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王氏晚宴
小楠没想到柳同尘竟然一口答应了晚宴的邀请，并要求尽早开始，她回了王瀚生电话后，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的看着他，
“我的记忆中，父亲很久没有这样跟我讲话了，还是在……我刚去英国的第二年，父亲突然到英国来看我，为数不多的拥抱了我，看得出他在克制，但其实我也看到他流泪了……”，小楠陷在回忆中，那段记忆应该是温暖难忘的，
“从来都很冷漠和客气的，也从来不怎么关注我的父亲，那时有一整月的时光——他天天陪着我，我上课他就在校园里等着，下了课找各种话题跟我聊天。带我寻遍了英国的唐人街和东南亚餐厅，为了找我爱吃的辣椒螃蟹，咖椰吐司和叻沙。”小楠停下来，知道她在缓冲情绪，
“但～一个月很快度过，有一晚当我惊醒的时候，爸爸就已经走了，我哭着要打电话找他，秦姨抱着我说爸爸有事情要去办。之后……就再也没有亲近过，就算我后来回了新加坡也依旧冷漠。时间久了，我甚至觉得是我记忆出现了偏差，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
但这次，那段时间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看我的眼神，那种宠溺…………”，泪水再也忍不住，小楠捂住眼睛哭了出来，这个可怜的孩子，柳同尘拿了一包纸巾给她，静静的看着她，却有些若有所思……
晚宴订在大厦三楼的‘小满’厅。还未走到，就看到秦姨陪着一位高瘦的老人——正是王瀚生，逆光站在宴会厅门口张望，同尘跟着小楠，一步一步靠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他第一次撤去伪装，面对面的见王瀚生，心底有些兴奋又不全是，陌生但却有种莫名的亲切。带着诸多疑问和奇怪情绪的双重探究，走到了王瀚生面前，王瀚生同样也在仔细的看着他，这个眼神并没有他设想的防备和隐瞒，反而是一种期盼，一种深深的纠葛，双目深邃如海，此时有若闪闪星辰，配上整齐浓郁的剑眉，在哪里看过，非常熟悉和亲切，对，和小楠很像，但小楠的眼睛更大，双目中更多的是纯净清澈和款款秋波，这种深邃和繁星点点……？
“这就是我的姐夫——柳同尘，这位～是我父亲，王瀚生绅士，”，小楠在旁边引荐，王瀚生的目光仍然锁定在同尘脸上，
“像，真的很像……”，老人的嘴唇有些颤抖，叽叽咕咕的自言自语着什么，秦姨走上来搀住王瀚生的胳膊，
“老爷，是小姐的朋友，”，秦姨大声说着，王瀚生的神识仿佛从遥远的太空飞回一般，哦了一声，
“伯父您好！我是柳同尘！”，
“你好！长得很帅，又高，真好！”，老人恢复了神识，笑意盈盈，
“快进来，坐，坐”，老人这番情真意切，让同尘心里莫名的少了许多的敌意，却更多疑问了。
大家就坐，王瀚生拉了小楠和柳同尘各坐在他一边，
“你从哪儿来啊？”，王瀚生问道，同尘抬头正对上如他一般深邃的双目，他几乎可以确定他的猜想，但还不到捅破的时候。
“从家里，伯父。我家在上京。”，同尘礼貌的回答，
“上京……嗯，上京。”，老人若有所思，
“您从哪儿过来的啊？”，柳同尘也问了回去，老人眼睛精光闪了一下，然后马上笑的眼睛弯弯的，饶有兴趣的回答：
“也从家里啊！”，一老一少都笑的很灿烂，但这看似正常的寒暄，却把小楠看的是一头雾水。
菜陆陆续续的上来，都是新加坡最著名的菜式，也都是小楠爱吃的，每道菜上来小楠都有一声惊呼，和热烈的介绍。同尘正夹起小楠介绍的一道菜，突然一下剧烈的头痛，夹的菜和筷子跌落在餐桌上，同尘摸了摸头，看了看时间。只是一下已经恢复，心里隐隐有着不安。王瀚生深邃的眼神一直观察着他。
同尘看着筷子没停，却一口也没放进自己嘴里的王瀚生，此时仍饱含慈爱的饲养着小楠，突然想起小时候，那个连着两年都是冬日的8月，爸爸也曾为了给他买只烤鸭，骑了他的单车在结冰的夜里跑出去，那时候还没有DME的能量，反重力飞行器又怕吹凉了烤鸭。爸爸回来的时候，帽子摘掉头顶冒了好一阵白烟，被妈妈和同尘笑了好几天……亲情的记忆在一片真情中被调出，这种温馨的场景，他也好久都没有经历过了，不觉也湿了眼角。
“同尘，你接下来去哪里呢？”，王瀚生转头慈爱的看着他湿润的眼睛，
“哦，还有一些考察任务，不过可能先去海川……”
“当然是先和我姐姐汇合咯，我姐姐他们俩真的是天生一对，爸爸你知道吗？我姐夫叫同尘，我姐姐叫语光，与光同尘！神吧！”，小楠叽叽喳喳的抢话，
“语光，语光……”，老人的思绪似乎又飘远了，
“怎样的缘分啊？！”，老人下意识地感叹，
“是啊！我们都说他们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小楠说，
“千里？何止是千里呀……”，王瀚生的感叹，让柳同尘有些坐不住了——只是这呼之欲出的谜底，又要牵出多少的往事和秘密呢？近乡情怯，柳同尘竟有些畏惧。这背后仍不知是敌是友，他还有语光，在没有完全有把握的情况下，都不能让任何不确定危及语光。
“伯父，您这次能呆多久呢？”，同尘开始发射直球，他本不是个弯弯绕绕的性子，况且他和王瀚生似乎已达成了某种默契。
“可能要久一点，也许如你要呆的那么久，也许比你呆的更久……”，同尘在思量，如同自己呆的时间，那他就是针对自己而来咯！正想问下去，
小楠在旁边疑问：“爸爸，你不去美国了？要一直呆在新加坡吗？那，中国呢？”，
“呵呵，爸爸的意思是爸爸老了，生意多交给那些叔叔们去处理，我有时间就多陪在你的身边咯！”，王瀚生拉住女儿的手说，
“我还要跟姐姐姐夫去中国呢，不能老带着您呀！”，
“是吗？我不用你带，我跟着你们，照顾你们～可好？”，这个你们？让同尘也听的颇为心惊，想起那些不明飞行物，和探究语光行李的‘甲虫’……心里的担心慢慢积累，正眉头紧锁的愣在旁边，一只暖暖的大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恍惚中，好像爸爸的那只手，无论安慰，鼓励或赞赏，也喜欢这样有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同同，放心，叔叔还在！”，轻轻又柔和的一句，却如同晴天霹雳将同尘的一切外壳击碎。他对上的，是一对无比真诚和慈爱的眼神，‘他跟你父亲是老相识……年轻时跟你父亲的约定……两家联姻……’，又想起老师跟他说的话，究竟有怎样的渊源？如果跟父亲关系匪浅，为何他成长的这些年都没有人提起？老师，师娘，母亲在世时，还有父亲自己，都没有！还有，他对小楠的真情流露，这个世界的小楠跟他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他被自己的大胆猜想吓住了，直到小楠在他面前挥手，
“姐夫，姐夫，你怎么了？爸爸，你跟他说什么啦？”，
“啊……，没事，我在想，新加坡的这么多美食，语光有没有都尝过？”，同尘迅速整理自己的情绪，
“没吃过没关系，我会让姐姐都尝遍的，集团的厨师是不错，但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就没有新加坡那几个老字号做的好吃啦！”，同尘看看正眉飞色舞的小楠，再看看王瀚生，小楠的双眼虽然没有那么深邃，但比起地球人来说，也是属于深色的了，如果能见到小楠的妈妈……
“小楠，你妈妈，不过来吗？”，同尘问道，小楠明显的僵住了一下，但更令他在意的是余光中旁边的王瀚生——听到后的定格和逐渐升起的悲伤实在是掩盖不住。
“太太身体不好，在滨海别墅，不怎么出门的……”，听到秦姨在旁边解释，
“嗯，姐夫，太太她不常出来的，跟我～也不太联系……”，
小楠的悲伤是一种长年已经习惯了的无奈，同尘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唐突了。
“不，小楠，你妈妈～她很好，善良，美丽，多才多艺……她非常非常爱你，她～会回到你身边的，如同爸爸一样……”，王瀚生动情的对小楠诉说。
窗外的滚雷和闪电更频繁了，王瀚生盯着外面的天空，嘴里喃喃的说：“你妈妈，最怕打雷了……”
同尘大概明白了，这里的太太跟今晚的父女俩没有任何关系，小楠的母亲应该也有什么原因不能在小楠身边，难道也是地蓝星人？
这顿饭是同尘三十年来吃的最心不在焉的一顿了，过山车似的心情，大起大落一惊一乍，让他食不知味，或者根本就没有吃上两口。大家的情绪似乎都比较激动，信息量又太大，临别时同尘甚至比小楠对王瀚生还要不舍，还有太多疑问，也许只有这位还不知存有什么目的的长辈，才能够回答他了。
跟小楠回到滨海的房子，小楠边往房子走边说，“姐夫，我觉得爸爸他今天～很奇怪。”，小楠都感觉到了，
“似乎有很多秘密，或者以前的事情想说出来，但是又都什么都没说……”
“小楠，你……”，同尘正想着安抚下小楠，小楠却突然瞪大眼睛转过头来说：“姐夫，你说，爸爸的意思是不是，这个‘太太’根本不是我的妈妈？！”，唉，又是个聪明的小女孩！
“他说妈妈总会回到我身边的，那就是说——我妈妈她还在，只是有什么原因无法和我相认？”，小楠顺着逻辑说下去，
“她是爱我的，一直都是……她温柔，美丽，善良，那她是什么样子的啊……”，呢喃着变成了自言自语。
同尘回到房间，将新的记录和整理存入隐蔽储存卡。打开电视，新闻播报还没有海川的情况。马上着手准备背囊和物品，“语光，别怕，一切有我！”
“我的记忆中，父亲很久没有这样跟我讲话了，还是在……我刚去英国的第二年，父亲突然到英国来看我，为数不多的拥抱了我，看得出他在克制，但其实我也看到他流泪了……”，小楠陷在回忆中，那段记忆应该是温暖难忘的，
“从来都很冷漠和客气的，也从来不怎么关注我的父亲，那时有一整月的时光——他天天陪着我，我上课他就在校园里等着，下了课找各种话题跟我聊天。带我寻遍了英国的唐人街和东南亚餐厅，为了找我爱吃的辣椒螃蟹，咖椰吐司和叻沙。”小楠停下来，知道她在缓冲情绪，
“但～一个月很快度过，有一晚当我惊醒的时候，爸爸就已经走了，我哭着要打电话找他，秦姨抱着我说爸爸有事情要去办。之后……就再也没有亲近过，就算我后来回了新加坡也依旧冷漠。时间久了，我甚至觉得是我记忆出现了偏差，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
但这次，那段时间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看我的眼神，那种宠溺…………”，泪水再也忍不住，小楠捂住眼睛哭了出来，这个可怜的孩子，柳同尘拿了一包纸巾给她，静静的看着她，却有些若有所思……
晚宴订在大厦三楼的‘小满’厅。还未走到，就看到秦姨陪着一位高瘦的老人——正是王瀚生，逆光站在宴会厅门口张望，同尘跟着小楠，一步一步靠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他第一次撤去伪装，面对面的见王瀚生，心底有些兴奋又不全是，陌生但却有种莫名的亲切。带着诸多疑问和奇怪情绪的双重探究，走到了王瀚生面前，王瀚生同样也在仔细的看着他，这个眼神并没有他设想的防备和隐瞒，反而是一种期盼，一种深深的纠葛，双目深邃如海，此时有若闪闪星辰，配上整齐浓郁的剑眉，在哪里看过，非常熟悉和亲切，对，和小楠很像，但小楠的眼睛更大，双目中更多的是纯净清澈和款款秋波，这种深邃和繁星点点……？
“这就是我的姐夫——柳同尘，这位～是我父亲，王瀚生绅士，”，小楠在旁边引荐，王瀚生的目光仍然锁定在同尘脸上，
“像，真的很像……”，老人的嘴唇有些颤抖，叽叽咕咕的自言自语着什么，秦姨走上来搀住王瀚生的胳膊，
“老爷，是小姐的朋友，”，秦姨大声说着，王瀚生的神识仿佛从遥远的太空飞回一般，哦了一声，
“伯父您好！我是柳同尘！”，
“你好！长得很帅，又高，真好！”，老人恢复了神识，笑意盈盈，
“快进来，坐，坐”，老人这番情真意切，让同尘心里莫名的少了许多的敌意，却更多疑问了。
大家就坐，王瀚生拉了小楠和柳同尘各坐在他一边，
“你从哪儿来啊？”，王瀚生问道，同尘抬头正对上如他一般深邃的双目，他几乎可以确定他的猜想，但还不到捅破的时候。
“从家里，伯父。我家在上京。”，同尘礼貌的回答，
“上京……嗯，上京。”，老人若有所思，
“您从哪儿过来的啊？”，柳同尘也问了回去，老人眼睛精光闪了一下，然后马上笑的眼睛弯弯的，饶有兴趣的回答：
“也从家里啊！”，一老一少都笑的很灿烂，但这看似正常的寒暄，却把小楠看的是一头雾水。
菜陆陆续续的上来，都是新加坡最著名的菜式，也都是小楠爱吃的，每道菜上来小楠都有一声惊呼，和热烈的介绍。同尘正夹起小楠介绍的一道菜，突然一下剧烈的头痛，夹的菜和筷子跌落在餐桌上，同尘摸了摸头，看了看时间。只是一下已经恢复，心里隐隐有着不安。王瀚生深邃的眼神一直观察着他。
同尘看着筷子没停，却一口也没放进自己嘴里的王瀚生，此时仍饱含慈爱的饲养着小楠，突然想起小时候，那个连着两年都是冬日的8月，爸爸也曾为了给他买只烤鸭，骑了他的单车在结冰的夜里跑出去，那时候还没有DME的能量，反重力飞行器又怕吹凉了烤鸭。爸爸回来的时候，帽子摘掉头顶冒了好一阵白烟，被妈妈和同尘笑了好几天……亲情的记忆在一片真情中被调出，这种温馨的场景，他也好久都没有经历过了，不觉也湿了眼角。
“同尘，你接下来去哪里呢？”，王瀚生转头慈爱的看着他湿润的眼睛，
“哦，还有一些考察任务，不过可能先去海川……”
“当然是先和我姐姐汇合咯，我姐姐他们俩真的是天生一对，爸爸你知道吗？我姐夫叫同尘，我姐姐叫语光，与光同尘！神吧！”，小楠叽叽喳喳的抢话，
“语光，语光……”，老人的思绪似乎又飘远了，
“怎样的缘分啊？！”，老人下意识地感叹，
“是啊！我们都说他们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小楠说，
“千里？何止是千里呀……”，王瀚生的感叹，让柳同尘有些坐不住了——只是这呼之欲出的谜底，又要牵出多少的往事和秘密呢？近乡情怯，柳同尘竟有些畏惧。这背后仍不知是敌是友，他还有语光，在没有完全有把握的情况下，都不能让任何不确定危及语光。
“伯父，您这次能呆多久呢？”，同尘开始发射直球，他本不是个弯弯绕绕的性子，况且他和王瀚生似乎已达成了某种默契。
“可能要久一点，也许如你要呆的那么久，也许比你呆的更久……”，同尘在思量，如同自己呆的时间，那他就是针对自己而来咯！正想问下去，
小楠在旁边疑问：“爸爸，你不去美国了？要一直呆在新加坡吗？那，中国呢？”，
“呵呵，爸爸的意思是爸爸老了，生意多交给那些叔叔们去处理，我有时间就多陪在你的身边咯！”，王瀚生拉住女儿的手说，
“我还要跟姐姐姐夫去中国呢，不能老带着您呀！”，
“是吗？我不用你带，我跟着你们，照顾你们～可好？”，这个你们？让同尘也听的颇为心惊，想起那些不明飞行物，和探究语光行李的‘甲虫’……心里的担心慢慢积累，正眉头紧锁的愣在旁边，一只暖暖的大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恍惚中，好像爸爸的那只手，无论安慰，鼓励或赞赏，也喜欢这样有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同同，放心，叔叔还在！”，轻轻又柔和的一句，却如同晴天霹雳将同尘的一切外壳击碎。他对上的，是一对无比真诚和慈爱的眼神，‘他跟你父亲是老相识……年轻时跟你父亲的约定……两家联姻……’，又想起老师跟他说的话，究竟有怎样的渊源？如果跟父亲关系匪浅，为何他成长的这些年都没有人提起？老师，师娘，母亲在世时，还有父亲自己，都没有！还有，他对小楠的真情流露，这个世界的小楠跟他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他被自己的大胆猜想吓住了，直到小楠在他面前挥手，
“姐夫，姐夫，你怎么了？爸爸，你跟他说什么啦？”，
“啊……，没事，我在想，新加坡的这么多美食，语光有没有都尝过？”，同尘迅速整理自己的情绪，
“没吃过没关系，我会让姐姐都尝遍的，集团的厨师是不错，但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就没有新加坡那几个老字号做的好吃啦！”，同尘看看正眉飞色舞的小楠，再看看王瀚生，小楠的双眼虽然没有那么深邃，但比起地球人来说，也是属于深色的了，如果能见到小楠的妈妈……
“小楠，你妈妈，不过来吗？”，同尘问道，小楠明显的僵住了一下，但更令他在意的是余光中旁边的王瀚生——听到后的定格和逐渐升起的悲伤实在是掩盖不住。
“太太身体不好，在滨海别墅，不怎么出门的……”，听到秦姨在旁边解释，
“嗯，姐夫，太太她不常出来的，跟我～也不太联系……”，
小楠的悲伤是一种长年已经习惯了的无奈，同尘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唐突了。
“不，小楠，你妈妈～她很好，善良，美丽，多才多艺……她非常非常爱你，她～会回到你身边的，如同爸爸一样……”，王瀚生动情的对小楠诉说。
窗外的滚雷和闪电更频繁了，王瀚生盯着外面的天空，嘴里喃喃的说：“你妈妈，最怕打雷了……”
同尘大概明白了，这里的太太跟今晚的父女俩没有任何关系，小楠的母亲应该也有什么原因不能在小楠身边，难道也是地蓝星人？
这顿饭是同尘三十年来吃的最心不在焉的一顿了，过山车似的心情，大起大落一惊一乍，让他食不知味，或者根本就没有吃上两口。大家的情绪似乎都比较激动，信息量又太大，临别时同尘甚至比小楠对王瀚生还要不舍，还有太多疑问，也许只有这位还不知存有什么目的的长辈，才能够回答他了。
跟小楠回到滨海的房子，小楠边往房子走边说，“姐夫，我觉得爸爸他今天～很奇怪。”，小楠都感觉到了，
“似乎有很多秘密，或者以前的事情想说出来，但是又都什么都没说……”
“小楠，你……”，同尘正想着安抚下小楠，小楠却突然瞪大眼睛转过头来说：“姐夫，你说，爸爸的意思是不是，这个‘太太’根本不是我的妈妈？！”，唉，又是个聪明的小女孩！
“他说妈妈总会回到我身边的，那就是说——我妈妈她还在，只是有什么原因无法和我相认？”，小楠顺着逻辑说下去，
“她是爱我的，一直都是……她温柔，美丽，善良，那她是什么样子的啊……”，呢喃着变成了自言自语。
同尘回到房间，将新的记录和整理存入隐蔽储存卡。打开电视，新闻播报还没有海川的情况。马上着手准备背囊和物品，“语光，别怕，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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