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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章:制定计划

    给陈文笛包扎好伤口后景清竹取出仅剩的几颗百愈丹,看着手中寥寥无几的百愈丹景清竹眉头微皱,一边疆百愈丹喂给陈文笛,另一边思考着

    “此地地形狭小不适合很容易被攻击到,以通天鼠的实力来看这几颗百愈丹显然是不够的,而要是跑到外面去,空间变大,但在转移陈文笛的时候遇到通天鼠的突然袭击,任何一人若是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并做出抵挡的话陈文笛很有可能被击杀,那时没了陈文笛争夺气运,通天鼠就会迅速吞食陈家气运,那时景清竹和苏昕巧两人联手也不可能打得过它”

    这边景清竹还在思考是屋内战斗还是屋外战斗时,吃过百愈丹的陈文笛缓缓站起身利用九霄困雷阵警惕着通天鼠,苏昕巧走到不远处查看起了那些发出恶臭的东西,等走近一看顿时感觉一阵恶心,强忍着想吐的冲动苏昕巧缓步退回了陈文笛身边,指着发出恶臭的地方询问陈文笛

    “那里的死鱼是什么情况?怎么都已经高度腐烂了你也不扔出去?”

    闻言景清竹使出风感查看了一下苏昕巧所指的角落,察觉到那里高度腐烂的鱼后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刚刚打开这祠堂大门时那股恶臭是怎么来的了

    听到苏昕巧的询问,陈文笛清咳两声后一脸严肃的回答苏昕巧,也是说给景清竹听的

    “这些死鱼是那只通天鼠为争夺我陈家气运而故意扔进来的,那时我边打边退,躲到了祠堂之中,那只通天鼠想要争夺陈家气运,因为外姓的身份就不能进入祠堂,而我躲在这里面就会与它争夺气运,它就想到这个招数,将一些吸走精气高度腐烂的鱼丢到祠堂之中,一来想要借此逼我出去,二来这恶臭会逼得先祖们离开祠堂,那样它就可以肆无忌惮吞食陈家气运,我也是凭借那只先祖留下来的香才没有让它的诡计得逞”

    景清竹和苏昕巧闻言顺着陈文笛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陈家老祖的供牌前插着一只缓缓燃着的香,看着那柱香飘出的烟,心中暗道一声

    “这香烧尽后居然是魔气,看样子那只通天鼠背后还有一位魔修”

    苏昕巧看到那柱香后眉头一皱,眼神中满是怒意,想起陵子胥跟自己说过这种转嫁气运的方式,缓缓给两人解释这种转嫁气运的后果

    “我记得师尊跟我说过这种转嫁气运的法式,是一种很阴险的招数,转嫁的气运会化为一颗晶石心脏,被转嫁了气运的家族最后的结果要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尸骨无存,要么后代绝无活到二十岁的可能,久而久之这个家族就会埋入历史长河之中,可以说是阴险至极”

    听到苏昕巧说的这件事的严重性,饶是景清竹也在此时眉头紧蹙,原本他以为只是争夺气运,那家人最多也就是今后天天倒霉,没想到居然如此严重,景清竹此时双手紧紧握住,双眸中尽是怒意

    “陈小姐,这只香是一只插在这里的吗?”

    “不是,爹娘说是我五岁,第一次展现出阵法天赋时突然出现在先祖供牌前的,我父亲见周身缠绕着灵气以为是先祖赐香,便将它插在了这里,这香也就一只燃到了现在”陈文笛摇了摇头将这根香的来历缓缓道出

    “看样子有人在十年前就惦记起了你们陈家的气运,但是看这根香明明只需要燃烧一日便可夺取气运,为什么会等十年之久?”

    苏昕巧努力思考着,这也是景清竹不解的地方,这根香明明能做成燃烧一日即可吞食气运的香,为什么还要等十年呢?

    “我想可能是他需要让那只通天鼠在仇恨中长大吧,景医师麻烦你拿一下供牌后面藏着的我陈家历史”

    这时陈文笛的话犹如解开谜底的钥匙,景清竹听后缓步走到陈家供台前,对陈家先祖供牌深深作揖后才取出了供牌后面记录陈家历史的书籍

    这本书籍很厚,上面有着淡淡的灵气缠绕,可以说也是一件法器,翻开第一页景清竹却什么也没看到,是一张白纸白得不能再白的白纸,景清竹赶紧翻开第二页还是白纸,紧接着第三页,第四页都是白纸

    “景医师,使用这本族谱需要将神识探入其中,在族谱中找到你想要的消息”

    借助陈文笛的提醒,景清竹将神识没入这本族谱当中,神识一进入族谱周围繁多且凌乱的记录让景清竹头大,寻找一番后干脆在心中默念一声通天鼠,果不其然所以关于通天鼠的记录出现在了景清竹面前,这些记录其实不多也就是说陈家主陈泰初年轻时杀死一对行凶作乱的通天鼠夫妇后放过其年幼的幼崽一事,看样子就是斩草不除根留下的后遗症,不过为什么那人亲自来夺取陈家气运反而让一只通天鼠来呢?

    带着疑惑的心理景清竹的神识离开了陈家族谱空间,跟苏昕巧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但是苏昕巧听后却是一笑

    “通天鼠这种妖兽可以通过嗅觉谈查到气运或是宝物一类的天材地宝,那人不亲自动手反而大费周章培养一只通天鼠恐怕是因为无法彻底夺取陈家气运,反而通天鼠一族却可以,所以他才会大费周章的培养一只通天鼠来夺取陈家气运”

    “原来如此,不过现在通天鼠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要怎样才能把它引出来呢”

    陈文笛思索一番后,指着那燃着的香

    “现在唯一能吸引这只通天鼠的就是这香了”

    “是不是说只要这香离开了这祠堂,那通天鼠就会来追这香?”

    景清竹这时想到一个办法,唯一需要确定的就是这通天鼠会不会来追这香,但是苏昕巧和陈文笛都不知道只是摇了摇头见状景清竹心一横,背起陈文笛,迅速来到那香前

    苏昕巧看着景清竹,十年的相处让苏昕巧明白景清竹想要做些什么,但还是小声的询问景清竹

    “竹子,你确定要这么干吗?赌错了可就满盘皆输”

    景清竹没有回答苏昕巧,而是询问一旁的陈文笛

    “陈小姐,敢赌吗?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我们三个尸骨无存,那家伙已经吃过人了,我们三个充其量就是难啃的骨头”

    谁知陈文笛连考虑都没考虑就十分豪爽的回答景清竹

    “赌一把!”

    “那好,赌一把,我来开路把它引到练武场去”

    苏昕巧看着景清竹和陈文笛两人如此态度也点了点头,三人意见一致,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三人全当此是最后一战,景清竹此时也是有些紧张,最开始提出这个办法的人,居然也对这个办法没底,但是现在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景清竹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吐出,紧接着一把握住那燃着的香,或许是陈家老祖显灵了,这很难拔出的香居然被景清竹轻松拔了出来,随着香被拔了出来,祠堂外面也开始躁动了,那只通天鼠吱吱吱的嘶吼着,仿佛是在警告景清竹放下这香,但景清竹尤其会被这小老鼠一下就放开这香

    感觉到景清竹没有放下这香的意思,那只通天鼠勃然大怒,也不管前功尽弃什么的了,当即冲入了祠堂之中,长着血盆大口咬向景清竹

    景清竹背着陈文笛符箓试不出来,但是丝毫不慌,背着陈文笛径直冲向通天鼠,就在景清竹头将要被通天鼠咬下时,苏昕巧冲了过来,从侧方一脚飞踢踢飞了通天鼠为景清竹清开了道路

    “好腿!”

    景清竹也不忘在此时嘴贫一下,但是看到苏昕巧那警告的眼神后赶紧背着陈文笛往祠堂外奔去,景清竹跑出祠堂后,苏昕巧刚想要对于通天鼠就发现通天鼠已经消失了,苏昕巧当即跟上景清竹

    果不其然下一刻景清竹的前路侧翼突然冲出了通天鼠,这次不再是张开大嘴而是用利爪拍向景清竹,苏昕巧再次出现以一招风盾挡了下来,景清竹赶紧绕过通天鼠和苏昕巧

    见景清竹又逃走了,通天鼠顿时气得吱吱吱的叫,仿佛是在说有本事别逃,但有苏昕巧在通天鼠是不可能拦下景清竹的,苏昕巧也不恋战,击退通天鼠后便急匆匆的跟上景清竹

    这一路也不太平,除了通天鼠,地上的血迹以外,陈府还有一系列的机关,虽然对景清竹而言并非难事,但是数量一多久麻烦,景清竹此时都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提前将这些机关毁掉

    景清竹破开一道机关后,前面又出现一个树桩撞向景清竹,景清竹一个不小心中了道,被砸进了之前躲过的巨坑之中,巨坑下又是用精铁制成的铁锥,景清竹也是赶紧调整身形犹如一片羽毛一样踩在铁锥上,谁知道就在景清竹以为这连锁机关就如此的时候,上方就降下一块巨石,若不是苏昕巧景清竹和陈文笛可能就得交代在里面,逃出巨坑后,景清竹不禁苦笑着问陈文笛

    “陈小姐啊,你们家这机关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