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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悲喜两重天

    钟宇平的心顿时如尖锥刺了一下那样痛了起来。

    他不知道妻子为何会问这样的话,但是他从这句话隐约感觉到不妙,自己在妻子的心中分量已经变得很微小了,自己的婚姻乃至家庭出现危机了。

    他猛然张臂抱住妻子,动情说道:“我知道在书房我说的那些混账话伤害了你,真正不知所为的人是我,因此我特意来向你道歉认错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再与我这个嘴笨的家伙计较,同时也别再折磨自己,否则我会我心痛死的。”

    柳如意却没有任何反应,仿如一具行尸走肉。

    钟宇平紧紧抱着她。

    柳如意冷声说道:“请你放开我。”

    钟宇平:“我不放,难道要我跪地求饶你方肯原谅我吗?好,那我跪。”

    他真的准备跪下。

    像他这一种性格的人,说到做到,可不是说笑的。

    丈夫跪妻子,那怎么行?

    传了出去自己岂不是得一个恶妇的名称?

    柳如意的心不管有多恨,也不能让丈夫跪自己,她急忙制止住,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跪高堂,我既不是你的师尊,更不是你的长辈,我只是你的妻子,夫妻二字,丈夫在前妻子在后,我受不起你这一跪,否则我会折福遭天谴。”

    钟宇平动情说道:“只要能消你这口气,只要能令你原谅我,我这一跪算得了什么。”

    这是真的吗?

    柳如意从他的语气和神态知道他是来真的,幽幽地叹一口气,说道:“别这样,给人看见,多尴尬多难为情,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做。”

    钟宇平:“当然值得,要我不跪可以,那你原谅我没?”

    柳如意明白若是自己坚持下去,会把事态闹大的,只能暂且平息,给钟宇平一个台阶下,现在还不是决裂的时候,说道:“好啦,你这冤气鬼,算我怕了你啦,不过以后再不许说那么难听刺耳的说话,真的令我很难受。”

    她想摆脱钟宇平的拥抱,可钟宇平把她抱得紧紧的,她只好作罢。

    钟宇平心花怒放:“好,我以后都不再说那些混账的说话,尽管我真的很嘴笨,可我会格外小心留神的了,以后说话一定要想过后才说。”

    柳如意:“以你的脾气,做得到吗?”

    钟宇平:“那你就听我其言,观我其行,看我能是否言行一致。”

    柳如意轻轻一笑,说道:“你抱我抱得太紧了,松手,松手。”

    钟宇平:“不松,我怕一松手,你会飞走的,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

    柳如意:“我又没有翅膀,怎么飞?就算我会飞,但也飞不出你钟大掌门的手掌心。”

    钟宇平笑着:“我可没有如来佛祖的神通,如意,说真的,你改变了许多。”

    柳如意心里当场咯噔的一跳,难道他觉察出了什么?

    钟宇平也没有说话,紧紧抱着她。

    柳如意心一跳,掰开他的双手,走开几步,说道:“正经一点,这不是屋里,是屋外,给弟子们看见,树立一个不好的榜样。”

    钟宇平知道她心里还有刺,不能强来,尴尬一笑,点一点头。

    柳如意犹豫了一下,问道:“我又不懂法术,怎么变了呢?”

    钟宇平哈哈一笑:“我没说谎,也没骗你,你的确是变了,也许你自己不察觉而已,这不是我一个的感觉,三弟也说你变了许多,连儿子都说她娘亲变了。”

    柳如意当然知道自己的改变,但是见他说得如此坚决,连儿子也搬了出来,有点儿心虚了,紧张问道:“怎么个变法?”

    她害怕家人们看出了什么端倪来,她始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瞒得了多久就瞒多久。

    她不是怕死,而是怕一旦家变,她就得要离开她的一双儿女。

    钟宇平傻笑着,说道:“他们都说你变得年轻了,全身充满了青春活力,我也是这样感觉,可惜的是有点美中不足,就是无意间总是带有一丝淡淡的愁意。”

    柳如意暗暗松了一口大气。

    钟宇平微笑着:“夫人,你知道吗?正是这一丝淡淡的愁意,令你反添一种美,怎么形容好呢?”

    他搜肠刮肚想找词出来。

    “哎呀,我嘴笨,不会说出来,哟,想起来了,那就是文人骚客们常说的那种我见犹怜之美。”

    他得意地笑起来。

    柳如意笑一笑,像是问丈夫又像是问自己:“是吗?”

    钟宇平:“你本来就是美人,美得令我当年也忍禁不住,借醉行凶,把十六岁的你占为妻子。”

    柳如意叹息一声,眼中闪起了一丝恨意,说道:“过去了的事,就不用提了。”

    “我对不起你父亲,当年他是托孤的,还请我务必找到他另一个下落不明的小女儿柳如烟,结果我却把你娶做妻子,这么多年还没有找到你妹妹柳如烟的下落,我食言了,对不起你父亲在天之灵啊!”

    钟宇平的语气充满了歉疚。

    柳如意立即泪流满脸,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但是她却没有哭,她曾经发过誓不会再为这件事在这个失信失义的男人面前再哭。

    她急忙背过脸去,偷偷擦干眼泪。

    钟宇平看在眼里,想为她擦眼泪,但最后没有动,说道:“这些年来我虽然潜心研习武功,常常把你冷落在一旁,可我对你还是很在意的,现在的你和未出远门的你比较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

    柳如意:“但我怎么不觉得的,还不是一样的我。”

    钟宇平笑一笑,说道:“人就是这样,自己看自己是看不出问题,看来你在拜祭完你父母的路上好像有过一段难以忘怀的奇遇,随着这件事而潜然默化地改变了你自己。”

    柳如意心里咯噔一跳,暗在思量:“他这是在试探我吗?”

    她明白不能隐瞒了,倒不如干脆承认好,于是说道:“你说对了,我在赶回家里的路上的确有过一段奇遇。”

    钟宇平立即饶有兴趣问道:“什么奇遇?能不能说出来分享一下?倘若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他嘴上虽然是这样说的不在乎,可心里却很在乎,因为他想知道妻子改变的原因。

    一个人突然之间改变许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必然和所经历过的事情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