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盗梦空间？
“呼~………………好…………好疼啊……嘶……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若晨曦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却又因为光线太过刺眼而不得不眯着眼睛。
她用右手挡住亮光，坐起身子，又感到一阵阵晕眩感和疼痛感席卷而来。
“嗬~，我这是，昏迷了多久了……”
若晨曦抬起头来，闭上双眼，仔细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仍旧是一头雾水。
不过休息了一会儿后，疼痛感渐渐退去，若晨曦就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这里是？”
纯白色的天空笼罩着无边无际的海洋，而若晨曦就坐在海面上，甚是奇异。
若晨曦用修长的手指挠了一下海面，看着掌心中的海水，皱着眉头喃喃道：“看来这里不是现实世界，难道……又是一个幻境？夺魂还没死吗？又或是它背后的那个大人物出手了？”
还未等若晨曦一顿脑补，一道雄厚的声音就传入她的耳中。
“若晨曦，这里是你的识海，我们把你叫进来，只是想告诉你，血咒基本已除，无需过分担忧……”
“等等，你们到底是谁？”
若晨曦强忍声音中携带的浓厚威压，站起身来，对着周围质问道。
“如果这是我的识海，你们为什么能控制我的意识出入识海？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若晨曦发出一连串质问，但传回来的只是一阵阵笑声。
“目的？呵……呵呵……少年，无需多虑，如果我们真想要你性命，你在踏入轮回之前就会被我们抹杀。我们三人的力量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揣测的。当然你的天赋上限极高，将来也不无可能成为宙界最强者。”
“既然你们对我无敌意，我希望我们能坦诚相见，而不是让我对着一片虚空讲话！”
若晨曦不能容忍自己的身体里有如此大的变数，这些人（当然若晨曦更相信他们是神灵）实力难以估量，居心叵测，指不定会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自己死了事小，要是身体被夺舍，那之后发生的事就更加难以预料了。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呵呵，少年实力不怎么样，口气倒是不小。不过你的心性不错，是个好苗子。释迦，哈迪斯，咱们仨出来给少年露个面吧。”
话音刚落，若晨曦眼前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
这光芒所携带的剧烈威压，甚至令若晨曦的识海有一丝崩溃的迹象。
平静的海面上骤然掀起层层浪波，甚至天空也仿佛要塌下来一般不停摇晃。
“啊，我的头……要裂了……”
若晨曦捂着额头痛苦地跪倒在地面上，剧烈的疼痛几乎讲她的意识淹没。
“喂，哈迪斯，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现在不是处理个人私情的时候，把威压收一收嗷。”
“哼……”
哈迪斯冷哼一声，把威压收了回去，若晨曦的识海这才停止了震动。
但此时若晨曦已经昏死在海面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哈迪斯，看你干的好事！”
“哼，毛头小子不吃点苦怎么知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她之前过得太顺利了，有必要让她明白一下她和主宰神的差距有多大！”
“阿弥陀佛，因果轮回，祸福相依，贫僧认为哈迪斯的话有道理。”
“啊呀，最起码得把话说完吧，她现在需要知道更多的事情，不然她不会知晓她的时间多么紧迫！”
“这倒不用担心，她拥有机遇的秩序力量，一切顺其自然，她都会知道的。”
“唉，哈迪斯，你就不能忍一下你对她的偏见吗？你这般破坏她的识海，最少一周以内我们都没法再把她的神识召唤进来了。”
“我这不是偏见，我这是对晚辈……严~苛~的~爱~”
说完，哈迪斯就摇头晃脑地朝着远处走去。
看见哈迪斯的态度如此敷衍，宙斯脸都忍不住抽抽了几下……
……
“啊啊啊啊！”
感受到近乎脑裂的疼痛，若晨曦直接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这股疼痛很快就退去了，感到劫后余生的若晨曦忍不住深呼吸了几次。
“真的……感觉差一点就要无了……”
若晨曦皱着眉头喃喃道：“那三个神到底是谁？之前应该就是他们指引我前往夺魂的老巢去寻找天道之石。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帮我？”
“我还能回到我的识海里吗？”
若晨曦闭上眼尝试了一下，差点原地去世。
“嘶~看来……短时间是没办法再回去了。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直到这时，若晨曦才注意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
“诶？婉馨？你怎么……”
若晨曦一转头，就发现了在她病床边上趴着睡觉的婉馨，美丽的眼睛周围挂着明显的黑眼圈。
若晨曦下意识想要把婉馨叫醒，但看着婉馨疲惫的模样，她突然感到一阵心疼，也就没有发出其他声音，而是轻轻地抚摸着婉馨柔嫩的面庞。
“看起来，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事。”
若晨曦皱着眉头，喃喃道。
“对了，血咒……”
若晨曦赶忙用神识感知查看自己的额头——
原先狰狞的血红色六芒星图纹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了一个白金色的V形图纹，神圣的气息充斥其间。
“看来，应该是是天道之石的力量将血咒强行冲散，并将其修改成了有利于我的某一种形式，虽然不知道以后血咒会不会再次发作，但至少目前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甚至，若晨曦能感受到这个新的图纹在悄悄地帮她吸收天地灵力。
“等一下，我的修为……”
若晨曦看着自己的双手，震惊地说道：“我的修为，怎么，丢了一大截！这……难道是为了修复神体所造成的副作用？”
虽然不准确，但若晨曦估摸着自己之前应该是有接近RGS级的实力，本可以压制夺魂——而差点被夺魂杀死，也是血咒捣乱的缘故。
现在好了，直接掉到S级左右了，和婉馨一个等级了。
“不对，虽然感知上确实只有S级的实力，但是我的念力本质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我的身体性质也和之前不大一样。”
难道这就是完全态但没有神力的神体？
若晨曦捏了捏拳头，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感觉力量没有实质上的减少。
“我双眼的瞳色……也都变成了银蓝色？这又代表什么呢？”
还未等若晨曦仔细思考，一声打哈欠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婉馨，你醒了！”
若晨曦转过头去，欣喜地看着婉馨。
而眯着眼睛的婉馨先是呆呆地愣了几秒，然后喜不自禁地向前抱紧若晨曦，痛哭了起来。
“好啦，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若晨曦轻轻地摸了摸婉馨的小脑袋，苦笑着说道。
“曦……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我真的……真的好怕你离开了我……当我听到蚀弹击中了你的要害时，我真的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蚀弹？”
听到这个词，饶是以若晨曦的定力，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那可是连神都能干掉的玩意儿啊。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嘛，别哭了。”
若晨曦将婉馨紧紧地抱在怀里，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宣泄情绪。
“啊啦啊啦，真是令人感动的画面呢。”
等等，这个声音……
若晨曦猛一扭头，果不其然，那名身穿黑红色相间的哥特萝莉裙的黑发少女再次从奇怪的暗红色空间通道里出现。
她的左手拿着燧发枪，手臂轻放于腰前，右手手肘靠在左手手背上，而右手撑着脸庞，微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若晨曦。
那魅惑的红金异色瞳流露出狂妄的眼神。
若晨曦迅速下床并把婉馨护在身后，冷静地说道：“你到底是谁？你找我想要做什么？”
“啊啦，别这么不留情面嘛，若晨曦~~难道，你忘了三天前我们那炽热的鱼，水，之，欢，了吗？”
少女双眼微眯，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令人难以琢磨。
“什，什么鱼水之欢……”
若晨曦一脸迷惑，但听了少女的话，她似乎逐渐回忆起来了那晚的经过，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难，难道说……”
“曦，她说的鱼水之欢，是什么意思？你们不会……”
婉馨一脸惊异地看着若晨曦，她实在不敢相信若晨曦会和梦魇发生……那种关系。
不可能的，对吧……
若晨曦长吁一口气，转过头来直视着婉馨的双眼，认真地说道：“婉馨，那真的是一个意外，我相信你会信任我的，对吗？”
看着若晨曦那澄澈的眼神，婉馨信任地没有继续追究，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啊啦，真是大度的女人呢。”
少女突然瞬移到婉馨面前，微笑着用右手轻抚了一下婉馨的面庞。
婉馨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莫名无法动弹。
“婉馨！”
而且未等若晨曦反应过来，少女已将火统那冰冷的枪口直抵在她的脑门上，梦魅的红金异色瞳中透露出无尽的凶光。
“哈哈哈哈哈，别着急嘛，若晨曦，擅长利用女孩清纯内心的你，却不曾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绝望的一天吧？不过，看你现在这副柔弱娇嫩的模样，饶是我，也不忍心现在就动手杀死你呢。”
少女狂妄的笑声充斥着冷漠，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若晨曦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冷静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相信，你也知晓那一晚是一个意外。我知道这一切已无法挽回，如果你真想要我的命，请随意，但求你不要迁怒于婉馨，她没有任何罪过！”
“罪过？哈哈哈哈。仅仅只是那一晚的事情，还不至于让我大费周章来折磨你呢~~~若晨曦，你让我一度陷入两次绝望的深渊呢。你说，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呢？”
“两，两次绝望的深渊？我……”
看着少女那凶厉的眼神，若晨曦灵魂深处突然泛起一层波澜……
那抹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但又愈发模糊。
“你……你是……月……月川……”
“别再提到那个名字了！”
听到若晨曦嘴里喃喃说出的人名，少女突然怒目圆瞪，直接将若晨曦狠狠地扇倒在地上。
虽然被扇了一巴掌，但若晨曦丝毫没有要生气的样子，而是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随后又茫然地摇了摇头。
她转过头去看着已经愤怒到极点的少女，认真地说道：“对不起，我实在无法回忆起来之前的我究竟对你做了些什么事情——如果这是我几世所造成的罪孽，我想替前几世的我，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哈哈哈哈，若晨曦，你愈发让我觉得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仁慈。很遗憾，我以为时间会给我答案，但事实是我想错了……”
话音刚落，少女竟是对着若晨曦扣下了板机！
“嘣！”
“啊！”
一瞬间，时间变得缓慢，仿佛要停止了一般。
耳鸣声代替了听觉，感知也逐渐模糊。
炽热的子弹贯穿了若晨曦的心口，也仿佛击碎了她的一切力量。
她无力地倒下……倒下……直至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对不起，我那令人懊悔的过错……
难道，无法挽回了吗……
若晨曦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却又因为光线太过刺眼而不得不眯着眼睛。
她用右手挡住亮光，坐起身子，又感到一阵阵晕眩感和疼痛感席卷而来。
“嗬~，我这是，昏迷了多久了……”
若晨曦抬起头来，闭上双眼，仔细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仍旧是一头雾水。
不过休息了一会儿后，疼痛感渐渐退去，若晨曦就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这里是？”
纯白色的天空笼罩着无边无际的海洋，而若晨曦就坐在海面上，甚是奇异。
若晨曦用修长的手指挠了一下海面，看着掌心中的海水，皱着眉头喃喃道：“看来这里不是现实世界，难道……又是一个幻境？夺魂还没死吗？又或是它背后的那个大人物出手了？”
还未等若晨曦一顿脑补，一道雄厚的声音就传入她的耳中。
“若晨曦，这里是你的识海，我们把你叫进来，只是想告诉你，血咒基本已除，无需过分担忧……”
“等等，你们到底是谁？”
若晨曦强忍声音中携带的浓厚威压，站起身来，对着周围质问道。
“如果这是我的识海，你们为什么能控制我的意识出入识海？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若晨曦发出一连串质问，但传回来的只是一阵阵笑声。
“目的？呵……呵呵……少年，无需多虑，如果我们真想要你性命，你在踏入轮回之前就会被我们抹杀。我们三人的力量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揣测的。当然你的天赋上限极高，将来也不无可能成为宙界最强者。”
“既然你们对我无敌意，我希望我们能坦诚相见，而不是让我对着一片虚空讲话！”
若晨曦不能容忍自己的身体里有如此大的变数，这些人（当然若晨曦更相信他们是神灵）实力难以估量，居心叵测，指不定会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自己死了事小，要是身体被夺舍，那之后发生的事就更加难以预料了。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呵呵，少年实力不怎么样，口气倒是不小。不过你的心性不错，是个好苗子。释迦，哈迪斯，咱们仨出来给少年露个面吧。”
话音刚落，若晨曦眼前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
这光芒所携带的剧烈威压，甚至令若晨曦的识海有一丝崩溃的迹象。
平静的海面上骤然掀起层层浪波，甚至天空也仿佛要塌下来一般不停摇晃。
“啊，我的头……要裂了……”
若晨曦捂着额头痛苦地跪倒在地面上，剧烈的疼痛几乎讲她的意识淹没。
“喂，哈迪斯，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现在不是处理个人私情的时候，把威压收一收嗷。”
“哼……”
哈迪斯冷哼一声，把威压收了回去，若晨曦的识海这才停止了震动。
但此时若晨曦已经昏死在海面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哈迪斯，看你干的好事！”
“哼，毛头小子不吃点苦怎么知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她之前过得太顺利了，有必要让她明白一下她和主宰神的差距有多大！”
“阿弥陀佛，因果轮回，祸福相依，贫僧认为哈迪斯的话有道理。”
“啊呀，最起码得把话说完吧，她现在需要知道更多的事情，不然她不会知晓她的时间多么紧迫！”
“这倒不用担心，她拥有机遇的秩序力量，一切顺其自然，她都会知道的。”
“唉，哈迪斯，你就不能忍一下你对她的偏见吗？你这般破坏她的识海，最少一周以内我们都没法再把她的神识召唤进来了。”
“我这不是偏见，我这是对晚辈……严~苛~的~爱~”
说完，哈迪斯就摇头晃脑地朝着远处走去。
看见哈迪斯的态度如此敷衍，宙斯脸都忍不住抽抽了几下……
……
“啊啊啊啊！”
感受到近乎脑裂的疼痛，若晨曦直接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这股疼痛很快就退去了，感到劫后余生的若晨曦忍不住深呼吸了几次。
“真的……感觉差一点就要无了……”
若晨曦皱着眉头喃喃道：“那三个神到底是谁？之前应该就是他们指引我前往夺魂的老巢去寻找天道之石。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帮我？”
“我还能回到我的识海里吗？”
若晨曦闭上眼尝试了一下，差点原地去世。
“嘶~看来……短时间是没办法再回去了。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直到这时，若晨曦才注意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
“诶？婉馨？你怎么……”
若晨曦一转头，就发现了在她病床边上趴着睡觉的婉馨，美丽的眼睛周围挂着明显的黑眼圈。
若晨曦下意识想要把婉馨叫醒，但看着婉馨疲惫的模样，她突然感到一阵心疼，也就没有发出其他声音，而是轻轻地抚摸着婉馨柔嫩的面庞。
“看起来，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事。”
若晨曦皱着眉头，喃喃道。
“对了，血咒……”
若晨曦赶忙用神识感知查看自己的额头——
原先狰狞的血红色六芒星图纹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了一个白金色的V形图纹，神圣的气息充斥其间。
“看来，应该是是天道之石的力量将血咒强行冲散，并将其修改成了有利于我的某一种形式，虽然不知道以后血咒会不会再次发作，但至少目前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甚至，若晨曦能感受到这个新的图纹在悄悄地帮她吸收天地灵力。
“等一下，我的修为……”
若晨曦看着自己的双手，震惊地说道：“我的修为，怎么，丢了一大截！这……难道是为了修复神体所造成的副作用？”
虽然不准确，但若晨曦估摸着自己之前应该是有接近RGS级的实力，本可以压制夺魂——而差点被夺魂杀死，也是血咒捣乱的缘故。
现在好了，直接掉到S级左右了，和婉馨一个等级了。
“不对，虽然感知上确实只有S级的实力，但是我的念力本质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我的身体性质也和之前不大一样。”
难道这就是完全态但没有神力的神体？
若晨曦捏了捏拳头，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感觉力量没有实质上的减少。
“我双眼的瞳色……也都变成了银蓝色？这又代表什么呢？”
还未等若晨曦仔细思考，一声打哈欠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婉馨，你醒了！”
若晨曦转过头去，欣喜地看着婉馨。
而眯着眼睛的婉馨先是呆呆地愣了几秒，然后喜不自禁地向前抱紧若晨曦，痛哭了起来。
“好啦，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若晨曦轻轻地摸了摸婉馨的小脑袋，苦笑着说道。
“曦……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我真的……真的好怕你离开了我……当我听到蚀弹击中了你的要害时，我真的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蚀弹？”
听到这个词，饶是以若晨曦的定力，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那可是连神都能干掉的玩意儿啊。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嘛，别哭了。”
若晨曦将婉馨紧紧地抱在怀里，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宣泄情绪。
“啊啦啊啦，真是令人感动的画面呢。”
等等，这个声音……
若晨曦猛一扭头，果不其然，那名身穿黑红色相间的哥特萝莉裙的黑发少女再次从奇怪的暗红色空间通道里出现。
她的左手拿着燧发枪，手臂轻放于腰前，右手手肘靠在左手手背上，而右手撑着脸庞，微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若晨曦。
那魅惑的红金异色瞳流露出狂妄的眼神。
若晨曦迅速下床并把婉馨护在身后，冷静地说道：“你到底是谁？你找我想要做什么？”
“啊啦，别这么不留情面嘛，若晨曦~~难道，你忘了三天前我们那炽热的鱼，水，之，欢，了吗？”
少女双眼微眯，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令人难以琢磨。
“什，什么鱼水之欢……”
若晨曦一脸迷惑，但听了少女的话，她似乎逐渐回忆起来了那晚的经过，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难，难道说……”
“曦，她说的鱼水之欢，是什么意思？你们不会……”
婉馨一脸惊异地看着若晨曦，她实在不敢相信若晨曦会和梦魇发生……那种关系。
不可能的，对吧……
若晨曦长吁一口气，转过头来直视着婉馨的双眼，认真地说道：“婉馨，那真的是一个意外，我相信你会信任我的，对吗？”
看着若晨曦那澄澈的眼神，婉馨信任地没有继续追究，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啊啦，真是大度的女人呢。”
少女突然瞬移到婉馨面前，微笑着用右手轻抚了一下婉馨的面庞。
婉馨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莫名无法动弹。
“婉馨！”
而且未等若晨曦反应过来，少女已将火统那冰冷的枪口直抵在她的脑门上，梦魅的红金异色瞳中透露出无尽的凶光。
“哈哈哈哈哈，别着急嘛，若晨曦，擅长利用女孩清纯内心的你，却不曾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绝望的一天吧？不过，看你现在这副柔弱娇嫩的模样，饶是我，也不忍心现在就动手杀死你呢。”
少女狂妄的笑声充斥着冷漠，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若晨曦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冷静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相信，你也知晓那一晚是一个意外。我知道这一切已无法挽回，如果你真想要我的命，请随意，但求你不要迁怒于婉馨，她没有任何罪过！”
“罪过？哈哈哈哈。仅仅只是那一晚的事情，还不至于让我大费周章来折磨你呢~~~若晨曦，你让我一度陷入两次绝望的深渊呢。你说，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呢？”
“两，两次绝望的深渊？我……”
看着少女那凶厉的眼神，若晨曦灵魂深处突然泛起一层波澜……
那抹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但又愈发模糊。
“你……你是……月……月川……”
“别再提到那个名字了！”
听到若晨曦嘴里喃喃说出的人名，少女突然怒目圆瞪，直接将若晨曦狠狠地扇倒在地上。
虽然被扇了一巴掌，但若晨曦丝毫没有要生气的样子，而是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随后又茫然地摇了摇头。
她转过头去看着已经愤怒到极点的少女，认真地说道：“对不起，我实在无法回忆起来之前的我究竟对你做了些什么事情——如果这是我几世所造成的罪孽，我想替前几世的我，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哈哈哈哈，若晨曦，你愈发让我觉得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仁慈。很遗憾，我以为时间会给我答案，但事实是我想错了……”
话音刚落，少女竟是对着若晨曦扣下了板机！
“嘣！”
“啊！”
一瞬间，时间变得缓慢，仿佛要停止了一般。
耳鸣声代替了听觉，感知也逐渐模糊。
炽热的子弹贯穿了若晨曦的心口，也仿佛击碎了她的一切力量。
她无力地倒下……倒下……直至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对不起，我那令人懊悔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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