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本源，身体，灵魂
距离基里艾洛德人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周，这两周对夜辉而言倒也算得上充实，比如找店老板道歉无故旷工结果人家只是扣掉了当天的工资，还有阴仪的苏醒，以及苏醒后给夜辉添加了一点小小的训练。
不过，虽然说是训练，其实并不是那种印象中的健身撸铁，毕竟论身体素质，现在的夜辉已经被体内的黑暗之源强化得全方面超越了人类。当然，只能说是力大砖飞，格斗技巧除了反应极强以外毫无建树。
因此阴仪对夜辉的训练除了加强一定的格斗技巧以外，也就提升对黑暗本源的掌控力了。
“我先给你看个东西。”阴仪飘在一颗石头上，随后在夜辉面前直接凝聚出了跟他长得一样，但明显小得多的黑球。
“从某种角度来说，你身体里的黑暗之源和它是同一种东西。”阴仪说着，随后，那小小的黑暗之源猛的发生了变化，只是瞬息之间，就已经变成了一个超小号的黑暗迪迦。
“其实所谓的变身呢，就是将你的身体与黑暗本源短暂同化，然后再释放黑暗本源里面储存好的黑暗之力，形成身体，这就是变身，当然，这只是第一步，之后会根据释放的能量的多少，变成多大的身体，也就是巨大化。”
“但现在的你还是需要靠神光棒完成这一步的，你的精神无法控制自己与黑暗之源完美同化，所以需要它作为媒介。”
“而如何增强你的实力，首先就是提升你身体里的本源，不断让它变大，压缩，再变大，再压缩，直到变成像我一样，一颗小小的，但超厉害的黑暗之源。”
“当然，实力到我这种程度可不只是单纯的压缩，成长就能达到的，你的身体，灵魂，都不可缺少，首先是身体，你需要在本源成长的同时身体也要成长，否则你变身后是无法承担这样庞大的力量的。然后就是你的灵魂，你的灵魂虽然与本源很契合，但迪迦的灵魂可是无数灵魂融合后的集合体，所以可以迅速且轻松地掌控我和阳仪的力量。但显然不行，你只是一个单独的灵魂，虽然说契合，但精神过于薄弱，一旦本源成长后超出你的掌控，你就会失控，运气好点也就在战斗时能量泄露，差点就会失控，被体内的力量反向掌控。”
“而你掌控的黑暗之力自然也是最为危险的，它本身的定义就是一切的负面，所以一旦暴走，你的负面情绪就会无限放大，到时候变成了怪物可别怪我们杀了你。”
“好了，本源，身体，灵魂，这三样就是你以后要提升的东西，它们每一样都非常重要，缺一不可。不过在我看来，真要说个高低的话，身体是唯一可以略次的，毕竟只要你灵魂足够强悍，将本源完全掌控住，是可以减少对自身身体的损伤的，当然，身体还是会被损伤，三者平衡仍旧不完美。”
“不过，身体方面的提升其实也是最好解决的，因为承担黑暗本源，还有与敌人间的战斗，就已经是极好的锻炼，而且黑暗本源平日也是会影响你的身体慢慢强化的，不然你现在身体素质怎么可能比正常人类强这么多。”
“本源理论上也是，但难上不少，只有当它接近极限的时候，受到压迫才会成长，而且成长的程度也看这极限是什么程度，越到后面成长的速度也会越来越慢。”
“至于灵魂……说实话，我和阳仪最担心你和大古的，就是灵魂方面的提升了，你的身体决定了你能承受多少力量，而你的灵魂不但决定你的身体能否使用力量，也决定能否完美地掌握这份力量。”
说完，阴仪将那小号的迪迦还原成一团黑暗能量，收进了自己的体内。
“不过现在的你处于三者平衡的状态，所以目前训练也还不会牵扯到这些。所以我目前也只能提高你的战斗技巧了，那就八分光轮吧，皮特说是个奥都会。”阴仪身前浮现了十几道光轮，笑着说道。
……
“啧。”夜辉查看了一下身上的绷带，在捆绑正确后，便从房间里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感觉怎么样？”阴仪飘了出来，看了看夜辉身上仍旧在渗血的绷带，说道。
“还行，伤得不是非常严重，按照你教的办法，回复得很快。”说完，夜辉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说道：“阿婆回来之前能完全恢复的，不会吓着她的。”
“这你就不用跟我补充了，我不需要担心这方面，我现在比较在意的是你今天的训练成果。”阴仪扶了扶额，有些担忧地说道。
夜辉无所谓地耸耸肩，但是却因为这一动作，肩上的伤口再度开裂，夜辉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运转黑暗之源去加速伤口的愈合。
“别乱动了，伤口加速恢复，疼痛也会放大。”阴仪在夜辉脑袋上轻拍了一下，见他总算安分了，这才去把电视打开。“看会电视吧你，休息时间。敢再动我就把你绑起来。”
“阴仪，我问个事。”夜辉并没有理会电视节目，而是注视着阴仪，那平淡的眼神即使是阴仪也挑了挑眉。
“别板着脸。”阴仪命令道。
“哦。”夜辉摆出一副沮丧的模样。
“我就知道，”见夜辉状态并不理想，阴仪自然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你觉得今天的自己很差劲对吧。”
夜辉点了点头，说道：“我只是学习一个新招数而已，就被弄成这幅模样。阴仪，如果是大古的话，他是不是很快就能学会啊？”
“是的，”阴仪没有否认，“如果是大古那小子，以他的天赋，这种基础的招数，只需要几个小时，他就能比较熟练地运用了。”
“你的话，目前来看起码得三天才能到达他几个小时的成果。”
真是一点希望也不给啊，夜辉苦笑着按了按太阳穴搓揉着，阴仪也没去打断，只是淡定地看着夜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差距这么大，我有些看不懂你了，阴仪。”夜辉看了眼正在播放的电视节目，说道。
“我不会就是个陪练吧，那还不如早点把力量贡献出去，在这安稳地过一辈子。”
“也不是不行。”阴仪说道，但很快话锋一转，说：“但你是我选择的继承者，我相信你会赢的。”
“搞不懂……”夜辉很想瞪阴仪，但想到阴仪对自己上心到那种愿意自我牺牲的程度，还是断了这念想。
罢了，既然阴仪都做到这地步了，我也尽力去达成阴仪的目标吧。
于是，夜辉便暂时将烦恼丢到一边，专心看起电视来。
“小子，阳仪让我给你带个话……”自刚才就不知道去哪的阴仪忽然探出头来，对正看着电视新闻的夜辉说道。
“这只如同宇宙飞船的怪兽究竟是什么身份，我们暂时还不得而知。而目前，胜利队表示该怪兽的信息暂时不能透露。感谢您的收看，明天的晚上六点，XX新闻将继续为您播报。”
很快带图新闻就变成了广告。同时，夜辉也开口了：“那只怪兽，我已经记不清了。”“毕竟我给你抹过关于剧情的记忆，它叫立加德隆。”阴仪忽然开口道，看了一眼挑眉的夜辉，然后又继续说道，“正好，刚刚阳仪告诉我了，这个立加德隆是人类用来探索宇宙的飞船，然后在宇宙中遇到了神秘的发光体，两者相撞最后融合出来这么个玩意。
至于这个发光体是从何而来，我和阳仪毕竟没看见到，不然还能和你说明一下来历。飞船与发光体融合后，就变成了这幅模样，现在极度渴望高纯度能源，刚刚已经入侵了一个能源站，胜利队阻止失败——它的装甲似乎由于发光体的原因貌似变得非常坚硬，胜利队的战机打在上面全部无效。只能看着它闯入能源站吸收了能源，还利用飞船里面的驾驶员的记忆解除了人类的宇宙研究所的防御系统。”
夜辉神情忽然变得紧张起来了：“你是说驾驶员连同飞船一起融合，那他们怎么样了？”阴仪撇了他一眼，说道：“目前看起来不怎么样，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被那发光体给彻底吞……”见阴仪忽然不说话了，夜辉眉头微皱，心里的担忧不禁又徒增几分，但还是静静地等待阴仪开口。
很快，阴仪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阳仪又有消息告诉我了，那几个驾驶员运气不错，确实还活着，但像杂质一样被混在那个立加德隆里面，而立加德隆也没法将立刻他们排出或吞噬，所以他们正处于处于一种半融合的状态。
立加德隆没法将他们彻底吞噬但可以轻松运用他们的学识。他们可以让自己的意识不被立加德隆攻破，但却很难有所反抗。”
夜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马上又问道：“这么说来，他们是可以救出来的？”
但是，阴仪却没有马上回答他，过了一会，才开口：“理论上是可以的，毕竟立加德隆和那几个驾驶员终究只是半融合，只要他们的灵魂还没有被吞噬，就有可能被救出来。”
听到这，夜辉长舒一口气：“那我想把他们救出来，应该能做到吧。”
“把他们救出来？”阴仪惊讶地看了夜辉一眼，说道：“你小子，算盘打得挺好。是想和大古把它打倒后让我和阳仪把那三人救出来，对吧。”
夜辉很干脆地点点头。
“这么相信大古会帮你么？”
“相信。”
“倒也是，不过你得给我个理由。毕竟为了三个人类，就让我和阳仪消耗力量去救人，怎么看都不划算。”
“因为……”夜辉有些语塞，为什么想救人，他其实也不知道原因，是因为本身善良？还是因为觉得这是奥特曼必须有的职责？
“如果你想救人的话，就告诉我理由吧，怎么样都行，只要能把我说服。”
“因为我就是想救他们，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了！”夜辉忽然震声说道，甚至身上的伤口都隐隐有些崩裂的趋势，这回夜辉也不再忍受，而是咧着嘴倒吸着凉气。
“……”
似乎注意到了阴仪的沉默，夜辉连忙看去，并没有离开，而是和刚才一样，在空中悬浮着，只是，没有说话而已。
“你是说不想再有人死去了？”阴仪终于开口了，但夜辉恍惚间似乎听出了几分伤感，可那感觉太短了，仿佛只存在阴仪所说的第一个字上。
“小子，愣着干什么，快点回答我。”阴仪似乎有些急切，见夜辉没有说话，于是瞬间凑上去，让夜辉注意力又回到了这里。
“对。”虽然感觉奇怪，但夜辉还是老实回答道。
“不想再有人死去了……你们可真像啊……都很天真……”阴仪喃喃道。
夜辉挑了挑眉，阴仪所说的显然不是他现在就能听懂的东西，不过，说他和某人很像，总不会就是那位迪迦本尊吧。
“愚蠢的善良，”阴仪忽然说道，“不想再有人死去了，这可是战斗！”
“如果立加德隆出现在城市里，你能保住那些最靠近灾区的市民嘛？还是说你能未卜先知，提前预测到立加德隆的出现地点？”
“没有不死人的战斗，夜辉。你不要以为电视给你播放的那些东西就是你认知的全部了。人类是很脆弱的，如果你在城市战斗，没有及时的疏散，人的死伤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
“夜辉……你太善良了，但也很笨，这是你常年缺失的教育导致的，我不怪你，但我必须要告诉你，你无法保护所有人，因为一旦开始生死搏斗，你就已经无法做到这一点了，否则，你要如何救下自己的敌人？”
……
两人间沉默了很久，直到夜辉开口了：“但我会去救他们，如果我无视他们可能获救的机会，去全力消灭立加德隆，致无辜的人因此死去，那我一定没有资格继续作为奥特曼。”
“我前面的话确实有很大的问题，但现在我是奥特曼，而奥特曼，这三个字在我心中，就是拯救弱小，不让暴力充斥这个世界的代名词。”
“或许大古真有可能不会与我一同拼命，或许打倒对方之后你和阳仪前辈为了不浪费力量，拒绝了救援。我都能理解，但哪怕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会拼尽全力，哪怕我对力量的掌控不如你们，我也会用最大的努力去把他们从怪兽那里救出来！”
夜辉的眼神如记忆中的那般熟悉，阴仪微微一笑，说：“好，那我和阳仪就勉强跟你分担分担，负责把那三个人救出来好了。”
真是令人感到不爽啊，那说到做到的……
眼神。
不过，虽然说是训练，其实并不是那种印象中的健身撸铁，毕竟论身体素质，现在的夜辉已经被体内的黑暗之源强化得全方面超越了人类。当然，只能说是力大砖飞，格斗技巧除了反应极强以外毫无建树。
因此阴仪对夜辉的训练除了加强一定的格斗技巧以外，也就提升对黑暗本源的掌控力了。
“我先给你看个东西。”阴仪飘在一颗石头上，随后在夜辉面前直接凝聚出了跟他长得一样，但明显小得多的黑球。
“从某种角度来说，你身体里的黑暗之源和它是同一种东西。”阴仪说着，随后，那小小的黑暗之源猛的发生了变化，只是瞬息之间，就已经变成了一个超小号的黑暗迪迦。
“其实所谓的变身呢，就是将你的身体与黑暗本源短暂同化，然后再释放黑暗本源里面储存好的黑暗之力，形成身体，这就是变身，当然，这只是第一步，之后会根据释放的能量的多少，变成多大的身体，也就是巨大化。”
“但现在的你还是需要靠神光棒完成这一步的，你的精神无法控制自己与黑暗之源完美同化，所以需要它作为媒介。”
“而如何增强你的实力，首先就是提升你身体里的本源，不断让它变大，压缩，再变大，再压缩，直到变成像我一样，一颗小小的，但超厉害的黑暗之源。”
“当然，实力到我这种程度可不只是单纯的压缩，成长就能达到的，你的身体，灵魂，都不可缺少，首先是身体，你需要在本源成长的同时身体也要成长，否则你变身后是无法承担这样庞大的力量的。然后就是你的灵魂，你的灵魂虽然与本源很契合，但迪迦的灵魂可是无数灵魂融合后的集合体，所以可以迅速且轻松地掌控我和阳仪的力量。但显然不行，你只是一个单独的灵魂，虽然说契合，但精神过于薄弱，一旦本源成长后超出你的掌控，你就会失控，运气好点也就在战斗时能量泄露，差点就会失控，被体内的力量反向掌控。”
“而你掌控的黑暗之力自然也是最为危险的，它本身的定义就是一切的负面，所以一旦暴走，你的负面情绪就会无限放大，到时候变成了怪物可别怪我们杀了你。”
“好了，本源，身体，灵魂，这三样就是你以后要提升的东西，它们每一样都非常重要，缺一不可。不过在我看来，真要说个高低的话，身体是唯一可以略次的，毕竟只要你灵魂足够强悍，将本源完全掌控住，是可以减少对自身身体的损伤的，当然，身体还是会被损伤，三者平衡仍旧不完美。”
“不过，身体方面的提升其实也是最好解决的，因为承担黑暗本源，还有与敌人间的战斗，就已经是极好的锻炼，而且黑暗本源平日也是会影响你的身体慢慢强化的，不然你现在身体素质怎么可能比正常人类强这么多。”
“本源理论上也是，但难上不少，只有当它接近极限的时候，受到压迫才会成长，而且成长的程度也看这极限是什么程度，越到后面成长的速度也会越来越慢。”
“至于灵魂……说实话，我和阳仪最担心你和大古的，就是灵魂方面的提升了，你的身体决定了你能承受多少力量，而你的灵魂不但决定你的身体能否使用力量，也决定能否完美地掌握这份力量。”
说完，阴仪将那小号的迪迦还原成一团黑暗能量，收进了自己的体内。
“不过现在的你处于三者平衡的状态，所以目前训练也还不会牵扯到这些。所以我目前也只能提高你的战斗技巧了，那就八分光轮吧，皮特说是个奥都会。”阴仪身前浮现了十几道光轮，笑着说道。
……
“啧。”夜辉查看了一下身上的绷带，在捆绑正确后，便从房间里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感觉怎么样？”阴仪飘了出来，看了看夜辉身上仍旧在渗血的绷带，说道。
“还行，伤得不是非常严重，按照你教的办法，回复得很快。”说完，夜辉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说道：“阿婆回来之前能完全恢复的，不会吓着她的。”
“这你就不用跟我补充了，我不需要担心这方面，我现在比较在意的是你今天的训练成果。”阴仪扶了扶额，有些担忧地说道。
夜辉无所谓地耸耸肩，但是却因为这一动作，肩上的伤口再度开裂，夜辉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运转黑暗之源去加速伤口的愈合。
“别乱动了，伤口加速恢复，疼痛也会放大。”阴仪在夜辉脑袋上轻拍了一下，见他总算安分了，这才去把电视打开。“看会电视吧你，休息时间。敢再动我就把你绑起来。”
“阴仪，我问个事。”夜辉并没有理会电视节目，而是注视着阴仪，那平淡的眼神即使是阴仪也挑了挑眉。
“别板着脸。”阴仪命令道。
“哦。”夜辉摆出一副沮丧的模样。
“我就知道，”见夜辉状态并不理想，阴仪自然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你觉得今天的自己很差劲对吧。”
夜辉点了点头，说道：“我只是学习一个新招数而已，就被弄成这幅模样。阴仪，如果是大古的话，他是不是很快就能学会啊？”
“是的，”阴仪没有否认，“如果是大古那小子，以他的天赋，这种基础的招数，只需要几个小时，他就能比较熟练地运用了。”
“你的话，目前来看起码得三天才能到达他几个小时的成果。”
真是一点希望也不给啊，夜辉苦笑着按了按太阳穴搓揉着，阴仪也没去打断，只是淡定地看着夜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差距这么大，我有些看不懂你了，阴仪。”夜辉看了眼正在播放的电视节目，说道。
“我不会就是个陪练吧，那还不如早点把力量贡献出去，在这安稳地过一辈子。”
“也不是不行。”阴仪说道，但很快话锋一转，说：“但你是我选择的继承者，我相信你会赢的。”
“搞不懂……”夜辉很想瞪阴仪，但想到阴仪对自己上心到那种愿意自我牺牲的程度，还是断了这念想。
罢了，既然阴仪都做到这地步了，我也尽力去达成阴仪的目标吧。
于是，夜辉便暂时将烦恼丢到一边，专心看起电视来。
“小子，阳仪让我给你带个话……”自刚才就不知道去哪的阴仪忽然探出头来，对正看着电视新闻的夜辉说道。
“这只如同宇宙飞船的怪兽究竟是什么身份，我们暂时还不得而知。而目前，胜利队表示该怪兽的信息暂时不能透露。感谢您的收看，明天的晚上六点，XX新闻将继续为您播报。”
很快带图新闻就变成了广告。同时，夜辉也开口了：“那只怪兽，我已经记不清了。”“毕竟我给你抹过关于剧情的记忆，它叫立加德隆。”阴仪忽然开口道，看了一眼挑眉的夜辉，然后又继续说道，“正好，刚刚阳仪告诉我了，这个立加德隆是人类用来探索宇宙的飞船，然后在宇宙中遇到了神秘的发光体，两者相撞最后融合出来这么个玩意。
至于这个发光体是从何而来，我和阳仪毕竟没看见到，不然还能和你说明一下来历。飞船与发光体融合后，就变成了这幅模样，现在极度渴望高纯度能源，刚刚已经入侵了一个能源站，胜利队阻止失败——它的装甲似乎由于发光体的原因貌似变得非常坚硬，胜利队的战机打在上面全部无效。只能看着它闯入能源站吸收了能源，还利用飞船里面的驾驶员的记忆解除了人类的宇宙研究所的防御系统。”
夜辉神情忽然变得紧张起来了：“你是说驾驶员连同飞船一起融合，那他们怎么样了？”阴仪撇了他一眼，说道：“目前看起来不怎么样，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被那发光体给彻底吞……”见阴仪忽然不说话了，夜辉眉头微皱，心里的担忧不禁又徒增几分，但还是静静地等待阴仪开口。
很快，阴仪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阳仪又有消息告诉我了，那几个驾驶员运气不错，确实还活着，但像杂质一样被混在那个立加德隆里面，而立加德隆也没法将立刻他们排出或吞噬，所以他们正处于处于一种半融合的状态。
立加德隆没法将他们彻底吞噬但可以轻松运用他们的学识。他们可以让自己的意识不被立加德隆攻破，但却很难有所反抗。”
夜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马上又问道：“这么说来，他们是可以救出来的？”
但是，阴仪却没有马上回答他，过了一会，才开口：“理论上是可以的，毕竟立加德隆和那几个驾驶员终究只是半融合，只要他们的灵魂还没有被吞噬，就有可能被救出来。”
听到这，夜辉长舒一口气：“那我想把他们救出来，应该能做到吧。”
“把他们救出来？”阴仪惊讶地看了夜辉一眼，说道：“你小子，算盘打得挺好。是想和大古把它打倒后让我和阳仪把那三人救出来，对吧。”
夜辉很干脆地点点头。
“这么相信大古会帮你么？”
“相信。”
“倒也是，不过你得给我个理由。毕竟为了三个人类，就让我和阳仪消耗力量去救人，怎么看都不划算。”
“因为……”夜辉有些语塞，为什么想救人，他其实也不知道原因，是因为本身善良？还是因为觉得这是奥特曼必须有的职责？
“如果你想救人的话，就告诉我理由吧，怎么样都行，只要能把我说服。”
“因为我就是想救他们，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了！”夜辉忽然震声说道，甚至身上的伤口都隐隐有些崩裂的趋势，这回夜辉也不再忍受，而是咧着嘴倒吸着凉气。
“……”
似乎注意到了阴仪的沉默，夜辉连忙看去，并没有离开，而是和刚才一样，在空中悬浮着，只是，没有说话而已。
“你是说不想再有人死去了？”阴仪终于开口了，但夜辉恍惚间似乎听出了几分伤感，可那感觉太短了，仿佛只存在阴仪所说的第一个字上。
“小子，愣着干什么，快点回答我。”阴仪似乎有些急切，见夜辉没有说话，于是瞬间凑上去，让夜辉注意力又回到了这里。
“对。”虽然感觉奇怪，但夜辉还是老实回答道。
“不想再有人死去了……你们可真像啊……都很天真……”阴仪喃喃道。
夜辉挑了挑眉，阴仪所说的显然不是他现在就能听懂的东西，不过，说他和某人很像，总不会就是那位迪迦本尊吧。
“愚蠢的善良，”阴仪忽然说道，“不想再有人死去了，这可是战斗！”
“如果立加德隆出现在城市里，你能保住那些最靠近灾区的市民嘛？还是说你能未卜先知，提前预测到立加德隆的出现地点？”
“没有不死人的战斗，夜辉。你不要以为电视给你播放的那些东西就是你认知的全部了。人类是很脆弱的，如果你在城市战斗，没有及时的疏散，人的死伤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
“夜辉……你太善良了，但也很笨，这是你常年缺失的教育导致的，我不怪你，但我必须要告诉你，你无法保护所有人，因为一旦开始生死搏斗，你就已经无法做到这一点了，否则，你要如何救下自己的敌人？”
……
两人间沉默了很久，直到夜辉开口了：“但我会去救他们，如果我无视他们可能获救的机会，去全力消灭立加德隆，致无辜的人因此死去，那我一定没有资格继续作为奥特曼。”
“我前面的话确实有很大的问题，但现在我是奥特曼，而奥特曼，这三个字在我心中，就是拯救弱小，不让暴力充斥这个世界的代名词。”
“或许大古真有可能不会与我一同拼命，或许打倒对方之后你和阳仪前辈为了不浪费力量，拒绝了救援。我都能理解，但哪怕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会拼尽全力，哪怕我对力量的掌控不如你们，我也会用最大的努力去把他们从怪兽那里救出来！”
夜辉的眼神如记忆中的那般熟悉，阴仪微微一笑，说：“好，那我和阳仪就勉强跟你分担分担，负责把那三个人救出来好了。”
真是令人感到不爽啊，那说到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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