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火药少女于银发老人
波列夫差点直接崩溃掉。
昨天晚上折腾了那么久才终于把她抓了回去，今天要是再来一遍……
他看着大楼里烟熏火燎的样子，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去世。
……
“小祖宗！你怎么又出来了？！走走走，快跟我回去！”
少女的身后，一个顶着头蓬乱银发的老爷子以一种不符合他年龄般的矫健身姿快速走了过来：
“别闹了，别闹了，算爷爷我求你了……”
女孩扣了扣头发，耸了耸肩膀。一团黑乎乎的球体掉在地上，向着王赢他们那边滚动而去。
波列夫惊了，转身拉上恍恍惚惚的“假科学家”就开跑，三步并做两步冲了出去：“跑！炸弹！”
同样意外的敏捷且高效。
王赢没动，因为两台机器人只是微微的挡在了他的面前，并没有进一步的表示。
王赢相信派的判断。
果然，那个“炸弹”滚到派的脚下后，只是轻轻的炸开，放出了几缕火花和黑烟后就没了动静。
“这算什么？烟花吗？”
王赢吐槽了一句，那女孩却听的清清楚楚。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然后她脸上的烟灰就落进了眼睛里……
银发老爷子将不断搓揉着眼睛的女孩拉走，门后面又冲进来几个工作人员，向着波列夫和王赢他们不断道歉。
波列夫也是一脸的抱歉，王赢知道他是为了刚刚逃跑的事情：
“没事，小问题。带我去参观一下吧，波列夫先生。”
王赢可不想再听他抱歉半天，自己下午还有其他的事情，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波列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叫过来一个金发碧眼的工作人员：
“王赢先生，我要去处理一下手上的事情。卡琳娜是我们这边的医务主管，就让她带您先参观一下。”
王赢倒是无所谓，波列夫客套两句便带着“假科学家”离开了。
。。。
王赢和派跟着卡琳娜参观了整个医务大楼，由于联邦拨款极少的原因，整个精神院的运转部门几乎都在这栋大楼里。
至于其他的功能楼，现在已经停用很久了。
重新回到了次顶楼，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空间，是平常精神损失人员的活动中心。
王赢扫视一周，没发现做人的那个青年和今天遇上的小女孩。
不过，倒是看到了那个老爷子正在角落里一个人下棋。
“按照现代的医学来判断，您眼前的这些人其实都没有患病。”
卡琳娜还在给王赢科普现代医学知识，但他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没病？没病为什么要关起来？
“现代医学已经将人类的情绪及行为异常划分为了三种——【心理类】特定的心理治疗配合物理治疗可以痊愈；【精神类】特定的药物治疗配合物理治疗可以痊愈；以及近100年才最终确认的【灵魂类】无法治愈，但可凭借特定的行为治疗控制情绪及行为异常。”
王赢知道精神病与心理疾病的区别，但【灵魂】疾病？这就有点离谱了吧？
卡琳娜继续解释：
“其实【灵魂类】这个名字并不准确，但确实也没有其他更合适的叫法了。这种特别的疾病直到一百年前才被联邦医学家从精神病与心理疾病中分离出来。因为没办法治愈，精神院最终剩下的也只有他们——精神损失者。这也是政府拨款日益减少的原因。”
卡琳娜看了看眼前与正常人区别不大的精神损失者们，也有些无奈。无法治愈，绝大部分时间正常，却有可能随时暴起伤害他人……他们的未来又在哪里呢？
王赢也有些感叹，即便是一千年后的今天，依旧会出现无法理解，无法治愈的疾病。
原本只想捐款装装样子，查找信息。现在看来，自己也可以为现代医学发展做点贡献。
“派，你跟着卡琳娜去找波列夫把款捐了。捐款的数额……就捐一万吧，公账走50%，剩下的从我的账上走。我在这和他们交流一下。”
卡琳娜情绪激动，本想再拉着王赢说点什么。但王赢看到老爷子已经打算离开了，便几句摆脱了她，让辅助机器人拉着她走了出去。
“老爷子？怎么不继续下棋啦？”
银发老人抬头看了一眼王赢，王赢今天只穿了个印有【黄金团】logo的普通外装，但黑发黑眸总能给人深刻的印象。
“中国血统的小子？我们刚刚见过，你有什么问题吗？”
老人重新坐了回去，气场平和，表情淡定，看起来比正常人还要正常。
“对，祖上是中国人。老爷子，方便问您一些问题吗？”
王赢也顺势坐到了对面，表现的彬彬有礼。
老爷子表情柔和，显然很满意王赢的表现：
“嘿嘿，你的确是中国血统，这种礼貌是刻在你们基因里的。说吧，有什么事情问我。”
王赢将身子伏在桌子上，往前凑了凑，老爷子见状也同样凑近了他。
王赢右手聚拢捂在嘴边，对着老爷子的左耳轻轻低语：
“老爷子，你有发明过重力枪吗？”
老爷子的头皮瞬间发麻，本就蓬乱的银发变得更加蓬松。他双眼瞪大，眼球都仿佛要掉出来了一般。
“没听过，没听过，从来都没听过……”
他直接起身就想逃离，可一个瘦削的黑色机器人挡在了他的面前。老爷子仗着1.9米高的个头，就想把派直接扒开。
结果派纹丝不动。
反而派轻轻向前一步，老爷子就直接被逼回了椅子上。
“你们要干什么？这里可是有很多工作人员和机械警卫的！”
平时看管他的人，现在变成了他唯一的保护伞，老爷子也很无奈，毕竟现在的自己，真就只是个高大的老头罢了。
“看样子您好像不太希望重力枪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啊？真的要叫警卫吗？您要知道，我才刚刚捐了一万星币……”
“没错！没错！你就是中国血统！绵里藏针！两面三刀！三十二计！”
老人情绪激动，王赢开口反驳了一句：“是三十六计……”
“中国人的计策！我见识过！你别想套路我……”
老爷子的情绪逐渐稳定，周围的工作人员也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异常，王赢却感觉有些不对劲。
中国人？他怎么可能见识过中国人？
昨天晚上折腾了那么久才终于把她抓了回去，今天要是再来一遍……
他看着大楼里烟熏火燎的样子，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去世。
……
“小祖宗！你怎么又出来了？！走走走，快跟我回去！”
少女的身后，一个顶着头蓬乱银发的老爷子以一种不符合他年龄般的矫健身姿快速走了过来：
“别闹了，别闹了，算爷爷我求你了……”
女孩扣了扣头发，耸了耸肩膀。一团黑乎乎的球体掉在地上，向着王赢他们那边滚动而去。
波列夫惊了，转身拉上恍恍惚惚的“假科学家”就开跑，三步并做两步冲了出去：“跑！炸弹！”
同样意外的敏捷且高效。
王赢没动，因为两台机器人只是微微的挡在了他的面前，并没有进一步的表示。
王赢相信派的判断。
果然，那个“炸弹”滚到派的脚下后，只是轻轻的炸开，放出了几缕火花和黑烟后就没了动静。
“这算什么？烟花吗？”
王赢吐槽了一句，那女孩却听的清清楚楚。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然后她脸上的烟灰就落进了眼睛里……
银发老爷子将不断搓揉着眼睛的女孩拉走，门后面又冲进来几个工作人员，向着波列夫和王赢他们不断道歉。
波列夫也是一脸的抱歉，王赢知道他是为了刚刚逃跑的事情：
“没事，小问题。带我去参观一下吧，波列夫先生。”
王赢可不想再听他抱歉半天，自己下午还有其他的事情，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波列夫连忙点了点头，然后叫过来一个金发碧眼的工作人员：
“王赢先生，我要去处理一下手上的事情。卡琳娜是我们这边的医务主管，就让她带您先参观一下。”
王赢倒是无所谓，波列夫客套两句便带着“假科学家”离开了。
。。。
王赢和派跟着卡琳娜参观了整个医务大楼，由于联邦拨款极少的原因，整个精神院的运转部门几乎都在这栋大楼里。
至于其他的功能楼，现在已经停用很久了。
重新回到了次顶楼，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空间，是平常精神损失人员的活动中心。
王赢扫视一周，没发现做人的那个青年和今天遇上的小女孩。
不过，倒是看到了那个老爷子正在角落里一个人下棋。
“按照现代的医学来判断，您眼前的这些人其实都没有患病。”
卡琳娜还在给王赢科普现代医学知识，但他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没病？没病为什么要关起来？
“现代医学已经将人类的情绪及行为异常划分为了三种——【心理类】特定的心理治疗配合物理治疗可以痊愈；【精神类】特定的药物治疗配合物理治疗可以痊愈；以及近100年才最终确认的【灵魂类】无法治愈，但可凭借特定的行为治疗控制情绪及行为异常。”
王赢知道精神病与心理疾病的区别，但【灵魂】疾病？这就有点离谱了吧？
卡琳娜继续解释：
“其实【灵魂类】这个名字并不准确，但确实也没有其他更合适的叫法了。这种特别的疾病直到一百年前才被联邦医学家从精神病与心理疾病中分离出来。因为没办法治愈，精神院最终剩下的也只有他们——精神损失者。这也是政府拨款日益减少的原因。”
卡琳娜看了看眼前与正常人区别不大的精神损失者们，也有些无奈。无法治愈，绝大部分时间正常，却有可能随时暴起伤害他人……他们的未来又在哪里呢？
王赢也有些感叹，即便是一千年后的今天，依旧会出现无法理解，无法治愈的疾病。
原本只想捐款装装样子，查找信息。现在看来，自己也可以为现代医学发展做点贡献。
“派，你跟着卡琳娜去找波列夫把款捐了。捐款的数额……就捐一万吧，公账走50%，剩下的从我的账上走。我在这和他们交流一下。”
卡琳娜情绪激动，本想再拉着王赢说点什么。但王赢看到老爷子已经打算离开了，便几句摆脱了她，让辅助机器人拉着她走了出去。
“老爷子？怎么不继续下棋啦？”
银发老人抬头看了一眼王赢，王赢今天只穿了个印有【黄金团】logo的普通外装，但黑发黑眸总能给人深刻的印象。
“中国血统的小子？我们刚刚见过，你有什么问题吗？”
老人重新坐了回去，气场平和，表情淡定，看起来比正常人还要正常。
“对，祖上是中国人。老爷子，方便问您一些问题吗？”
王赢也顺势坐到了对面，表现的彬彬有礼。
老爷子表情柔和，显然很满意王赢的表现：
“嘿嘿，你的确是中国血统，这种礼貌是刻在你们基因里的。说吧，有什么事情问我。”
王赢将身子伏在桌子上，往前凑了凑，老爷子见状也同样凑近了他。
王赢右手聚拢捂在嘴边，对着老爷子的左耳轻轻低语：
“老爷子，你有发明过重力枪吗？”
老爷子的头皮瞬间发麻，本就蓬乱的银发变得更加蓬松。他双眼瞪大，眼球都仿佛要掉出来了一般。
“没听过，没听过，从来都没听过……”
他直接起身就想逃离，可一个瘦削的黑色机器人挡在了他的面前。老爷子仗着1.9米高的个头，就想把派直接扒开。
结果派纹丝不动。
反而派轻轻向前一步，老爷子就直接被逼回了椅子上。
“你们要干什么？这里可是有很多工作人员和机械警卫的！”
平时看管他的人，现在变成了他唯一的保护伞，老爷子也很无奈，毕竟现在的自己，真就只是个高大的老头罢了。
“看样子您好像不太希望重力枪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啊？真的要叫警卫吗？您要知道，我才刚刚捐了一万星币……”
“没错！没错！你就是中国血统！绵里藏针！两面三刀！三十二计！”
老人情绪激动，王赢开口反驳了一句：“是三十六计……”
“中国人的计策！我见识过！你别想套路我……”
老爷子的情绪逐渐稳定，周围的工作人员也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异常，王赢却感觉有些不对劲。
中国人？他怎么可能见识过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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