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天道
最终，虚弱到极点后，陈林月眼前一黑，又回到了云梯上。
“暴食、傲慢、嫉妒、暴怒、贪婪、色欲，接下来是什么呢”，陈林月沉吟道。
“是懒惰”。上空老者回答，而后随手挥出一道法则。
天梯轰然破碎，一只无形大手推搡着陈林月往上空飞去，不消片刻，他便已来到老者近前。
“您是天道阁下吗”，陈林月神色郑重。
“你知道天道是什么吗”，老者反问道。
陈林月犹豫了片刻，最终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回答，“天道是制定规则，维护大陆平衡的无上存在”。
“你这马屁拍的倒是可以，我很喜欢”，老者宛若画风崩坏，一脸促狭之色。
“哪里哪里，在下所说的都是实话”，陈林月一脸怪异，前世小说里的天道不是漠视众生，动不动就灭世吗，为何我面前这位还挺平易近人的，他接着问道，“为何我最后一关不用过了”？
“最后一关是懒惰，你觉得一个懒惰的人有资格见到本座吗”？
虽然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但陈林月还是忍不住暗中揣测，“该不会是他没想好剧情吧”。
而后，天道话锋一转，“你可知为何这片大陆五千年没人突破渡劫期”。
陈林月想到了师父渡劫的那一幕，猜测道，“是因为天劫比之前强了很多”。
天道挑眉，“你倒是聪明，这片天地的规则变了，不再允许高等级修士出现”。
陈林月一脸疑问的看着他，“是您改变了规则吗，为何要这样呢”？
“太强大的修士会对这片大陆产生破坏”。
陈林月实在无法理解，“没理由啊，应该不会有人闲者没事去毁灭世界吧？而且不是还有你来维护秩序吗，为什么要剥夺别人变强的权利呢，就因为他可能会搞破坏”？
天道冷冷看了陈林月一眼，仿佛面对一个傻子，“修行本身就是一个掠夺灵气的过程，越是强大的修士吸收的越多，当掠夺的速度远远超过这片大陆恢复的速度后，便会走向毁灭”。
陈林月闻言有些汗颜，“抱歉，我只是一个元婴期修士，天衍山上的灵气足够我修行了，倒是未曾察觉这些”，接着他又有些不解，“可是修士死亡应该会反哺这片大陆啊”。
天道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算不错，能想到这一层”，但接着他又愤愤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坑货，带着一票人飞升了，给我留下这么个烂摊子，你看看南荒，五千年过去了还没恢复过来”。
一个老头咬牙切齿，愤愤不平，那画面着实精彩。陈林月觉得这位天道大人表情有点丰富，不过，这倒是让陈林月放下拘谨，逐渐轻松起来。
天道又恢复了高深莫测的表情，“不过，我可以帮你”。
“他制定规则是用来限制修士突破的，而我获取气运则是为了打破这个桎梏，为何他还要助我呢”，思索了一会，陈林月直接道，“为什么呢”。
“我可以帮助你，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陈林月注视着他，有点警惕。
“你放心，不会让你伤害自己和身边的人，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好，以后再说”，天道嫌弃道。
“难道是嫌我修为低”？陈林月暗道。
“你要怎么帮我，直接把气运给我吗”？
“自然不能，我能制定规则，却也要遵守规则”。
“什么规则啊”，对于能限制天道的规则陈林月还是比较好奇的。
天道解释道，“公平，我加大雷劫强度是针对所有生灵，这自然是公平的。但如果我直接将气运给你，这对其它生灵不公平”。而后话锋一转，“不过付出的越多得到的越多，这也是一种公平，你只要完成化凡，的确可以收获气运，这条路是没错的。但化凡千难万难，五千年过去了，我也未曾见过一人成功”。
“不应该啊，我化凡第一天便收获两次气运了”，陈林月感到惊讶。
“你没发现你只有面对那丫头时才会放下修士的身份吗”？
陈林月仔细回想，“第一次获得气运和丫头有关，当时是因为考虑到要照顾她才选择留在启风镇；第二次是因为她叫了自己爹爹，让自己有一种初为人父的感觉；第三次是责任，因为自家姑娘不开心而半夜带着她去看戏剧。”
陈林月忍不住感概，“虽然只认识了几天，但我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了。而苏冉，苏影，李政，陈灵儿他们，对我而言只是化凡的工具人而已，我努力地代入凡人的角色和他们相处，只是为了获得气运而已。内心深处始终拥有很强烈的优越感，作为元婴期修士的优越感，这是无论怎么隐藏都会被天道规则所发现的”。
天道赞许地看着他，“你能明白就好”。
“那我靠着丫头能化凡成功吗”，陈林月不死心道。
“也许能，但肯定要很久，你能一直坚持下去吗”？
“直说吧，你要怎么帮我”
“讲究公平，想要获取气运自然需要付出什么，化凡便是所付出的代价。我虽然不能直接将气运给你，也不能帮助你化凡，但可以让别的事情来代替，只要不违反公平”，天道解释道。
“别的事情？既然要求公平，那难度岂不是差不多。既然也要花费那么多时间，又有何意义”，陈林月不解。
天道解释道，“时间不是衡量难易的唯一刻度，比如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死，或者当十年奴隶，你怎么选”，见陈林月沉默不语，他继续道，“死，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它却是世界上最难完成的事”。
陈林月经过这么一番论证，也是明白了过来，“所以您才让我登天梯，经历六次死亡”。
“最艰难的一步已经走完了，你现在只需做一件事”。
“何事”？
“平复北海战乱”。
“可是我有预感，一动用修为便会立刻化神”，陈林月有点犹豫。
“那是化凡的规则，现在已经没了”。
“为什么”。
“因为我是天道”。
“暴食、傲慢、嫉妒、暴怒、贪婪、色欲，接下来是什么呢”，陈林月沉吟道。
“是懒惰”。上空老者回答，而后随手挥出一道法则。
天梯轰然破碎，一只无形大手推搡着陈林月往上空飞去，不消片刻，他便已来到老者近前。
“您是天道阁下吗”，陈林月神色郑重。
“你知道天道是什么吗”，老者反问道。
陈林月犹豫了片刻，最终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回答，“天道是制定规则，维护大陆平衡的无上存在”。
“你这马屁拍的倒是可以，我很喜欢”，老者宛若画风崩坏，一脸促狭之色。
“哪里哪里，在下所说的都是实话”，陈林月一脸怪异，前世小说里的天道不是漠视众生，动不动就灭世吗，为何我面前这位还挺平易近人的，他接着问道，“为何我最后一关不用过了”？
“最后一关是懒惰，你觉得一个懒惰的人有资格见到本座吗”？
虽然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但陈林月还是忍不住暗中揣测，“该不会是他没想好剧情吧”。
而后，天道话锋一转，“你可知为何这片大陆五千年没人突破渡劫期”。
陈林月想到了师父渡劫的那一幕，猜测道，“是因为天劫比之前强了很多”。
天道挑眉，“你倒是聪明，这片天地的规则变了，不再允许高等级修士出现”。
陈林月一脸疑问的看着他，“是您改变了规则吗，为何要这样呢”？
“太强大的修士会对这片大陆产生破坏”。
陈林月实在无法理解，“没理由啊，应该不会有人闲者没事去毁灭世界吧？而且不是还有你来维护秩序吗，为什么要剥夺别人变强的权利呢，就因为他可能会搞破坏”？
天道冷冷看了陈林月一眼，仿佛面对一个傻子，“修行本身就是一个掠夺灵气的过程，越是强大的修士吸收的越多，当掠夺的速度远远超过这片大陆恢复的速度后，便会走向毁灭”。
陈林月闻言有些汗颜，“抱歉，我只是一个元婴期修士，天衍山上的灵气足够我修行了，倒是未曾察觉这些”，接着他又有些不解，“可是修士死亡应该会反哺这片大陆啊”。
天道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算不错，能想到这一层”，但接着他又愤愤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坑货，带着一票人飞升了，给我留下这么个烂摊子，你看看南荒，五千年过去了还没恢复过来”。
一个老头咬牙切齿，愤愤不平，那画面着实精彩。陈林月觉得这位天道大人表情有点丰富，不过，这倒是让陈林月放下拘谨，逐渐轻松起来。
天道又恢复了高深莫测的表情，“不过，我可以帮你”。
“他制定规则是用来限制修士突破的，而我获取气运则是为了打破这个桎梏，为何他还要助我呢”，思索了一会，陈林月直接道，“为什么呢”。
“我可以帮助你，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陈林月注视着他，有点警惕。
“你放心，不会让你伤害自己和身边的人，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好，以后再说”，天道嫌弃道。
“难道是嫌我修为低”？陈林月暗道。
“你要怎么帮我，直接把气运给我吗”？
“自然不能，我能制定规则，却也要遵守规则”。
“什么规则啊”，对于能限制天道的规则陈林月还是比较好奇的。
天道解释道，“公平，我加大雷劫强度是针对所有生灵，这自然是公平的。但如果我直接将气运给你，这对其它生灵不公平”。而后话锋一转，“不过付出的越多得到的越多，这也是一种公平，你只要完成化凡，的确可以收获气运，这条路是没错的。但化凡千难万难，五千年过去了，我也未曾见过一人成功”。
“不应该啊，我化凡第一天便收获两次气运了”，陈林月感到惊讶。
“你没发现你只有面对那丫头时才会放下修士的身份吗”？
陈林月仔细回想，“第一次获得气运和丫头有关，当时是因为考虑到要照顾她才选择留在启风镇；第二次是因为她叫了自己爹爹，让自己有一种初为人父的感觉；第三次是责任，因为自家姑娘不开心而半夜带着她去看戏剧。”
陈林月忍不住感概，“虽然只认识了几天，但我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了。而苏冉，苏影，李政，陈灵儿他们，对我而言只是化凡的工具人而已，我努力地代入凡人的角色和他们相处，只是为了获得气运而已。内心深处始终拥有很强烈的优越感，作为元婴期修士的优越感，这是无论怎么隐藏都会被天道规则所发现的”。
天道赞许地看着他，“你能明白就好”。
“那我靠着丫头能化凡成功吗”，陈林月不死心道。
“也许能，但肯定要很久，你能一直坚持下去吗”？
“直说吧，你要怎么帮我”
“讲究公平，想要获取气运自然需要付出什么，化凡便是所付出的代价。我虽然不能直接将气运给你，也不能帮助你化凡，但可以让别的事情来代替，只要不违反公平”，天道解释道。
“别的事情？既然要求公平，那难度岂不是差不多。既然也要花费那么多时间，又有何意义”，陈林月不解。
天道解释道，“时间不是衡量难易的唯一刻度，比如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死，或者当十年奴隶，你怎么选”，见陈林月沉默不语，他继续道，“死，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它却是世界上最难完成的事”。
陈林月经过这么一番论证，也是明白了过来，“所以您才让我登天梯，经历六次死亡”。
“最艰难的一步已经走完了，你现在只需做一件事”。
“何事”？
“平复北海战乱”。
“可是我有预感，一动用修为便会立刻化神”，陈林月有点犹豫。
“那是化凡的规则，现在已经没了”。
“为什么”。
“因为我是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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