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姜家往事
姜家此时闹哄哄的，已然分成了两派。
“族长，姜虹的眼里根本没有家族，行事毫无顾忌，迟早给家族带来大祸，必须得严惩！”
“你这是在断家族的根！家族好不容易出了个绝世天才，这么年轻的五境，你却因为这小事要严惩于她！让她与家族离心。”
“小事？本来我姜家在万家的压力下举步维艰，本该与其他家族联合才对，而她还去招惹林家，这是打算孤立我姜家！”
“放屁！明明是林家有错在先，派人半路截杀我姜家的人。”
“哼！你有证据吗？就算有也是族长派人前去理论，而不是直接去丢人现眼。况且谁知道是不是她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人，我们姜家只是被她拖累。”
坐在上位的族长姜成打断两人的争论，“好了，姜虹之事我早就已经决定了，你们不用争了，我已经让俊启去召她回来，虽然她是我们姜家的未来，但是不能不服从管教，闭门思过几日，再去给林族长道个歉，小惩大诫。”
“可是……”刚为姜虹发声的族老还打算说什么，这时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神色略显不安的人话音略带颤抖：“禀族长，姜虹小姐回来了。她在林家……”
姜成感到不对，他只知道姜虹堵了林家的大门，就派了姜俊启去了，后面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急忙问道“她去林家干了什么？”
声音似乎颤抖的更厉害了些“小姐还和林家族长和大族老动手了。”
大堂里一阵寂静，刚一直嚷嚷着要惩戒姜虹的老者哆哆嗦嗦的说道：“她怎么敢，她怎么敢的啊。”
“立刻、马上让她来见我！”姜成也坐不住了，就是原先一直站在姜虹这边的这位族老也保持了沉默。
而此时的姜虹已经来到一个院子里，这是姜虹还在姜家的时候住的地方，并没有被家族收回重新分配。虽然自从她走后再没人住过，仍然有人按时打扫，姜虹地位特殊，姜家也不缺这么一个下人。
姜虹站在院子里，没有任何表情，莫凡也知道师傅的心情算不上好，虽然心里有许多疑惑但是没有问，姜虹却给莫凡讲了起来：
“这是我一个叫姜延的人留给我的院子，他活着的时候是一个普通的四境天赋者，一次随着家族的五境天赋者一起外出的时候，我的父亲看他们衣着华贵，而且表面上平易近人，就鼓起勇气问了修炼方面的事宜。那时的我不到七岁，已经觉醒了天赋，他们知道这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天才。”
“同天晚上，在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村子里的其他人都死了，包括我的亲生父母，爷爷奶奶，一位哥哥和小我三岁的妹妹。他们说，山贼袭击了我们的村子，只来得及救下我，愿意收留我并让我加入姜家，当时真让我感动不已。”
姜虹依旧面无表情，但是莫凡能听出她的话语中感受到其他的情绪，“可是在即将到这临川城的时候，一个疯子，我姜家的父亲——姜延，他在食物里下毒，满含眼泪杀死了除我之外同行的所有人，他的亲族，姜家的人，包含他姜家的五境。这让当时稍微缓过一点神来的我变得麻木，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
莫凡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姜虹不用看也知道莫凡的表情，接着说道：“不可思议对吧，可事实就是如此，他回到家族谎称和别人抢夺我这个无意中发现的天才，其他人都死了，他为了将我带回来才保住了性命，姜家的人并没有怀疑，因为他们看来像我这样的天才值这个价钱。”
“就这样我留在了姜家，成为了他的女儿，藏在这个院子里，哪也不许去。在他的指导下疯狂修炼，如同是一个修炼机器。还整天被教育着，自己是姜家的一份子，要为了姜家奉献自己。然而几年后，这可笑的人又背叛了他的家族。”
“他暗中联系了我师傅，我师傅找上门强行将我带走，姜家没人能拦的住。临走之前的那晚，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他哭着跟我说对不起，是姜家的五境看上了我的天赋要将我带走，我亲生父母不愿意，于是当晚就有了一出抢人孩子，还杀人灭口的戏。他没敢阻止，也没那能力，良心的谴责将他逼疯，干出了疯狂的事情，让我不要恨姜家，仇他帮我报了，其他人都不知情，当年的刽子手只剩他一个人活着，等他死后，希望我能够忘记这一切。”
“我跟师傅走了之后没多久，就传来他的死讯。杀我亲生父母的人被他杀死了，他也选择了自杀，所有的知情人都埋在了地下，只有我还有着这些事情的记忆，你说，我应该忘了这些吗？”
姜虹的声音越来越轻，莫凡站在这属于姜家的院子里，感到浑身冰凉，他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恐怖的事情，也为师傅的经历感到难过。六七岁的自己，正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吧，父亲回来也会给自己带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逗自己开心，自己和师傅比起来是多么的幸福。
他伸手拉住师傅的衣袖，说道：“师傅，我们离开这里吧。”他原本对师傅所在的家族充满了好奇，现在他只想尽快带着师傅离开，“姜家既然这么坏，师傅你别姓姜了吧。”
姜虹无奈的看着他，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这傻徒弟，我可没教过你这么安慰人。”
莫凡嘿嘿一笑，只要师傅不再去想那些烦心的往事就可以了。
“走吧，老家伙们派人来叫我了，愿意一起就跟上。”姜虹转身走了出去，莫凡也紧随其后。
赶往议事厅的途中，姜虹折下一根枝条编成环套在莫凡的手上，并对他说：“你是我的弟子，在这姜家，决不能受委屈，谁要敢对你出手，抽他便是。”
……
姜家的议事堂里，高居主位的姜成看着不紧不慢走过来的姜虹，和后面跟着的莫凡，神色不渝，开口道：“姜虹，你越来越没规矩了，你的事暂且不论，带个外人到我姜家议事堂成何体统，俊茂，先把这位小兄弟带下去。”
一个年轻人从侧边过来，伸手就要抓莫凡的肩膀，莫凡头也不转，手腕上的花环突然伸出细长的枝条，抽向那个年轻人的手。
他也没想到莫凡会动手，而且莫凡还是一个觉醒者，被抽了个正着，一声痛呼，抓住自己的手，后退了几步。
“俊茂！”议事堂中响起了一声惊呼，一个白发苍苍的身影快速起身，赶到姜俊茂的身旁，问道：“俊茂，你没事吧。”
姜俊茂尴尬的看着自己的爷爷，露出自己的右手上的一条红痕，解释道：“爷爷我没事，只是破了点皮。”当着家族这么多人的面，爷爷的做派实在让他感到不好意思。
姜元印看着自己孙子手上的伤，大怒，指着莫凡道：“放肆！在我姜家还敢伤人！来人，把他拿下！”
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从门外而来，莫凡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手中的枝条短时间内快速缠绕，形成一根螺旋状的棍子丝，他牢记师傅的话，谁敢动手就抽他。
“族长，姜虹的眼里根本没有家族，行事毫无顾忌，迟早给家族带来大祸，必须得严惩！”
“你这是在断家族的根！家族好不容易出了个绝世天才，这么年轻的五境，你却因为这小事要严惩于她！让她与家族离心。”
“小事？本来我姜家在万家的压力下举步维艰，本该与其他家族联合才对，而她还去招惹林家，这是打算孤立我姜家！”
“放屁！明明是林家有错在先，派人半路截杀我姜家的人。”
“哼！你有证据吗？就算有也是族长派人前去理论，而不是直接去丢人现眼。况且谁知道是不是她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人，我们姜家只是被她拖累。”
坐在上位的族长姜成打断两人的争论，“好了，姜虹之事我早就已经决定了，你们不用争了，我已经让俊启去召她回来，虽然她是我们姜家的未来，但是不能不服从管教，闭门思过几日，再去给林族长道个歉，小惩大诫。”
“可是……”刚为姜虹发声的族老还打算说什么，这时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神色略显不安的人话音略带颤抖：“禀族长，姜虹小姐回来了。她在林家……”
姜成感到不对，他只知道姜虹堵了林家的大门，就派了姜俊启去了，后面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急忙问道“她去林家干了什么？”
声音似乎颤抖的更厉害了些“小姐还和林家族长和大族老动手了。”
大堂里一阵寂静，刚一直嚷嚷着要惩戒姜虹的老者哆哆嗦嗦的说道：“她怎么敢，她怎么敢的啊。”
“立刻、马上让她来见我！”姜成也坐不住了，就是原先一直站在姜虹这边的这位族老也保持了沉默。
而此时的姜虹已经来到一个院子里，这是姜虹还在姜家的时候住的地方，并没有被家族收回重新分配。虽然自从她走后再没人住过，仍然有人按时打扫，姜虹地位特殊，姜家也不缺这么一个下人。
姜虹站在院子里，没有任何表情，莫凡也知道师傅的心情算不上好，虽然心里有许多疑惑但是没有问，姜虹却给莫凡讲了起来：
“这是我一个叫姜延的人留给我的院子，他活着的时候是一个普通的四境天赋者，一次随着家族的五境天赋者一起外出的时候，我的父亲看他们衣着华贵，而且表面上平易近人，就鼓起勇气问了修炼方面的事宜。那时的我不到七岁，已经觉醒了天赋，他们知道这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天才。”
“同天晚上，在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村子里的其他人都死了，包括我的亲生父母，爷爷奶奶，一位哥哥和小我三岁的妹妹。他们说，山贼袭击了我们的村子，只来得及救下我，愿意收留我并让我加入姜家，当时真让我感动不已。”
姜虹依旧面无表情，但是莫凡能听出她的话语中感受到其他的情绪，“可是在即将到这临川城的时候，一个疯子，我姜家的父亲——姜延，他在食物里下毒，满含眼泪杀死了除我之外同行的所有人，他的亲族，姜家的人，包含他姜家的五境。这让当时稍微缓过一点神来的我变得麻木，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
莫凡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姜虹不用看也知道莫凡的表情，接着说道：“不可思议对吧，可事实就是如此，他回到家族谎称和别人抢夺我这个无意中发现的天才，其他人都死了，他为了将我带回来才保住了性命，姜家的人并没有怀疑，因为他们看来像我这样的天才值这个价钱。”
“就这样我留在了姜家，成为了他的女儿，藏在这个院子里，哪也不许去。在他的指导下疯狂修炼，如同是一个修炼机器。还整天被教育着，自己是姜家的一份子，要为了姜家奉献自己。然而几年后，这可笑的人又背叛了他的家族。”
“他暗中联系了我师傅，我师傅找上门强行将我带走，姜家没人能拦的住。临走之前的那晚，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他哭着跟我说对不起，是姜家的五境看上了我的天赋要将我带走，我亲生父母不愿意，于是当晚就有了一出抢人孩子，还杀人灭口的戏。他没敢阻止，也没那能力，良心的谴责将他逼疯，干出了疯狂的事情，让我不要恨姜家，仇他帮我报了，其他人都不知情，当年的刽子手只剩他一个人活着，等他死后，希望我能够忘记这一切。”
“我跟师傅走了之后没多久，就传来他的死讯。杀我亲生父母的人被他杀死了，他也选择了自杀，所有的知情人都埋在了地下，只有我还有着这些事情的记忆，你说，我应该忘了这些吗？”
姜虹的声音越来越轻，莫凡站在这属于姜家的院子里，感到浑身冰凉，他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恐怖的事情，也为师傅的经历感到难过。六七岁的自己，正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吧，父亲回来也会给自己带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逗自己开心，自己和师傅比起来是多么的幸福。
他伸手拉住师傅的衣袖，说道：“师傅，我们离开这里吧。”他原本对师傅所在的家族充满了好奇，现在他只想尽快带着师傅离开，“姜家既然这么坏，师傅你别姓姜了吧。”
姜虹无奈的看着他，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这傻徒弟，我可没教过你这么安慰人。”
莫凡嘿嘿一笑，只要师傅不再去想那些烦心的往事就可以了。
“走吧，老家伙们派人来叫我了，愿意一起就跟上。”姜虹转身走了出去，莫凡也紧随其后。
赶往议事厅的途中，姜虹折下一根枝条编成环套在莫凡的手上，并对他说：“你是我的弟子，在这姜家，决不能受委屈，谁要敢对你出手，抽他便是。”
……
姜家的议事堂里，高居主位的姜成看着不紧不慢走过来的姜虹，和后面跟着的莫凡，神色不渝，开口道：“姜虹，你越来越没规矩了，你的事暂且不论，带个外人到我姜家议事堂成何体统，俊茂，先把这位小兄弟带下去。”
一个年轻人从侧边过来，伸手就要抓莫凡的肩膀，莫凡头也不转，手腕上的花环突然伸出细长的枝条，抽向那个年轻人的手。
他也没想到莫凡会动手，而且莫凡还是一个觉醒者，被抽了个正着，一声痛呼，抓住自己的手，后退了几步。
“俊茂！”议事堂中响起了一声惊呼，一个白发苍苍的身影快速起身，赶到姜俊茂的身旁，问道：“俊茂，你没事吧。”
姜俊茂尴尬的看着自己的爷爷，露出自己的右手上的一条红痕，解释道：“爷爷我没事，只是破了点皮。”当着家族这么多人的面，爷爷的做派实在让他感到不好意思。
姜元印看着自己孙子手上的伤，大怒，指着莫凡道：“放肆！在我姜家还敢伤人！来人，把他拿下！”
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从门外而来，莫凡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手中的枝条短时间内快速缠绕，形成一根螺旋状的棍子丝，他牢记师傅的话，谁敢动手就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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