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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乱,大战妖邪

    天凤四年以后,天下愈愁,盗贼起,各地人民纷纷起而反抗。琅琊海曲妇女吕母为被县宰冤杀的儿子报仇,率众攻破县城,处死县宰,自称将军,出没于海上,其势力迅速发展到数万人。天凤五年,东海人力子都率众起义,队伍迅速发展到数万人,活跃于徐州等地,王莽遣使者发郡国兵击之,不能克。在新朝北方,也出现数十支起义军,其中较为著名的有铜马部、青犊部、上江部、城头子路部等。而在南方,有张霸在南郡的起义、羊牧在江夏的起义、秦丰在南郡的起义、王州公在庐江的起义。这些义军人数不等,少则数千,多则数万、数十万,其活动范围往往跨州连郡,活跃于广大地区。即使是国都附近的三辅地区,小股起义也多得不可胜数,地皇二年,三辅盗贼群起,甚至在长安城中也有盗贼出没,王莽不得不置捕盗都尉官,令执法谒者追击长安中,建鸣鼓攻贼幡,而使者随其后。

    在王莽推行新政时,屡有旱、蝗、瘟疫、黄河决口改道等灾害出现,由此天下剧烈动荡,国库也耗费殆尽无法拨款赈灾,造成了民众生存难以为继。天凤四年全国发生蝗灾、旱灾,饥荒时,各地农民纷起,其中形成了赤眉军和绿林军两大军事势力。樊崇,琅琊灵门人,出身贫寒家庭,是个朴实、勇敢的农民,他身高力大,见义勇为,好打抱不平,穷苦农民都很喜欢他,愿和他一起共事。但王莽新朝的官吏在莒州残酷地向农民勒粮逼税,走投无路的樊崇为了活下去,就伙同一些年轻力壮的农民,于新莽天凤五年,在莒州起义,起义初只有众百余人,樊崇率军转战到太山,自号三老。

    这时青、徐二州闹大饥荒,盗贼蜂起,强盗们认为樊崇勇猛,都归附于他,一年之间扩大到万余人。樊崇同郡人逄安,东海郡人徐宣、谢禄杨音,也各起兵,他们合起来达数万人,都引兵归了樊崇;众人先是一起回攻莒县,但却攻不下;又转攻姑幕县,遇上了新朝的探汤侯田况领兵来敌,两厢厮杀结果叛军大胜,杀了新朝守军万余人;于是叛军又北入青州,对所过之地都进行虏掠。回到了太山,叛军驻扎在南城县,起初,樊崇等人只因穷困而为盗寇,并没有攻城略地的打算。后来队伍渐渐扩大,就互相约定:杀人者处死,伤人者偿创伤,以言辞为约束,没有文书、旌旗、编制、号令。军中职位最高的号为三老,其次为从事,再次为卒吏,一般的泛称为巨人。王莽见贼人势大便遣平均公廉丹、太师王匡发动进攻,樊崇等准备迎战,但担心自己部下与王莽兵混淆不清,于是令自己部下都把眉毛涂红以相识别,从此号称赤眉。

    新莽天凤年间,荆州一带的饥荒尤为严重,许多饥民相率到野泽中掘草根为食。新市人王匡、王凤替大家排忧解难,调节纠纷,被推举为首领,他们人数越聚越多,形成一支武装力量,不时攻击附近的乡聚,他们隐蔽在绿林山中,因此被称作绿林军,几月后,绿林军发展到七、八千人。到了地皇二年王莽的荆州牧发兵进攻绿林军,绿林军出山迎击获胜,部众增至数万人,战斗意志高涨起来。地皇三年绿林山中疾疫流行,绿林军出山,一支由王常、成丹等率领,西入南郡,称下江兵;另一支由王匡、王凤、马武等率领,北上南阳,称新市兵。新市兵攻随县时,平林人陈牧、廖湛率众响应,于是绿林军中又增添了一支平林兵。

    而刘叔这些年也没有闲着,他先是找到了吴家和唐家,商量了如何给自己造势。于是,有个叫苏伯阿善于望气的新朝官员,在出使外地经过南阳时,见王气葱郁,说此地有王者乘龙而御天。又有一日,刘秀与姐夫邓晨到别人家去做客,当时大家看到谶书中说:“刘秀当为天子”,旁边有些人就说:谶书所说的刘秀肯定是国师公刘秀(原名刘歆)。可刘叔却说:“怎么就知道这谶书中所说的要当天子的刘秀不是指的我呢?”,结果引起了众人的哄笑!而这谶语自然是刘叔有意为之,王莽代汉后,为了安抚汉室宗亲就拜刘歆为国师,封嘉新公。

    而刘叔的这位姐夫邓晨,家住南阳郡新野县,竟然机缘巧合与阴氏有亲缘关系,借助于这层机缘,刘秀就有机会接触到了阴丽华。在谶语传遍天下后,刘叔为了看一看这些汉室宗亲的态度,就假装去长安游学,当他在街上看到了执金吾走过,那场面甚是壮观、阔气,就大为感叹,于是感叹了一句:“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等刘叔在长安找到了国师刘歆府邸,是夜刘叔就潜入府中,刘歆见到刘叔先是一愣,但见刘叔有九五之态,又和高祖画像极其相似,就问道“阁下不请自来,所为何事?”刘叔就嘲笑道“听说你是个大儒?”刘歆点点头。刘叔说道“你读书读到狗肚子里了吗?如今王莽代汉,你作为汉室宗亲不仅不反抗竟然还要助纣为虐?”

    刘歆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王莽是君,我是臣……”接着又是一阵礼仪道德,刘叔摆摆手,打断了他的之乎者也,骂了一句“你放屁,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君主要有君主的样子,臣子要有臣子的样子,父亲要有父亲的样子,儿子要有儿子的样子,君主要以身作则,行得端坐得正,那么臣子的行为也就会端正。”刘歆一听脸都红了,刘叔又道“孟子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刘歆摇头不语,刘叔说道“厨房里放着肥肉,马厩里养着好马,结果治下的百姓面黄肌瘦,野外还有饿死的人,你这个国君自称为民父母,结果干出率兽食人的事情,你哪还有脸说自己是百姓的父母?”

    刘歆一时语塞,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刘叔看他这样,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三弟刘交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笨后人?当年他可是精的跟猴一样!”刘歆闻言脑袋一炸,这,这刘交,我是刘交的五世孙,那眼前之人?是我的老祖宗,想到这,刘歆立刻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刘叔见这人头都磕红了,就一甩衣袖,那刘歆被一阵风就扶了起来,不敢抬头望向刘叔,此时已知这绝对是刘家的老祖宗,算一算年龄也有200多岁,况且还会仙法,刘叔向他说道“你个不肖子孙给我听好了,你告诉那些汉室宗亲,这个王莽是我们刘家的大敌,所以他才要覆灭我大汉,等他稳定了朝政,刘氏就会万劫不复了。”刘歆听言才醒悟过来,忙问计于刘叔,刘叔叫他联系宗亲,作为内应给刘叔传递消息,又警告他们须隐忍不发,省的暴露了自己。

    离了长安,刘叔又前往鼎丹派寻求帮助,鼎丹派是先秦诸子百家中的神仙家发展而来,擅长炼丹救人,刘叔以西方医学为代价取得了鼎丹派的支持。离了鼎丹派刘叔又前往句取山,拜访三茅兄弟……