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玉观音
“其实类似网上传说有很多，什么羊头人，马面人，什么蜥蜴人的，但是都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
“我觉得吧，这些什么羊人马人之类的，有可能真的存在，达尔文不是说，我们人类是从猴子进化来的嘛？那羊啊，马啊，牛的为什么就不会进化成人类呢？”
“说的有同感，我看过很多世界上的神话传说，各地的神话传说中，都有类似的描述。像希腊神话中就有主神雅典娜是猫头鹰的形象，维纳斯是鸽子的形象，北欧神话的巨狼芬里尔，凯尔特神话中的精灵，中国神话中伏羲女娲都是人首蛇身等等，所谓的人类，也许都是由各种动物种族进化来的，也是说不定的。”
“想想还真有点那么回事，比如说我们国家都说是龙的传人，我们的图腾就是龙，还有像俄罗斯就是北极熊，英国是雄狮，西班牙是牛，法国是鸡，德国是鹰，蒙古是狼等等，而且是说实话，除了我们国家的，其他都是有具体动物的，还别说各国人都有那么点图腾动物的本性，哈哈哈”
“对，对，传说了几千年的吸血蝙蝠，也就是吸血鬼，据说也是真实存在的。”“中国也有很多蛇妖啊，白蛇传哪，尤其是西游记简直就是妖怪合集啊。更别说妲己，这九尾妖狐啦！”胖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不忘盯着蕙蕙一脸猪哥。
蕙蕙被他说的一阵失笑，妖娆的身姿p出不同的曲线，妩媚的神态一时间更是艳光四射，看得大家目瞪口呆。
“我相信这些传说都是真的，你这头狐妖不是近在眼前嘛！”胖子难得满脸通红的说，显得那么的娇羞。
“妖孽啊！”老段也是无法从蕙蕙的身姿上移开目光，感慨道。
众人也是嬉笑不止。
“小山”胖子特严肃的朝门口努了努嘴。只见李宛清正从门口向我们款款而来，一身白色的连衣长裙，一张精致白皙的素颜，犹如一朵出水芙蓉，艳丽而别致。在这雾气缭绕的酒吧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随着她款款而来，喧闹的酒吧似乎变得静悄悄，酒吧中的男男女女都被她绝世的容颜震慑的似乎失去了一切行为。看着她，每个人都会从心里涌出一种寂静，没有了喧闹，没有了激情，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一般。那是一种安静，来自心灵的安静，安静的沁人心扉。每一次见到她，看着她那双纯洁宁静的双眼，我就有一种心灵被抽空的感觉，忘却了浮躁，忘却了烦恼，显得那么宁静而又惬意。
她就这样轻轻的来到我的身边，朝众人轻轻的点了点头“你们好！”
蕙蕙难得一脸肃穆的站起来请她落座，走进吧台递给她一杯格兰菲迪。我知道她从不喝酒，正准备帮她换一杯清水时，她却轻轻的拿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纤细的眉毛微微一皱，白皙的脸颊飞起一丝绯红。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喝酒的样子，才感觉到她不再那么幽静，就如仙子落入凡间那般才让人亲近。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轻纱！”老段幽幽的叹道。
“谢谢！想必你就是段王爷吧？！”李宛清静静的望着老段说。
“不敢当，小生姓段，万万不敢在仙子面前妄称王爷！”老段挽了个手花，像极了一个武生花旦。
“噗呲”蕙蕙忍不住花容绽放，“你是田蕙蕙？”李宛清看着笑得妖娆蕙蕙说，“是”蕙蕙笑容一滞，有些紧张的应到，眼内突显着惊异。我们都只知道她叫蕙蕙，没有人知道她的姓氏。我也是满脸狐疑的看着李宛清。她们居然是相识的？
老段却把狐疑的目光望着我，“我也不知道蕙蕙姓田！”
“多年前在京城一次聚会中见过！”李宛清转过头来和我说道，可蕙蕙依然皱眉疑惑，突然转过身去将满脸的惊异隐藏在心里。我感到一阵的恍惚，突然发觉四周的人不知不觉的离开了，只留下我和她在明暗交织的灯光下沉默！
我默默的转头看着她，你不是从不喝酒嘛？
我要走了，她忽闪着眼睛看着我，还没有和你喝过酒。
看着她那双宁静的双眼，似乎还带着一丝怜悯，是的，就是怜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心中的忧郁和刺痛就像石子扔进湖水一般荡漾开来，一波又一波。我一口一口的喝着酒，不知不觉中双眼已经透红。她就这样默默的陪着我，真想起身抱着她一刻也不撒手，可酒精却依然浇不灭我那一丝可怜的理智，支撑着我维持着我那微薄的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尊。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用手轻抚着我的背，“我想去莲宝叶则！”听着她恬静的话语，我的心却是越来越沉。莲宝叶则那里湛蓝的天空，险峻的高山，柔美的湖泊，灿烂的花海，是天堂的入口，是我的心灵殿堂，也是我们一直未成行的相约。
她轻轻的走了，就如她轻轻的来。
我更是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可是越喝似乎越是清醒，越是感受到那一阵阵刺骨的疼痛，胖子看着我，不住的叹气，也在一旁一杯一杯的喝着。
胖子一年前就见过李宛清，见过之后一时惊为天人，至今油嘴滑舌的胖子在李宛清面前就像一个哑巴，按胖子的逻辑说李宛清太安静了，像他这种凡夫俗子在李宛清面前就浑身不自在，手脚无处安放！自从我说她要走了，胖子就轻呼出一口气，理应如此！恨的我把他胖揍了一顿！他说，李宛清根本不是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我们只是这个世界中的一点尘埃，而李宛清却注定是这个世界上俯瞰众生，高不可攀的五彩凤凰！想起他说这些话的认真严肃的样子，心中那点刺痛，就犹如一根锥子，越转越深！与她的相识相知，两年来的点点滴滴，在眼前忽近忽远，她那绝美的颜容忽而清晰忽而悠远。
我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听胖子说，嘴里不停的念着
“莲宝叶则，莲宝叶则，莲宝叶则-------”
我决定去趟莲宝叶则。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人间妖魔纵横，天灾人祸遍及雪域，黎民百姓惨遭祸殃。天界诸天神佛不忍人间炼狱，为了拯救苦难中的黎民百姓，派神子觉如来到雪域之邦。
于是觉如降临人间，自幼在困苦中长大，童年历经磨难，少年时期，在部落以王位和美女珠姆为赌注的赛马大会上，他战胜了阴险狠毒的叔叔和岭国众将领，一举夺魁，登上了岭国国王的宝座，成为格萨尔王。同时与美丽、善良、睿智的森姜珠姆结为夫妻。之后在珠姆王妃的协助下，觉如以天赐神力和众神帮助，不断降妖伏魔，横扫入侵岭国的北方妖魔，战胜了霍尔部落的白帐王、姜国的萨丹王、门国的辛赤王等，先后降伏了几十个“宗”（古代藏族地区的部落、城堡和小邦国），统一了青藏高原。
当格萨尔王历经艰辛，百折不挠完成了在雪域降伏妖魔、安定人间的使命后，与母亲和美丽的王妃一同在莲宝叶则踏上昆仑天梯重返天界。
传说，莲宝叶则不仅仅是昆仑天梯，天界的入口，也是见证格萨尔王与珠姆王妃的传奇爱情的浪漫秘境。
经不住胖子的纠缠，我，胖子，老段三个无所事事的大老爷们出发去了那昆仑天梯，天堂的入口，我那如梦如幻的心灵殿堂！
甘宁、灵海、川西三省交界的阿坝县，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孕育了特色鲜明的民族文化和旖旎风光。而我们的目的地莲宝叶则就是位于四川阿坝县城西南39公里处。
“据《年波也则神山志》记载：位于东藏圣地安多之南的“莲宝叶则”神山是藏地十大神山之一。当不断升位的神山进入第十一位时便是神山进入天国之时，据说神圣的“莲宝叶则”神山在佛主的慈悲和佑护下已升位到第八位，位列安多地区众神山之首。我可是带你们去朝拜天国神山哦！”临登机前心里不由得有些愉悦。胖子和老段却是一脸的不屑，“哎，早应该约上几个美女一起去见证格萨尔王的爱情秘境啊！”胖子在一旁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
“你看那，不是来了？”老段抬了抬他那黑框眼镜，漫不经心的说。
“哪呢？哪呢？”胖子一脸风骚的东张西望。只见蕙蕙一身运动装拖着行李曼妙的走来，一顶超大的遮阳帽将她妖媚的容颜完全遮掩起来。
“老段你----”
“她说她去过，她来做向导的！”老段将手举过头顶，一脸无辜的说。
“老段，你过分了啊，你俩卿卿我我，我跟阿三孤影相怜的！”胖子夸张的叫到。我也是一阵无奈。
本想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去感受莲宝叶则的那份宁静悠远，不想却是成了一个旅游团。不过，由于蕙蕙的加入，倒是省事不少，一路行程倒是顺顺利利，在成都一下机，蕙蕙就安排好车辆直奔阿坝县城。
坐在从成都出发的路虎车上，起初也许是旅行的些许激动，大家东拉西扯，也是精神亢奋，但都不约而同的避开有关李宛清的任何话题；几个小时过去，车辆的颠簸和旅途的困顿，胖子已是昏昏欲睡，我斜靠后座上却是一点困意都无，眼睛睁着大大的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
“你以前认识她，或者说她认识你？”我的一句话打破了车厢内的困顿。
开车的老段斜着头，看了看前排的蕙蕙。明显能感觉到，蕙蕙挺直了后背，一时沉默不语。我依然沉默着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照着大地一片苍白。
“应该是八年前，我回京都述职的时候见过一面。”蕙蕙整理了一下思绪后缓缓说道。
“八年前？这么久？”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大双眼疑惑的叫到。
“是，就是八年前，我现在记得很清楚，那一年我刚从部队转入这个部门，也是第一次回京都述职！”蕙蕙像是解除了什么束缚一般，语气清晰而又肯定。“我在京都述职时，正巧遇上部门最高首长来视察，她就站在最高首长的旁边，静静的站在那里，带着面纱，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胖子忍不住追问到。
“就像一尊冰雕的玉观音！”
“为什么这么说，玉观音，还是冰雕的？”
“我不知道，我就是感觉只能用这个来形容！”
“她带着面纱，你怎么知道就是她！”
蕙蕙又一次沉默下来，似乎正在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她虽然带着面纱，但是我肯定是同一个人，一样的冷，一样的安静，就是身形也是一样！那种气质绝对不会错的！哦，不，应该说她以前更冷更安静！”
“蕙蕙你这有点扯了，李宛清今在瀛洲美院才读了两年，还没毕业呢！八年前才几岁啊！估摸着也才十一二岁啊，怎么可能连身形也一样啊！”“身高呢？你仔细回忆一下，身高一样嘛？”胖子极其疑惑的问到。
我和老段也是非常疑惑，盯着蕙蕙的后背，感觉很莫名。
蕙蕙再次沉默下来，看着前方久久的没有发出声音，“不会错的，一样的身高，一样的味道！一定是她！”
“你怎么这么肯定！八年前啊，我八年前的记忆早就模糊了！”
“你们知道嘛，我在的这个部门是我们国家的特情部门，部门里面人员形形色色，有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也有七八岁的稚龄儿童，每一个人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同样，我也有！”
“啊！还有这样的部门，你们这部门是干什么的？”胖子非常惊奇的嚷道。
“去，你瞎扯个啥？”老段狠狠地瞪了一眼胖子。
“你的能力是？”
蕙蕙转头看了看我，迟疑的顿了顿，接着说“只要我嗅过的气味，就一辈子不会忘记！”
蕙蕙的话语就像一时激起千尺浪，我心中已是翻江倒海！
“八年前李宛清就已经二十岁了，保养的好，现在没什么变化？”
“不会的，如果八年前是二十岁，她为什么现在才来中央美院来上学呢？难道是她早熟，八年前就已经长成这样？”
“难道她是个冻龄人，八年前是这个样子，现在也是这样子，那十年前呢？二十年前呢？难道也是？”
这怎么可能？
“我觉得吧，这些什么羊人马人之类的，有可能真的存在，达尔文不是说，我们人类是从猴子进化来的嘛？那羊啊，马啊，牛的为什么就不会进化成人类呢？”
“说的有同感，我看过很多世界上的神话传说，各地的神话传说中，都有类似的描述。像希腊神话中就有主神雅典娜是猫头鹰的形象，维纳斯是鸽子的形象，北欧神话的巨狼芬里尔，凯尔特神话中的精灵，中国神话中伏羲女娲都是人首蛇身等等，所谓的人类，也许都是由各种动物种族进化来的，也是说不定的。”
“想想还真有点那么回事，比如说我们国家都说是龙的传人，我们的图腾就是龙，还有像俄罗斯就是北极熊，英国是雄狮，西班牙是牛，法国是鸡，德国是鹰，蒙古是狼等等，而且是说实话，除了我们国家的，其他都是有具体动物的，还别说各国人都有那么点图腾动物的本性，哈哈哈”
“对，对，传说了几千年的吸血蝙蝠，也就是吸血鬼，据说也是真实存在的。”“中国也有很多蛇妖啊，白蛇传哪，尤其是西游记简直就是妖怪合集啊。更别说妲己，这九尾妖狐啦！”胖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不忘盯着蕙蕙一脸猪哥。
蕙蕙被他说的一阵失笑，妖娆的身姿p出不同的曲线，妩媚的神态一时间更是艳光四射，看得大家目瞪口呆。
“我相信这些传说都是真的，你这头狐妖不是近在眼前嘛！”胖子难得满脸通红的说，显得那么的娇羞。
“妖孽啊！”老段也是无法从蕙蕙的身姿上移开目光，感慨道。
众人也是嬉笑不止。
“小山”胖子特严肃的朝门口努了努嘴。只见李宛清正从门口向我们款款而来，一身白色的连衣长裙，一张精致白皙的素颜，犹如一朵出水芙蓉，艳丽而别致。在这雾气缭绕的酒吧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随着她款款而来，喧闹的酒吧似乎变得静悄悄，酒吧中的男男女女都被她绝世的容颜震慑的似乎失去了一切行为。看着她，每个人都会从心里涌出一种寂静，没有了喧闹，没有了激情，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一般。那是一种安静，来自心灵的安静，安静的沁人心扉。每一次见到她，看着她那双纯洁宁静的双眼，我就有一种心灵被抽空的感觉，忘却了浮躁，忘却了烦恼，显得那么宁静而又惬意。
她就这样轻轻的来到我的身边，朝众人轻轻的点了点头“你们好！”
蕙蕙难得一脸肃穆的站起来请她落座，走进吧台递给她一杯格兰菲迪。我知道她从不喝酒，正准备帮她换一杯清水时，她却轻轻的拿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纤细的眉毛微微一皱，白皙的脸颊飞起一丝绯红。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喝酒的样子，才感觉到她不再那么幽静，就如仙子落入凡间那般才让人亲近。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轻纱！”老段幽幽的叹道。
“谢谢！想必你就是段王爷吧？！”李宛清静静的望着老段说。
“不敢当，小生姓段，万万不敢在仙子面前妄称王爷！”老段挽了个手花，像极了一个武生花旦。
“噗呲”蕙蕙忍不住花容绽放，“你是田蕙蕙？”李宛清看着笑得妖娆蕙蕙说，“是”蕙蕙笑容一滞，有些紧张的应到，眼内突显着惊异。我们都只知道她叫蕙蕙，没有人知道她的姓氏。我也是满脸狐疑的看着李宛清。她们居然是相识的？
老段却把狐疑的目光望着我，“我也不知道蕙蕙姓田！”
“多年前在京城一次聚会中见过！”李宛清转过头来和我说道，可蕙蕙依然皱眉疑惑，突然转过身去将满脸的惊异隐藏在心里。我感到一阵的恍惚，突然发觉四周的人不知不觉的离开了，只留下我和她在明暗交织的灯光下沉默！
我默默的转头看着她，你不是从不喝酒嘛？
我要走了，她忽闪着眼睛看着我，还没有和你喝过酒。
看着她那双宁静的双眼，似乎还带着一丝怜悯，是的，就是怜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心中的忧郁和刺痛就像石子扔进湖水一般荡漾开来，一波又一波。我一口一口的喝着酒，不知不觉中双眼已经透红。她就这样默默的陪着我，真想起身抱着她一刻也不撒手，可酒精却依然浇不灭我那一丝可怜的理智，支撑着我维持着我那微薄的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尊。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用手轻抚着我的背，“我想去莲宝叶则！”听着她恬静的话语，我的心却是越来越沉。莲宝叶则那里湛蓝的天空，险峻的高山，柔美的湖泊，灿烂的花海，是天堂的入口，是我的心灵殿堂，也是我们一直未成行的相约。
她轻轻的走了，就如她轻轻的来。
我更是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可是越喝似乎越是清醒，越是感受到那一阵阵刺骨的疼痛，胖子看着我，不住的叹气，也在一旁一杯一杯的喝着。
胖子一年前就见过李宛清，见过之后一时惊为天人，至今油嘴滑舌的胖子在李宛清面前就像一个哑巴，按胖子的逻辑说李宛清太安静了，像他这种凡夫俗子在李宛清面前就浑身不自在，手脚无处安放！自从我说她要走了，胖子就轻呼出一口气，理应如此！恨的我把他胖揍了一顿！他说，李宛清根本不是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我们只是这个世界中的一点尘埃，而李宛清却注定是这个世界上俯瞰众生，高不可攀的五彩凤凰！想起他说这些话的认真严肃的样子，心中那点刺痛，就犹如一根锥子，越转越深！与她的相识相知，两年来的点点滴滴，在眼前忽近忽远，她那绝美的颜容忽而清晰忽而悠远。
我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听胖子说，嘴里不停的念着
“莲宝叶则，莲宝叶则，莲宝叶则-------”
我决定去趟莲宝叶则。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人间妖魔纵横，天灾人祸遍及雪域，黎民百姓惨遭祸殃。天界诸天神佛不忍人间炼狱，为了拯救苦难中的黎民百姓，派神子觉如来到雪域之邦。
于是觉如降临人间，自幼在困苦中长大，童年历经磨难，少年时期，在部落以王位和美女珠姆为赌注的赛马大会上，他战胜了阴险狠毒的叔叔和岭国众将领，一举夺魁，登上了岭国国王的宝座，成为格萨尔王。同时与美丽、善良、睿智的森姜珠姆结为夫妻。之后在珠姆王妃的协助下，觉如以天赐神力和众神帮助，不断降妖伏魔，横扫入侵岭国的北方妖魔，战胜了霍尔部落的白帐王、姜国的萨丹王、门国的辛赤王等，先后降伏了几十个“宗”（古代藏族地区的部落、城堡和小邦国），统一了青藏高原。
当格萨尔王历经艰辛，百折不挠完成了在雪域降伏妖魔、安定人间的使命后，与母亲和美丽的王妃一同在莲宝叶则踏上昆仑天梯重返天界。
传说，莲宝叶则不仅仅是昆仑天梯，天界的入口，也是见证格萨尔王与珠姆王妃的传奇爱情的浪漫秘境。
经不住胖子的纠缠，我，胖子，老段三个无所事事的大老爷们出发去了那昆仑天梯，天堂的入口，我那如梦如幻的心灵殿堂！
甘宁、灵海、川西三省交界的阿坝县，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孕育了特色鲜明的民族文化和旖旎风光。而我们的目的地莲宝叶则就是位于四川阿坝县城西南39公里处。
“据《年波也则神山志》记载：位于东藏圣地安多之南的“莲宝叶则”神山是藏地十大神山之一。当不断升位的神山进入第十一位时便是神山进入天国之时，据说神圣的“莲宝叶则”神山在佛主的慈悲和佑护下已升位到第八位，位列安多地区众神山之首。我可是带你们去朝拜天国神山哦！”临登机前心里不由得有些愉悦。胖子和老段却是一脸的不屑，“哎，早应该约上几个美女一起去见证格萨尔王的爱情秘境啊！”胖子在一旁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
“你看那，不是来了？”老段抬了抬他那黑框眼镜，漫不经心的说。
“哪呢？哪呢？”胖子一脸风骚的东张西望。只见蕙蕙一身运动装拖着行李曼妙的走来，一顶超大的遮阳帽将她妖媚的容颜完全遮掩起来。
“老段你----”
“她说她去过，她来做向导的！”老段将手举过头顶，一脸无辜的说。
“老段，你过分了啊，你俩卿卿我我，我跟阿三孤影相怜的！”胖子夸张的叫到。我也是一阵无奈。
本想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去感受莲宝叶则的那份宁静悠远，不想却是成了一个旅游团。不过，由于蕙蕙的加入，倒是省事不少，一路行程倒是顺顺利利，在成都一下机，蕙蕙就安排好车辆直奔阿坝县城。
坐在从成都出发的路虎车上，起初也许是旅行的些许激动，大家东拉西扯，也是精神亢奋，但都不约而同的避开有关李宛清的任何话题；几个小时过去，车辆的颠簸和旅途的困顿，胖子已是昏昏欲睡，我斜靠后座上却是一点困意都无，眼睛睁着大大的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
“你以前认识她，或者说她认识你？”我的一句话打破了车厢内的困顿。
开车的老段斜着头，看了看前排的蕙蕙。明显能感觉到，蕙蕙挺直了后背，一时沉默不语。我依然沉默着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照着大地一片苍白。
“应该是八年前，我回京都述职的时候见过一面。”蕙蕙整理了一下思绪后缓缓说道。
“八年前？这么久？”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大双眼疑惑的叫到。
“是，就是八年前，我现在记得很清楚，那一年我刚从部队转入这个部门，也是第一次回京都述职！”蕙蕙像是解除了什么束缚一般，语气清晰而又肯定。“我在京都述职时，正巧遇上部门最高首长来视察，她就站在最高首长的旁边，静静的站在那里，带着面纱，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胖子忍不住追问到。
“就像一尊冰雕的玉观音！”
“为什么这么说，玉观音，还是冰雕的？”
“我不知道，我就是感觉只能用这个来形容！”
“她带着面纱，你怎么知道就是她！”
蕙蕙又一次沉默下来，似乎正在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她虽然带着面纱，但是我肯定是同一个人，一样的冷，一样的安静，就是身形也是一样！那种气质绝对不会错的！哦，不，应该说她以前更冷更安静！”
“蕙蕙你这有点扯了，李宛清今在瀛洲美院才读了两年，还没毕业呢！八年前才几岁啊！估摸着也才十一二岁啊，怎么可能连身形也一样啊！”“身高呢？你仔细回忆一下，身高一样嘛？”胖子极其疑惑的问到。
我和老段也是非常疑惑，盯着蕙蕙的后背，感觉很莫名。
蕙蕙再次沉默下来，看着前方久久的没有发出声音，“不会错的，一样的身高，一样的味道！一定是她！”
“你怎么这么肯定！八年前啊，我八年前的记忆早就模糊了！”
“你们知道嘛，我在的这个部门是我们国家的特情部门，部门里面人员形形色色，有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也有七八岁的稚龄儿童，每一个人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同样，我也有！”
“啊！还有这样的部门，你们这部门是干什么的？”胖子非常惊奇的嚷道。
“去，你瞎扯个啥？”老段狠狠地瞪了一眼胖子。
“你的能力是？”
蕙蕙转头看了看我，迟疑的顿了顿，接着说“只要我嗅过的气味，就一辈子不会忘记！”
蕙蕙的话语就像一时激起千尺浪，我心中已是翻江倒海！
“八年前李宛清就已经二十岁了，保养的好，现在没什么变化？”
“不会的，如果八年前是二十岁，她为什么现在才来中央美院来上学呢？难道是她早熟，八年前就已经长成这样？”
“难道她是个冻龄人，八年前是这个样子，现在也是这样子，那十年前呢？二十年前呢？难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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