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用心良苦
上官熙看她，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餐巾纸，抽了一张递给她：“你这满嘴通红的样子，也好意思出来见人！”
“哦！”许婧儿接过纸巾，认真的把嘴擦了擦。
“我买药是因为咳嗽嗓子疼。哪像你，感冒了也不买药吃，还吃这么刺激的麻辣烫？长了冻疮也不知道多穿几件衣服？虽然你成绩挺不错，但自理能力跟小学生没差别，不知道你怎么长这么大的？”上官熙话语里尽是嘲讽。
许婧儿觉得自己是有些马大哈，不会照顾自己，可他也不用这么冷嘲热讽吧。上官熙干嘛火气这么大！
她分辩道：“你自己感冒了，把气往我身上撒？上官熙，有你这样对师傅不敬的徒弟吗？”
上官熙不屑：“像你这种脑袋少跟筋的师傅，别把我带坏了呀。要不还是我来当师傅？”
许婧儿真想踢他一脚，脚刚刚抬起，就被上官熙轻盈的躲开，身体也向后退了两三米。许婧儿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着，气得直跺脚。
周铭心看了看上官熙，又看了看许婧儿，露出一脸略带玄机的笑意：“上官熙用心良苦啊！”他的声音轻轻的，像是自言自语，没有人听到。
许婧儿转身问洪琴：“你老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怎么老找我岔！”
洪琴神秘一笑：“我老弟真帅啊！”
许婧儿推了她一把：“行了，行了，你老弟干什么你都觉得帅！”她算是看出来了，洪琴是见色忘友的家伙。
接下来的日子，许婧儿被“顺便”关照得很好，每天按时吃止咳糖浆，时不时上官熙还“分享”一粒润喉糖给她。等到止咳糖浆吃完，上官熙就把玻璃瓶洗干净，灌上热水放到她的课桌上给她暖手。上官熙像闹钟一样准时，每天及时的给许婧儿课桌上的玻璃瓶换热水，保证她随时都有热水可以暖手。
这天，许婧儿不小心把玻璃瓶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水洒了一地。
她俯身去拾地上的碎玻璃，却听见上官熙说：“别动，我去拿扫把！”许婧儿便怔在那里等着上官熙拿扫把过来。
“师傅，没有烫到吧？我刚打的开水？”他满眼的担忧，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许婧儿看着埋头扫地的上官熙，突然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安。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会是喜欢我吧？……许婧儿一脸纠结和踌躇，自顾自想着心事。马上就要高考了，我还得再努力努力，才能考到BJ去学医，现在怎么可以分心谈恋爱呢？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哦，不好意思啊。要不算了，别给我弄瓶子了。”
上官熙想都不想：“那可不行。不然白费我这么些天的功夫了。他们不是说，一年长冻疮，以后每年都会长吗？我就是想验证一下，如果今年保暖工作做得好，明年是不是就不长了。”
说着，他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许婧儿的脑袋：“师傅，你的这个猪脑袋明显不够用啊。我给你打开水都打了好几个月了，你现在才良心发现？说不用了？你不知道我已经受同学们异样的眼光很长时间了吗？”
许婧儿莞尔：“你不是脸皮厚得很吗？还怕同学们非议？”
上官熙道：“这个我倒是不怕，我怕你不小心喜欢上我，到时候我为了照顾你的面子，只能勉强答应啊？”
许婧儿气得只差跳起来：“你要不要脸，谁喜欢你了？”
“行，你知道就好，马上就要月考了，好好读书，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官熙一本正经的说。
“谁乱七八糟的想了？你自己成绩那么差，还好意思教育我？”许婧儿心里有点烦闷。
“我可以走艺考线，上个大学没问题，说不定以后成为红遍全球的影视歌三栖艺人。你不行，一没长相，二没才艺，三没身材……”说完，上官熙不忘夸张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许婧儿，眼神里居然是真的嫌弃。“如果考不上重本，以后千万别说是我师父，免得丢脸！”
许婧儿真的被他气到了，抢过扫把朝他腿上打过去。
上官熙跳起来：“再加一点，四有暴力倾向”，他夸张的躲来躲去。
许婧儿拿着扫把追着他：“你自己讨打。就你这么贱的嘴，还想红遍全球？你怎么不说红遍宇宙？到时候外星人都来围观你？”
上官熙边跑边甩了甩自认为潇洒的长发，一转身，从后面半搂住许婧儿，一把从她手里抢过扫把：“停停，你看看你什么形象，像不像个泼妇满大街追着老公打？”
许婧儿的身体柔软又温热，有种少女特有的清香，他一时有点魔怔，短暂的停留了两秒，直到内心深处涌上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一直冲到他脑袋，冲得他的脸燥红。
上官熙不再跟许婧儿打闹，直接拿着扫把冲出了教室。
许婧儿和洪琴约定一起减肥的，每天晚自习的课间休息，她们便围着学校教学楼的跑道跑两圈。
斑驳零星的路灯下，两个女生轻跑着，跳跃着。地上的身影长了又短了，短了又长了。许婧儿的头发，随着脚步一起一伏摆动着，在地上投影出千变万化的样子，她总是饶有兴致的瞅着地上的影子，就这样爱上了跑步。
这天刚刚出门，就碰到了孙威。他阴阳怪气的冒出一句：“许婧儿，还以为你体育很好呢？”
“好不好关你什么事？”看到孙威就有点烦。许婧儿的脾气一下子就火爆起来。自从那次事件以后，他们见面都不招呼，只是假装看不见，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孙威又开始挑衅。
“不关我的事。就是有点看不惯，连校运会成绩都能作假，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是真的？”孙威这话里有话，许婧儿一下就听出来了。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跳远成绩出了错？她以为这个事情就这么瞒天过海，不了了之了。
许婧儿咬着下嘴唇，恶狠狠的瞪着他。
“没话说了吧，枉费我还跟你道歉，许婧儿你真的假啊！”孙威长舒一口气，扭着屁股夸张的走着。
“娘娘腔！”许婧儿突然就冒出了一句。
“你说谁娘娘腔呢？你们全家都娘娘腔。”孙威听到了，突然破口大骂了起来，他真的火了。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娘娘腔，尤其这话从许婧儿嘴里说出来。许婧儿不仅无视他，而且还瞧不起他，他气得脸色通红，憋屈着爆发的火山。
这时，正巧上官熙路过这里：“跟女生吵嘴，还翘着兰花指，你不是娘娘腔谁是？”他从后面推了孙威一把。孙威立马甩手一拳打在了上官熙的胸口，下手之狠，让他措手不及，连连退了好几步。上官熙没料到孙威猛烈的还击，他绝不允许自己在许婧儿面前丢面子，一脚踹了出去，两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别打了，别打了!”许婧儿和洪琴在一旁声嘶力竭的大喊。
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也有人试图分开他们，但是都被吓退了回来。
金老师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了人群最前面，大吼一声，“上官熙，孙威跟我去办公室。”她似乎很生气。
两个打架的人松开了手，都被金老师震慑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着头，跟着金老师进了办公室。
今天的晚自习对许婧儿来说，就像一场煎熬。
她咬着笔头，看着窗外的树影。院子里那颗百年香樟枝繁叶茂，随着风的吹动，轻轻的摆动着枝叶，婆娑的低语。从树根向上投射的绿色灯光，让大树看上去多了几分幽深。
上官熙和孙威还在老师办公室没有出来。为什么老师要把他们留这么久？打架不会记大过吧？今天打架事情是因为她而起的。等会她要去跟上官熙道歉，害他被处罚了。
许婧儿一直等到晚自习下课，也没有看到上官熙从办公室出来。
她站在楼下看着金老师的办公室，等呀等，等到寝室要锁门了，也不见他们有散场的迹象，只好默默的回了寝室。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熙就找到了许婧儿：“师傅，我要转学了。下午我爸会来接我。”
“转学？为什么？”许婧儿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的心都要跳出胸腔了。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她知道“转学”只是说得好听一点，其实就是开除。
“三贱客早就是她的眼中钉，当初留在理科班的时候她就不想收。”上官熙一脸淡然的说。
“那，那，怎么办，没有办法可以想吗？”许婧儿急得面色微红，额头都冒出微微细汗：“跟老师赔礼道歉不行吗？我去说，昨天是因为我才打架的，金老师不会不近人情的。”
“有什么好说的，马上就要高考了，为了能提高升学率，金老师是铁了心要我走的。”上官熙少有的正经，面色认真的道。
许婧儿面孔刷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她觉得四壁向她挤压过来，使她无法透气：“对不起，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昨天我不该让你们打架！”
上官熙走到许婧儿跟前，摸了摸她的头，他知道许婧儿为什么着急，怕她心里有负担，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补充了一句：“别担心，我家里会帮我联系好学校，我一样可以继续读书考大学的。”
“真的？没骗我？”许婧儿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如果真的害上官熙读不了书，她恐怕要深深的埋怨自己，责怪自己。
上官熙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淡然道：“师傅，今天没有时间好好跟你道别了。等我回去以后再跟你联系！”
许婧儿抬头看他，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肯定，可是上官熙很快转过了身去，他清瘦的身姿不带一丝留恋，快步消失在走廊尽头。
“哦！”许婧儿接过纸巾，认真的把嘴擦了擦。
“我买药是因为咳嗽嗓子疼。哪像你，感冒了也不买药吃，还吃这么刺激的麻辣烫？长了冻疮也不知道多穿几件衣服？虽然你成绩挺不错，但自理能力跟小学生没差别，不知道你怎么长这么大的？”上官熙话语里尽是嘲讽。
许婧儿觉得自己是有些马大哈，不会照顾自己，可他也不用这么冷嘲热讽吧。上官熙干嘛火气这么大！
她分辩道：“你自己感冒了，把气往我身上撒？上官熙，有你这样对师傅不敬的徒弟吗？”
上官熙不屑：“像你这种脑袋少跟筋的师傅，别把我带坏了呀。要不还是我来当师傅？”
许婧儿真想踢他一脚，脚刚刚抬起，就被上官熙轻盈的躲开，身体也向后退了两三米。许婧儿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着，气得直跺脚。
周铭心看了看上官熙，又看了看许婧儿，露出一脸略带玄机的笑意：“上官熙用心良苦啊！”他的声音轻轻的，像是自言自语，没有人听到。
许婧儿转身问洪琴：“你老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怎么老找我岔！”
洪琴神秘一笑：“我老弟真帅啊！”
许婧儿推了她一把：“行了，行了，你老弟干什么你都觉得帅！”她算是看出来了，洪琴是见色忘友的家伙。
接下来的日子，许婧儿被“顺便”关照得很好，每天按时吃止咳糖浆，时不时上官熙还“分享”一粒润喉糖给她。等到止咳糖浆吃完，上官熙就把玻璃瓶洗干净，灌上热水放到她的课桌上给她暖手。上官熙像闹钟一样准时，每天及时的给许婧儿课桌上的玻璃瓶换热水，保证她随时都有热水可以暖手。
这天，许婧儿不小心把玻璃瓶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水洒了一地。
她俯身去拾地上的碎玻璃，却听见上官熙说：“别动，我去拿扫把！”许婧儿便怔在那里等着上官熙拿扫把过来。
“师傅，没有烫到吧？我刚打的开水？”他满眼的担忧，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许婧儿看着埋头扫地的上官熙，突然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安。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会是喜欢我吧？……许婧儿一脸纠结和踌躇，自顾自想着心事。马上就要高考了，我还得再努力努力，才能考到BJ去学医，现在怎么可以分心谈恋爱呢？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哦，不好意思啊。要不算了，别给我弄瓶子了。”
上官熙想都不想：“那可不行。不然白费我这么些天的功夫了。他们不是说，一年长冻疮，以后每年都会长吗？我就是想验证一下，如果今年保暖工作做得好，明年是不是就不长了。”
说着，他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许婧儿的脑袋：“师傅，你的这个猪脑袋明显不够用啊。我给你打开水都打了好几个月了，你现在才良心发现？说不用了？你不知道我已经受同学们异样的眼光很长时间了吗？”
许婧儿莞尔：“你不是脸皮厚得很吗？还怕同学们非议？”
上官熙道：“这个我倒是不怕，我怕你不小心喜欢上我，到时候我为了照顾你的面子，只能勉强答应啊？”
许婧儿气得只差跳起来：“你要不要脸，谁喜欢你了？”
“行，你知道就好，马上就要月考了，好好读书，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官熙一本正经的说。
“谁乱七八糟的想了？你自己成绩那么差，还好意思教育我？”许婧儿心里有点烦闷。
“我可以走艺考线，上个大学没问题，说不定以后成为红遍全球的影视歌三栖艺人。你不行，一没长相，二没才艺，三没身材……”说完，上官熙不忘夸张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许婧儿，眼神里居然是真的嫌弃。“如果考不上重本，以后千万别说是我师父，免得丢脸！”
许婧儿真的被他气到了，抢过扫把朝他腿上打过去。
上官熙跳起来：“再加一点，四有暴力倾向”，他夸张的躲来躲去。
许婧儿拿着扫把追着他：“你自己讨打。就你这么贱的嘴，还想红遍全球？你怎么不说红遍宇宙？到时候外星人都来围观你？”
上官熙边跑边甩了甩自认为潇洒的长发，一转身，从后面半搂住许婧儿，一把从她手里抢过扫把：“停停，你看看你什么形象，像不像个泼妇满大街追着老公打？”
许婧儿的身体柔软又温热，有种少女特有的清香，他一时有点魔怔，短暂的停留了两秒，直到内心深处涌上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一直冲到他脑袋，冲得他的脸燥红。
上官熙不再跟许婧儿打闹，直接拿着扫把冲出了教室。
许婧儿和洪琴约定一起减肥的，每天晚自习的课间休息，她们便围着学校教学楼的跑道跑两圈。
斑驳零星的路灯下，两个女生轻跑着，跳跃着。地上的身影长了又短了，短了又长了。许婧儿的头发，随着脚步一起一伏摆动着，在地上投影出千变万化的样子，她总是饶有兴致的瞅着地上的影子，就这样爱上了跑步。
这天刚刚出门，就碰到了孙威。他阴阳怪气的冒出一句：“许婧儿，还以为你体育很好呢？”
“好不好关你什么事？”看到孙威就有点烦。许婧儿的脾气一下子就火爆起来。自从那次事件以后，他们见面都不招呼，只是假装看不见，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孙威又开始挑衅。
“不关我的事。就是有点看不惯，连校运会成绩都能作假，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是真的？”孙威这话里有话，许婧儿一下就听出来了。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跳远成绩出了错？她以为这个事情就这么瞒天过海，不了了之了。
许婧儿咬着下嘴唇，恶狠狠的瞪着他。
“没话说了吧，枉费我还跟你道歉，许婧儿你真的假啊！”孙威长舒一口气，扭着屁股夸张的走着。
“娘娘腔！”许婧儿突然就冒出了一句。
“你说谁娘娘腔呢？你们全家都娘娘腔。”孙威听到了，突然破口大骂了起来，他真的火了。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娘娘腔，尤其这话从许婧儿嘴里说出来。许婧儿不仅无视他，而且还瞧不起他，他气得脸色通红，憋屈着爆发的火山。
这时，正巧上官熙路过这里：“跟女生吵嘴，还翘着兰花指，你不是娘娘腔谁是？”他从后面推了孙威一把。孙威立马甩手一拳打在了上官熙的胸口，下手之狠，让他措手不及，连连退了好几步。上官熙没料到孙威猛烈的还击，他绝不允许自己在许婧儿面前丢面子，一脚踹了出去，两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别打了，别打了!”许婧儿和洪琴在一旁声嘶力竭的大喊。
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也有人试图分开他们，但是都被吓退了回来。
金老师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了人群最前面，大吼一声，“上官熙，孙威跟我去办公室。”她似乎很生气。
两个打架的人松开了手，都被金老师震慑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着头，跟着金老师进了办公室。
今天的晚自习对许婧儿来说，就像一场煎熬。
她咬着笔头，看着窗外的树影。院子里那颗百年香樟枝繁叶茂，随着风的吹动，轻轻的摆动着枝叶，婆娑的低语。从树根向上投射的绿色灯光，让大树看上去多了几分幽深。
上官熙和孙威还在老师办公室没有出来。为什么老师要把他们留这么久？打架不会记大过吧？今天打架事情是因为她而起的。等会她要去跟上官熙道歉，害他被处罚了。
许婧儿一直等到晚自习下课，也没有看到上官熙从办公室出来。
她站在楼下看着金老师的办公室，等呀等，等到寝室要锁门了，也不见他们有散场的迹象，只好默默的回了寝室。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熙就找到了许婧儿：“师傅，我要转学了。下午我爸会来接我。”
“转学？为什么？”许婧儿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的心都要跳出胸腔了。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她知道“转学”只是说得好听一点，其实就是开除。
“三贱客早就是她的眼中钉，当初留在理科班的时候她就不想收。”上官熙一脸淡然的说。
“那，那，怎么办，没有办法可以想吗？”许婧儿急得面色微红，额头都冒出微微细汗：“跟老师赔礼道歉不行吗？我去说，昨天是因为我才打架的，金老师不会不近人情的。”
“有什么好说的，马上就要高考了，为了能提高升学率，金老师是铁了心要我走的。”上官熙少有的正经，面色认真的道。
许婧儿面孔刷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她觉得四壁向她挤压过来，使她无法透气：“对不起，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昨天我不该让你们打架！”
上官熙走到许婧儿跟前，摸了摸她的头，他知道许婧儿为什么着急，怕她心里有负担，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补充了一句：“别担心，我家里会帮我联系好学校，我一样可以继续读书考大学的。”
“真的？没骗我？”许婧儿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如果真的害上官熙读不了书，她恐怕要深深的埋怨自己，责怪自己。
上官熙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淡然道：“师傅，今天没有时间好好跟你道别了。等我回去以后再跟你联系！”
许婧儿抬头看他，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肯定，可是上官熙很快转过了身去，他清瘦的身姿不带一丝留恋，快步消失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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