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初入平京
秋日的上午，透着闲暇气氛。
王平得到消息，午饭过后，要跟着三当家去大原城附近接收一个人。那人是从官兵手中交易过来，之前得罪过他们，并打死打伤了一些山寨里的弟兄。
这其实就是一趟外出跑跑的事情，比拦路抢劫那些路人行商的事，还要安全一些。
这种合作，往常都有许多，尤其是外地人得罪了他们，又在城中犯了案子。城里的官兵也乐得赚一笔，顺手就将这些人交给了他们。
外地人的失踪，谁人会去管呢。
这次王平打算就这样跟着三当家混上大半天，少做些寨子里的其他苦活，便早早吃了午饭，等着三当家的安排。
前往大原城方向的路上一帆风顺，快到达目的地时，比约好的时间要快了小半个时辰。
三当家的狗腿陈二比较谨慎，让一人过去那里等着情况。他们则在另一处等着，让那人随时过来通知。
没有多久，之前安排那人就说官兵带的人到了，他们一伙跟着三当家大摇大摆就这么走了过去。
交易开始还很顺利，一切如常。
可没想到的是，到了最后一步，被押的那个后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竟然喊了声：交易问过他没有。
王平当时只以为这个小子是不知江湖险恶的愣头青，还在心里有些发笑，谁知后面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常理。
不知怎么回事木架拷住的壮实后生就挣开了那两指厚的木架，扯断了脚镣，和他们的人交起手来。
陈二说是被阴了。三当家也说这个壮实的后生不一般，居然是像大当家一样的入流高手。本以为是一场恶战，哪成想一面倒，他们这边完全不是对手。
他被那壮实后生打飞的同伴撞到，撞得七扭八歪顺势一倒。虽然自己还有余力，可他没有再爬起来，而是装着受了重伤一般，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王平就这么躺着，想着这个壮实后生把人全部打倒就会走远，不过却未能如愿。
那人把三当家当场提起打死，然后抓向陈二问了一番后，又找到了自己。他让自己把寨子众人全部检查一遍，把死去的人拖到一起，然后等他的下一步指示。
王平不敢违抗，只得照着坐在那边的那位所说，一个个检查过去。
大概一炷香过后，王平把所有倒霉被打死的山匪拖到一处。忐忑的等着，那位看起来老实的后生走了过来。
“他们都死了么？”那个壮实后生走到王平的面前，看着一排罗列整齐的尸体，眼神有些闪烁，对着王平的问道。
王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煞星，不过他本能的叫了一句大人。他猜想这样应该不会惹怒此人。
“是的，大人。”
让王平意外的是，那位打死打伤自己同伙的家伙，让他把那些山匪身上有用的东西搜出来。
待他将所有人的物品搜罗完毕，放在草地上。那个煞星又指了自己的背后对着说道：
“你看那是谁来了？”
王平以为是前来支援的寨子同伙，本能心中一喜，表面却不动声色回头看了过去。
哪成想，他回头瞬间，眼前便突然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等王平再次清醒翻身。四周一片漆黑，月亮早高悬夜空、一片虫鸣。
他的身旁，除了排列整齐的尸体，附近还偶有动弹的人影，整个林子显得阴风阵阵。
王平没有再见到那位煞星，也不想再见到，于是他不再管其他的山匪的死活，连爬起身，不顾夜色浓浓，忙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
大原城西五里左右。
陶阿牛睡在城门不远的一处林子里，在他下方的树干上拴着匹好马。他躺在几根粗壮的枝丫间，头下枕着一个较为精致的兽皮袋。
这兽皮袋是从山匪头子蒋老三身上扒下来的，而皮袋里面的物品则是一众山贼的东西，当然也包括银两。
下午，陶阿牛将装伤的那名山匪打晕，便把地上搜罗的物品用山匪头子的兽皮袋揣起。询问一山匪是否有骑马而来后，得知了山匪的马栓在了哪里。
陶阿牛不是莽撞之人，回头捡起自己包裹，在那原地待了一阵后，气也消了大半。
本来还想等那个山匪醒来，跟他去土匪山寨看上一看。不过考虑一会后，陶阿牛还是没有做出这个决定。
虽然他修炼仙家法术已经有了三年，自持非同凡人。可当他从山匪口中又听到入流高手后，还是犹豫了。
山匪头子说的话与对他的态度，让陶阿牛知道，这个所谓的入流高手可能就算与他有所差别，不过却也很是厉害。他不想去山寨冒这个险。
陶阿牛知道自己缺少外面的眼界，也想到大原城不好再进去了，于是便把目的地投向更远的大城。
看着星夜的东方，陶阿牛憧憬同时也迷茫。
一夜无话。
清晨，湿气渐起，草地与树叶上起了露珠。
陶阿牛看着东方逐渐上来的太阳，翻身跳下了树，吓得树下的马一惊，嘶嘶的鸣叫。
他拍了一下马身，跃上马背，夹着它朝着东边驾去，他绕开大原城，不急不缓的前行。
某日后的上午，一座大城映入了陶阿牛的眼前。它比大原城要古朴壮观许多，几丈高的城墙巍峨矗立，一眼望去仿佛围住整个平原。
城墙高耸，一条大河蜿蜒盘恒这座大城之中，那高耸的墙上官兵林立，墙边有许多的坑洼和刀痕。
在城墙中央，来往行商络绎，一处十余丈宽的城门上写着两个大字：平京，似乎在叙述着它的历史。
陶阿牛驾马走近这雄伟古城，刚到城门便自觉地下了马，牵着马向城内走去。
有官兵走上前来盘问了陶阿牛的身份，并让他给出路引。
陶阿牛自然没得这些东西，把来自青凤山脉第一次出谷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官兵似乎常见到陶阿牛这种人，虽然诧异他有一匹马，不过却也没有表现太多的惊讶。毕竟早些年还是战火连年，避世的人不知繁几。
卫兵让陶阿牛牵马站到一边，与一群人站着一起等待，自己则又开始盘查过往人的身份。
陶阿牛刚站到这群人中，一个瘦弱的男子和他说起话来：“小哥来自哪里啊？看你的模样怎么会和我们待在一起？”
陶阿牛长的很是壮实，皮肤在修炼《水元功》后，也变得水润白净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是个黑娃。
来时陶阿牛虽在路上度过几天，不过每次在小河处理一下卫生，换洗过衣服，看起来很是干净。他对着那说话的瘦弱男子露出一个微笑：
“我来自一处避世山谷里，第一次出来。你们也没有路引么？”
那男子像是自来熟，苦笑着说道：
“这年头，城外有路引的都不太多。很多村子没了，村子里剩下的农户，想弄到路引很难。我看小哥模样像是城里人，还以为是其他城过来的。”
陶阿牛露出原来如此模样，见此人有些健谈，便询问此人：
“这样啊，这我倒是不知道。不过现在我们就这样等在这里么？之后该怎么样呢？”
倒不是陶阿牛有此一问，而是经历过之前被关入牢房之事，他对官兵抱有的好感并不太多。
那瘦弱的男子好像知道这事，变了个表情：
“据我了解，若是你有些银两，可以和这些官爷买一个路引，这样进去城里也不必再怕盘查。若是没有银两，则要等着官爷他们安排。现在城里也缺人，他们会给我们一些事情做，不仅能混口饭吃，做久了还能给个身份，留在城内。”
陶阿牛听完，心中了然道了声谢。随即不由的伸手摸向挎着的兽皮袋内一角，在袋里掂了掂分量。
“你知道路引需要多少银两么？”陶阿牛继续想那人问道。
那瘦弱的男子摇了摇头，不过却指向那边的官兵：“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到时直接问他们，毕竟听说这是常有的事情，他们应该会告诉你的。”
“多谢大哥。”陶阿牛道谢后立在一旁，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
那瘦弱男子见状，也不再去打扰陶阿牛，转头看向来往的人群和盘查的官兵。
快到中午时分，平京城门换岗。
陶阿牛这群等了很久的人，跟着前来的两位官兵向城中某处走去。跟随的人群里，只有陶阿牛一人牵着马匹，颇为显眼。
陶阿牛跟着走了一段路程，牵马上前向着一位官兵问道：“官爷，你这路引可以用银子买么？”
那官兵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当然可以，你有多少银子？”
陶阿牛虽不知道需要多少，但他还是报了自己银子一半的数量。
那官兵眼神一动，故作为难：“你只有四十多两？也行吧，就收你四十两银子算了。你等会跟着我们走一趟，我们把这些人送到地方就和你去办路引。”
陶阿牛点头，跟着两位官兵，不一会就将那群人送到一处码头模样的混杂之地。这里人们有的搬着物件，有人不停敲打东西，好不忙碌。
陶阿牛看着两名官兵把这些人交接给那处地方的主管。然后将他带到一处很是气派的府衙前，两人看着陶阿牛，向他伸了伸手，示意他把银子交给他。
陶阿牛对官兵没有太多好感，见状没有动作问道：“路引呢？我要看到路引才会给银子你们。”
一名官兵发笑：“你小子还怕我们昧了你的银子么？小子放心，如果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早就没有人会交银子买路引了。”
“行吧，我们带他进去，把情况搞清楚，弄个路引给这个小子。”另一名官兵说道。
把马拴好，三人一同走入府衙。
不过一会，出来的陶阿牛手里拿着一个物品，他把它揣进兽皮袋中，向着不远的一处客栈走去。
王平得到消息，午饭过后，要跟着三当家去大原城附近接收一个人。那人是从官兵手中交易过来，之前得罪过他们，并打死打伤了一些山寨里的弟兄。
这其实就是一趟外出跑跑的事情，比拦路抢劫那些路人行商的事，还要安全一些。
这种合作，往常都有许多，尤其是外地人得罪了他们，又在城中犯了案子。城里的官兵也乐得赚一笔，顺手就将这些人交给了他们。
外地人的失踪，谁人会去管呢。
这次王平打算就这样跟着三当家混上大半天，少做些寨子里的其他苦活，便早早吃了午饭，等着三当家的安排。
前往大原城方向的路上一帆风顺，快到达目的地时，比约好的时间要快了小半个时辰。
三当家的狗腿陈二比较谨慎，让一人过去那里等着情况。他们则在另一处等着，让那人随时过来通知。
没有多久，之前安排那人就说官兵带的人到了，他们一伙跟着三当家大摇大摆就这么走了过去。
交易开始还很顺利，一切如常。
可没想到的是，到了最后一步，被押的那个后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竟然喊了声：交易问过他没有。
王平当时只以为这个小子是不知江湖险恶的愣头青，还在心里有些发笑，谁知后面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常理。
不知怎么回事木架拷住的壮实后生就挣开了那两指厚的木架，扯断了脚镣，和他们的人交起手来。
陈二说是被阴了。三当家也说这个壮实的后生不一般，居然是像大当家一样的入流高手。本以为是一场恶战，哪成想一面倒，他们这边完全不是对手。
他被那壮实后生打飞的同伴撞到，撞得七扭八歪顺势一倒。虽然自己还有余力，可他没有再爬起来，而是装着受了重伤一般，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王平就这么躺着，想着这个壮实后生把人全部打倒就会走远，不过却未能如愿。
那人把三当家当场提起打死，然后抓向陈二问了一番后，又找到了自己。他让自己把寨子众人全部检查一遍，把死去的人拖到一起，然后等他的下一步指示。
王平不敢违抗，只得照着坐在那边的那位所说，一个个检查过去。
大概一炷香过后，王平把所有倒霉被打死的山匪拖到一处。忐忑的等着，那位看起来老实的后生走了过来。
“他们都死了么？”那个壮实后生走到王平的面前，看着一排罗列整齐的尸体，眼神有些闪烁，对着王平的问道。
王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煞星，不过他本能的叫了一句大人。他猜想这样应该不会惹怒此人。
“是的，大人。”
让王平意外的是，那位打死打伤自己同伙的家伙，让他把那些山匪身上有用的东西搜出来。
待他将所有人的物品搜罗完毕，放在草地上。那个煞星又指了自己的背后对着说道：
“你看那是谁来了？”
王平以为是前来支援的寨子同伙，本能心中一喜，表面却不动声色回头看了过去。
哪成想，他回头瞬间，眼前便突然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等王平再次清醒翻身。四周一片漆黑，月亮早高悬夜空、一片虫鸣。
他的身旁，除了排列整齐的尸体，附近还偶有动弹的人影，整个林子显得阴风阵阵。
王平没有再见到那位煞星，也不想再见到，于是他不再管其他的山匪的死活，连爬起身，不顾夜色浓浓，忙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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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城西五里左右。
陶阿牛睡在城门不远的一处林子里，在他下方的树干上拴着匹好马。他躺在几根粗壮的枝丫间，头下枕着一个较为精致的兽皮袋。
这兽皮袋是从山匪头子蒋老三身上扒下来的，而皮袋里面的物品则是一众山贼的东西，当然也包括银两。
下午，陶阿牛将装伤的那名山匪打晕，便把地上搜罗的物品用山匪头子的兽皮袋揣起。询问一山匪是否有骑马而来后，得知了山匪的马栓在了哪里。
陶阿牛不是莽撞之人，回头捡起自己包裹，在那原地待了一阵后，气也消了大半。
本来还想等那个山匪醒来，跟他去土匪山寨看上一看。不过考虑一会后，陶阿牛还是没有做出这个决定。
虽然他修炼仙家法术已经有了三年，自持非同凡人。可当他从山匪口中又听到入流高手后，还是犹豫了。
山匪头子说的话与对他的态度，让陶阿牛知道，这个所谓的入流高手可能就算与他有所差别，不过却也很是厉害。他不想去山寨冒这个险。
陶阿牛知道自己缺少外面的眼界，也想到大原城不好再进去了，于是便把目的地投向更远的大城。
看着星夜的东方，陶阿牛憧憬同时也迷茫。
一夜无话。
清晨，湿气渐起，草地与树叶上起了露珠。
陶阿牛看着东方逐渐上来的太阳，翻身跳下了树，吓得树下的马一惊，嘶嘶的鸣叫。
他拍了一下马身，跃上马背，夹着它朝着东边驾去，他绕开大原城，不急不缓的前行。
某日后的上午，一座大城映入了陶阿牛的眼前。它比大原城要古朴壮观许多，几丈高的城墙巍峨矗立，一眼望去仿佛围住整个平原。
城墙高耸，一条大河蜿蜒盘恒这座大城之中，那高耸的墙上官兵林立，墙边有许多的坑洼和刀痕。
在城墙中央，来往行商络绎，一处十余丈宽的城门上写着两个大字：平京，似乎在叙述着它的历史。
陶阿牛驾马走近这雄伟古城，刚到城门便自觉地下了马，牵着马向城内走去。
有官兵走上前来盘问了陶阿牛的身份，并让他给出路引。
陶阿牛自然没得这些东西，把来自青凤山脉第一次出谷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官兵似乎常见到陶阿牛这种人，虽然诧异他有一匹马，不过却也没有表现太多的惊讶。毕竟早些年还是战火连年，避世的人不知繁几。
卫兵让陶阿牛牵马站到一边，与一群人站着一起等待，自己则又开始盘查过往人的身份。
陶阿牛刚站到这群人中，一个瘦弱的男子和他说起话来：“小哥来自哪里啊？看你的模样怎么会和我们待在一起？”
陶阿牛长的很是壮实，皮肤在修炼《水元功》后，也变得水润白净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是个黑娃。
来时陶阿牛虽在路上度过几天，不过每次在小河处理一下卫生，换洗过衣服，看起来很是干净。他对着那说话的瘦弱男子露出一个微笑：
“我来自一处避世山谷里，第一次出来。你们也没有路引么？”
那男子像是自来熟，苦笑着说道：
“这年头，城外有路引的都不太多。很多村子没了，村子里剩下的农户，想弄到路引很难。我看小哥模样像是城里人，还以为是其他城过来的。”
陶阿牛露出原来如此模样，见此人有些健谈，便询问此人：
“这样啊，这我倒是不知道。不过现在我们就这样等在这里么？之后该怎么样呢？”
倒不是陶阿牛有此一问，而是经历过之前被关入牢房之事，他对官兵抱有的好感并不太多。
那瘦弱的男子好像知道这事，变了个表情：
“据我了解，若是你有些银两，可以和这些官爷买一个路引，这样进去城里也不必再怕盘查。若是没有银两，则要等着官爷他们安排。现在城里也缺人，他们会给我们一些事情做，不仅能混口饭吃，做久了还能给个身份，留在城内。”
陶阿牛听完，心中了然道了声谢。随即不由的伸手摸向挎着的兽皮袋内一角，在袋里掂了掂分量。
“你知道路引需要多少银两么？”陶阿牛继续想那人问道。
那瘦弱的男子摇了摇头，不过却指向那边的官兵：“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到时直接问他们，毕竟听说这是常有的事情，他们应该会告诉你的。”
“多谢大哥。”陶阿牛道谢后立在一旁，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
那瘦弱男子见状，也不再去打扰陶阿牛，转头看向来往的人群和盘查的官兵。
快到中午时分，平京城门换岗。
陶阿牛这群等了很久的人，跟着前来的两位官兵向城中某处走去。跟随的人群里，只有陶阿牛一人牵着马匹，颇为显眼。
陶阿牛跟着走了一段路程，牵马上前向着一位官兵问道：“官爷，你这路引可以用银子买么？”
那官兵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当然可以，你有多少银子？”
陶阿牛虽不知道需要多少，但他还是报了自己银子一半的数量。
那官兵眼神一动，故作为难：“你只有四十多两？也行吧，就收你四十两银子算了。你等会跟着我们走一趟，我们把这些人送到地方就和你去办路引。”
陶阿牛点头，跟着两位官兵，不一会就将那群人送到一处码头模样的混杂之地。这里人们有的搬着物件，有人不停敲打东西，好不忙碌。
陶阿牛看着两名官兵把这些人交接给那处地方的主管。然后将他带到一处很是气派的府衙前，两人看着陶阿牛，向他伸了伸手，示意他把银子交给他。
陶阿牛对官兵没有太多好感，见状没有动作问道：“路引呢？我要看到路引才会给银子你们。”
一名官兵发笑：“你小子还怕我们昧了你的银子么？小子放心，如果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早就没有人会交银子买路引了。”
“行吧，我们带他进去，把情况搞清楚，弄个路引给这个小子。”另一名官兵说道。
把马拴好，三人一同走入府衙。
不过一会，出来的陶阿牛手里拿着一个物品，他把它揣进兽皮袋中，向着不远的一处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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