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7 死地
等离子能量子弹不仅能够瞬间造成超高温的能量效果，攻击的范围达到一定程度后，还能够对进入其中物体造成瞬间的方向失控。
好比如潘然用两把等离子能量机枪打出来的洞口，他们两辆飞车横着穿越其中，却是翻着跟斗着陆的。
如果以飞车尽损为代价也算一种着陆方式的话。
值得庆幸的是潘然炸开的洞口并没有波及到管道建筑的内层。
哪怕破开一道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的裂缝，管道内的能量流动也能够瞬间把他们拉拽进缝隙里，压缩成头发丝一样的厚度吸进去。
“走吧，那些人不敢上来的！这地方是禁地，只有死人才敢进来。”
老张从地上爬起来，拍了两下屁股，发现拍到了肉上，赶忙催促其他人先走。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特别是琳达，长裙变成了超短裙，露出她那双耀眼的长腿，让林混目光里总显露出一些尴尬，却又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潘然似乎看在眼里，拉着林混当先走在前边，琳达自己的裙子少了块布倒没觉得有什么，自若的和老张一起，跟在了两人后边。
老张看琳达要把扯下来的多余布料丢掉，连说不能这么浪费东西，忙不迭抢了过去，盖在了他后腰上。
路上潘然问老张，这管道通向哪里，有没有到达地面的出口。
老张说一时很难说清楚，说管道向来是直属于星球能源部门管控，按理说会有出口，但肯定戒备森严。
又说星球每个地方都有后门系统，有的后门系统是人，像欲望空间，有的后门则是电脑，像星球的内部能源和引力系统。
这些后门系统共同控制着星球内部设备的运转，找到后门系统，就有可能绕过戒备关卡出去。
林混听了一半有些不解，问老张怎么会让人类参与星球的内部设备控制。
老张的原话是：“年轻人就是见识少，电脑和人类都各有优点和缺点，电脑胜在稳定，人类则胜在灵活应变。
不过也只能像欲望空间这种利益高度集中的组织，才有可能参与其中，毕竟星球更高层级不会愿意直接管着一群乱七八糟的人，有事直接问责下层组织最高负责人就好。”
林混再问欲望空间管控的是星球内部哪个部分，老张就回答不上来了，说他毕竟不是局内人，也就看个热闹图个浅显的明白就够了，知道得越多不一定就是好事。
在教育林混的同时，也提醒他适可而止的赶紧闭上嘴，不能把他老张当成是免费的咨询台来使用。
老张成功地让所有人都没了主意，说跟没说没有什么区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管道建筑的外层通道装饰风格是星球上的人最不喜欢的类型，纯灰色的建筑材料，加上距离勉强连接上彼此之间光影的昏暗路灯，整个通道让人感觉极为单调古板而压抑，绝没有一丝舒适的空间艺术感。
通道很长，通道内显然自有减弱外部引力的设备，林混几人随着通道往上走并不会感觉到吃力。
让众人担心的是，通道直来直去没有一个死角，而他们身上谁也没有携带武器。
如果真有守卫出现，林混估计着他们这帮人只能抱潘然这人肉武器的大腿了。
琳达手提包竟然没给丢失，但也只从包里掏出来一柄迷你电击枪，打击范围取决于她的臂长，不堪大用。
倒是老张有些贡献，左右从口袋里掏出好几个珠子，交给了琳达，都是些小范围打击的玩意儿。
琳达欣然接受，还表现出很惊喜的样子，可林混一看就知道老张这是物归原主，他却也没点破琳达。
林混估计着一路上了老张的飞车后，琳达肯定没闲着，抽空就往老张口袋里塞礼物。
也无怪乎潘然对琳达有所戒心，看这女孩天真浪漫的样子，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给下了套。
斯坦福三世的断臂可见一斑。
林混想着，偷摸的也把自己的口袋摸了一遍，竟是没有摸出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来，暗自又对琳达保持了很高的好感，加倍留神着提醒自己，没事不要往后边看。
他们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
并不算得明亮的灯光下，在他们前方，是透视成缩成一点黑暗。
他们后边亦然，仿佛这通道远没有尽头。
“别走了！都停下来吧。”
老张说着，当先靠在通道一边墙壁上，把僵硬的身子放到地上坐下。
“我们走不出去了！”老张抬头扫了一遍其他人疑惑的目光，“这通道再长，现在我们也应该到星球的地下建筑空间了，可这鬼地方哪有一点迹象？”
“不对吧？张大爷。”琳达当先反驳，指着通道前方说，“你看这通道不就直来直去一条路，一直往上走还能去到哪里？最后还不都通到地上。”
老张循着琳达的手所指看去一眼，张了张嘴，竟也没能把她的话反驳回去，当下有些耍赖皮地说：
“我不管！我这么大年纪一人了，刚才遭受了那么久的精神打击不算，到了这里还弄了几个小时的肉体折磨，这谁受得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是不走了！”
走在最前边的潘然紧跟着冷哼一声，远远地放来冷话：
“你不走，我们还是要走的！你可以自己在这里慢慢坐着等！”
“喂！潘然丫头，这话你也说得出口？”老张当下更是不乐意了，“要不是你把你的烂摊子带过来，我们至于沦落到现在这境地？还有，我飞车那笔账还没有跟你算呢！”
“你爱怎么算怎么算！反正我是要走的！还有林混，他也必须跟我走！你真要留在这里，倒是可以让你的赠品留下来陪你！我不反对！”潘然语气毫不落下风。
“喂！说谁呢！谁是赠品！”琳达也跟着加入了激烈的斗嘴阵中。
“除了你还有谁？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
潘然所说的他自然就是老张了。
“张大爷，你现在赶紧给我澄清明白，我到底是不是赠品！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琳达麻溜地将矛头转向。
“不客气就不客气咯，我什么也不知道。”老张被两女夹攻之下，彻底将赖皮进行到底，死皮赖脸地嘟囔一句，扭转过身，不再看着她们两人。
两女当下没了辙，她们总不能真的把老张怎么样，归根究底，他们三人彼此之间都有一些不地道的地方。
“别理他！我们继续走！”潘然倒是依旧的爽快，递给林混一个眼神后，转身就要继续往前走。
林混却是忽然开口说：“我觉得张大爷说的可能是对的，这地方可能真的有问题。”
“看吧！还是林混小娃儿眼力好，虽然后知后觉，但也差不多能跟上我了！”老张一看有人接盘，当下转身回来卖力往林混身上送。
“你看出什么问题？”
在场半数人说不走，潘然再自我，也只能妥协，除非她愿意强行将林混架着走。
“就像张大爷说的，我们走了那么久也应该到星球的地下空间了。”林混沉吟着说，“还有，这一路走上来，我们都没有碰到任何的阻挠，我想这本身就有问题吧？”
“我不是让你来反问我，我问的是这里到底有什么问题！我不管有没有阻挠，这不是问题！只要还能往前走，我们就应该继续走！”潘然已有些情绪失控。
“一听就是头脑简单的人说出来的话！”琳达突然跳出来插嘴说，也不嫌事大，瞟了一眼潘然狠瞪过去的目光后，继续说，
“这里要有什么问题，不就是在不知不觉中拐弯的问题吗？只要测试一下，就什么都清楚了！”
“你刚才不还说这里直来直去的吗？怎么现在又说有拐弯了？”潘然毫不客气地反驳回去。
“不不不！”琳达轻巧地摇着手指头说，“我是根据他们的怀疑作出的推论，并不是我个人的意见，你不能见棍就往上爬吧？”
“你！”潘然无话可辩，扭头问林混，“你也是这么想？”
在得到林混肯定的点头后，又说：“那现在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有什么办法就赶紧动手，别浪费时间！”
“拿尺子量呗，如果你刚好有带的话！”琳达见缝插针地再将潘然一军。
“没用的。”林混当即说，“如果这地方真把弯道做得让我们都无法察觉，加上这里的灯光那么暗，用尺子量是没有用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这娃儿就是说话不嫌嘴干！”老张适时地往潘然那阵营继续靠拢。
琳达当下低声附议：“我也老说他是个啰嗦鬼。”
林混苦笑一下，想了想，看向了潘然说：
“如果让你发出一颗珠子，你能保证打多远？”
“什么珠子？”潘然被问得有些茫然，“普通的金属珠子，大概两公里吧。”
“哇！你还是不是人啊！”琳达跟着惊叫起来。
“你觉得呢？”潘然冷声回应，琳达赶紧的把嘴捂住。
“那应该足够了！”林混说，“我的想法是你发出一颗珠子，只要看它会不会发生偏离，结果很快出来了。”
潘然还是沉迷在茫然中无法自拔，瞪大了眼睛看着林混。
一会，琳达拿手托着腮帮子，走过来提出质疑：
“你怎么就知道她一定能打直了，她一开始就打不直，最后还不都是偏的？那你还怎么判断通道有没有拐弯。”
林混笑了笑：“那当然有办法解决。”
林混解决的办法实施起来较为繁琐，先是拿了一根线在墙角边量出了两段等距线段。
取其三个端点，用那根线画出三个半圆，然后再拉一根更长的线连接半圆的最高点，就得到了一道相对直的线路。
而后又让潘然拆下墙上路灯顶上的一块金属条，折成折角，放在地上的直线上。
最后就是拿了琳达的几颗珠子，破坏掉里边的装置使之失效后，放在了折角金属条上，最后让潘然依次弹出。
折角金属条作用在于避免潘然徒手弹珠子而造成人为失误。
珠子依次打出，林混拿出了笔记本电脑依次计时，只听得几乎一致的、清脆的哒哒击打爆裂的声音在远处传回来。
如果前方黑暗中没有阻挡物体，显然就珠子是打在了两侧某一边墙上。
林混说出结论后，众人面面相觑。
如果林混结论正确，那也就是说他们有可能永远也走不出这地方，而且他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更没有退路。
换句话说，老张临时选择的这庇护所，将成为他们的死地。
“啊……你们看这……林混小娃儿脑子挺活的嘛，动手能力也很强，值得……值得表扬！”
此时再没有人比老张更尴尬，而此时就算他说再多的好话，再想推卸责任，也没有了他可站的阵营。
不得不说，老张的确是个乐观的人，不乐观的人是不会在此时此刻说出以下这番话来的：
“既然大家都没有办法了，我想要不我们趁着这机会，把各自的墓志铭都给想一想，大家彼此之间也互相交流交流？”
好比如潘然用两把等离子能量机枪打出来的洞口，他们两辆飞车横着穿越其中，却是翻着跟斗着陆的。
如果以飞车尽损为代价也算一种着陆方式的话。
值得庆幸的是潘然炸开的洞口并没有波及到管道建筑的内层。
哪怕破开一道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的裂缝，管道内的能量流动也能够瞬间把他们拉拽进缝隙里，压缩成头发丝一样的厚度吸进去。
“走吧，那些人不敢上来的！这地方是禁地，只有死人才敢进来。”
老张从地上爬起来，拍了两下屁股，发现拍到了肉上，赶忙催促其他人先走。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特别是琳达，长裙变成了超短裙，露出她那双耀眼的长腿，让林混目光里总显露出一些尴尬，却又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潘然似乎看在眼里，拉着林混当先走在前边，琳达自己的裙子少了块布倒没觉得有什么，自若的和老张一起，跟在了两人后边。
老张看琳达要把扯下来的多余布料丢掉，连说不能这么浪费东西，忙不迭抢了过去，盖在了他后腰上。
路上潘然问老张，这管道通向哪里，有没有到达地面的出口。
老张说一时很难说清楚，说管道向来是直属于星球能源部门管控，按理说会有出口，但肯定戒备森严。
又说星球每个地方都有后门系统，有的后门系统是人，像欲望空间，有的后门则是电脑，像星球的内部能源和引力系统。
这些后门系统共同控制着星球内部设备的运转，找到后门系统，就有可能绕过戒备关卡出去。
林混听了一半有些不解，问老张怎么会让人类参与星球的内部设备控制。
老张的原话是：“年轻人就是见识少，电脑和人类都各有优点和缺点，电脑胜在稳定，人类则胜在灵活应变。
不过也只能像欲望空间这种利益高度集中的组织，才有可能参与其中，毕竟星球更高层级不会愿意直接管着一群乱七八糟的人，有事直接问责下层组织最高负责人就好。”
林混再问欲望空间管控的是星球内部哪个部分，老张就回答不上来了，说他毕竟不是局内人，也就看个热闹图个浅显的明白就够了，知道得越多不一定就是好事。
在教育林混的同时，也提醒他适可而止的赶紧闭上嘴，不能把他老张当成是免费的咨询台来使用。
老张成功地让所有人都没了主意，说跟没说没有什么区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管道建筑的外层通道装饰风格是星球上的人最不喜欢的类型，纯灰色的建筑材料，加上距离勉强连接上彼此之间光影的昏暗路灯，整个通道让人感觉极为单调古板而压抑，绝没有一丝舒适的空间艺术感。
通道很长，通道内显然自有减弱外部引力的设备，林混几人随着通道往上走并不会感觉到吃力。
让众人担心的是，通道直来直去没有一个死角，而他们身上谁也没有携带武器。
如果真有守卫出现，林混估计着他们这帮人只能抱潘然这人肉武器的大腿了。
琳达手提包竟然没给丢失，但也只从包里掏出来一柄迷你电击枪，打击范围取决于她的臂长，不堪大用。
倒是老张有些贡献，左右从口袋里掏出好几个珠子，交给了琳达，都是些小范围打击的玩意儿。
琳达欣然接受，还表现出很惊喜的样子，可林混一看就知道老张这是物归原主，他却也没点破琳达。
林混估计着一路上了老张的飞车后，琳达肯定没闲着，抽空就往老张口袋里塞礼物。
也无怪乎潘然对琳达有所戒心，看这女孩天真浪漫的样子，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给下了套。
斯坦福三世的断臂可见一斑。
林混想着，偷摸的也把自己的口袋摸了一遍，竟是没有摸出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来，暗自又对琳达保持了很高的好感，加倍留神着提醒自己，没事不要往后边看。
他们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
并不算得明亮的灯光下，在他们前方，是透视成缩成一点黑暗。
他们后边亦然，仿佛这通道远没有尽头。
“别走了！都停下来吧。”
老张说着，当先靠在通道一边墙壁上，把僵硬的身子放到地上坐下。
“我们走不出去了！”老张抬头扫了一遍其他人疑惑的目光，“这通道再长，现在我们也应该到星球的地下建筑空间了，可这鬼地方哪有一点迹象？”
“不对吧？张大爷。”琳达当先反驳，指着通道前方说，“你看这通道不就直来直去一条路，一直往上走还能去到哪里？最后还不都通到地上。”
老张循着琳达的手所指看去一眼，张了张嘴，竟也没能把她的话反驳回去，当下有些耍赖皮地说：
“我不管！我这么大年纪一人了，刚才遭受了那么久的精神打击不算，到了这里还弄了几个小时的肉体折磨，这谁受得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是不走了！”
走在最前边的潘然紧跟着冷哼一声，远远地放来冷话：
“你不走，我们还是要走的！你可以自己在这里慢慢坐着等！”
“喂！潘然丫头，这话你也说得出口？”老张当下更是不乐意了，“要不是你把你的烂摊子带过来，我们至于沦落到现在这境地？还有，我飞车那笔账还没有跟你算呢！”
“你爱怎么算怎么算！反正我是要走的！还有林混，他也必须跟我走！你真要留在这里，倒是可以让你的赠品留下来陪你！我不反对！”潘然语气毫不落下风。
“喂！说谁呢！谁是赠品！”琳达也跟着加入了激烈的斗嘴阵中。
“除了你还有谁？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
潘然所说的他自然就是老张了。
“张大爷，你现在赶紧给我澄清明白，我到底是不是赠品！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琳达麻溜地将矛头转向。
“不客气就不客气咯，我什么也不知道。”老张被两女夹攻之下，彻底将赖皮进行到底，死皮赖脸地嘟囔一句，扭转过身，不再看着她们两人。
两女当下没了辙，她们总不能真的把老张怎么样，归根究底，他们三人彼此之间都有一些不地道的地方。
“别理他！我们继续走！”潘然倒是依旧的爽快，递给林混一个眼神后，转身就要继续往前走。
林混却是忽然开口说：“我觉得张大爷说的可能是对的，这地方可能真的有问题。”
“看吧！还是林混小娃儿眼力好，虽然后知后觉，但也差不多能跟上我了！”老张一看有人接盘，当下转身回来卖力往林混身上送。
“你看出什么问题？”
在场半数人说不走，潘然再自我，也只能妥协，除非她愿意强行将林混架着走。
“就像张大爷说的，我们走了那么久也应该到星球的地下空间了。”林混沉吟着说，“还有，这一路走上来，我们都没有碰到任何的阻挠，我想这本身就有问题吧？”
“我不是让你来反问我，我问的是这里到底有什么问题！我不管有没有阻挠，这不是问题！只要还能往前走，我们就应该继续走！”潘然已有些情绪失控。
“一听就是头脑简单的人说出来的话！”琳达突然跳出来插嘴说，也不嫌事大，瞟了一眼潘然狠瞪过去的目光后，继续说，
“这里要有什么问题，不就是在不知不觉中拐弯的问题吗？只要测试一下，就什么都清楚了！”
“你刚才不还说这里直来直去的吗？怎么现在又说有拐弯了？”潘然毫不客气地反驳回去。
“不不不！”琳达轻巧地摇着手指头说，“我是根据他们的怀疑作出的推论，并不是我个人的意见，你不能见棍就往上爬吧？”
“你！”潘然无话可辩，扭头问林混，“你也是这么想？”
在得到林混肯定的点头后，又说：“那现在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有什么办法就赶紧动手，别浪费时间！”
“拿尺子量呗，如果你刚好有带的话！”琳达见缝插针地再将潘然一军。
“没用的。”林混当即说，“如果这地方真把弯道做得让我们都无法察觉，加上这里的灯光那么暗，用尺子量是没有用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这娃儿就是说话不嫌嘴干！”老张适时地往潘然那阵营继续靠拢。
琳达当下低声附议：“我也老说他是个啰嗦鬼。”
林混苦笑一下，想了想，看向了潘然说：
“如果让你发出一颗珠子，你能保证打多远？”
“什么珠子？”潘然被问得有些茫然，“普通的金属珠子，大概两公里吧。”
“哇！你还是不是人啊！”琳达跟着惊叫起来。
“你觉得呢？”潘然冷声回应，琳达赶紧的把嘴捂住。
“那应该足够了！”林混说，“我的想法是你发出一颗珠子，只要看它会不会发生偏离，结果很快出来了。”
潘然还是沉迷在茫然中无法自拔，瞪大了眼睛看着林混。
一会，琳达拿手托着腮帮子，走过来提出质疑：
“你怎么就知道她一定能打直了，她一开始就打不直，最后还不都是偏的？那你还怎么判断通道有没有拐弯。”
林混笑了笑：“那当然有办法解决。”
林混解决的办法实施起来较为繁琐，先是拿了一根线在墙角边量出了两段等距线段。
取其三个端点，用那根线画出三个半圆，然后再拉一根更长的线连接半圆的最高点，就得到了一道相对直的线路。
而后又让潘然拆下墙上路灯顶上的一块金属条，折成折角，放在地上的直线上。
最后就是拿了琳达的几颗珠子，破坏掉里边的装置使之失效后，放在了折角金属条上，最后让潘然依次弹出。
折角金属条作用在于避免潘然徒手弹珠子而造成人为失误。
珠子依次打出，林混拿出了笔记本电脑依次计时，只听得几乎一致的、清脆的哒哒击打爆裂的声音在远处传回来。
如果前方黑暗中没有阻挡物体，显然就珠子是打在了两侧某一边墙上。
林混说出结论后，众人面面相觑。
如果林混结论正确，那也就是说他们有可能永远也走不出这地方，而且他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更没有退路。
换句话说，老张临时选择的这庇护所，将成为他们的死地。
“啊……你们看这……林混小娃儿脑子挺活的嘛，动手能力也很强，值得……值得表扬！”
此时再没有人比老张更尴尬，而此时就算他说再多的好话，再想推卸责任，也没有了他可站的阵营。
不得不说，老张的确是个乐观的人，不乐观的人是不会在此时此刻说出以下这番话来的：
“既然大家都没有办法了，我想要不我们趁着这机会，把各自的墓志铭都给想一想，大家彼此之间也互相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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