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问过我了么？
监狱的日子很是不好过，哪怕是出生在桃源山谷里的陶阿牛，也受不得这样潮湿暗臭且食不果腹的日子。好在他包裹还在身上，还能吃里面还剩下的干粮。
除了每日盘坐练功，陶阿牛便是睡觉休息，没有其他的其他活动。
不过在这几日，他还是从同监的几人聊天中得知了大原城周边的情况。
大原城位于越国东方，地处廉江起源之地。
由前些年的几国交战，战火虽未涉及这里，但其他很多间接原因，导致地方管辖不力，大原城便山匪泛滥。那时，附近一些村庄的青壮都入山为匪，农耕的人急剧减少，更加剧战争灾年的不幸。
其中以大原西边为最。因为其靠青凤山脉，山高林密，且并未阻挡来去其他大城的官道要道，处于一处边缘之地，大原城城主也并未去管这些难以根除的家伙。
听旁边几人说，雀儿山那些山匪不少是犯下大案的极度危险分子，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人命，比他们更值得关进大牢。
“第七天了，怎么还不来人告诉是否查清？若是再不给个说法，真得自己出去了。”陶阿牛运行完功法周天，看着增长细微的灵力，有些烦躁的喃喃自语。
他本就不是这座城池的人员，若是一直这样关着自己，他可不打算一直随遇而安。
陶阿牛走到牢房边缘，在一旁其他几人目光中，拍打的监牢的木柱，向外面的方向喊道：“来个官爷告诉我一声，我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他声音洪亮，虽没使用巨力术，但也将木柱啪的啪啪作响。整所监牢的所有犯人这时都望向了他这个方向。
本来监牢就有人看守，只是嫌这里味道不好，便在外面放风一会。听到监牢里面的动静，几人瞬间跑了进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待看到是刚关进来没几天的那小子在拍打牢柱，领头的便气不打一处来，大喝道：“你干什么？”
陶阿牛不像被关的没脾气的其他人，当然不会被他的样子吓到：“我想问你们，我那件事情查的怎么样？”
那官兵听了一愣，然后嘴角一歪，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你不问问你自己？这么多天没人来寻你，那肯定就是没消息了。难道你想让我们去查啊？”
陶阿牛本想争辩两句，最后还是改口说道：“那...你们有位兵长大人不是说过帮我去问清楚情况么？”
“你说李兵长大人？他忙的很，可没闲工夫去查这样的事情。本来打算等是否有人来寻你，不过看来是没人来了。”
那位带头的士兵说道这里，他一旁的同伴凑着头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声音很小，不过在陶阿牛耳中却也能听得清楚。
“听说雀儿山那边是发生了有一伙山匪被杀死的事情，那边山匪很生气，在附近搜索两三天，不过最后却不了了之了。这家伙参与其中，应该没有撒谎。”
那带头的官兵听完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向陶阿牛：
“行了，你继续待几天，若是还没有人来保你的话，我便自己做主将你放了，你记得我的好就行，不要再闹了。”
陶阿牛听到两人的话语，也猜想他们不会在多留自己，便安静了下来，返回自己的坐处。
几天后的下午。
一伙官兵向看守牢房的官兵打了个招呼，呼啦啦的朝着陶阿牛的牢房走来。
一个陌生的带头官兵挥了挥手，朝着陶阿牛说道：“你过来！去你说的案发之地走一趟，回来放了你。”
陶阿牛走到牢房门口，看着他们打开牢门，跟了上去。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伙官兵让他站原地别动，要给他拷上木架。
陶阿牛不解问道：“官爷，我只是去看发生案子的地方，为什么要我戴上这个？”
那位带头的官兵脸色铁青，不好相与的模样：“怕你畏罪逃跑，若你真是清白的，拷上这个又有什么好怕的？快些，想不想出来了。”
陶阿牛看着这个两指厚的木架子，心中思量了一番后，将手伸了出去。
等在一旁的官兵见状，连忙上前将他的手拷住。待拷的牢实后，一人又从腰间拿出一副生铁制成的脚镣将陶阿牛的脚拷去。
陶阿牛也没反抗，原地站着等那人拷上那不到一指宽的脚镣。
可这还没完，他们将陶阿牛拷牢实后，又伸手去扯陶阿牛胸前的包裹，这下可把陶阿牛给惹到了。
只见陶阿牛一转身，躲过了那官兵夺包裹的手，语气有些不快的说着：“好了吧？现在就走么？”
那官兵见状有些微怒，没有回陶阿牛的话，正待他准备继续夺过陶阿牛身上的包裹。
那名兵头似乎看不上那个破旧的包裹，打断那名官兵动作，说道：“算了。就让他这样跟着就行，咱们速去速回。”
少顷，陶阿牛被人压到了府衙外面。
或许是看着陶阿牛拷着木架拴着脚镣着实有些不好走路，十来位全副武装的官兵便没有推着他走，而是将他压到了一辆牛车上。
虽然牛车味道大了些，不过坐在上面看着步行押送他的官兵，陶阿牛心情还是有些莫名的滋味。
不过看着这慢悠悠的队伍，陶阿牛心中有些奇怪，他想了片刻，还是提醒的喊道：
“官爷，我们就这样走过去么？那可离这不近，我驾马奔袭都花了快半个时辰。我们这样走到那里的话，天都黑了，何况还有山匪。”
骑马慢行的官兵侧头：“你少啰嗦，雀儿山在哪我不知道么？你别问那么多，到时你就知道了。”
陶阿牛虽有不解，但还是没有说什么，沉默着看着大原城内的风景。
一个时辰后，大原城西方向的山林道路上。
骑马的官兵将手扬起来，喊了一声，示意众人停下，翻身下马。
他将马交给其中一人，指着两个官兵说道：“你们两将这家伙压下来，卢奇你在此地看好牛车和马匹，等我们回来。”
陶阿牛以为有什么突发状况，谁知是要在这里下车，他虽有些纳闷，不过还是跟着押着他的官兵，跟上前面的人。
看着改道走进一处小路，陶阿牛也没想那么多，以为这些官兵是在插近道。
几人走了不到一刻钟，山林小路前方瞬间开阔了许多，带头的那位官兵也在这里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带头的官兵，果然他开口说道：
“各位，在这等着休息一下。”
带头的官兵环顾一眼四周，接着又小声喃喃：“妈的，居然没有提前到，在警惕我们么？”
陶阿牛一直注意着这个带头官兵的行为，当然听到了他的细小喃语，与此他还听到，西边的林子里有些细微的声响正向远处离去。
在山谷出生的陶阿牛知道，如果一人在山林听到这样的声音，便意味着那里可能有某种活物或野兽。
不过随着那声音的离去，他便没有多生事端将此事告诉众人。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正当那名官兵头环顾四周有些不耐，远处小路另一头有一群人走了过来。他们人还没到，大声交谈的笑声就传了过来，其中一声尤为清晰：
“不好意思！各位久等了！”
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走在前头，他背上背着一把长矛，腰间别着一把跨刀，脸上匪气十足，看样子像是一个山匪头子。而在他的身后，则带着一批同样气质的小弟，将那条本不宽阔林间小路挤得看不到后方到底有多少人。
陶阿牛这边的官兵听到声音，坐着的纷纷站起身来看着那边。
带到他们也走到这处宽阔之地，陶阿牛才数清对面大约二十来号人。
这边，带头官兵见到这些来者，面露警惕走上前去。
虽然他有些吃惊对方的人数，不过还是很平静的说道：“哼，蒋老三，你带这么多人干嘛？这么久了，你怕我吃了你么？”
这名土匪模样的壮汉正是之前带人守在雀儿山道的三当家。
蒋三当家闻言一笑，看起来很是爽朗：“没有的事，我们刚好也在这边有点行动，就顺道过来咯。”
带头的官兵也没有继续质问，将头往后方撇一撇：“行了，人我带过来了，你们自己验验货。后面的钱交给我吧，我们要快些回去，不然天都黑了。”
“行！老张去看看是不是那人。”蒋三当家挥手叫来一人后，又朝一旁贴身的人说道：“你将那些银两准备一下。”
看着被派过去的山匪，双方为首之人又表面热切的交流起来。
陶阿牛看着走过来的山匪，早就认清了是谁。在这人被叫出来的时候，他便知道对面人的身份。毕竟修炼不仅是对身体和眼睛有所长进，对于记忆和脑子也更加清晰。
陶阿牛又不是傻瓜，更何况还修炼“仙人”功法，变的更加聪慧。结合刚才官匪两边头子的交流，在这个老张走过来的时候，他就猜出这整个事情的大概。
山匪老张没有走到近前，他望清陶阿牛的面容后，相隔十多步的时候便停下脚步，怎么都不敢继续上前。
老张又盯着看了几眼，转身朝着后方的山匪群走去，同时也喊道：“老大，就是他了！”
蒋老三面露笑容，对面前官兵头子点点头：“好的，合作圆满。”他手势向前边一指，贴身的一个山匪便将一只沉甸甸包裹便交到对面官兵头子手中。
那带头的官兵抛了抛袋子，也露出满意的微笑：“很好。”
他转身也朝着官兵队伍走去，同时喊道：“将那犯人压过来。交给他们，我们走！”
没人注意到，陶阿牛听到这里，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
自从入城后，他一直谨小慎微，生怕惹事与伤害他人，谁知道到头来居然是这么个结局。
所谓的官兵与山谷书中的堂正，仿佛是存在于他的想象。这轻笑声中有一股自嘲，又有一股可悲和一些说不出的其他。
他心中有股枷锁似乎断裂，同时身上的枷锁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撑开。
一声让林中阔地上众人都能听到，且中气十足的声音适时响起：
“官爷！你们合作圆满，问过我了么？”
除了每日盘坐练功，陶阿牛便是睡觉休息，没有其他的其他活动。
不过在这几日，他还是从同监的几人聊天中得知了大原城周边的情况。
大原城位于越国东方，地处廉江起源之地。
由前些年的几国交战，战火虽未涉及这里，但其他很多间接原因，导致地方管辖不力，大原城便山匪泛滥。那时，附近一些村庄的青壮都入山为匪，农耕的人急剧减少，更加剧战争灾年的不幸。
其中以大原西边为最。因为其靠青凤山脉，山高林密，且并未阻挡来去其他大城的官道要道，处于一处边缘之地，大原城城主也并未去管这些难以根除的家伙。
听旁边几人说，雀儿山那些山匪不少是犯下大案的极度危险分子，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人命，比他们更值得关进大牢。
“第七天了，怎么还不来人告诉是否查清？若是再不给个说法，真得自己出去了。”陶阿牛运行完功法周天，看着增长细微的灵力，有些烦躁的喃喃自语。
他本就不是这座城池的人员，若是一直这样关着自己，他可不打算一直随遇而安。
陶阿牛走到牢房边缘，在一旁其他几人目光中，拍打的监牢的木柱，向外面的方向喊道：“来个官爷告诉我一声，我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他声音洪亮，虽没使用巨力术，但也将木柱啪的啪啪作响。整所监牢的所有犯人这时都望向了他这个方向。
本来监牢就有人看守，只是嫌这里味道不好，便在外面放风一会。听到监牢里面的动静，几人瞬间跑了进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待看到是刚关进来没几天的那小子在拍打牢柱，领头的便气不打一处来，大喝道：“你干什么？”
陶阿牛不像被关的没脾气的其他人，当然不会被他的样子吓到：“我想问你们，我那件事情查的怎么样？”
那官兵听了一愣，然后嘴角一歪，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你不问问你自己？这么多天没人来寻你，那肯定就是没消息了。难道你想让我们去查啊？”
陶阿牛本想争辩两句，最后还是改口说道：“那...你们有位兵长大人不是说过帮我去问清楚情况么？”
“你说李兵长大人？他忙的很，可没闲工夫去查这样的事情。本来打算等是否有人来寻你，不过看来是没人来了。”
那位带头的士兵说道这里，他一旁的同伴凑着头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声音很小，不过在陶阿牛耳中却也能听得清楚。
“听说雀儿山那边是发生了有一伙山匪被杀死的事情，那边山匪很生气，在附近搜索两三天，不过最后却不了了之了。这家伙参与其中，应该没有撒谎。”
那带头的官兵听完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向陶阿牛：
“行了，你继续待几天，若是还没有人来保你的话，我便自己做主将你放了，你记得我的好就行，不要再闹了。”
陶阿牛听到两人的话语，也猜想他们不会在多留自己，便安静了下来，返回自己的坐处。
几天后的下午。
一伙官兵向看守牢房的官兵打了个招呼，呼啦啦的朝着陶阿牛的牢房走来。
一个陌生的带头官兵挥了挥手，朝着陶阿牛说道：“你过来！去你说的案发之地走一趟，回来放了你。”
陶阿牛走到牢房门口，看着他们打开牢门，跟了上去。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伙官兵让他站原地别动，要给他拷上木架。
陶阿牛不解问道：“官爷，我只是去看发生案子的地方，为什么要我戴上这个？”
那位带头的官兵脸色铁青，不好相与的模样：“怕你畏罪逃跑，若你真是清白的，拷上这个又有什么好怕的？快些，想不想出来了。”
陶阿牛看着这个两指厚的木架子，心中思量了一番后，将手伸了出去。
等在一旁的官兵见状，连忙上前将他的手拷住。待拷的牢实后，一人又从腰间拿出一副生铁制成的脚镣将陶阿牛的脚拷去。
陶阿牛也没反抗，原地站着等那人拷上那不到一指宽的脚镣。
可这还没完，他们将陶阿牛拷牢实后，又伸手去扯陶阿牛胸前的包裹，这下可把陶阿牛给惹到了。
只见陶阿牛一转身，躲过了那官兵夺包裹的手，语气有些不快的说着：“好了吧？现在就走么？”
那官兵见状有些微怒，没有回陶阿牛的话，正待他准备继续夺过陶阿牛身上的包裹。
那名兵头似乎看不上那个破旧的包裹，打断那名官兵动作，说道：“算了。就让他这样跟着就行，咱们速去速回。”
少顷，陶阿牛被人压到了府衙外面。
或许是看着陶阿牛拷着木架拴着脚镣着实有些不好走路，十来位全副武装的官兵便没有推着他走，而是将他压到了一辆牛车上。
虽然牛车味道大了些，不过坐在上面看着步行押送他的官兵，陶阿牛心情还是有些莫名的滋味。
不过看着这慢悠悠的队伍，陶阿牛心中有些奇怪，他想了片刻，还是提醒的喊道：
“官爷，我们就这样走过去么？那可离这不近，我驾马奔袭都花了快半个时辰。我们这样走到那里的话，天都黑了，何况还有山匪。”
骑马慢行的官兵侧头：“你少啰嗦，雀儿山在哪我不知道么？你别问那么多，到时你就知道了。”
陶阿牛虽有不解，但还是没有说什么，沉默着看着大原城内的风景。
一个时辰后，大原城西方向的山林道路上。
骑马的官兵将手扬起来，喊了一声，示意众人停下，翻身下马。
他将马交给其中一人，指着两个官兵说道：“你们两将这家伙压下来，卢奇你在此地看好牛车和马匹，等我们回来。”
陶阿牛以为有什么突发状况，谁知是要在这里下车，他虽有些纳闷，不过还是跟着押着他的官兵，跟上前面的人。
看着改道走进一处小路，陶阿牛也没想那么多，以为这些官兵是在插近道。
几人走了不到一刻钟，山林小路前方瞬间开阔了许多，带头的那位官兵也在这里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带头的官兵，果然他开口说道：
“各位，在这等着休息一下。”
带头的官兵环顾一眼四周，接着又小声喃喃：“妈的，居然没有提前到，在警惕我们么？”
陶阿牛一直注意着这个带头官兵的行为，当然听到了他的细小喃语，与此他还听到，西边的林子里有些细微的声响正向远处离去。
在山谷出生的陶阿牛知道，如果一人在山林听到这样的声音，便意味着那里可能有某种活物或野兽。
不过随着那声音的离去，他便没有多生事端将此事告诉众人。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正当那名官兵头环顾四周有些不耐，远处小路另一头有一群人走了过来。他们人还没到，大声交谈的笑声就传了过来，其中一声尤为清晰：
“不好意思！各位久等了！”
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走在前头，他背上背着一把长矛，腰间别着一把跨刀，脸上匪气十足，看样子像是一个山匪头子。而在他的身后，则带着一批同样气质的小弟，将那条本不宽阔林间小路挤得看不到后方到底有多少人。
陶阿牛这边的官兵听到声音，坐着的纷纷站起身来看着那边。
带到他们也走到这处宽阔之地，陶阿牛才数清对面大约二十来号人。
这边，带头官兵见到这些来者，面露警惕走上前去。
虽然他有些吃惊对方的人数，不过还是很平静的说道：“哼，蒋老三，你带这么多人干嘛？这么久了，你怕我吃了你么？”
这名土匪模样的壮汉正是之前带人守在雀儿山道的三当家。
蒋三当家闻言一笑，看起来很是爽朗：“没有的事，我们刚好也在这边有点行动，就顺道过来咯。”
带头的官兵也没有继续质问，将头往后方撇一撇：“行了，人我带过来了，你们自己验验货。后面的钱交给我吧，我们要快些回去，不然天都黑了。”
“行！老张去看看是不是那人。”蒋三当家挥手叫来一人后，又朝一旁贴身的人说道：“你将那些银两准备一下。”
看着被派过去的山匪，双方为首之人又表面热切的交流起来。
陶阿牛看着走过来的山匪，早就认清了是谁。在这人被叫出来的时候，他便知道对面人的身份。毕竟修炼不仅是对身体和眼睛有所长进，对于记忆和脑子也更加清晰。
陶阿牛又不是傻瓜，更何况还修炼“仙人”功法，变的更加聪慧。结合刚才官匪两边头子的交流，在这个老张走过来的时候，他就猜出这整个事情的大概。
山匪老张没有走到近前，他望清陶阿牛的面容后，相隔十多步的时候便停下脚步，怎么都不敢继续上前。
老张又盯着看了几眼，转身朝着后方的山匪群走去，同时也喊道：“老大，就是他了！”
蒋老三面露笑容，对面前官兵头子点点头：“好的，合作圆满。”他手势向前边一指，贴身的一个山匪便将一只沉甸甸包裹便交到对面官兵头子手中。
那带头的官兵抛了抛袋子，也露出满意的微笑：“很好。”
他转身也朝着官兵队伍走去，同时喊道：“将那犯人压过来。交给他们，我们走！”
没人注意到，陶阿牛听到这里，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
自从入城后，他一直谨小慎微，生怕惹事与伤害他人，谁知道到头来居然是这么个结局。
所谓的官兵与山谷书中的堂正，仿佛是存在于他的想象。这轻笑声中有一股自嘲，又有一股可悲和一些说不出的其他。
他心中有股枷锁似乎断裂，同时身上的枷锁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撑开。
一声让林中阔地上众人都能听到，且中气十足的声音适时响起：
“官爷！你们合作圆满，问过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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