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义体计划
又是折腾的一晚上，周原在汽车旅馆里一觉睡到十点多才醒。一醒来，他第一眼先看了看手边的斯安威斯坦，发现东西还在，才再次放下心来。
“斯安威斯坦-军用级。这东西很厉害吗？”周原问。
“当然。它可以极大激发人体潜能，让人以极快的速度行动，在战斗中可是可以一秒决定生死的，那个黑超梦你好没看过吧，房间配套有超梦设备，你戴上，我传给你，自己感受体验一下。”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夜火立刻回答。
周原戴上设备，感受了一下。视角是以第三人称展开的，在繁华的市中心，从一个例行的警察巡查被爆头开始。
之后是老兵对ncpd紧张的枪战，老兵以一人之力打爆了好几车ncpd.当然他的装备很好，更厉害的斯安威斯坦，启动后短时间内就爆了好几个人的头。还瞬间躲开了暴恐突击队的首次攻击。当然最后老兵还是被暴恐突击队干掉了。随着最后一声枪响结束，周原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牛逼，真厉害啊。”他摘下超梦：“感觉完全就像自己在战斗一样，最后那下我还真以为自己中枪了。”
“对人类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玩具。”
“这东西这么厉害，代价也很大吧。”周原看着手边的斯安威斯坦，有点难以想象两天前这东西还戴在刚才在超梦里的老兵身上。
“是的，这东西可以极端刺激人体的潜能，普通人用两次就会因为身体透支而动弹不得。要使用他要么你天赋异禀，要么你接受过系统的训练，装备上配套的义体。但即使准备充分，长时间的使用还是会造成意识不清，变成赛博精神病。就像那个老兵一样。”
“我要是装上偶尔用一次拿来逃命还是可以的吧！”周原完全被斯安威斯坦那杰出的性能吸引。
“理论上是没问题，可是实际上不行，因为你只有一条脊柱，它需要用来装我需要的网络黑客义体。网路义体和斯安威斯坦是互斥的。”
“那还是以你的需求为先。”周原有些可惜的说。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嘿嘿！”夜火模拟着人类的情绪说。
“卖什么关子，直接说啊！”周原呵呵一笑，略微嘲讽着夜火卖关子的行为。
“我已经仔细研究过斯安威斯坦的原理和结构，本质上它是靠着极短时间内刺激人体潜能来达到高速行动的，反过来说，我可以控制让他以全天以极低的效率运行，以达到增强人体反应速度和体质的效果。”
“详细解释一下。”
“我可以改装它，只抽取脊柱组件的一小节，之后整合它操作系统的一部分。改装完成后，他可以完美配适你现在的义体，除了你脊柱上会有一节组件，但它的性能会降低百分之九十。”
“百分之九十。那装和不装不是没区别了！”
“不，区别可大多了，如果把斯安威斯坦的性能看作100%，普通人是1%。那么世界顶级运动员-比如正常嗑药的奥运冠军，的能力相当有它的13%-15%，顶级佣兵在不装任何义体的情况下是11%-13%，次级运动员只有他的8%-10%。即使他的性能降低了90%，也可以让你达到次级运动员的水平。100米可以跑到11米以内，跳远一次可以跳七米以上，翻墙跳沟什么都不在话下。”
“你这说的好像我是要去做贼一样。”周原调侃。
“当佣兵难免偷东西。”夜火坚持自己的观点：“更加方便的是，一开始我可以直接将改装后的斯安威斯坦的性能减低到1%。在这种情况下我可以全天24小时开启斯安威斯坦，让他刺激你的身体，不断提高你的身体素质，最终将性能发挥到100%，让你的身体素质达到专业运动员的水准。我计算过，这大概需要六个月的时间。当然这六个月内你每天要运动两个小时，而且不能受重伤或者生大病。”
“这么好，而且不用担心会引发赛博精神病？”周原拿起手边的斯安威斯坦，捏着其中的一节组件，畅想着他装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是的，完全不会引发赛博精神病。”
“如果我在刚装上之后立刻就将性能发挥到100%会怎么样？”
“如果是原版的，你连用两次大概能折你十年寿，而且身体会在短时间后动弹不得。如果你敢连续用三次就得直接进ICU了。我改进过的，刚开始的情况下，使用一次你的好好休息半天，之后，随着你的身体慢慢适应，最后可以24小时常态化开启-如果有必要的话。”
“可惜啊，我们手边这个今晚就要拿去交易了。再能弄到一个都不知道要等多久。”周原将斯安威斯坦放回包里。
“你可以选择在交易时从他手里买回来。”
“这东西这么好，除非我们出大价钱，否则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周原笑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查了那个曼恩的资料，他已经安装了太多的义体，现在一直在用抑制剂，再装上这个很短时间很可能会得赛博精神病。你可以让他对此感到担忧，最好能让他的队友同样对此敢到担忧。我们有充足的证据可以证明只要安装上这个或迟或早就会变赛博精神病，他会意识到这东西的危险的。”
“有反例吗？装了之后还活的好好的。”周原开始起床，他穿好衣服，边洗脸边和夜火聊着。
“有一个，荒坂集团圈养的头号打手，亚当重锤。活了几十年的改造人，全身已经除了脑子其余部分全变成了义体。传说中的佣兵。”
“这么厉害！”周原吃了口速食汉堡，含糊的说。
“是的。”
“你能搞定他吗？”周原好奇的问。
“可以试试，不过风险很大，因为他肯定有些市场上没出现过的特殊义体。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对付他，违反我的安全原则。真遇到了我劝你绕着走。”
“要不我们现在就直接去把亚当干掉吧，这样我们不就直接成传奇了，一步登天哈！”周原抹了抹嘴笑道。
“想法很好，但我们混佣兵的原因是要用佣兵的身份积累资金和组织队伍，并不是为了去当传奇佣兵，如果可以，我完全不想混那么出名。退一步说，假设我们真的干掉亚当了，我们也许是能成为传奇。但一定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无数的麻烦等着我们，时刻处于危险中，这对于我们的主要目标来所……”
“别那么认真嘛。我就开个玩笑，老兄。我可不傻，那种众人注目的日子绝不会好过。不说这个了，对了，大卫联系我了吗？”周原走出汽车旅馆看着远方的海湾问。
“没有。”
“你觉得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不清楚，可能是在舔伤口，可能是在上学，靠学习来舔伤口。无论怎样，他都不会好过。从人类的角度说，失去母亲对绝大部分人来说都是重大打击。”
“唉……是的。”周原叹了口气说。“走吧，出去转转，你不是急着找房子吗？趁着下午还有时间，我们先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很好，先去海伍德区，哪里有栋房子似乎不错。”
“没问题。”周原吹了口哨，走向了自己的破车，看看时间才十一点，他有足足一个下午的时间可以挥霍。
等周原坐上了车，忽然义体上的通讯器显示有人联系他。
“大卫的。”夜火补充。
“接通吧。”
“是周先生吗？”通讯器那头的大卫听着声音很萎靡。
“是的，别急，发生什么了？”
“周先生，我现在在荒坂学院，可以麻烦你来一趟吗？”
“可以，等我啊，很快就来。什么事？”周原急忙发动车子。
“抱歉，周先生，我快被学院开除了……”
“斯安威斯坦-军用级。这东西很厉害吗？”周原问。
“当然。它可以极大激发人体潜能，让人以极快的速度行动，在战斗中可是可以一秒决定生死的，那个黑超梦你好没看过吧，房间配套有超梦设备，你戴上，我传给你，自己感受体验一下。”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夜火立刻回答。
周原戴上设备，感受了一下。视角是以第三人称展开的，在繁华的市中心，从一个例行的警察巡查被爆头开始。
之后是老兵对ncpd紧张的枪战，老兵以一人之力打爆了好几车ncpd.当然他的装备很好，更厉害的斯安威斯坦，启动后短时间内就爆了好几个人的头。还瞬间躲开了暴恐突击队的首次攻击。当然最后老兵还是被暴恐突击队干掉了。随着最后一声枪响结束，周原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牛逼，真厉害啊。”他摘下超梦：“感觉完全就像自己在战斗一样，最后那下我还真以为自己中枪了。”
“对人类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玩具。”
“这东西这么厉害，代价也很大吧。”周原看着手边的斯安威斯坦，有点难以想象两天前这东西还戴在刚才在超梦里的老兵身上。
“是的，这东西可以极端刺激人体的潜能，普通人用两次就会因为身体透支而动弹不得。要使用他要么你天赋异禀，要么你接受过系统的训练，装备上配套的义体。但即使准备充分，长时间的使用还是会造成意识不清，变成赛博精神病。就像那个老兵一样。”
“我要是装上偶尔用一次拿来逃命还是可以的吧！”周原完全被斯安威斯坦那杰出的性能吸引。
“理论上是没问题，可是实际上不行，因为你只有一条脊柱，它需要用来装我需要的网络黑客义体。网路义体和斯安威斯坦是互斥的。”
“那还是以你的需求为先。”周原有些可惜的说。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嘿嘿！”夜火模拟着人类的情绪说。
“卖什么关子，直接说啊！”周原呵呵一笑，略微嘲讽着夜火卖关子的行为。
“我已经仔细研究过斯安威斯坦的原理和结构，本质上它是靠着极短时间内刺激人体潜能来达到高速行动的，反过来说，我可以控制让他以全天以极低的效率运行，以达到增强人体反应速度和体质的效果。”
“详细解释一下。”
“我可以改装它，只抽取脊柱组件的一小节，之后整合它操作系统的一部分。改装完成后，他可以完美配适你现在的义体，除了你脊柱上会有一节组件，但它的性能会降低百分之九十。”
“百分之九十。那装和不装不是没区别了！”
“不，区别可大多了，如果把斯安威斯坦的性能看作100%，普通人是1%。那么世界顶级运动员-比如正常嗑药的奥运冠军，的能力相当有它的13%-15%，顶级佣兵在不装任何义体的情况下是11%-13%，次级运动员只有他的8%-10%。即使他的性能降低了90%，也可以让你达到次级运动员的水平。100米可以跑到11米以内，跳远一次可以跳七米以上，翻墙跳沟什么都不在话下。”
“你这说的好像我是要去做贼一样。”周原调侃。
“当佣兵难免偷东西。”夜火坚持自己的观点：“更加方便的是，一开始我可以直接将改装后的斯安威斯坦的性能减低到1%。在这种情况下我可以全天24小时开启斯安威斯坦，让他刺激你的身体，不断提高你的身体素质，最终将性能发挥到100%，让你的身体素质达到专业运动员的水准。我计算过，这大概需要六个月的时间。当然这六个月内你每天要运动两个小时，而且不能受重伤或者生大病。”
“这么好，而且不用担心会引发赛博精神病？”周原拿起手边的斯安威斯坦，捏着其中的一节组件，畅想着他装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是的，完全不会引发赛博精神病。”
“如果我在刚装上之后立刻就将性能发挥到100%会怎么样？”
“如果是原版的，你连用两次大概能折你十年寿，而且身体会在短时间后动弹不得。如果你敢连续用三次就得直接进ICU了。我改进过的，刚开始的情况下，使用一次你的好好休息半天，之后，随着你的身体慢慢适应，最后可以24小时常态化开启-如果有必要的话。”
“可惜啊，我们手边这个今晚就要拿去交易了。再能弄到一个都不知道要等多久。”周原将斯安威斯坦放回包里。
“你可以选择在交易时从他手里买回来。”
“这东西这么好，除非我们出大价钱，否则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周原笑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查了那个曼恩的资料，他已经安装了太多的义体，现在一直在用抑制剂，再装上这个很短时间很可能会得赛博精神病。你可以让他对此感到担忧，最好能让他的队友同样对此敢到担忧。我们有充足的证据可以证明只要安装上这个或迟或早就会变赛博精神病，他会意识到这东西的危险的。”
“有反例吗？装了之后还活的好好的。”周原开始起床，他穿好衣服，边洗脸边和夜火聊着。
“有一个，荒坂集团圈养的头号打手，亚当重锤。活了几十年的改造人，全身已经除了脑子其余部分全变成了义体。传说中的佣兵。”
“这么厉害！”周原吃了口速食汉堡，含糊的说。
“是的。”
“你能搞定他吗？”周原好奇的问。
“可以试试，不过风险很大，因为他肯定有些市场上没出现过的特殊义体。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对付他，违反我的安全原则。真遇到了我劝你绕着走。”
“要不我们现在就直接去把亚当干掉吧，这样我们不就直接成传奇了，一步登天哈！”周原抹了抹嘴笑道。
“想法很好，但我们混佣兵的原因是要用佣兵的身份积累资金和组织队伍，并不是为了去当传奇佣兵，如果可以，我完全不想混那么出名。退一步说，假设我们真的干掉亚当了，我们也许是能成为传奇。但一定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无数的麻烦等着我们，时刻处于危险中，这对于我们的主要目标来所……”
“别那么认真嘛。我就开个玩笑，老兄。我可不傻，那种众人注目的日子绝不会好过。不说这个了，对了，大卫联系我了吗？”周原走出汽车旅馆看着远方的海湾问。
“没有。”
“你觉得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不清楚，可能是在舔伤口，可能是在上学，靠学习来舔伤口。无论怎样，他都不会好过。从人类的角度说，失去母亲对绝大部分人来说都是重大打击。”
“唉……是的。”周原叹了口气说。“走吧，出去转转，你不是急着找房子吗？趁着下午还有时间，我们先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很好，先去海伍德区，哪里有栋房子似乎不错。”
“没问题。”周原吹了口哨，走向了自己的破车，看看时间才十一点，他有足足一个下午的时间可以挥霍。
等周原坐上了车，忽然义体上的通讯器显示有人联系他。
“大卫的。”夜火补充。
“接通吧。”
“是周先生吗？”通讯器那头的大卫听着声音很萎靡。
“是的，别急，发生什么了？”
“周先生，我现在在荒坂学院，可以麻烦你来一趟吗？”
“可以，等我啊，很快就来。什么事？”周原急忙发动车子。
“抱歉，周先生，我快被学院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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