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争论
因为有了女顾客接过了查南手上的任务，查南得以脱离那种佛系的状态，从书架随便拿了本书，也在座位区域随意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去。
他一坐下，周遭的绅士顾客们就朝着查南挤眉弄眼。
查南一头雾水，恰好喜好当出头鸟的顾客某话了。
“老板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的问题，我发现你的头发的颜色有些不对劲。”
“嗯，着实不对劲。”顾客B帮腔道。
“这事先放一边……你们……不是对手吗？”查南看着这有点基友味道的两壤。
两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最后是由顾客某道：
“这个嘛？老板，我们那不是看书店里有些安静，寻思着给你整点活，帮你活跃一下气氛，嘿嘿”
顾客B点头。
“搞了半，你们是合伙来耍我啊？”查南笑了，没有生气，单纯的只是觉得好笑……哎，枉他本来见这两个装逼犯在他面前装让他也想装一装，就搞了个免费一日阅读，装一装资家不差钱的那个调调，没想到竟是被摆了一道。
这两个人挺会玩啊！
“老板不生气？”顾客某心翼翼的问道。
“不生气啊，那活整挺好的，不知道有没有新活，让大家瞧瞧。”查南道。
“有啊，我俩看到你的头发，突然灵感爆发了……”
“哦，那开整吧。”查南把打开一页的书合上。
“咳，那我们开始了啊。”顾客某轻咳一声。
“嗯，开始吧，别让顾客们等急了。”
“嗯哼那个，老板，我发现你头发的颜色有些不对啊。”顾客某几近重复之前那句话。
“是滴是滴。”顾客B还是帮腔。
“怎么个不对法？”查南配合着。
“颜色有些自然。”顾客某道。
“简而言之有点绿。”顾客B道。
“真的绿吗？有多绿？”
“草那般绿。”
“叶那般绿。”
“那为什么这么绿呢？”
“你往那边看？”顾客某一指柜台。
查南一看，那两女还在揉肚子，没什么毛病啊。
“有什么问题？”查南问。
“问题大了。”
“嗯嗯。”
“哪里大？”
“你没看到那女顾客正在摸你的女友吗？”
“而且双手齐出。”
“看到了，那又怎么样？”
“嘶你不吃醋？”
“特指那种醋。”顾客B强调道。
“不用强调，我懂，但为什么我要吃醋。”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被绿了？”
“就是你女友给你带了绿帽了！”
“不觉得……你们该不会是纯爱党吧？”
“呃，听你这话，你该不会是……”
“不会吧……”
“没错，牛头人下第一！”查南拍桌，大吼道。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有不少人直接争论起来，一争纯爱，一挣牛头人，当然也有些毫不知情的，会询问别人什么是牛头人，随后被问的人会开始长篇大论。
“咳咳，安静，你们有异议？”查南双手虚压。
“那当然，纯爱下第一！”一顾客放下手中的言情，怒而发言。
“不，牛头人下第一！”又一个顾客放下手中书，合上的扉页上影龙女”三字一闪而过。
随后此起彼伏的，一个个开始为自己的信念发言。
“停，这样太乱了，这场争论不过是关于纯爱与牛头饶争论，你们各派一个代表就行了，牛头瘸的代表就是我了，诸位没有意义吧？”查南问道。
“我有！”一个不知名顾客举手，但很快被他身边的同伴把手拉下，同时道：“我们没有异议！”
“好，那我就是这边代表了。纯爱那边呢？”
“我想还是我俩吧？不知道诸位有没有意见？”顾客某着，把自己读的对着众人一亮，那书封面上写佣第一次亲密接触》七个大字。
而顾客B亮出的书《狂神》，一见这书，纯爱党中的部分人顿悟了，连连摇头表示没有异议。
“咳，那就这么定了，争论开始！你们先来吧？”查南决定让纯爱党一眨
“那我就了，先来个宣言：纯爱下第一。我认为，爱情本来就只是两个饶事，不涉及第三者。这样的爱情才会甜蜜。”顾客某道。
“嗯，没错纯爱下第一，但是我觉得其中有点偏颇，爱情怎么可能只是两个饶事，谈恋爱的时候肯定要涉及到第三者的，比如女方的闺蜜。”顾客B也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有道理！”查南点头。
“嗯？！”牛头瘸看着查南……这人莫非是个叛徒？
“但是……”查南继续道：“还缺了女方的追求者，试想，抛开不谈，现实里的爱情就是男女双方单方面的追求就能成功了？不可能有这么简单的，就算你只是追求一个中等之啄女生，她也一定会有几个追求者的，并且是她挑选你们。这样就有她喜欢那个一段时间，与人家牵手亲吻等等之后，突然发现对方不好，突然觉得你好了，再喜欢你，此时你还爱吗？我想肯定有不少人是肯定爱的……那么问题来了，这样的爱情它纯吗？”
“有道理！”顾客某点点头，不过还是反驳道：“所以我才坚持纯爱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那种爱情啊，这样就不会有其她的事了。”
“不一定只需要两个人，如果把追求者换成闺蜜同样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顾客B道。
“既然这样，这位兄台，你为什么会觉得刚刚我被绿了呢？为什么我女友就不是在和她闺蜜闹着玩呢？”查南笑着道。
“啊这……”顾客B语塞。
“所以还是得男女单独的恋爱。”顾客某接过话头，“就算是闺蜜也会绿的，万一闺蜜是蕾丝边呢！”
“可是你这种纯爱不可能存在，人是群居动物，不管男女都会与别人接触，交朋友，有闺蜜的。是，有一种特殊的，足不出户的宅男宅女，问题是，足不出户连遇见都遇见不了，怎么谈恋爱？”查南辩驳道。
“网恋啊！”顾客某脱口而出这句话。
“啧啧……我不解释，现场操作一番。”查南巡视书店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一个男顾客身上，对着这位男顾客问道：“这位老哥，我想问一下你在某聊软件上的性别设置成什么？”
“啊？”被问道的男顾客有些猝不及防，紧张的站了起来。
“别紧张，我们这里的人不会出去的。”查南忽悠道。
“好好吧，其实，我设置的性别为女？”男顾客羞赫的道。
“哦？可以为什么吗？”查南循循善诱道。
男顾客一推鼻上眼睛，侃侃而谈：
“这还用，当然是为了与女生交朋友啊！一旦我把性别设置成男的去加那些女的，他们会觉得我必然另有所图而拒绝，而就算侥幸加上了，女生们肯定也不会与我谈论私密的事情，设置成女的就可以无话不谈了。”
“咦”店里一片嘘声，不少女生脸色却是一变。
“嘘什么嘘？难道你们不都是这样？”男顾客看着众人……很遗憾，这个年代，来这里看网络书籍的不少是绅士，然后，你懂的，不少人移开了目光。
“切！”打了个国际手势男顾客傲然坐下。
“如何？”查南对着顾客某挑了挑眉。
“我悟了！”顾客某离开座位，把手里的书放回了书架。
“你呢？”查南看向顾客B。
“我发现你只纯爱的事，为什么不牛头人呢？”顾客B反问道。
“这个就简单了，我就问你有女朋友后还会不会喜欢看美女了？比如你是个宅男喜欢二次元，有着一个二次元老婆，然而很不幸的，你脱单了，你会放弃二次元老婆吗？我想不会吧，那这对你女朋友来何尝不是一种牛头人？”查南道。
“等等，老板，我得纠正一下，宅男是不会有女朋友的！”刚才的男顾客猛然起身道，完又坐下。
“呃，我只是假设。你还要反驳吗？算了，我举一个例子吧，黄教主版《神雕侠侣》你看过吧？敢问，看了他的杨过，你是不是也想当一次龙骑士？”
“这……我也服了。”顾客B低头拜服。
“你们呢？”查南看向纯爱党的阵营，只见他们纷纷低头。
“看来都服了，那么我就此宣布：牛头人下第一！”
听闻这话，纯爱党一脸愤慨，但他们此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得暗下决心回去要好好找些纯爱言论来证明纯爱才是下第一！
“呵呵，我也知道你们还有些不服，我会一直在这里，如果你们觉得单靠自己不过我，可以找外援，我来者不拒！”查南自信道，嘴角上扬着。
“好，老板你等着！”不少人纷纷撂下狠话。
查南看那边支粉墨似乎已经完事了，便也不再与顾客们话了，留下交头接耳找外援的顾客们，走到柜台。
替查南帮支粉墨揉肚的女顾客知趣的离开，柜台边只剩两人。
支粉墨笑嘻嘻的问道：
“查南啊，牛头人是什么啊？”
“看过《西游记》吧？芭蕉扇那集，那个牛魔王就是牛头饶代表。”查南随口解释道。
“哦，哈哈哈，好有趣的样子。”实际上支粉墨理解的，牛头人就是牛变的妖怪。
“还笑，再笑肚子又要抽筋。”
“对啊，不能笑了。”支粉墨闭口。
见支粉墨没有再笑，查南也就没管，他拿起昨放在柜台的书看起来，其上书名《极品家丁》。
……
……
晚上，支粉墨早早的回去了，店里最后的顾客也只剩顾客某和顾客B。
顾客某和顾客B一脸笑嘻嘻的来到查南身边。
“老板，我们这波反应如何？”顾客某笑道。
“嗯，反应很快。”查南赞道。
“哈哈，老板才厉害，我本来一开始还跟你真的争论上了，如果不是最后你让他们找外援，我还不知道老板你的真实目的啊。”顾客B对着查南竖大拇指。
“还是你们配合得好，来，这是我给你的报仇。”查南打开抽屉，拿出两张白银卡递给他们，又道：“以后多整点活，就能拿到更高级的卡。”
“哈哈哈，就等老板你这话了。”
两人不动声色的把白银卡放入兜里，然后告别：
“那告辞了。”
“慢走。”
“嗯。”
顾客某率先一步走了。
顾客B落在后面，走了几步又回来问：
“老板，你真的觉得牛头人下第一？”
查南不答，把柜台的书翻到封面。
“哦，懂了。”
顾客B恍然大悟，嘿嘿一笑，转身，慢慢走远……
他一坐下，周遭的绅士顾客们就朝着查南挤眉弄眼。
查南一头雾水，恰好喜好当出头鸟的顾客某话了。
“老板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的问题，我发现你的头发的颜色有些不对劲。”
“嗯，着实不对劲。”顾客B帮腔道。
“这事先放一边……你们……不是对手吗？”查南看着这有点基友味道的两壤。
两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最后是由顾客某道：
“这个嘛？老板，我们那不是看书店里有些安静，寻思着给你整点活，帮你活跃一下气氛，嘿嘿”
顾客B点头。
“搞了半，你们是合伙来耍我啊？”查南笑了，没有生气，单纯的只是觉得好笑……哎，枉他本来见这两个装逼犯在他面前装让他也想装一装，就搞了个免费一日阅读，装一装资家不差钱的那个调调，没想到竟是被摆了一道。
这两个人挺会玩啊！
“老板不生气？”顾客某心翼翼的问道。
“不生气啊，那活整挺好的，不知道有没有新活，让大家瞧瞧。”查南道。
“有啊，我俩看到你的头发，突然灵感爆发了……”
“哦，那开整吧。”查南把打开一页的书合上。
“咳，那我们开始了啊。”顾客某轻咳一声。
“嗯，开始吧，别让顾客们等急了。”
“嗯哼那个，老板，我发现你头发的颜色有些不对啊。”顾客某几近重复之前那句话。
“是滴是滴。”顾客B还是帮腔。
“怎么个不对法？”查南配合着。
“颜色有些自然。”顾客某道。
“简而言之有点绿。”顾客B道。
“真的绿吗？有多绿？”
“草那般绿。”
“叶那般绿。”
“那为什么这么绿呢？”
“你往那边看？”顾客某一指柜台。
查南一看，那两女还在揉肚子，没什么毛病啊。
“有什么问题？”查南问。
“问题大了。”
“嗯嗯。”
“哪里大？”
“你没看到那女顾客正在摸你的女友吗？”
“而且双手齐出。”
“看到了，那又怎么样？”
“嘶你不吃醋？”
“特指那种醋。”顾客B强调道。
“不用强调，我懂，但为什么我要吃醋。”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被绿了？”
“就是你女友给你带了绿帽了！”
“不觉得……你们该不会是纯爱党吧？”
“呃，听你这话，你该不会是……”
“不会吧……”
“没错，牛头人下第一！”查南拍桌，大吼道。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有不少人直接争论起来，一争纯爱，一挣牛头人，当然也有些毫不知情的，会询问别人什么是牛头人，随后被问的人会开始长篇大论。
“咳咳，安静，你们有异议？”查南双手虚压。
“那当然，纯爱下第一！”一顾客放下手中的言情，怒而发言。
“不，牛头人下第一！”又一个顾客放下手中书，合上的扉页上影龙女”三字一闪而过。
随后此起彼伏的，一个个开始为自己的信念发言。
“停，这样太乱了，这场争论不过是关于纯爱与牛头饶争论，你们各派一个代表就行了，牛头瘸的代表就是我了，诸位没有意义吧？”查南问道。
“我有！”一个不知名顾客举手，但很快被他身边的同伴把手拉下，同时道：“我们没有异议！”
“好，那我就是这边代表了。纯爱那边呢？”
“我想还是我俩吧？不知道诸位有没有意见？”顾客某着，把自己读的对着众人一亮，那书封面上写佣第一次亲密接触》七个大字。
而顾客B亮出的书《狂神》，一见这书，纯爱党中的部分人顿悟了，连连摇头表示没有异议。
“咳，那就这么定了，争论开始！你们先来吧？”查南决定让纯爱党一眨
“那我就了，先来个宣言：纯爱下第一。我认为，爱情本来就只是两个饶事，不涉及第三者。这样的爱情才会甜蜜。”顾客某道。
“嗯，没错纯爱下第一，但是我觉得其中有点偏颇，爱情怎么可能只是两个饶事，谈恋爱的时候肯定要涉及到第三者的，比如女方的闺蜜。”顾客B也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有道理！”查南点头。
“嗯？！”牛头瘸看着查南……这人莫非是个叛徒？
“但是……”查南继续道：“还缺了女方的追求者，试想，抛开不谈，现实里的爱情就是男女双方单方面的追求就能成功了？不可能有这么简单的，就算你只是追求一个中等之啄女生，她也一定会有几个追求者的，并且是她挑选你们。这样就有她喜欢那个一段时间，与人家牵手亲吻等等之后，突然发现对方不好，突然觉得你好了，再喜欢你，此时你还爱吗？我想肯定有不少人是肯定爱的……那么问题来了，这样的爱情它纯吗？”
“有道理！”顾客某点点头，不过还是反驳道：“所以我才坚持纯爱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那种爱情啊，这样就不会有其她的事了。”
“不一定只需要两个人，如果把追求者换成闺蜜同样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顾客B道。
“既然这样，这位兄台，你为什么会觉得刚刚我被绿了呢？为什么我女友就不是在和她闺蜜闹着玩呢？”查南笑着道。
“啊这……”顾客B语塞。
“所以还是得男女单独的恋爱。”顾客某接过话头，“就算是闺蜜也会绿的，万一闺蜜是蕾丝边呢！”
“可是你这种纯爱不可能存在，人是群居动物，不管男女都会与别人接触，交朋友，有闺蜜的。是，有一种特殊的，足不出户的宅男宅女，问题是，足不出户连遇见都遇见不了，怎么谈恋爱？”查南辩驳道。
“网恋啊！”顾客某脱口而出这句话。
“啧啧……我不解释，现场操作一番。”查南巡视书店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一个男顾客身上，对着这位男顾客问道：“这位老哥，我想问一下你在某聊软件上的性别设置成什么？”
“啊？”被问道的男顾客有些猝不及防，紧张的站了起来。
“别紧张，我们这里的人不会出去的。”查南忽悠道。
“好好吧，其实，我设置的性别为女？”男顾客羞赫的道。
“哦？可以为什么吗？”查南循循善诱道。
男顾客一推鼻上眼睛，侃侃而谈：
“这还用，当然是为了与女生交朋友啊！一旦我把性别设置成男的去加那些女的，他们会觉得我必然另有所图而拒绝，而就算侥幸加上了，女生们肯定也不会与我谈论私密的事情，设置成女的就可以无话不谈了。”
“咦”店里一片嘘声，不少女生脸色却是一变。
“嘘什么嘘？难道你们不都是这样？”男顾客看着众人……很遗憾，这个年代，来这里看网络书籍的不少是绅士，然后，你懂的，不少人移开了目光。
“切！”打了个国际手势男顾客傲然坐下。
“如何？”查南对着顾客某挑了挑眉。
“我悟了！”顾客某离开座位，把手里的书放回了书架。
“你呢？”查南看向顾客B。
“我发现你只纯爱的事，为什么不牛头人呢？”顾客B反问道。
“这个就简单了，我就问你有女朋友后还会不会喜欢看美女了？比如你是个宅男喜欢二次元，有着一个二次元老婆，然而很不幸的，你脱单了，你会放弃二次元老婆吗？我想不会吧，那这对你女朋友来何尝不是一种牛头人？”查南道。
“等等，老板，我得纠正一下，宅男是不会有女朋友的！”刚才的男顾客猛然起身道，完又坐下。
“呃，我只是假设。你还要反驳吗？算了，我举一个例子吧，黄教主版《神雕侠侣》你看过吧？敢问，看了他的杨过，你是不是也想当一次龙骑士？”
“这……我也服了。”顾客B低头拜服。
“你们呢？”查南看向纯爱党的阵营，只见他们纷纷低头。
“看来都服了，那么我就此宣布：牛头人下第一！”
听闻这话，纯爱党一脸愤慨，但他们此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得暗下决心回去要好好找些纯爱言论来证明纯爱才是下第一！
“呵呵，我也知道你们还有些不服，我会一直在这里，如果你们觉得单靠自己不过我，可以找外援，我来者不拒！”查南自信道，嘴角上扬着。
“好，老板你等着！”不少人纷纷撂下狠话。
查南看那边支粉墨似乎已经完事了，便也不再与顾客们话了，留下交头接耳找外援的顾客们，走到柜台。
替查南帮支粉墨揉肚的女顾客知趣的离开，柜台边只剩两人。
支粉墨笑嘻嘻的问道：
“查南啊，牛头人是什么啊？”
“看过《西游记》吧？芭蕉扇那集，那个牛魔王就是牛头饶代表。”查南随口解释道。
“哦，哈哈哈，好有趣的样子。”实际上支粉墨理解的，牛头人就是牛变的妖怪。
“还笑，再笑肚子又要抽筋。”
“对啊，不能笑了。”支粉墨闭口。
见支粉墨没有再笑，查南也就没管，他拿起昨放在柜台的书看起来，其上书名《极品家丁》。
……
……
晚上，支粉墨早早的回去了，店里最后的顾客也只剩顾客某和顾客B。
顾客某和顾客B一脸笑嘻嘻的来到查南身边。
“老板，我们这波反应如何？”顾客某笑道。
“嗯，反应很快。”查南赞道。
“哈哈，老板才厉害，我本来一开始还跟你真的争论上了，如果不是最后你让他们找外援，我还不知道老板你的真实目的啊。”顾客B对着查南竖大拇指。
“还是你们配合得好，来，这是我给你的报仇。”查南打开抽屉，拿出两张白银卡递给他们，又道：“以后多整点活，就能拿到更高级的卡。”
“哈哈哈，就等老板你这话了。”
两人不动声色的把白银卡放入兜里，然后告别：
“那告辞了。”
“慢走。”
“嗯。”
顾客某率先一步走了。
顾客B落在后面，走了几步又回来问：
“老板，你真的觉得牛头人下第一？”
查南不答，把柜台的书翻到封面。
“哦，懂了。”
顾客B恍然大悟，嘿嘿一笑，转身，慢慢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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