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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夜墨初突然朝其伸出手掌。

    严云清蹙了蹙眉,随即抬手击掌三次,后者这才满意的放下手臂。

    之后的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可夜墨初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未从她身上离开过,就这般仰头看着她。

    “为什么这么做?”最终严云清还是问出了口。

    夜墨初一脸茫然:“什么为什么?姐姐在说什么?”

    “明明可以活着,为什么要放弃?”

    夜墨初身子一怔,随即笑道:“姐姐都知道了。”

    严云清垂眸看向他,此时他的眼中犹如万千星辰,异常明亮闪耀。

    “于我而言,姐姐的命胜过一切。”

    严云清瞳孔微怔,随即别过头道:“我不喜欠人人情,更何况是命。”

    “姐姐没有欠我什么,反而是我欠了姐姐。若不是姐姐,我根本活不到如今。更何况,就算是解了毒,还是逃不过的。”

    夜墨初眼神暗淡,微微垂头,生在皇室,谁又能独善其身?可在他最难熬的日子,每每都会想起她,若是没有她,他根本撑不到现在,更不会活到现在。

    严云清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只是一时不解的是,她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他不惜以命相守。

    “姐姐。”

    严云清垂眸看向他,静静的等着他的下一句。

    夜墨初却笑了,笑的很是灿烂,外加他那双好看又迷人的桃花眼,顿时让人移不开眼,“姐姐不必太过忧心,更无需自责内疚,能看着姐姐,我已经很满足了。”

    “可我不满足!你替我做决定之前,可曾问过我的意思?想死?哪有那么容易。”严云清冰冷的言语中夹带着一丝怒意。

    “你……生气了,我……”

    “王爷早些歇息,末将告退!”说罢就要转身离去,面对着那张稚嫩的脸庞,不知为何,心中怒火油然而生。

    “姐姐。”

    不论身后之人如何叫喊,她都未再回头。

    在其离开后,夜墨初眉头微拧,她知道她生气了,可他只能这么做,呼延雄邑如此穷追猛打,他若是再不做些什么,这一次怕是真的会失去她。

    严云清快步离开,不知走了多久,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然离开了营区,耳边的冷风呼啸而过,瞬间使她清醒。

    咔嚓,身后突然传来木枝断裂的声音。

    “谁!”

    呼延雄邑这才从树后走出:“严将军。”

    “王上怎会在此?”

    “方才喝的有些多了,便想着出来走走,没想到却瞧见了严将军,这才跟了过来。”呼延雄邑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

    “原来如此,倒是在下打扰王上雅兴了。”

    “无事,不过瞧严将军脸色不是很好,可是王爷出了何事?”

    “让王上担心了,王爷并无大碍,只是今日饮酒过量,伤了身子。”严云清笑道。

    “无事便好,若王爷出了何事,那孤的罪过可就大了。”

    “此事怎的能怪王上,况且王爷也无事,王上也无需担忧。”严云清抬眸看向他,眼神中尽是怀疑与探究。

    这座山林乃是此处至高点,可将整个营区一览无余,而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择营中将士都已呼呼入睡之时,又岂非偶然。

    “对了,严将军又怎会突然来此?”呼延雄邑试探道。

    “此处可眼观整个南域关,在下闲来无事之时,都会来此瞧上一眼。”严云清说着朝那火光明亮之处瞧去。

    呼延雄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瞬间眼前一亮:“原来如此,严将军若是不说,孤倒是都未能发现。”

    严云清笑了笑,她知晓他定是听出来她话中的意思,这是在急着撇清关系。

    “对了。”呼延雄邑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把短剑,“此物严将军可还记得?”

    严云清看向其手中的短剑,眉头微挑:“这不是那日王爷送于申屠将军的短剑?”

    后者笑着点头道:“没错,不过这短剑不是王爷的,而是先父送与我的生辰礼。”

    这倒是出乎了严云清的所料,当初夜墨初拿出此物之时,她便知晓此物定是不凡,只是没想到,这东西竟是出自蛮族。

    “严将军定是好奇,这短剑为何会出现在逍遥王的手中。当年蛮族战乱,先父为护我周全,将我送离蛮族,可我不忍离开,便甩开了侍卫,只身前往蛮族。

    “却突然被人发现,险些丧命,是一位姑娘救了我,为表恩情,我便将其赠与那位姑娘,本想着日后见面再郑重致谢,却没想到,这短剑兜兜转转竟又回到了我的手中。”

    呼延雄邑看着眼前之人缓缓说道。

    严云清眉头一拧,他口中的姑娘难道是她?突然脑海中闪过一道画面,一个姑娘将此物交给了一个男孩儿,可那男孩是何模样她却是始终未曾看清。

    “那姑娘是我?”

    后者点头:“没错,是严将军,这些年我想尽办法去寻找当年的那个姑娘,只是没想到那姑娘竟是元国赫赫有名的镇远将军。若不是听说严将军被革职,恐怕这辈子我都无法再见严将军。”

    “王上不必如此,当年我也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之事,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只是这短剑,我的确有些记不清了。”

    “无事,我此次前来,其实就是为了将此物物归原主。”呼延雄邑双手奉上。

    严云清却是摇头拒绝:“方才王上也说了,此物乃是先王所赠,王上还是好生留在身边为好。”

    “此物本就是谢礼,既然给了严将军,那便是严将军的东西。”

    “这么多年此物兜兜转转又回到王上手中,那便已说明我与这短剑并无缘分,王上还是留在身边吧,做个念想也好。”

    “严将军可是瞧不上这短剑?”她如此拒绝,难道是因为夜墨初?

    严云清眉头微蹙:“王上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况且,在下习惯长枪,并不善短剑,此物留着也无用。”

    见她执意不收,他也不好再过强求:“那严将军可有何需要?毕竟严将军救我一命,无论如何,我都理应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