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中毒
进入坤德宫之后，柳珩才发现皇后身边还坐了一个面白长须，身形有些消瘦，着明黄色衣袍中年男人。不用想，这就是皇帝了。
柳珩见状，心里有些嘀咕，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不是皇后有孕？一切想法只能先按捺住，随宫女跪下行礼。唉，来一次皇宫就要跪好几次，真是太折磨人了。
“臣女参见皇上，皇后殿下。”
“平身。”皇帝抬抬手让柳珩起身，看着眼前婷婷玉立的少女，不由赞赏道:“朕听梓童说，她的身体经你调养，旧疾沉疴尽消。小小年纪就医术超群，真是难得。”
“陛下谬赞了，是殿下身体底子好，才能在臣女的治疗下痊愈。”柳珩谦虚道。
目前还不知道，皇帝在场是怎么回事，还是谨慎一点儿的好，倒不是柳珩畏惧什么，只是怕给家人带来无谓的麻烦。
“本宫近日来总是神思倦怠，所以想宣你进来看看。陛下放心不下本宫，来看看。”皇后看出柳珩有些拘谨，看了一眼皇帝出言解释道。
“殿下身体不适？可有请其他御医诊断过？”
“请过了，御医也没看什么出所以然来，只是让本宫多注意休息。但本宫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你来替本宫瞧瞧。”
“多谢殿下信任。”柳珩闻言，脑子转了一下，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从宫女手中接过药箱，拿出脉诊，示意皇后放上去，替她把了把脉。
柳珩摸了摸脉象，抬头向皇后贺喜:“恭喜皇上，皇后，殿下这脉象如珠走盘，是喜脉。”
“可是真的？”坐在一旁的皇帝闻言，跳了起来，衬托喜极而泣的皇后都有些稳重了。
“臣女不敢撒谎，殿下如今月份尚浅，万事要小心。”柳珩叮嘱道。
皇帝闻言从巨大的惊喜之中清醒过来，他与皇后结发多年，感情深厚，奈何子嗣缘分太浅，多年前皇后有身孕遭人暗算，不仅孩子没保住，还伤了身体。
二人年纪渐长，他都打算将四皇子抱养到皇后膝下的，如今皇后又有了身孕，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
只见他神情严峻对殿内众人说道:“皇后有孕这件事如若泄露出去，朕决不轻饶。”
“奴婢不敢。”殿内宫女太监纷纷跪倒高呼。
敲打完宫女太监，皇帝心满意足了，转头问柳珩道:“皇后如今在衣食住行上，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陛下，臣女惭愧，臣女并不擅长孕妇调养，您可指派专攻这方面的太医为殿下进行调养。”柳珩推脱道。
最近所有的材料都收集的差不多了，等解决了三皇子这个麻烦，最多一两个月的时间她就可以启程了，没有时间全程为皇后养胎，只能先推脱掉了。
“是朕高兴糊涂了，都忘记了，你小小年纪是不精通这些的。”皇帝听到柳珩的推脱不但没生气，还贴心的替她找了一个理由。
柳珩:“……，谢陛下体恤。”
也是，按照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来看，妇产科确实是一项需要长期积累的工作。
好在柳珩对这个理由并没有纠结多久，就听到皇后对皇帝说道:“陛下总是头疼，今日阿珩在，可否让她看一下？”
“那就让她试试吧。”皇帝有些无奈，他这头疼毛病已经好久了，御医都束手无策，皇帝也不抱希望柳珩可以看好，但这是皇后的一片拳拳之心，不好辜负就姑且让她试试。
柳珩一听两人，心里明白了这恐怕才是她今天入宫真正要做的事吧。不过看皇帝的反应，恐怕是皇后一手主导的。皇后对她的医术倒是挺信任的。
“阿珩，你放心，如果你没有办法彻底根治，本宫与陛下是不会怪罪你的。”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怪到人家头上，所以把话挑明安安柳珩的心。
“臣女遵旨。”柳珩低头应下。
皇帝重新坐到椅子上，柳珩在众人的注视下，替皇帝把完脉。还没来的及开口皇后就迫不及待问道:“皇上怎么样了？可要紧？”
柳珩起身说道:“陛下是风邪入侵引起的头风，此症一但发作头晕目眩，且疼痛难忍。还有，陛下发作之时了服用乌香来止痛？”
“陛下？”皇后虽不知乌香是什么，可看柳珩神情严肃，直觉告诉她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能担忧的望向皇帝。
皇帝看到皇后担忧的神情，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近半年来朕的头痛加重，太医院中张太医向朕寻来乌香，其他太医都看过，此药止痛有奇效，可是有什么问题？”
“乌香止痛是有奇效，但其本身有剧毒，容易使人产生依赖，长期服用可使人身体虚弱，身形消瘦，气血两虚而亡。且一但中断服药，服药之人会状若癫狂，神智全无，生不如死。”
皇帝闻言，脸色铁青，殿内更是鸦雀无声，半晌才开口问道:“可有医治方法？”
“陛下服用乌香已有半年之久，服用次数逐渐增加，所幸每次服用剂量不大，所以如今体内毒素堆积不算多。臣女可用银针刺穴引出体内毒素，只是驱毒过程有些凶险。”
皇后一听过程凶险，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皇帝，夫妻多年皇后还是能猜到皇帝的一些心思，便开口嘱咐贴身宫女:“本宫身体不适，去宫外请宁院使过来。”
宫女闻言去便急匆匆去请了。这宁院使是太医院上一任院使，已有七十岁高龄，前几年就辞去院使一职，回家含饴弄孙。但是其医术高超，宫中有什么急症还是要请他老人家来的。
皇帝中毒这件事牵扯太大，不能凭柳珩一家之言妄下定论，要谨慎一些。
在低气压中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那宫女才领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气喘吁吁的进来。宁院使院使年纪大了，缓了一会儿才把气息平复下来。
皇帝见状，让他坐下把脉，然后没一会儿宁院使的脸色难看了起来:“陛下服用乌香多久一次？”
“刚开始是头疼的时候才服用，后来不疼的时候也开始用了，现如今已是一日三次。”皇帝想了想答道。
宁院使闻言，拿过银针刺入皇帝手腕上的阳溪穴，拔出后银针发黑，他端详了半天，才跪到地上语气沉重道:“陛下现如今已毒素入体，臣无能只能暂缓发作，不能彻底根除。”
柳珩见状，心里有些嘀咕，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不是皇后有孕？一切想法只能先按捺住，随宫女跪下行礼。唉，来一次皇宫就要跪好几次，真是太折磨人了。
“臣女参见皇上，皇后殿下。”
“平身。”皇帝抬抬手让柳珩起身，看着眼前婷婷玉立的少女，不由赞赏道:“朕听梓童说，她的身体经你调养，旧疾沉疴尽消。小小年纪就医术超群，真是难得。”
“陛下谬赞了，是殿下身体底子好，才能在臣女的治疗下痊愈。”柳珩谦虚道。
目前还不知道，皇帝在场是怎么回事，还是谨慎一点儿的好，倒不是柳珩畏惧什么，只是怕给家人带来无谓的麻烦。
“本宫近日来总是神思倦怠，所以想宣你进来看看。陛下放心不下本宫，来看看。”皇后看出柳珩有些拘谨，看了一眼皇帝出言解释道。
“殿下身体不适？可有请其他御医诊断过？”
“请过了，御医也没看什么出所以然来，只是让本宫多注意休息。但本宫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你来替本宫瞧瞧。”
“多谢殿下信任。”柳珩闻言，脑子转了一下，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从宫女手中接过药箱，拿出脉诊，示意皇后放上去，替她把了把脉。
柳珩摸了摸脉象，抬头向皇后贺喜:“恭喜皇上，皇后，殿下这脉象如珠走盘，是喜脉。”
“可是真的？”坐在一旁的皇帝闻言，跳了起来，衬托喜极而泣的皇后都有些稳重了。
“臣女不敢撒谎，殿下如今月份尚浅，万事要小心。”柳珩叮嘱道。
皇帝闻言从巨大的惊喜之中清醒过来，他与皇后结发多年，感情深厚，奈何子嗣缘分太浅，多年前皇后有身孕遭人暗算，不仅孩子没保住，还伤了身体。
二人年纪渐长，他都打算将四皇子抱养到皇后膝下的，如今皇后又有了身孕，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
只见他神情严峻对殿内众人说道:“皇后有孕这件事如若泄露出去，朕决不轻饶。”
“奴婢不敢。”殿内宫女太监纷纷跪倒高呼。
敲打完宫女太监，皇帝心满意足了，转头问柳珩道:“皇后如今在衣食住行上，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陛下，臣女惭愧，臣女并不擅长孕妇调养，您可指派专攻这方面的太医为殿下进行调养。”柳珩推脱道。
最近所有的材料都收集的差不多了，等解决了三皇子这个麻烦，最多一两个月的时间她就可以启程了，没有时间全程为皇后养胎，只能先推脱掉了。
“是朕高兴糊涂了，都忘记了，你小小年纪是不精通这些的。”皇帝听到柳珩的推脱不但没生气，还贴心的替她找了一个理由。
柳珩:“……，谢陛下体恤。”
也是，按照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来看，妇产科确实是一项需要长期积累的工作。
好在柳珩对这个理由并没有纠结多久，就听到皇后对皇帝说道:“陛下总是头疼，今日阿珩在，可否让她看一下？”
“那就让她试试吧。”皇帝有些无奈，他这头疼毛病已经好久了，御医都束手无策，皇帝也不抱希望柳珩可以看好，但这是皇后的一片拳拳之心，不好辜负就姑且让她试试。
柳珩一听两人，心里明白了这恐怕才是她今天入宫真正要做的事吧。不过看皇帝的反应，恐怕是皇后一手主导的。皇后对她的医术倒是挺信任的。
“阿珩，你放心，如果你没有办法彻底根治，本宫与陛下是不会怪罪你的。”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怪到人家头上，所以把话挑明安安柳珩的心。
“臣女遵旨。”柳珩低头应下。
皇帝重新坐到椅子上，柳珩在众人的注视下，替皇帝把完脉。还没来的及开口皇后就迫不及待问道:“皇上怎么样了？可要紧？”
柳珩起身说道:“陛下是风邪入侵引起的头风，此症一但发作头晕目眩，且疼痛难忍。还有，陛下发作之时了服用乌香来止痛？”
“陛下？”皇后虽不知乌香是什么，可看柳珩神情严肃，直觉告诉她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能担忧的望向皇帝。
皇帝看到皇后担忧的神情，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近半年来朕的头痛加重，太医院中张太医向朕寻来乌香，其他太医都看过，此药止痛有奇效，可是有什么问题？”
“乌香止痛是有奇效，但其本身有剧毒，容易使人产生依赖，长期服用可使人身体虚弱，身形消瘦，气血两虚而亡。且一但中断服药，服药之人会状若癫狂，神智全无，生不如死。”
皇帝闻言，脸色铁青，殿内更是鸦雀无声，半晌才开口问道:“可有医治方法？”
“陛下服用乌香已有半年之久，服用次数逐渐增加，所幸每次服用剂量不大，所以如今体内毒素堆积不算多。臣女可用银针刺穴引出体内毒素，只是驱毒过程有些凶险。”
皇后一听过程凶险，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皇帝，夫妻多年皇后还是能猜到皇帝的一些心思，便开口嘱咐贴身宫女:“本宫身体不适，去宫外请宁院使过来。”
宫女闻言去便急匆匆去请了。这宁院使是太医院上一任院使，已有七十岁高龄，前几年就辞去院使一职，回家含饴弄孙。但是其医术高超，宫中有什么急症还是要请他老人家来的。
皇帝中毒这件事牵扯太大，不能凭柳珩一家之言妄下定论，要谨慎一些。
在低气压中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那宫女才领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气喘吁吁的进来。宁院使院使年纪大了，缓了一会儿才把气息平复下来。
皇帝见状，让他坐下把脉，然后没一会儿宁院使的脸色难看了起来:“陛下服用乌香多久一次？”
“刚开始是头疼的时候才服用，后来不疼的时候也开始用了，现如今已是一日三次。”皇帝想了想答道。
宁院使闻言，拿过银针刺入皇帝手腕上的阳溪穴，拔出后银针发黑，他端详了半天，才跪到地上语气沉重道:“陛下现如今已毒素入体，臣无能只能暂缓发作，不能彻底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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