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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问道行大运,哪家鬼门真

    丁子阅人等沿着前人足迹进入林子不深,远远便听到了兵刃撞响之声,一时间叫他们大喜,一应快步寻声摸过去,见前边那几颗树旁正斗得落叶纷飞尘土飞扬。

    耽搁了这么些功夫,还能在此遇到这两个人,说明袁晨阳这弟弟身手和机敏度都不错的。果然,姓吴的蹬树变向再借力回身这一刀十分凶猛,而袁尚却比他哥机灵并不硬接,否则虎口恐怕得崩。

    可惜,丁子阅看那姓吴的面相老实人却阴险得很,想必此人早已算好落地便要踢飞落叶乱人视线,果然惊得袁尚一刹那间乱了方寸,却未能察觉对方正行矮身拖刀欺近,且落足无声多阴险。

    厚厚那么多层落叶飞洒,彼此间的缝隙忽明忽暗,而生死相斗往往就在这一瞬间,袁尚能及时扫出这一剑试图逼退对方已然难能可贵。可惜,他料不到对方原本右手握刀却换成了左手,估错了对方的攻击距离和方位,霎时间剑扫空了,只觉双腿一阵刺痛,人便矮了一截,胜似跪在地上一般。

    随之那声惨叫响遍林间,丁子阅等都不忍再看那袁尚被人反手从背门一刀捅死。很快,他们看那姓吴的开始翻人包裹,彼此眉目交流间不知该不该杀上去,可是落叶沙沙有响动传来,那人竟然这么快走了,却把包裹留下,看裹布里鼓鼓囊囊应该还有些汤汤水水,一时间吹灭了他们奋勇杀敌的这口气。

    此时才叫丁子阅心里捏把汗,想这姓吴的不仅手段狠辣,心思还很重,想必早就发现他们藏在暗处,而今留下些赃物劝退他人莫要拼命。其实从一开始他自己也很担心身后有没有尾巴,要是于正那十几号人打着坐收渔利的主意折返回来,恐怕刚才要是动了手,吃亏的绝对是他们这一方。

    眼下不用打个你死我活就有油水捞,七人彼此笑笑,一拥寻了上去,见得包裹里躺着五颗果子!

    “七个人,五颗道果,这可有些麻烦。”率先翻开裹布这位壮汉露出了为难之色,他同其他人一样都是在考虑先分给谁,却没想过试试用五颗道果看能否先助一人得道,若成,事后路途会平摊很多。

    而丁子阅却神情轻松,他表示,“抓阄吧,余下二人事后有缺先补。”

    分到好处的眉开眼笑,可是在装填的过程中却又变得愁眉苦脸,实因这道果根本收不进手背上的鬼咒里,便让人立即意识到这东西十分烫手,“难怪袁尚如此机灵一人却要用布裹着道果!各位,这回路上不安生了。”

    而眼下,修罗树究竟长什么模样不得不认,可是他们身上又带着这么些东西如此招摇,彼此都在犹豫是否先回一趟镇子验一验修罗心真伪再行事?可是回去那条路上恐怕有更多鬼在那儿徘徊不定,撞上了就是个你死我活,而且不只一波人马,对比起这林子里密而广反而能藏身。

    ……

    密林深处,婆娑弄影,斑斑点点,吴醒独行到此,发现这颗老枯树长得怪,一片绿叶也无,细细查看树枝上有七处小疙瘩,观其们断截面处十分崭新,应该是刚刚被人摘走果子留下的痕迹,再对应适才包裹里统共七颗果,想来这颗“老寒碜”便是修罗树,哪似周遭灌木茂叶苍劲。

    估摸着身后那七人很快会寻着踪迹过来,吴醒得了机缘不想再跟这伙人撞上,于是他看了看周围地貌,觉得西南处那片林子口子比较稀松,应该能走出这片林子避上一避。

    很快,直觉没错,紧挨着林子外围是一大片谷子地,正好可以借此眺望高空,看一看哪处老鸹在闹,再寻它几颗果子。却是不成想,谷子比人高迎风沙沙响,看近前这片“苗杆杆”晃动没个规律,让人一时惊醒:这是有人在动!

    “什么人?”

    吴醒也是倒霉,风声本就作怪吹得谷子沙沙响,只得旁人到了眼前才能分辨,叫人反应不及。此刻,他看那络腮胡头一个出来撞到人也有短暂的错愕,未及言声打个招呼,忽然长剑已快递到胸口,恨不能让人破口大骂!仅一刹那,他反而咬牙冲进了谷子地里行个险。

    果然,络腮胡身后的队员并未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得后续出来的人看到这家伙持剑追出去才喊,“贾元,怎么突然就动手了?”

    “还等什么,快抄家伙,道果就挂在他腰间!”

    闻得前边那阵旋风远远丢回来这句话,其余人这才恍然大悟,可是最前方那片谷子折已去得老远,待他们亮出兵刃追过去的同时,齐齐骂那兔儿爷跑得真快!

    “站住喽,将道果留下,饶你不死!”

    待逃进谷子地深处,吴醒才甚觉失策!定是最先那群老鸹闹林惊动了附近的人马,既然谷子地里能撞到人,那越过谷子地后边那片林子里可能还有后续人马朝这边赶来!眼下他寡不敌众,便想到了拉丁子阅那七人下水!说做就做,他可不管后边的人如何劝,这便猛拉手刹一打轮高速飘移折个弯,原路返回朝着那颗修罗树方位夺去。

    这一手确实把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络腮胡贾元这伙人反应不算慢,一个个车头一点猛跺一脚欲变向,再而油门轰轰踩到底!

    若从高处往下看,这片谷子地遭了殃,前边一线独轮车火轴转出花,后边一大压路机牛气轰轰收庄家,苦了农家人,乐了树梢猴。

    前方三五米将到灌木林,再给一口气就能冲出谷子地,随之吴醒刚从苗杆杆里冒出头,一刹那间只闻心跳如雷,甚惊脚面这块地怎么黑了一片,明明今时晴空万里,直觉告诉他要出大事,这便下意识一个侧翻滚出去的同时,随有人言重重的“嗯”声,显然那名伏兵也料不到他反应如此快!待未完全落定身形那一刻他趁机瞄了身后一眼,好家伙,加强版狼牙棒,隆声落地一大坑,磕着脑壳就办席。

    俗话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吴醒这叫算有遗漏,他算准了谷子地对面那边不只一队人马,却没料到原先这片林子里早有人摸了进来,加上身后一般牲口们叫叫嚷嚷铁定会把人招来。

    当下伏兵躁动,哪肯轻易让人翻身喘息,后续长剑已然追上地上一“轱辘”,却是不识对方臂力如此大,竟单掌撑地旋身起,长刀撩动还把自家兵刃震三颤。

    这一刻吴醒轻松不了,他刚退了敌剑而站定,却已耳闻暗镖破空声,飕飕几声明显是从多个方位刺来,依本能必然是刀花舞动挡寒针,赛个眼疾又手快!可是他的刀口被招走他方的这么一瞬间,头顶忽传来衣袍咧咧声,树蟒吐信张口咬断臂!此刀带血,胜似在笑他:你的胆大心细呢?

    三五秒之间,一番伤敌得手,几名伏兵高叫好,却也认同那铁汉,臂已断仅哼一声侧翻走身位,仍要负隅顽抗!而今肉在粘板上,叫破喉咙也无用!随之一拥而上,惊见对方长刀横扫狼牙翻,一吐刀影浪惊鸿,“是刀气!小心!”

    紧着那厮跌跌撞撞败逃松柏林,这一伙人提口气便要追上去。却是身后苗杆杆又发响动,他们回头一看,竟率先拱出一名络腮胡,来得还鲁莽,二话不说撞翻了自家把守缺口的一名手下,可不让这把加强版狼牙棒抡起来虎虎生风,是要教丫即刻站定了赔礼,却是不成想,友人伸手来拦他,“老赵,为何拦我?”

    “此人身后有‘尾巴’,未见好处之前,不能在此与旁人碰上,省得丢了‘大头’。”说话之人学儒生打扮,他这般笑笑目送络腮胡卷着那阵风离去,才与同伙招呼,“先放他上去卖把力气,反正胡公子留在前方断后呢。咱且追慢些,看看这一伙多少人马,再行商量或通吃。”

    好计谋!能说出这番话,不能小看此人先行安排断后之心机!看来这伙人更难啃,此行吴醒危矣。

    日照正中,朗朗乾坤,恶狗巡林尽做歹,事一波三折!招咬脱逃之余,吴醒好像没看清适才藏于树身后之影动是何物,他拖着大出血的身体边逃边回头,这一看果然蹿来之物是条“狗”!恨不能让人骂出声来:人学狗刨奇速追风!好家伙,那伙人丧心病狂怎敢养这么一只畜生!本事不小训得还乖,与狗娃学了全套,专招人屁股蛋。

    其实人家胡公子使的是难得一见的“灵狐身法”,却让人眼拙误以为狗,岂不让身后三道飞针先声夺人,似要替自家这位胡兄弟出出恶气,教前方小儿莫再暗口损人。

    三针一掷定乾坤?吴醒当然看得出来飞针夺来是要封路,他不能继续往前,多迈一步手足会被寒针拖住,倒不如车头一点急刹车,回身一刀先屠狗。

    “刀气”已达凡魂之巅,乃内功之流,触者刀崩人亡!胡公子自然不敢碰,更是擒着一份谨慎,依灵狐一闪稍微退出了些身位,反正后续追来那赵云飞等人已然围上去了,不怕那厮遁去。

    不料,使飞针这位赵云飞方把老实人围住,他却忽然神色大变,观那厮立地一跃老高使刀口低吼阵阵,显然是在避开低位各方兵刃追咬而又蓄力待发,更是将他们诱近欺身,好似企图将人一锅烩。

    道道刀影惊鸿变,一怒啸天舞连华,狂风发血雨飞洒,走石沙命不由天!

    这阵势,这乱刀,谁还敢近前冒犯?该滚该爬莫要君子风度,谁又认同那厮不似凡魂。

    观那厮又要退敌逃亡,赵云飞知其他人同他一样不敢上前硬闯刀气乱舞之后劲,可他却暗笑。因为胡公子并未协同围敌,而今林丛深藏图穷匕见,灵狐一闪定能叫那小儿惊飞魂,待他们后续追咬上去,看看小儿还有几把力气再使出这等刀阵。

    果然,吴醒无力再战,失血过多是其一,体力耗尽是其二,险险未被藤蔓吐刃割断喉!他一退,身后那伙人必然追到,这便当舍则舍摘了腰间物,奋力一掷向林丛,一应高叫,“道果在此,想要的上前来拿!”

    果然,赵云飞几人不再前冲追咬,因为络腮胡不是自家人马定不齐心,绝不能被那伙人先捡了道果。

    这么做吴醒就脱身了吗?不。显然胡公子是条疯狗,咬定青山不松口!叫他这般边招架边退逃骂来,“东西都给你们了,还追着我做甚?你真是狗娘养的,下辈子投胎做条好狗吧,别再害你家主子。”

    胡公子自从学了这套身法在鬼斗场成名之后,最记恨别人数落他是“狗”这一条,怪只怪眼前这老实面相一开始就犯了死忌。话说回来,面对此人他单打独斗并不占优,至少一路追咬能让对方把血流干,也算是解恨。

    ……

    修罗树方位,由于拿了好处过多,丁子阅等人寻到这里费了不少功夫,只有沿途无有人影踪迹,他们才肯往前走。这会儿,七人围着“老寒碜”这颗枯木打量好一阵子了,却不觉附近一人高的杂草堆里有响动,未及他们亮出兵刃,里头已然夺出一人影急掠而去。

    瞧地上这串血迹,丁子阅神色大变,他认出重伤猛遁这位是那“老实人”,未及招呼大伙赶紧撤,却闻逃去那位冲他们大喊“交给你们了”!如此谁还想不到咬人的狗就在附近,猛地七把兵刃噌一声齐刷刷亮响,已然见得杂草堆里挤出二十来号人马。

    其实赵云飞他们跟来并不似胡公子那般记仇,他们主要是顺着这个方位来看修罗树的,不成想,刚刚与络腮胡人等分得一枚道果正愁不过瘾,原来这树下还有大机缘,岂不叫人笑动山林寻大运!

    “识时务者为俊杰!七位仁兄可识得成人之美?”

    不用说,这阵兵刃撞响早已表明丁子阅人等的决心。

    “想突围?哈!”

    ……

    说回吴醒遁逃,他此刻就躲在远处一颗老松上包扎伤口,可为什么会发笑呢?他更是鬼使神差般会玩笛,其音幽幽如魔咒,叫动修罗古树显真容。

    霎时间,笛音悠扬,远观丁子阅人等缠斗的方位忽变天:老鸹齐聚盘旋不定,林间发怪修罗身,千手恶面拔地起,藤蔓如蟒封绝阵,吞魂夺命,唯冤声绕林三日犹未绝……

    近三十号人全部死于非命,修罗树下腥味浓,恰有一双黑靴踏血来,随有人言似笑非笑,望枝头挂尸腊,“修道之路,全依‘行大运’?纯粹开玩笑。区区枯木难匹敌,鬼界行差难胜任,百年后再来吧。”看上一会儿之后,他笑做甩袖扬长而去,唯留下一言胜似修罗真谛,“幽冥化凡为本真,修罗古道显真身。幽幽古道游乐场,永堕地府为守奴……”

    ……

    正值岭口镇以东寻觅道果沸沸扬扬,而镇子里却是有人自甘平庸贪恋茶香酒浓!瞧这小馆子里挤着几十号人说说笑笑,尽显异常轻松,仿佛已忘却此行为何而来。

    “哟,老骆驼许久不见哪,近些天吃‘水煎包’了吧?老僵尸们伺候得好,都给你伺候肿了。”望门前有客来,二愣子吊儿郎当坐于长条凳上拍桌便嚷,像是在知于吴醒和大背头他等的人来了。

    果然,这人高高瘦瘦一路来一路骂,“你这胖子耍牌手最黑,哪天一阵风不对付,非剁了你这双黑蹄子。”说着,他老不客气挨着二愣子坐下,便接过大背头推来的这杯茶,再看周围茶客们神色轻松说说笑笑,似乎与之前所探有些出处,便又嚷了,“诸位仁兄面生得紧,不知哪位可在鬼斗场识得郭某人郭进大名?”

    这嗓门有够大,再一听这名字耳熟能详啊,一应闹得多人喷了一桌茶水,还带夸的,“好名字,霸气。”

    “哈哈,诸位别当真,这家伙老拿这个于玉食城蒙小姑娘,熟不知此郭进非彼郭靖!”二愣子拆台来得及时,他可劲地跳着脚来笑,显然与这老骆驼交情匪浅,“老郭呀,往后你这名字得改改喽,不要辱没先辈之名,小心招打。”

    老骆驼在拔舌狱里与二愣子常耍牌互蒙鬼卒,一来二去的便让人识得这家伙有个癖好:善挖他人小秘密!但凡拔舌狱里哪个鬼卒是新调班的还没被蒙过,于是他二人就联合做局挣些时辰,省得受那皮肉之苦太深。

    而进了鬼道门之后,若不是朱子默那“锄奸团”一路把二愣子他们架在火上烤,他二人还未能相认。当时碍于情况,任谁都会选“明哲保身”,哪有“仗义助拳”的道理。事后,当随队进了镇子,二愣子便与此人暗中联系上了,只是对方说得不清不楚的,告诉他们先不要动身,三千人马里有些老家伙动向不明,似乎那边的主意更加高明,待探。

    眼下这小馆子便是老骆驼再次发来的消息,别看他们几十号人马,这其中只有一个领头的,便是做在主座上与旁人左右商榷的那位,此人名叫“王阔”。

    此时,吴醒这桌说说笑笑,似乎把别人的声音盖住了,顿时引得旁人不快,瞧那位金毛精壮汉戴条金链子首个发难,恼来抄起茶杯狠掷出去要封胖子嘴,“给我闭嘴!这是谈事的地方,你们几个不在受邀之列,也敢厚着脸皮坐这儿?”

    至于飞出去那杯茶被二愣子稳稳接在手中,随之他遇骂而不恼,还特地演个男人,将杯中茶一饮而尽便夸,“嘿,好茶!嗯?那暴发户说什么不能坐这儿?胖爷乐意,就这脾气。”

    旁人没笑,反而是吴醒这三个乐了,他们是在感叹:情窦初开,常使人丧失理智。观那胖子这么不遗余力上蹿下跳演男人,还不是图逗旁桌那程仙子一乐?却把土财主惹急了眼,见他假惺惺任旁人又拉又劝硬是“上不得前”,岂不让吴醒他们三个暗自窃笑不已,这不就是街上小混混惹事偏撞个横的,打又不敢打,那样指来骂去演个壮胆找台阶:有种别走,你等着你等着,等死吧你。

    事与愿违,“演壮胆”这个事反倒把程仙子弄乐了,她憋着笑脸蛋红红的,是有些招人疼!也应了那一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比那“演男人”强上一截。

    可是那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人家二愣子眼里只有那仙子,甭管如何被人贬低都不为所动,而此情此景叫吴醒三人见了立时一口一个评,“变态”“无耻”“下作”!

    完啦!穿金戴链的土财主误听得三人暗口吃了心,他这样一把将桌子拍裂一条缝,是打算把事搞大,怂恿旁人出来说个公道话,也好将这四人赶出去。

    拍案叫绝这一手果然厉害,大伙自比磊落之人,动手是性情,骂人可不行。如此,致使方才还在看戏这些个递来这幅冷颜冷眼,可不叫二愣子这男人只能硬着头皮上,否则就得在心上人面前跌了份。要动时,当即却被吴醒把他衣袍扯住,听这位公道人把话说得又让他十分解气。

    “誒那财主您慢些起身,世上事怪得紧,听说过捡钱,没听说过捡骂的。是,您耳根聪慧,小弟佩服佩服,那话不是说您。”

    此事眼看就得这么僵着,而当下已过晌午,别家人马想必早已外出寻欢,可能打个来回都够了,而他们这一伙再不动身怕是说不过去。这些皆是领头人王阔此刻的心思,于是他叫停了一切嗡嗡声,还直勾勾盯着金毛,话却是对旁人所说,“吕蒙,你这位弟兄若有斗志,应该把力气使在幽冥古道上,眼下在座的每一个皆是此行成败的关键,伤着一人都不合适。当然,金毛说得也有道理,人是多了些,也罢,此行危险重重,路上的东西却取之不尽,劝诸位好自为之!下面,商量一下合作细节。”

    好戏正式开始,馆子里真叫个点兵点将。

    此行“王阔”手下人最多,观一个个那精神头胜似唯此人马首是瞻,十分忠心。

    另一拨是“吕蒙”他们,其实两伙人在数量上不相上下,但从精神头上看,王阔那边的人马显然是精心挑选并集训过的,所以金毛这些个战将看上去反而成了杂鱼。

    最后一拨由程仙子亲哥“程宣”领队,人数也是最少,皆是最近鬼斗场觅来的强手,其中就有朱子默大种马随行。

    很快,几十号近百人大军向镇外开拔……

    ……

    与此同时,鬼道门外几名鬼卒正做把守,他们闲来饮茶唠嗑,忽闻身后这道门放强光不歇,里头竟行出五名“僵尸”!可是这五人走路的时候有些“瘸”,似乎抓不住这幅体态“大腹便便”的重心所在,要是风稍大些,可能要倒。

    “好么,这才不足一天功夫便出了第一批‘探花’,想来五位同僚硬憋了百年之久,难得难得。来来来,先饮茶,咱们慢慢聊。”老鬼卒于桌旁起身相迎这样笑脸来邀。

    而鬼道门强光之下似乎隐隐能看到修罗门内雷池暴乱,此景却是一闪而过。在不为人知这一刻,事实上修罗门这片山岭出却有一道长虹极速遁来,此人于空中往山头左右窥个不住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待一切无果之后,他鼻腔哼哼又甩袖败兴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