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不可一世
“快闪开！”
一句明显带有焦急和慌乱的诉求，突然从路空二人的上方传来。
路空抬头一望，发现有一人正在翻越楼上的栏杆，并且即将往他们所站之处跳下。
他伸出右手两指，轻轻一拨，便将小胖墩推到了一旁。
伴着“砰咚”的坠地声，路空自己也及时后撤两步，成功躲避了开来。
还没搞清楚刚才都发生了什么的小胖墩，在看到摔倒在地之人的容貌后，便不由自主地半蹲下来，换了副腔调出言问道：
“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我是否能荣幸地知晓您的姓名？”
“咳！卡文·拉塞尔阁下，你怎么能放任如此娇弱的少女摔在地上？”
小胖墩咳嗽一声后，昂起头来，看似是在谴责路空刚才的作为，实则是在疯狂地眨眼打暗号希望路空配合自己，告知对方他的名字。
但这注定是白瞎了，路空只当这是因为小胖墩眼睛不舒服才会如此。
路空无奈地在心头自语：长点心吧。
这要是刺客怎么办？这要是美人计怎么办？这要是你根本解决不了她身后的麻烦怎么办？
面对这番景况，少女什么也没有说，爬起来就继续往城堡外边跑去。
“喂，别走啊。”
小胖墩见搭讪完全被无视，只得站起身来揶揄道：
“唉，都怪你总是瘫着张脸，现在好了，给人家吓跑了吧？”
当个人吧……路空默默地在心里祷告。
不一小会儿后，果然有一队追击的卫兵从他们面前跑过。不过让人不解的是，领队在看了他们一眼之后，并没有询问逃跑之人的下落，而是直接无视了路空二人。
路空自然是乐得如此，观察了一下环境，便要循着告示牌前往观战席。
却见小胖墩此时正洋洋得意地侧身靠墙，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挡住了路空的去路。
“不去。”还不等小胖墩开口，路空就果断谢绝了即将到来的邀请。
“你该不会真的会读心术吧？”小胖墩耷拉着脸询问到。
“不会。”路空说罢，便我行我素地继续前行。
小胖墩双手一摊，叹了口气又跟了上去。
……
“你确定你是第一次来？”小胖墩看到路空驻足的地点后，情不自禁地质问到。
古堡各层将它的客人划分了三六九等，他本打算带路空领略一番阶层间的差距，想要见识一下其能否一直神情自若、面不改色。
结果这货倒好，居然找到了位于楼道内的唯一的一处隔间。
就连他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罢了，倒还真没进来看过。
小胖墩走至边缘，扶着勾栏向下一探，发现正好能够将擂台的风景尽收眼底。
路空还没有回答上一问，小胖墩就又恍然大悟了一声：
“原来你真的只是来看打架的啊？！”
正经人谁看这个啊？
有这闲工夫，去应酬不行吗？去搭讪不好吗？再怎么不济，你去下个赌注也比这强吧？
路空其实也同样有所不解，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下方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疑惑道：
“他们对气息的运用技巧，似乎还没有米歇尔一个正骑士娴熟？”
“废话！他们要是能有怀特家祖传秘法的水准，现在还用站在台上给别人当猴看？
而且人家可是嗅着龙涎香长大的，先天对气息的敏感度就不是常人能比的。”
路空继续开口说道：
“但亦有其独到、可取之处。”
倒也不算白来。
“卡文啊……”小胖墩语重心长地沉声到。
“做甚？”
“你这么高高在上地点评，不知道的可能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不可一世的大人物呢？”
路空无言以对，没有回答。
这时，他顺着升起的硝烟，注意到了底下坐在一旁，手中夹着罂卷的莱因，不由得喃道：
“这将军看起来挺憔悴啊？”
“可不是嘛，本来在帝国就举步维艰，自己还是被赶鸭子上架的。
结果上任没多久，自家人直接跑没了一半，搁谁都受不住啊。
不过换我我也跑，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呸！你是不是又在套我话？
不说了，不说了，告辞，再见。”
小胖墩觉得卡文实在是太可怕了，竟然这么轻易就又让自己泄露了机密，连忙离开隔间择路而逃。
路空将视线移回擂台，靠着空间感知去理解那被定义为战技的东西。
一言概之的话，就是都有通过身体负荷过载，从而进行短时性爆发的特点。
通常伴有严重程度不一的副作用。
能小到只是释放前后的前摇和硬直，也能大到永久性的后遗症。
副作用一般介于二者之间，比如临时的脱力、昏厥、头晕目眩、剧烈疼痛、肌肉拉伤……
路空真正感兴趣的，并非是死板的战技修行和释放的方式；而是潜藏在其背后的，气息于体内流转的原理。
战技这种东西不仅克己伤身，而且特征过于明显，很容易被人认出。
绝大多数战技并不会外传，可路空也不需要去求学，空间感知一扫差不多就能复刻出来了。
但他要是在别人面前来上一出，那可就讲不清了，说自己是看一眼战技的释放就可以逆推修习方式的天才？
那差不多可以直接安排后事了。
路空在王国时，从某位已故大骑士那里习来的步法，同样也是一种战技。
主要用于快速移动，副作用是移动后有短暂的僵直，若是连续使用，还可能会对腿部肌肉造成严重损伤。
路空从最开始就觉得用着不顺，后面修修改改了一番，弄得面目全非，倒是正好逃过一劫。
突然之间，楼层上下不一而同地响起了欢呼和尖叫，这将路空拉回了现实。
路空伸出左手掌，通过指间的缝隙，望向擂台上刚刚分出胜负的赢家，无声地怅惘道：
“大骑士……吗？”
……
随着月色升腾，近侍选拔赛也落下了帷幕。
但接下来即将开始的晚宴舞会，才是他们真正期待的重头戏。
而路空则是独自一人走出了教堂，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
路空的身后灯火通明，将他的前路映衬得格外黑暗。
一句明显带有焦急和慌乱的诉求，突然从路空二人的上方传来。
路空抬头一望，发现有一人正在翻越楼上的栏杆，并且即将往他们所站之处跳下。
他伸出右手两指，轻轻一拨，便将小胖墩推到了一旁。
伴着“砰咚”的坠地声，路空自己也及时后撤两步，成功躲避了开来。
还没搞清楚刚才都发生了什么的小胖墩，在看到摔倒在地之人的容貌后，便不由自主地半蹲下来，换了副腔调出言问道：
“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我是否能荣幸地知晓您的姓名？”
“咳！卡文·拉塞尔阁下，你怎么能放任如此娇弱的少女摔在地上？”
小胖墩咳嗽一声后，昂起头来，看似是在谴责路空刚才的作为，实则是在疯狂地眨眼打暗号希望路空配合自己，告知对方他的名字。
但这注定是白瞎了，路空只当这是因为小胖墩眼睛不舒服才会如此。
路空无奈地在心头自语：长点心吧。
这要是刺客怎么办？这要是美人计怎么办？这要是你根本解决不了她身后的麻烦怎么办？
面对这番景况，少女什么也没有说，爬起来就继续往城堡外边跑去。
“喂，别走啊。”
小胖墩见搭讪完全被无视，只得站起身来揶揄道：
“唉，都怪你总是瘫着张脸，现在好了，给人家吓跑了吧？”
当个人吧……路空默默地在心里祷告。
不一小会儿后，果然有一队追击的卫兵从他们面前跑过。不过让人不解的是，领队在看了他们一眼之后，并没有询问逃跑之人的下落，而是直接无视了路空二人。
路空自然是乐得如此，观察了一下环境，便要循着告示牌前往观战席。
却见小胖墩此时正洋洋得意地侧身靠墙，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挡住了路空的去路。
“不去。”还不等小胖墩开口，路空就果断谢绝了即将到来的邀请。
“你该不会真的会读心术吧？”小胖墩耷拉着脸询问到。
“不会。”路空说罢，便我行我素地继续前行。
小胖墩双手一摊，叹了口气又跟了上去。
……
“你确定你是第一次来？”小胖墩看到路空驻足的地点后，情不自禁地质问到。
古堡各层将它的客人划分了三六九等，他本打算带路空领略一番阶层间的差距，想要见识一下其能否一直神情自若、面不改色。
结果这货倒好，居然找到了位于楼道内的唯一的一处隔间。
就连他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罢了，倒还真没进来看过。
小胖墩走至边缘，扶着勾栏向下一探，发现正好能够将擂台的风景尽收眼底。
路空还没有回答上一问，小胖墩就又恍然大悟了一声：
“原来你真的只是来看打架的啊？！”
正经人谁看这个啊？
有这闲工夫，去应酬不行吗？去搭讪不好吗？再怎么不济，你去下个赌注也比这强吧？
路空其实也同样有所不解，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下方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疑惑道：
“他们对气息的运用技巧，似乎还没有米歇尔一个正骑士娴熟？”
“废话！他们要是能有怀特家祖传秘法的水准，现在还用站在台上给别人当猴看？
而且人家可是嗅着龙涎香长大的，先天对气息的敏感度就不是常人能比的。”
路空继续开口说道：
“但亦有其独到、可取之处。”
倒也不算白来。
“卡文啊……”小胖墩语重心长地沉声到。
“做甚？”
“你这么高高在上地点评，不知道的可能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不可一世的大人物呢？”
路空无言以对，没有回答。
这时，他顺着升起的硝烟，注意到了底下坐在一旁，手中夹着罂卷的莱因，不由得喃道：
“这将军看起来挺憔悴啊？”
“可不是嘛，本来在帝国就举步维艰，自己还是被赶鸭子上架的。
结果上任没多久，自家人直接跑没了一半，搁谁都受不住啊。
不过换我我也跑，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呸！你是不是又在套我话？
不说了，不说了，告辞，再见。”
小胖墩觉得卡文实在是太可怕了，竟然这么轻易就又让自己泄露了机密，连忙离开隔间择路而逃。
路空将视线移回擂台，靠着空间感知去理解那被定义为战技的东西。
一言概之的话，就是都有通过身体负荷过载，从而进行短时性爆发的特点。
通常伴有严重程度不一的副作用。
能小到只是释放前后的前摇和硬直，也能大到永久性的后遗症。
副作用一般介于二者之间，比如临时的脱力、昏厥、头晕目眩、剧烈疼痛、肌肉拉伤……
路空真正感兴趣的，并非是死板的战技修行和释放的方式；而是潜藏在其背后的，气息于体内流转的原理。
战技这种东西不仅克己伤身，而且特征过于明显，很容易被人认出。
绝大多数战技并不会外传，可路空也不需要去求学，空间感知一扫差不多就能复刻出来了。
但他要是在别人面前来上一出，那可就讲不清了，说自己是看一眼战技的释放就可以逆推修习方式的天才？
那差不多可以直接安排后事了。
路空在王国时，从某位已故大骑士那里习来的步法，同样也是一种战技。
主要用于快速移动，副作用是移动后有短暂的僵直，若是连续使用，还可能会对腿部肌肉造成严重损伤。
路空从最开始就觉得用着不顺，后面修修改改了一番，弄得面目全非，倒是正好逃过一劫。
突然之间，楼层上下不一而同地响起了欢呼和尖叫，这将路空拉回了现实。
路空伸出左手掌，通过指间的缝隙，望向擂台上刚刚分出胜负的赢家，无声地怅惘道：
“大骑士……吗？”
……
随着月色升腾，近侍选拔赛也落下了帷幕。
但接下来即将开始的晚宴舞会，才是他们真正期待的重头戏。
而路空则是独自一人走出了教堂，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
路空的身后灯火通明，将他的前路映衬得格外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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