注意。虚妄理清思绪，那名茉莉小姐似乎还在沟通，不过明显着急了不少。
“……琼璃呢？”虚妄终于想起了那名被遗忘的骷髅。
兰科忽然抓住虚妄，将她的脑袋拉低，声嘶力竭的低语：“那家伙在干什么！？”
琼璃从一个巷口转来，挠着脑壳在楼顶兰科和虚妄呆愣的眼神里直直走向了茉莉小姐。
……
“嘿小姐，您……”
“啊啊！！！从哪冒出来的？我没有犯法！我只是……只是个送信人！别杀我！”那猎豹小姐紧绷的神经一瞬间瓦解。她声嘶力竭的朝着琼璃吼道，同时还不断后退，眼神死死盯着琼璃，浑身炸毛。
“哦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曾经见过一位和您一样自称普通送信人的小羊呵呵……放心，我只是……额……我干嘛来着？”琼璃它再一次挠了挠头。
“总之您别紧张，看您之前和门聊天，想必挺寂寞的吧？不妨我们聊聊天，比如今天天气……”
“滚啊！！再靠近我叫审判庭的人来了！”茉莉小姐的喉咙挤出低吼，她真的要吓死了。
这时琼璃忽然发出了笑声。
“噗……噗哈哈……小姐，您叫一个呗。告诉我，您刚刚……”琼璃看着茉莉小姐的眼神一瞬间阴险了下来，声音小的像是听不见，趁着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侧身，闪现，辗转身姿，一套丝滑的动作绕到了猎豹身后。同时拉住她用力的朝着门外拖行了几步，直至保证门里的人听不见。
“小声点……一会配合我的话剧演出，不然我想您也会跟我一样困扰的。”琼璃用手臂死死压住了对方的脖子，猎豹在它的怀里不断挣扎，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兰科和虚妄都看愣了。
“……大叔您看见了吗？”
“……废话！它在对我们挥手！”虚妄分神的时间里，琼璃空闲的另一只手臂正朝着它们挥手。
……
咚、咚。
房间里的猎豹小心地打开了门的小口子。
它看见了外部执行人猎豹小姐“茉莉花”的脸。
“嘿？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没事，刚刚有一个游客问路，我已经打发走了。”
门内的花豹警惕了一点。它再次说：“……再对一次暗号。”
“茉莉花”顿了几秒，随后沙哑的开口说：“欢乐酬宾……”
“买一送一。”
暗号是对的，可是它总觉得“茉莉花”的表现无比异样，再加上先前忽然的意外。
明明刚才和逼迫着自己赶紧开门不要再对那尬的她三天睡不着的暗号，结果只是被问了个话就如此乖巧。
门内的花豹在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地拿起了燧发枪。
“好的，小姐，我觉得我需要再去问一下领袖。”
“别tm问什么领袖了！给老娘开门！快！！”
这声嘶力竭的怒吼，对味了。花豹习惯性的打开了门锁。
一把袖剑乖巧地透过露出的门缝抵在了花豹的脑门。
门被外力打开了，此时的“茉莉花”正被琼璃和兰科用刀刃指着脖子。
虚妄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名开门的花豹。
“代号采花大盗，感谢您的愚蠢。”
……
被五花大绑的“茉莉花”和花豹委屈的躺在角落，兰科正看着他们低头用手表调试着时间。
并且还始终开着“恐惧威压”。
麻了……这是两位豹豹最无奈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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