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魔鬼的爪牙
陆如萍和陆依萍对金锁进行了一番简单的询问，立刻就知道了柳青的藏身之处。可惜警方到达现场的时候，柳青和柳红都已经走了。
柳青合理柳红看来也都是喜欢《魂斗罗》这款电子游戏，以及周边产品。
这件事还引起了邻居的不小恐慌，一般人还以为柳青柳红是一对夫妻，不知道他们是兄妹关系。
更重要的是，他们总是提着一个大旅行箱出入，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受害者的尸体！
按照白蔡的说法，他从柳青那买下女孩的时候，不仅没花钱，而且还可以每个月获得不固定的收入。
对方会把钱或者可以变卖的东西或者手机卡放在某处，然后发手机短信告诉他去取。
有的时候，这些东西很容易取到，有些时候则很困难，有些时候则是他根本无法取得的地方。
他爬窗户，爬墙的技能，就是囚禁女孩的这一年中获得的。
亨特和杨菁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因为以前了解的案件，都是购买女孩的人给人贩子钱，没听说过人贩子还要反过来给钱的。
结果白蔡却是发出持续的大笑，这笑声似乎包含了很多层的含义。
杨菁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问：你为什么要这样笑呢？
白蔡说：我笑你身为一个警查，却对人贩子一无所知。
你以为人贩子告诉你的交易价格就是真实价格？
杨菁问：还有什么？
白蔡说：真实价格是这个价格加上一个或者两个“手办”。
道上的货币就是“手办”，这种钱只能道上的人之间交易使用。
杨菁问：手办？倭国洋娃娃？
通过录像看着里面审讯的陆家姐妹脸都青了。
这年头警查什么都不知道的吗？
周吉问：什么是手办？
依萍说：手办就是江湖人保存的自己杀死的女孩的一只耳朵，是江湖人阴间的老婆。
交易了手办，这个老婆就是别人的了。
倭国娃娃确实可以叫手办，可是为啥叫手办呢？
“手办”就是“阴间老婆”的意思，标准手办是女人的耳朵。但也有江湖人喜欢用死者的手或者脚作为手办。
但是能作为货币在江湖人之中交易的，都是用的耳朵。
朱小萌吓得哇哇直叫，却不敢大声叫，可是似乎不叫又忍不住。
孙小美抚摸她的后背，帮她安抚情绪。
好半天朱小萌才说：这太可怕了。
陆如萍对舅妈说：开封府为啥吸纳南侠展昭，大五义这样的江湖豪杰帮着破案呢？
你说说你们，可能也的确认真负责了，可是江湖上的事你们连皮毛都不懂，作案动机，原理你们也不懂，你们怎么破案哪？
依萍也说：最近盗墓小说火了起来，大家知道了不少盗墓的门道儿，觉得大开眼界。
可是全部盗墓门派合起来，在江湖上也只是小鱼小虾。
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这个级别，都还轮不到盗墓门派呢，那是最底层分支的江湖门派了。
陆如萍说：江湖人当中地位高的，那都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在场众人都满脸憧憬，可是听完下一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陆如萍继续说：我听说很多江湖大佬，那都是从小吃人肉长大的。每顿饭必有人肉！
沙小静说：你可别说了，这事光荣啊？是好事啊？
陆如萍说：反正要是吃人肉不犯法，我也吃人肉。你看《西游记》里的神仙，有多少都下凡做妖怪吃人了？
吃唐僧肉长生不老，吃别人肉，肯定也是有功效的。
我小时候最爱吃的零食就叫做“唐僧肉”。
周吉说：所以说不能让你们江湖人做警查，你刚才这话要是从警查嘴里说出来，媒体肯定让你上新闻头条！
我听明白了，手办就是你们江湖人内部的货币呗，这种货币是人耳朵，对不？
然后人贩子说交易金额的时候，没把人耳朵算成钱。
那现在一个人的耳朵，折合成现金是多少钱啊？
陆依萍说：一个手办，现在折算成货币的价值是……
审讯室内，杨菁和亨特还是在继续审问白蔡，白蔡也很配合，不过他知道的也确实不多。
按照白蔡的供述——只要你证明了你的“坏”，自然有人愿意一直供养着你。
白蔡杀死一个女孩，囚禁一个女孩，这还不够坏么？
白蔡说：像我这种人，是明知自己要下地狱了，所以反而拼命讨好魔鬼的人。我不敢做好事，因为我害怕下地狱以后魔鬼惩罚我。我做坏事反而没有心理负担，因为最坏事魔鬼会奖励我。
杨菁皱眉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
白蔡说：像我这样的人肯定不多，但是也肯定不是只有我是这样的。
你听电视上说过“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这种话了吧？
“垫背的”就是黑话，就是在阴间给自己“叠被铺床”的人。我杀死的那个女的，江湖上就都承认是我在阴间的“老婆”。——一个女大学生，给我当阴间老婆了，嘻嘻，嘻嘻！
朱小萌问：白蔡这种亡命徒怎么这么轻易就全招了？
陆如萍说：他本来也不是因为忠诚而加入的什么帮派或者组织。柳青的会宾楼是给外国人办事的。
像白蔡这种拜魔鬼的，干脆就没有道德。他干什么坏事，一看要不要自己付出代价，二看自己有什么作案工具，能干出多大的坏事。
朱小萌问：给他个炸弹他都能扔？
陆依萍苦笑说：他还真十有八九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白蔡杀死一个女孩，外国人留下录像，他就只能给人家办事了。外国人也不用你窃取情报局啥的，你就能搞破坏就行。
不过肯定要是讨价还价什么的，估计要他死他也未必肯。
女学生也不是外国人生的养的，外国人有啥成本啊？
说到底，医院配合火化场拐女孩这种事是赚钱的买卖。而且杀人留录像这种同盟，到底渗透进了哪些行业我们也是一无所知。
这盘棋他们怎么下的，落子都在哪里，我们现在才看见几个棋子儿啊！
此时的杨菁却记起来五年前的那个报警的少年。
那个少年说，有个人用网吧的机器给他看了某当红女性杀死一个女孩儿的录像。
这件事后来杨菁是按照那个少年精神不正常，或者报警是开玩笑处理的。
如今那个少年已经找不到了，不过那个女星的名字杨菁却是记得的……难道那个少年说的是真的？
杀人偿命，基本的社会道德基础，却被恶人利用，进行秘密结盟了？
柳青合理柳红看来也都是喜欢《魂斗罗》这款电子游戏，以及周边产品。
这件事还引起了邻居的不小恐慌，一般人还以为柳青柳红是一对夫妻，不知道他们是兄妹关系。
更重要的是，他们总是提着一个大旅行箱出入，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受害者的尸体！
按照白蔡的说法，他从柳青那买下女孩的时候，不仅没花钱，而且还可以每个月获得不固定的收入。
对方会把钱或者可以变卖的东西或者手机卡放在某处，然后发手机短信告诉他去取。
有的时候，这些东西很容易取到，有些时候则很困难，有些时候则是他根本无法取得的地方。
他爬窗户，爬墙的技能，就是囚禁女孩的这一年中获得的。
亨特和杨菁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因为以前了解的案件，都是购买女孩的人给人贩子钱，没听说过人贩子还要反过来给钱的。
结果白蔡却是发出持续的大笑，这笑声似乎包含了很多层的含义。
杨菁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问：你为什么要这样笑呢？
白蔡说：我笑你身为一个警查，却对人贩子一无所知。
你以为人贩子告诉你的交易价格就是真实价格？
杨菁问：还有什么？
白蔡说：真实价格是这个价格加上一个或者两个“手办”。
道上的货币就是“手办”，这种钱只能道上的人之间交易使用。
杨菁问：手办？倭国洋娃娃？
通过录像看着里面审讯的陆家姐妹脸都青了。
这年头警查什么都不知道的吗？
周吉问：什么是手办？
依萍说：手办就是江湖人保存的自己杀死的女孩的一只耳朵，是江湖人阴间的老婆。
交易了手办，这个老婆就是别人的了。
倭国娃娃确实可以叫手办，可是为啥叫手办呢？
“手办”就是“阴间老婆”的意思，标准手办是女人的耳朵。但也有江湖人喜欢用死者的手或者脚作为手办。
但是能作为货币在江湖人之中交易的，都是用的耳朵。
朱小萌吓得哇哇直叫，却不敢大声叫，可是似乎不叫又忍不住。
孙小美抚摸她的后背，帮她安抚情绪。
好半天朱小萌才说：这太可怕了。
陆如萍对舅妈说：开封府为啥吸纳南侠展昭，大五义这样的江湖豪杰帮着破案呢？
你说说你们，可能也的确认真负责了，可是江湖上的事你们连皮毛都不懂，作案动机，原理你们也不懂，你们怎么破案哪？
依萍也说：最近盗墓小说火了起来，大家知道了不少盗墓的门道儿，觉得大开眼界。
可是全部盗墓门派合起来，在江湖上也只是小鱼小虾。
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这个级别，都还轮不到盗墓门派呢，那是最底层分支的江湖门派了。
陆如萍说：江湖人当中地位高的，那都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在场众人都满脸憧憬，可是听完下一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陆如萍继续说：我听说很多江湖大佬，那都是从小吃人肉长大的。每顿饭必有人肉！
沙小静说：你可别说了，这事光荣啊？是好事啊？
陆如萍说：反正要是吃人肉不犯法，我也吃人肉。你看《西游记》里的神仙，有多少都下凡做妖怪吃人了？
吃唐僧肉长生不老，吃别人肉，肯定也是有功效的。
我小时候最爱吃的零食就叫做“唐僧肉”。
周吉说：所以说不能让你们江湖人做警查，你刚才这话要是从警查嘴里说出来，媒体肯定让你上新闻头条！
我听明白了，手办就是你们江湖人内部的货币呗，这种货币是人耳朵，对不？
然后人贩子说交易金额的时候，没把人耳朵算成钱。
那现在一个人的耳朵，折合成现金是多少钱啊？
陆依萍说：一个手办，现在折算成货币的价值是……
审讯室内，杨菁和亨特还是在继续审问白蔡，白蔡也很配合，不过他知道的也确实不多。
按照白蔡的供述——只要你证明了你的“坏”，自然有人愿意一直供养着你。
白蔡杀死一个女孩，囚禁一个女孩，这还不够坏么？
白蔡说：像我这种人，是明知自己要下地狱了，所以反而拼命讨好魔鬼的人。我不敢做好事，因为我害怕下地狱以后魔鬼惩罚我。我做坏事反而没有心理负担，因为最坏事魔鬼会奖励我。
杨菁皱眉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
白蔡说：像我这样的人肯定不多，但是也肯定不是只有我是这样的。
你听电视上说过“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这种话了吧？
“垫背的”就是黑话，就是在阴间给自己“叠被铺床”的人。我杀死的那个女的，江湖上就都承认是我在阴间的“老婆”。——一个女大学生，给我当阴间老婆了，嘻嘻，嘻嘻！
朱小萌问：白蔡这种亡命徒怎么这么轻易就全招了？
陆如萍说：他本来也不是因为忠诚而加入的什么帮派或者组织。柳青的会宾楼是给外国人办事的。
像白蔡这种拜魔鬼的，干脆就没有道德。他干什么坏事，一看要不要自己付出代价，二看自己有什么作案工具，能干出多大的坏事。
朱小萌问：给他个炸弹他都能扔？
陆依萍苦笑说：他还真十有八九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白蔡杀死一个女孩，外国人留下录像，他就只能给人家办事了。外国人也不用你窃取情报局啥的，你就能搞破坏就行。
不过肯定要是讨价还价什么的，估计要他死他也未必肯。
女学生也不是外国人生的养的，外国人有啥成本啊？
说到底，医院配合火化场拐女孩这种事是赚钱的买卖。而且杀人留录像这种同盟，到底渗透进了哪些行业我们也是一无所知。
这盘棋他们怎么下的，落子都在哪里，我们现在才看见几个棋子儿啊！
此时的杨菁却记起来五年前的那个报警的少年。
那个少年说，有个人用网吧的机器给他看了某当红女性杀死一个女孩儿的录像。
这件事后来杨菁是按照那个少年精神不正常，或者报警是开玩笑处理的。
如今那个少年已经找不到了，不过那个女星的名字杨菁却是记得的……难道那个少年说的是真的？
杀人偿命，基本的社会道德基础，却被恶人利用，进行秘密结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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